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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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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姨到位了吧?亦清接的?怎么样?身体看上去硬实不?”

“硬实!下火车就跟人干仗,能不硬实吗?还说她外甥是军区大官叫楚鸿天,不服就来战!”

“啥意思?”楚鸿天抬头瞅了瞅自家的小楼,脚步停下,站在院子里。

梁吟秋冷哼道:“啥意思?啥意思你问你闺女去!我怕学一遍被气的肝疼。啥意思也不能给撵回去,我还得照样顿顿几个菜几个菜的招呼着。”

“你这娘们,吃的不是饭是化肥吧?句句话甩冰碴子,这天儿够冷了。”楚鸿天又小声嘀咕,有点儿哄的架势说道:“忍忍,我就剩这一个姨了,都挺大岁数了,她们老姐妹相见也怪不容易的!就那岁数了,还能折腾的来咱家几趟?啊?媳妇,差不多点儿,菜都做了,得给好脸,别赶明回农村,里外不讨好!”

“嗯。”梁吟秋倒是发完牢骚,理智了,她举了举萝卜:“这大冬天的,除了白菜就是萝卜的,我刚做完六个菜,又现去后院地窖翻冻萝卜,也忘了化上了,看看不行拿萝卜再对付个凉菜,不三个盘子五个碟的,你娘又得跟我找事儿!你放心,我不怕你姨挑理,我怕你娘过后折磨我!”

楚鸿天听的一皱眉,刚要斥责梁吟秋少说他娘坏话、这老娘们又犯病了,话到嘴边、忽然顿住。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也正好走到了门口,听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都被吓了一跳、愣了一瞬。

一个手里还拎着公文包的,一个手里还拎着萝卜的,脚步匆匆开房门往楼上跑。

在毫不知情的两口子眼里,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是一种什么感受呢?

老太太的卧室里,有点儿“地动山摇”状态。

还有,他们的大女儿……疯了。

楚亦清一胳膊呼噜掉桌子上所有的东西。

床头柜上的各种小药瓶哗啦啦掉了一地,老太太吐痰用的小盒子、连纸带吐沫也被她挥到了床上,撒了一床。

楚亦清确实是要疯魔的状态了,她觉得自个儿忍不了、也忍不下去了。

尊重老人、孝敬老人、要没底线的容忍老人!

奶奶有当长辈的样子吗?她凭什么毫无底线的容忍!

楚亦清作为白天一名理智的公司老总,碰到公司大事小情、多急的事儿、多让人暗恨的人,她都云淡风轻。

即便是婆婆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前些年说酸话的日子,她也从没有过如此动怒过。

而此时她的状态,不再是个成熟女性的典范,倒是像极了不管不顾、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玻璃花瓶伴着两位老太太的尖叫声,咔嚓一声,被摔的稀碎,里面养花的水也洒落一地。

楚老太太捂着心脏的位置,哆嗦着手指头骂道:“你个不孝的东西,不孝!逼我死啊你!”

楚老太太似一瞬间老了很多,这回是真被气着了,和跟儿媳打嘴架那感受真是不同。

老太太甚至得伸着胳膊被她妹妹搀扶着,不被扶着容易倒下,她不停地倒着气,强忍着跟着大孙女对着摔东西表达愤怒,因为她舍不得家伙什,在她眼里,太特么败家!

而那位姨奶眼中还含着眼泪,只是此时惊恐大于其他,她现在倒是真心认为,她姐姐家真是生了一窝不肖子孙。

楚亦清回头的一瞬间,眼神一下子就定位在电视机上,几大步上前,电视机的天线还支着呢,划着了她的脸,她抱起就要摔……

“你给我放下!”楚鸿天暴怒出声。

同一时间,在楚老太太看见门口有军装的毛呢裤子出现那一刹那,她“熬”地一声喊道:“儿啊,你闺女要逼死娘!你要闺女还是要娘!”说完直接仰靠在她妹妹身上。

楚鸿天只感觉后背瞬间冒出一层汗:“娘!!”

而楚亦清手中的电视被梁吟秋抢下。

梁吟秋略显木愣地看着大女儿的脸,那张白皙的脸蛋上,居然有一侧通红通红的,她培养的女儿、非常理智、干练的女儿,到底是因为啥?

她问道:“闺女,你怎么了?别吓妈,啊?”

楚亦清侧过头,她看着楚鸿天弯腰捡药瓶给她奶奶喂药,那慌张的样子……

她认为她不是恶毒,而是奶奶用这一招,一用就是十年年,父亲次次上当。

苦的是谁?

