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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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话还是毕成给安的,说她母亲有抽疯病,家里没电话不行。
她去电话局问过:“怎么没人通知缴费?”答案很明了,从安装那天开始,毕成就包了费用。无论他人在京都还是深圳、南京,都没忘了交她家这份,她却装不知道。
“喂?你好,行。那就下午两点吧。”
晴天妈眼泪还没擦净问道:“是那小张吧?”
“约我看电影。”
“晴天啊?你得好好跟人聊,得跟人家?”
“妈,别说了,行吗?我这不是答应了吗?”
……
毕成频频看手表。
他今天特意按照小叔平时的模样打扮的,都没敢学姐夫楚亦锋那风流倜傥爱装大学生的样儿。
只希望衬衣、西裤、黑色呢子大衣,能让他看起来更能让人依靠。
他也心里明镜的。与其说王晴天嫌弃他比她小,不如说是嫌弃他不成熟。
以前,毕成现在理智回想:虽然比起同龄人他还行,毕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可要说跟姐夫他们那个年纪的比,相对幼稚些,他承认。
要知道年龄摆在那呢,再个女人呢本来又比男人心理年龄大。
总之,确实,他可能没给王晴天靠得住的印象。
这不要紧,他相信磨炼会让人变的。
所以他在两年多间,只是经常给王晴天打电话,说两句问问就挂,并没有厚着脸皮再次提要和王晴天处对象的事儿。
他希望自己的转变,能让晴天看到他的进步,相信他,他们的结合是水到渠成的。
毕成此刻也有那份自信。尤其是这年间,他完全脱离他姐,不再是被毕月带着那种“拔苗助长”式成长,而是他自己确实就能干的不错。
但毕成却万万没有想到,等他归来,等他真的成熟了,等他鼓起勇气想确立恋爱关系,想提出国前咱们订婚吧,迎接他的是这幕:王晴天的身边站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
那男人二十六七的模样,那男人和她有说有笑的聊天,关系不言而喻了。
黑色的桑塔纳车窗降落,毕成眼含复杂地望着他们:她在拿他当啥?
他这两年间,难怪给她打电话,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态度。
原来如此。
相亲对象小张惊讶的扭头看向愣在当场的王晴天,不明白她怎么不走了呢?
手把着自行车,手推了推眼镜,又扭头看向另边,正好和毕成对视:“认识人?”
王晴天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毕成,嗯了声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跟他有话要说。就送到这吧。”
……
胡同口,毕成甩上车门,拢了下大衣,他像以往般先笑了下:“那是?”
“相亲对象。”
毕成装作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看起来不错。处多久了?”
王晴天心里酸。瞧,多亏没耽误自己,他好像在恭喜她。并没有回答处多久,而是问:“你南京那面处理完了?这回在京都了吧?”
看来确立关系了?处多久不好回答?他像个傻子还在外地学成熟呢。毕成两手插在大衣兜里,耸了下肩,像通知老朋友般:“可惜处理完了这回会走的更远。去美国哈佛读书。过段就走。”
“什、什么?”王晴天猛的抬头看向毕成的双眸:“定下来了?走多久?”
“三年。”
“那,那?”
到底“那什么”,直到毕成上车,王晴天也没说出来。
还是毕成探头道:“有什么事儿找我姐。”说到这乐:“我们好像从认识那天我就总说这句话。你倒真没找过我姐。”
“谢谢你。”
“谢什么?”
王晴天低头看着脚尖:“什么都谢。”
“也谢谢你当时把地卖给我姐。你家那么困难,能卖给天天国际更高的价格,你却相信我们,这才有了现在的月亮湾。晴天,保重。”
外面慢慢飘起了雪花。
王晴天感觉很冷。原来在爱情的模式中,还有种叫:不是非谁不可。
开车离开的毕成,他也似忽然懂了:有些东西不能强求,不能只靠那第眼的喜欢。或许他的那个正确的她,还在茫茫人海。
他告诉自己:没啥,真的没啥。做好自己。
推开家门,红蓝穿羽绒服的两个小家伙齐齐大喊:“大舅舅。”
“嗳!舅舅陪你们好好玩几天。”毕成手个将小溪和小龙人抱起,抱着俩宝在漫天雪花中玩飞飞。
刘雅芳还问呢:“出去碰见啥好事儿了?这个乐啊。”
毕成眼底有丝黯然闪过又顷刻消失不见:“娘,我要成为咱家学历最高的了,我能不高兴吗?”
