军色(军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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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东不等她说完,狂暴的吻上她的唇,热烈而又急切,压抑已久的情|欲顷刻间爆发。她的嘴巴在迎合,发着动人的低吟。他的舌尖轻轻一顶就进入了她的口腔,甜美清凉的薄荷味,原来已经刷过牙了。他用唇略过她的每个牙齿,细细密密的轻舔,陈晓瑟发出更甜腻的娇吟,她非常快的进入了状态。
他撩开她的浴巾,白润、圆滑、清香的身体像盘白斩鸡一样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压了上去,粗砺似的手指抚过她玉润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覆住她的胸脯揉了揉,然后将它捏成一个团,将团上的那点朱丹轻轻含住,用力的吸吮起来。身下的她一阵痉挛,伸手抓住连浩东的头发来回转动身体,疼的很了就推他:“轻点,轻点。”
这无疑给了连浩东更大的激励,于是手也粗暴起来,探到她的大腿处继续揉捏,嘴巴在她上身四处点火,双峰上吻痕斑斑。她双手环抱住他的头,使劲的往自己身体里按。连浩东喜欢这样的她,那么的妖娆,那么的多情,那么的风||骚。
连浩东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将吻从锁骨一路往下行走。陈晓瑟被他吸的疼的颤栗连连,推着他的身体说道:“宋亚,不要这样。”
连浩东的身体突然僵硬如岩石。宋亚?她今晚挽留的原来不是他?但情|欲的释放刚刚才开始,怎能停的下来?他不管她留的是谁?今晚她都是他的,他是要定她了。
他将她的身体翻滚过去,然后盖上她的身躯,将唇落到她的脊背上,更加用劲的汲取她的芬芳。她后背留有的水珠在日光灯下晶莹的闪耀,美丽的背部曲线形成漂亮的弯弧,弯弧的劲头是那凸起的双|臀,小巧坚|挺。
陈晓瑟又说话了:“宋亚,不要压我,我喘不过气来,好难受。”
连浩东又是一愣。
她不停的说着:“宋亚,你从前为什么不碰我?你不是说爱我的吗?”说完便开始嘤嘤咽咽的哭,好伤心,好伤心。双手艰难的去寻找连浩东的脸,泣不成声:“宋亚……宋亚……”
连浩东身上青筋暴起,看着她的眼睛能杀死人。双手的关节被他攥的噼啪作响,这个丫头找死啊?
不过,他看了她难受的在床上边哭边翻滚,立刻心疼了。
许久后,他僵硬的身体才从暴怒中舒缓过来,眼睛也变的柔和,从她身上跳下,迅速的跑到卫生间里将欲|火解决掉。
走回来,坐在床边,拍拍她的身体,说道:“丫头,醒醒!别哭了。”
陈晓瑟下意识的半坐起,抓住他的臂膀,问着:“宋亚,你为什么不要我呢?”
连浩东松开紧握的双手,叹了口气,重新将抱她在怀里,安慰道:“谁说我不要你?”
“那为什么你要走呢?”她问的很让人心痛,几乎连声音都是哆嗦的。
他将她搂的紧紧的,吻吻她的额头,肯定的说:“我不走,我会一直陪你。”
原来她这一晚上都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原来他在她内心深处还没有占到一点位置。但是,他不怪她,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还短。可他相信,她会慢慢爱上他的。
他掀开被子,将她放进被窝里,安置妥当后打算离开。看了下表,已经进来两个小时,小王早就回去了。可悲的是,他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穿湿衣服回去会被嘲笑的吧?