楚亦清转过头和梁吟秋对视,她妈五十多岁了,最近操劳的,白了那么多头发,都没时间染上。

她哭的不能自已,“妈。”

喊完这一声,跑出了老太太的卧房。

……



第一六二章家丑外扬(二合一)

模糊的泪眼之中,楚亦清心里翻搅着几个关键词:小犊子……

臭不要脸……

不孝的东西……

会遭报应的孙女……

两位加在一起一百五十多岁的老人,她们就用这样的词语来骂着自己。

楚亦清甚至想不清楚始末了,就知道她冲进去了,然后那两位老人就用这么恶毒的词,来骂她这个孙女,其中一位还是亲奶奶,不知道的,以为是天大的仇人。

而对于她来讲,如果换做别人,就这里的任何一个词,敢当着她的面前指着鼻子骂一句试试,她楚亦清能撕烂了对方的嘴,撕烂都不算,睚眦必报,绝不姑息!

她不是井底的蛙,她是楚亦清,几年如一日在商场敢跟男人拼杀的女人。

她的信仰,从来就是俗不可耐,向来比弟弟楚亦锋要庸俗得多,那就是输了可以,那就再战,可人活一世、决不能吃哑巴亏!

好与坏,无须别人评说!

但悲哀的是,这次、不行。

别说这次,无论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少次,她都得含泪忍了!

就因为那是亲奶奶,那是她父亲的妈,就这个身份,钉在了她的脑门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要是敢扯着奶奶拽出家门让人说说,那真是被板上钉钉“不孝的东西”。

这让她一个本身就不是脾气好的人,要如何咽下这口气。

楚亦清的那份委屈,那份心伤,那份不甘,就像从此无法治愈了一样,搅合的她晕头转向、心里就像有一把火要把她整个人烧着了一般。

京都的冬天,晚上六点已经彻底黑天了。

而现在是七点半,处处霓虹,照亮了每一个下班人回家的路。

本该温暖,楚亦清却心冷。

她被亲奶奶气到人有点儿糊里糊涂,开车门上车时,发现风挡玻璃上都是雪,她居然用了雨刷器,还喷了水。

一路开向军区医院的路上,楚亦清听着玻璃上发出的“咯吱咯吱”雨刷扫不动冰碴子的声音,看着车窗迅速结霜、结冰……

“吱呀”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她大口大口拼命喘息着,双手抱着方向盘,浑身血液似被冻住,手脚都是麻木的状态,冰冰凉、凉到了心里,她连摇下车窗户的勇气都没有。

“你怎么开车的?你差点儿撞到我,你知不知道?!啊?开车了不起啊?开车不看路啊?你眼瞎别上路啊?!”

一位老大爷不停地敲着车窗车门,骂着人、声音里还带着恐惧,可见刚才那一幕有多吓人,只差半米,冰雪路面,如果速度再快点儿,他就得被撞。

楚亦清僵硬着后背,随手拿起皮包,从里面拽出了一沓子钱,只把车窗落下了一个空隙,递了出去。

“对不、对不起,你,你没事儿吧?当做补、补偿。”

老大爷差点儿没被楚亦清气懵。

他扯着嗓门喊道:“你这位同志,你这同志思想有问题……”被气到语无伦次。

就是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楚亦清走进了弟弟楚亦锋的病房。

楚亦清今天大受刺激,跟家挨骂挨打完,在大马路上又差点儿撞到人,女人的情绪掌控不住了。

仅剩下的唯一理性就是:婆婆家不能回,因为婆婆不是亲妈,相敬如宾是最好的方式,这是她一早就懂的道理。

好时怎么都好,不好时,跟婆婆说过的无心之话,很容易成为过后抨击她的软肋。

所以她直奔这里。

……

楚亦锋坐在轮椅上,看着他姐哭、看着他姐夫麻爪。

他皱了皱眉。

病房门都关严实了,要不然楼上楼下都能听见。

刚才他被姐夫正搀着走两步呢,他姐就冲进来了,进屋也不说话,放声大哭,就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似的。

真给他吓着了,关键是女人太过情绪化,根本不知道啥是轻重缓急,哭就哭,哭倒是说说怎么的了?干问不吱声!

等啊等,等的他差点儿想砸了茶杯时,他隔着他姐哭的打嗝的空挡处,终于有机会问了两句:爸出事了?妈出什么事儿了?

看到他姐摇头,那说明那两位都身体安康,楚亦锋心态放松了,长舒一口气。

剩下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愿意哭就哭去吧,反正有他姐夫!