九九零年三月,毕成和楚慈乘坐去往美国的飞机。
刘雅芳没哭,毕月哭了还被她爹娘取笑了,被狗蛋儿嫌弃道:“姐,你就偏心眼吧。”
第七百零一章失踪
毕成和楚慈的离开,也代表着冬去春来。
俩宝脱了棉衣,三岁多的男娃娃穿着白衬衣牛仔裤,外搭深蓝色毛衣开衫,梳着蘑菇头。此时正在月亮湾顶楼的儿童间认认真真在田字格上写字。
女娃娃小溪穿着深蓝色棉质连衣裙,外搭白色毛衣开衫,梳着学生头戴着红色蝴蝶结卡,正在嘀嘀咕咕和外语老师说话。
他们现在不仅会很多技能,能够自己穿衣吃饭会很多知识,还开始完善自己要有好习惯了。
吃饭时不再是仅要求吃的干净吃的快,而是会主动收起玩具、关掉电视,心意坐在饭桌不说话,吃饭尽量不出声音。
吃的干干净净后,还会放下筷子,小溪会告诉长辈们:“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告诉大人他们会爱惜每粒粮食的。
也比如出门玩时,小龙人会看到有小朋友踩草摘花,他会上前讲道理:“小猫小狗是我们的好朋友,小花小草也是好朋友。不能随便摘。妈妈说要懂得爱护大自然,爱护小动物。”
俩宝现在做错事情弄折画笔啦什么的,他们也会大声承认错误,主动告诉大人道:“是我做错的,我下次注意。”
切的切,都证明他们在急于长大。
而这个春天,毕月因为少了毕成这个左膀右臂,所以她很忙。
每天负责给家里这几口人起带到月亮湾上班,然后她就钻进办公区忙开了。
跟旅游局的领导经常应酬,抓各地分公司建设,亚运村那块地建高尔夫球场也忙的她分身乏术,时而还得出差,走就是几天。
她又添了台新车,黑色奔驰。
她感觉只几年间,曾经桑塔纳还被各单位把手趋之若鹜,可迈入九十年代,好像夜之间,汽车这东西就不再显得那么扎眼了。
汽车也不再是官车的代名词。她能够从这年就感受到私家车正逐步走进百姓间。
至于城市建设高楼大厦那就更不用说了,单放眼京都城,座座高楼拔起的景象十分壮观。
现在像许叔、像李天天、像楚亦清这些有实力的,已经学她开始往外省拓延。要知道京都在短时期规划中的建设用地已经全部有主了。
源于以上几点,毕月也加快了扩大月亮湾的步伐,争取转型各地分公司全部上准五星。
可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她这忙,很多事儿也就顾不上了。
像楚老太太,以前她都车接车送,现在老太太回家,第二天再去楚家接,这做不到。
还有别看她仍然直带着,但其实照顾奶奶的责任也基本都扔给她娘。就连毕铁刚都在忙采摘园的事儿。
刘雅芳得跟梁吟秋时常沟通注意老太太吃啥喝啥,她不是没嫌麻烦过。
这算啥事儿嘛,赶上她毕家老祖宗了,笑笑怀孕她都没照顾。
亲家母又天天作画弹钢琴,老了老了玩起了洋事儿,结果不是她的婆婆,她刘雅芳却成天伺候个老太太。
可那么大岁数了,仰着笑脸瞅你道:“侄媳妇,我就愿意跟你起呆着。”你还能说啥?
个也是赶,俩也是放,就这么的,都带着吧。
目前刘雅芳的生活状态是:现在不需要怎么弄俩宝了,俩小大人经常上外教课,还有堆玩的,真不费心。
倒是天天陪楚老太太打扑克快要烦死她了。不过烦着烦着,人会养成习惯,处出感情,还离不开了呢。
昨天老太太回楚家睡的,今早应该是楚家那面派车给送到月亮湾,可人呢?
刘雅芳站在毕月的办公室门口,脸焦急,她听到女儿在里面接电话也不得不敲门打断。
“怎么了娘?”
“你婆婆说你大姑姐半个小时前就派车给老太太送咱这了,我下去迎没迎着,问方经理也说没见着,咋整啊?”
“啊?”毕月赶紧对电话简单说了几句挂断,挂断就开始给楚亦清打电话火大道:“奶奶呢?你司机给奶奶送哪去啦?我这么忙,就让你们送个人,送人都能送丢?”