次日清晨,陈晓瑟被热醒。
她觉得这个晚上一直抱着一个十四个煤眼的煤球炉,烤的她一身又干又燥。这个火炉还特别大个,无论她怎么推怎么踹都纹丝不动,最后越来越闷越来越热。终于,她受不了这泰山压顶的高度烤炙,突然惊醒。
屋里黑漆漆的,不知道是几点钟。炙烤她身体的火炉正微微打鼾,火炉的胳膊压在她的胸脯上,怪不得闷的她难受。还有这火炉身上的烟酒味实在臭死了,她掀开他的胳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顺气。
陈晓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便打算下床去上趟厕所。她顺手打开了台灯,抬了抬酸溜溜的胳膊,摇了摇头。醉醒后的她反应特迟钝,没有了火炉,她上身立刻觉得凉凉的,原来自己没穿衣服。手钻到被窝摸了摸下面,也没穿,她今天居然光屁股睡的?
话说,因为她一直养着小丑丑,小丑丑又喜欢钻她的炕头,所以她没有裸睡的习惯。那她怎么赤着身子睡了呢?她努力的思考着。
不对!
她有不详的预感,刚才从自己身上扔走的好像是一个男人的手臂啊?她不敢相信的慢慢转头,千万不要是……那个军痞子?被她自己言中了。
她惊声尖叫一声,抓起丝被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丝被的抽离,连浩东的整个身体暴露出来。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毛绒的小腿毛宣誓着自己是多么的有男人味。
陈晓瑟吓得兜着被子在穿上乱转。
连浩东在她的尖叫声中醒来,睁眼就问:“好点了吗?”问完后就立刻坐了起来,这是军人的好习惯,不懒床。他将手伸向她,想拉一下她。而她却吓得连连后退,没把握好度,扑通一声栽了下去。
连浩东赶紧喊:“小心。”
陈晓瑟摔下去的时候把被子摔掉了,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再次暴露在连浩东面前。于是尖叫着又把被子裹在身上,带着哭腔自说道:“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连浩东下了床,将睡衣扔给她:“穿上!”
陈晓瑟双手紧紧抓住衣角,面色潮红而又震惊。她昨晚的记忆只保留到上车前那一刻,当时她对他撒娇让他抱她上车。天啊,后来她什么都不记得,莫非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已经被……
连浩东说:“你不去厕所穿衣服的话?我可要用卫生间了。”
陈晓瑟立刻抓起他扔给她的衣服朝卫生间走去,慌慌张张的把那件睡衣往身上套。妈的,蕾丝透明的,除了乳|头和屁|股没包上,其余的全包上了,她气的赶紧又脱了下来。一抬脸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立刻阳|痿了,她身上遍布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痕迹,前胸的地方还有很多吻痕。
天啊!难道真的、真的失身了?
她心里五味翻沉,四肢的力量全被抽走了,一闭眼,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天啊。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期待的第一次她居然是在梦中度过去的。
她摸了摸小腹那,希望能找到点丝丝回味,却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丫头,好了吗?”连浩东催卫生间了。
“这个天杀的军痞子,居然趁人之危。”她立刻打开房门,连浩东的手正摆着再次敲门的动作。她含着泪,张牙舞爪的朝他抓去,骂道:“臭流氓!不要脸!混蛋!……”她能想到的龌龊词全送给他了。
这没穿衣服无论如何都会折煞很多杀气,有点接近撒娇的感觉。连浩东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更是怜爱,便随她拍,随她打。要说陈晓瑟一米六七的个头在女人堆里已经很高挑了,可在一八四高大的连浩东面前却显得那么的娇小。
连浩东问:“再拍下去你的手可要废掉的?要不要帮你揉揉?”他宠爱的看着她的身体问道。陈晓瑟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便住了手,可不是,打在他身上真的跟对着一面石墙拳击没区别,她没了兴致,赶紧打开橱子去选衣服了。
俩人总算可以衣冠楚楚的交谈了。陈晓瑟的内心很复杂,短短的几天,她经历了一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好点方面的如遇见一位可以代表中国参加美男选拔赛的帅哥,见到了北京城里顶级高干子弟,和大明星吃饭。差点方面呢?出车祸、住院、挨耳光、失财、失吻、失贞……
连浩东一本正经的忏悔:“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昨天我喝了酒,对不起。”
陈晓瑟把脸一扭,表示不接受。
连浩东接着说:“其实呢昨晚我本不想对你那样的,后来你发了酒疯,对我进行了人身……”
她一拍桌子说道:“说谎!是不是不想负责任?告诉你,爷爷我不吃这套。”
连浩东端正身姿,举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郑重的说道:“我实话实说,丑丑可以作证。”他将包袱扔给跟他们一起端正坐在小凳子上的小丑丑。
被东东阴了,小丑丑看着连浩东不满的嗷呜一声。
丑丑想,其实自己很无辜!因为昨晚它什么都没看到,本想跳床上看他们干呢,谁知道东东居然把包瑟瑟的浴巾扔自己罩门上了,害它好久才钻出来。等它钻出来的时候,瑟瑟已经睡着了。瑟瑟表现的实在太差了,害它没有看到毛|片取经,这将来跟媳妇见面干的时候出丑怎么办?