没看都不顾他在一边儿,给他姐搂怀里了吗?两个大爪子在他姐脸上一顿呼噜。

楚亦锋心态一紧一松,刚要放松下来继续淡定时,楚亦清哭够发泄够了,开始气愤地连比划带说的开始讲述,说着说着又哭了。

被打了,被骂了,奶奶和姨奶说的那些难听到乌七八糟的话,母亲还啥啥不知道呢,受了大委屈。

“……小锋!你说句话吧!”

王建安愣在一旁。

楚亦锋紧紧地抿着唇,哑口无言。

难怪情绪崩溃成这幅样子,还以为她婆家怎么着了呢,没想到是他家那个老祖宗,奶奶确实让人头疼的狠!

“你说吧,妈还跟爸过不过了!你去劝,对,小锋,你劝妈跟爸离婚!

她指定听你的,离了不是不管爸,是让奶奶在家自己折腾着,那房子都给点着了咱都不管!

她什么时候没了,让咱爸和妈再什么时候复婚还不行吗?啊?小锋,你看看你姐我的脸被奶打的!”

王建安赶紧拽了把楚亦清的手:

“亦清,咱得讲点儿道理是吧?跟爸有什么关系?你别回家挑事儿哈!什么叫奶奶没了再复婚,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这要让别人听见了……”

楚亦清嗖地一下转过头,她一双泪目中带着讽刺,说出的话,别说王建安受不住了,就连楚亦锋都觉得刺耳难听到了极点。

可见夫妻之间,情绪激动时,最好不要开口。

“王建安,有意思吗?我爸妈离婚,也不耽误你能借上老丈人的光,甭急,我那个将军父亲丢不了,你急的早了点儿!再说了,干你屁事儿,我们老楚家的事儿,你给我闭嘴!”

这戳人心窝子的话,在楚亦锋看来,换成是他,一准儿翻脸,爱谁是谁,滚边儿去!

“姐,你怎么说话呢?跟我姐夫厉害个什么劲儿?我倒是想问问你有意思吗?!”

王建安根本没那心思挑理,他家小清刚才都差点儿要撞到人了,平日里从来不这样,这今天真是……凭什么啊?亦清都嫁人了,姓王了,居然还挨打?!

如果可以,他也想说真心话,老太太没了,确实消停,那老太太更跟他王建安没关系!

但是不能拱火了,这姐弟俩真闹起来撺掇丈母娘离婚,那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降降温、降降温。

王建安一边儿递给楚亦清毛巾,一边儿对着冷脸的小舅子挥了挥手,那意思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别吱声!

得,楚亦锋压抑地深吸口气,真是一团乱麻!

大晚上的……她姐给他现场直播了一场蛮横不讲理,他姐夫给他表演了一场贱皮子。

此刻他心里深有感触,刚才他听着姐夫还在那巴巴地说着毕家这个那个,居然还觉得分析的有几分道理,现在看来,毕月要知道他家供着那么一位奶奶,恐怕是人家得嫌弃他!

奶奶啊,八十岁了,就不能想吃啥吃啥,想干啥干啥,少找茬、少管事儿吗?要惹事出门惹也行,别在家作了。他姐都三十了,被扇了一巴掌,这……

楚亦清使劲拽过毛巾扔在了沙发上,又拧了一下身体,给王建安一个侧脸。

“亦清,我的意思是,别和奶一样的。你哭你的,我说的要不对,就当我胡说八道,我要说的对,你消消气。哎呀,你这是没撞到人,差点儿,这要是?我都后怕、我……”

楚亦清烦躁地对王建安挥了下胳膊,该开口的不表态,该闭嘴的紧着招人膈应。她心堵的都跟没个缝了似的!

咬牙切齿恨恨道:“我还不如没奶呢,没了都省心!怎么就不没了呢?!”

话音落,楚亦锋满脸怒气,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楚亦清。

王建安推了推眼镜,说的那是什么话啊?他试图给楚亦清掰扯道理:“你、你这话过了啊!你这真过分了!

亦清,你看哈,真不能跟奶那么大岁数的人讲道理。要讲,咱妈不比你会讲?

咱们国家搞政治方面的运动时,奶他们那岁数的人经历了多少次,就那些批斗啥的,真是把人性里最恶的部分激发出来了。

今儿个给这个挂上破鞋斗,明个儿给那个戴上帽子斗,斗父母、斗兄弟,吃饭前要跑到集合地汇报思想工作。

我们也跟着经历过,可我们很小,甚至有的事儿都没印象,绝对没有像他们那岁数的人印象深刻,能把那些不好的刻进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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