楚亦清听到毕月说话挺冲也得装听不出来。尤其是奶奶的事儿。
毕竟毕月那功劳在那摆着呢,从进了楚家门,奶奶直跟毕月。
听说别人家儿媳伺候婆婆的,可没听说伺候奶奶的,这不是人家应当应分的事儿。还想让毕月咋的?他们楚家领情着呢。
“没到?你别急,我先问问司机。”
过会儿电话响了,毕月接起听完火更大了,气急败坏喊道:“什么?不看见人进来就走?你那司机干什么吃的知不知道!她说停车就停车?她都十多岁了,听她的干啥?你奶奶丢了,楚亦清你给我出去找!”哐的声挂断。
刘雅芳听话音儿就听明白了,她也心急火燎:“妮儿,到底咋回事儿?老太太下车下哪去了?”
“说要给小龙人买糖块,让靠边停就过个道买东西,死活撵人家司机走。娘我先下去找,你别急。”
毕月拿起西服就开始往身上套。
刘雅芳也忽然想起这段时间老太太血糖高,楚家和她这都给戒了糖:“她是自个儿想吃,这是馋糖了。哎呦真是老小孩小小还儿。”又拍脑袋想起重点:“妮儿,你去道对面往左手边儿走个几百米,那老太太前几天还站窗边说那有个小卖部来着,这是馋疯了,去那找找。过道瞅车别着急哈。”
毕月转悠圈儿又圈儿,去道对面的小卖部问,人家说根本就没见着过。这给她急的。
而此时楚老太太身在派出所,脸通红。
她自个儿也纳闷,明明侦察好的小卖部,咋过个道就找不着了呢?
得亏见到交警了,又让交警给送这来了,最起码在人民警察这能问清路:“我要买奶糖,同志,这附近哪有商店啊?”
派出所同志无语:
“大娘,还买糖呢。你都走丢了,不着急回家啊?”
走丢了?可不能走丢了。楚老太太心里急,忽然脑袋热,大脑片空白,就好像瞬间啥也想不起来了,还紧张的舔了舔唇:“回家?”
“是啊。”警察推了推水杯,他能够看出来这老太太有些懵了,且年龄大的人会有时而犯糊涂,安抚道:“您喝口水缓缓。我先给您送回家,然后让你家人带着再买糖去,好不好?我问你,有儿子女儿没?”
“有儿子,没生过丫头。”
“那儿子叫什么?在哪上班?”
叫啥来着?哎呀,她咋想不起来了呢,从来没有过这情况啊。楚老太太越着急越说不出来:“忘了。”
“忘了?那儿媳叫什么,孙子孙女有没有?能想起家里谁?”
楚老太太拍巴掌做摊手状,直愣愣瞅警察……她都有,都叫啥来着?名就在嘴边儿,咋就说不出呢。
“大娘,别着急。您越紧张越想不起来。咱放轻松,我也不催您,咱喝茶水慢慢想。”
派出所这名经验十足的老警察,说完真就翻报纸喝茶水,时不时观察眼对面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穿的好,看就子孙满堂。
只要不是被遗弃的老人,估计不用等她想起来,家人就能找来了。就是时间的问题。
老警察正好翻到财经报纸这面儿,上面是几位企业家和市里领导在亚运村那地方拍的照片。其中就有开此地建设的毕月和刘大鹏。
楚老太太探身刚说了句:“同志?”恰巧看到,她忽然眼睛亮,把抢过报纸,指着毕月照片道:“我认识她,她是我孩子。”
“大娘啊,你这是开玩笑吧?不要看见谁长得像就认。这是运回飞机著名的大商人。您老要说出家人名,再仔细想想,喝点儿水哈。”
楚老太太急了,巴掌拍桌子上:“开玩笑你奶奶个腿,我真认识!”
警察把年纪了莫名其妙还挨顿骂,挨骂也得受着,耐下心思:“那她是你什么人?总不能你这指,我就领你找去吧?人家那时间都是钱,不能随便见咱们。”
“是?是?”是对她最好的人,那应该是她啥呢,楚老太太斩钉截铁瞪圆眼珠儿道:“是我亲孙女!”又身子软,没了蛮横不讲理的劲儿,脸脆弱哭道:“快给我找她,她准儿认我。我要回家,哎呀不吃奶糖了,我都丢了,呜呜。”
……
等梁吟秋、楚亦清找到派出所时,毕月正搂着老太太哄呢。
梁吟秋和楚亦清看完这份笔录,当即心里复杂难言。
很少在外人面前有脆弱情绪的楚亦清,甚至站在派出所,扭头看着墙面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