陈晓瑟立刻转身对着丑丑:“不许说话,你这个出柜的叛徒。”
丑丑委屈的想流泪,它夹在东东和瑟瑟之间真的很难受。
陈晓瑟一根手指头指着连浩东说:“你们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鸟,爷不信。”
连浩东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会负责任的。”
陈晓瑟道:“爷不稀罕!不过我要告诉你,倘若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不要?”连浩东吃惊不解的望向她。
陈晓瑟突然纠结,道:“我连她是怎么种出来的都没感觉到,怎么好意思当她妈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呜呜……
扑倒容易,吃肉难!
☆、色胆包天(含入V通告)
陈晓瑟突然纠结,道:“我连她是怎么种出来的都没感觉到,怎么好意思当她妈啊?”
连浩东说道:“我了解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陈晓瑟搓着手,苦着脸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守旧的人,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吧!至于责任呢?如果你同意以后再也不来找我的话,我就算你承担了这个责任行吗?”
连浩东认真的对陈晓瑟表示:“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作为一名军人,应该承担一切责任。否则?”
陈晓瑟纳闷了,挑眉反问:“否则你会这样?”
连浩东说:“否则,我会失眠。”他掏出自己的钱包拿出一张卡放到陈晓瑟前面。
陈晓瑟一看这个,立刻火了。直接站了起来,右腿踩到凳子上,叱咤道:“过夜费?你把爷当成什么人了?”
连浩东抬头仰望她,微蹙眉头解释道:“你又想多了。这是大院的门禁卡,我帮你的办的,我走后,让你自由出入用的。”
哦?这样啊!
陈晓瑟汗哒哒的坐下,将卡拿在手里来回看了看,正面是她的一寸正官照,背面是他房子的门牌号码。她问:“你就不怕我把你房子的好东西给卖了?”
连浩东站起来,轻轻的推了一下她的脑门道:“卖吧!把那些东西卖了够你买套房子的。”
“切!少臭美了!以我专业的眼光看你房间的装备,顶多值两万块钱。”她不相信。
连浩东站起来整了整|风纪扣,淡定的说:“你最好相信!这是我房门的备用钥匙,收好。”
陈晓瑟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看着那张卡出神。她正想着,八一建军节那天混进大院去看帅哥,据说每年都有很好看的演出。
连浩东带着不舍的口气说道:“丫头,我下午要走了。”
他终于要走了。无论如何他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总该表示一下,于是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吭吭唧唧的说道:“一路好走!”
“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连浩东不满了。
陈晓瑟笑一下,赶紧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连浩东帮她撩了下头发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陈晓瑟:“……”
“陈晓瑟,你在不在家啊?”她听到了一熟悉的男声另伴着砸门声。丑丑欢快的跑过去,呐喊道:“斌斌,是斌斌来了。”
连浩东本想再亲一下她的,但目前看来是不行了。陈晓瑟已经被门口凄惨的挠门声给勾走了。她回道:“在家呢,你小声点好不?”
连浩东看了看表,将近九点了,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必须走了。
陈晓瑟已经打开了门,看见常路斌正双臂卡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