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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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跟她女儿说话,边又去拽儿子:“你给妈走两步,不是会走道了吗?”
“啊!”小龙人抗议,嫌弃麻麻拦着他去抓垃圾桶。
毕月很无力。楚亦锋说了,现在他家床上垃圾桶什么的随时在被窝里,因为儿子喜欢倒垃圾,人家可会持家了。
“妈错了,不拦着了。你给妈走两步。”
小龙人好像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上,兴奋的不得了,摇头晃脑大喊道:“不不不不不!”
结果小溪忽然冒话儿道:“巴巴巴,嘛嘛嘛。奶奶奶奶,猪猪猪。”
哎呦,毕月立刻笑成了如花。
她非常骄傲。她女儿语言能力强,说话早。她儿子说话不行,行动能力强,会倒垃圾,会有情绪爱讨厌别人,还能扶着沙试图爬上去。
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她娘跟她模样的心情。
刘雅芳骄傲的同时愧疚心疼扎心的直落泪,还有本以为帮不上女儿的无奈早就麻木了,但此刻女儿越成功,那种无力感越加身。
楚亦锋又去救场,继续安慰丈母娘。
“妈。”
刘雅芳侧过身给姑爷个后背,赶紧用衣袖擦眼睛,可干擦擦不净,还强挺着哽咽道:“没事儿你进屋。”
楚亦锋笑了:“您怎么了?她回来了,您不高兴?进屋骂她顿解解气嘛。胆儿多肥是不是?”
“瘦了。瘦那样。”刘雅芳说实话了,毕月露面她就受不了了。
百四十多斤的胖姑娘,忙完小叔子矿上的事儿回来后满嘴大炮还得哄她,那时候就有点儿尖下巴。
这趟最明显,走几个月,快瘦成以前那模样了:“指定在外面没吃好。”
楚亦锋表现的很高兴:“瘦了多好。她吵吵减肥您记不记得?那因为胖跟我闹的不行,买衣服也买不着可心的。还冤枉我,就说我变心了。现在瘦了,她能消停不少,再说您瞅瞅,多好看。”
刘雅芳刚要再说点儿啥,屋里电话响了,毕铁刚也站门口瞪她,想起亲家母还在屋呢:“嗯那。瘦了好看。亦锋你不用管我。”
回家了是什么感受?
毕月坐在熟悉的房间里,不用顾忌任何人的情绪,她可以卸下切负担做想干的事儿,说想说的话,甚至只围着孩子们绕,不说话也不怕任何人挑理。
外面电话不停在吵,那似乎也与她无关似的。
楚亦锋没想到他能接到军辉母亲的电话,他让毕成先接着,进屋通知道:“媳妇,爸刚才来电话让回家吃饭,咱们都去大院儿。今晚在那面住吧,大成和小叔都回来,这面儿住不下。”
“行啊。”
“你出来下,找你电话。”
“不接。”
“军辉他母亲。”
“嗯?”毕月赶紧趿拉着拖鞋出卧室,跟楚亦锋错开时还解释了句:“我贷款就是他妈给办的。”
楚亦锋告诉自己要习惯。
“阿姨,嗳,是我。行。正好我会儿回大院儿。不用,阿姨您可别这样,我过去,您稍等我会儿就行。”
完了,刚劝自己要习惯的楚亦锋,这话让他心里犯膈应了,要知道军辉可休假在家呢。
第六五七章你这弄啥咧!(大章)
♂!
梁吟秋有点儿不是心思的在厨房忙活。
那儿媳一亮相就没跟她说几句话。又从她儿子那房子折腾到大院儿,还是没跟她说点儿什么。
就像是都应该应分似的。
再能耐吧,不是她儿媳?一走走几个月,她给带了好几个月孩子不该说点儿什么吗?
刘雅芳卷着袖子进了厨房,异常热情道:
“亲家母,都做啥菜?我来。”
“可不用不用。你进屋坐着吧,看看电视,帮毕月哄哄孩子,你俩也好久没说过话了吧?我这有老刘。”
“拉倒吧。她有了自个儿孩子早忘了我。呵呵,这就是成家忘了娘!这月月啊,一回家眼里没别的了,给咱家那俩小胖娃拽的直激恼。”
刘雅芳站在刘婶儿旁边,也不管那韭菜是做还是不做,伸手就扒。
梁吟秋和刘婶儿对视一眼道:“老刘,那你把乌鸡收拾了吧。我待会儿给毕月炖点儿阿胶。”
“阿胶?”刘雅芳不认识啊,认真看了看,还向老刘打听呢:“这玩意儿咋炖啊?对身体好?那我可得好好学学,赶明儿不得经常做啊。”
刘雅芳这实话说的,真大气。
梁吟秋听的心里直叹气。
可不是得给你闺女单炖?她儿子嘱咐的。想到这,梁吟秋心里更不舒服了。竟让亲妈挨累的本事。
小锋明明跟亲家母说毕月瘦了好看,转头就嘱咐她:“妈,月月脸色不好,您给做点儿好的补补,成吗?”
她还能说不成伤儿子心?
……
被人挑理挑歪理,谁最有经验?楚亦清莫属啊。
她哪知道此刻说的话,全是在寒碜她自个儿妈呢。
要知道男人们没那么多事儿,女人里属刘雅芳最磨叨,可她不挑自个儿闺女。
在刘雅芳看来,闺女挺累听的了,老被采访被问一百八十遍了,换谁谁回答的不烦?再加上一走走几个月,找所有时间陪儿女,不跟亲娘唠磕的表现都在情理之中啊。
楚亦清开车,拉着她老公和儿子,边开车边说道:“你说那毕月,低调有用吗?”
王建安略琢磨了下,是这样回答的:“宏观上讲,求稳嘛,低调当然有用。”
楚亦清却摇头:
“她现在低到尘埃里也没用。她就是一点儿没变,挡不住别人看她的心态变了。
或许比以前更好说话了呢,可别人就是戴着有色眼镜多加揣摩。
你看我就是例子。
我好声好气说话,下属和周围人会多想:楚总是不是在试探?楚总什么意思?搞不好,背后有人给你起外号叫笑面虎。
等你为了让别人信服,稍微严肃一些,又会被别人说你爱发号施令,说你爱摆老板架子。
包括你妈,多少次说我当老板当到了家里。”
“啧,怎么又扯我妈?”王建安卡巴了下眼睛,心话:你现在应该担心你妈吧。
“我就是那么一说。
反正无论是家里外面,我只是没精力把很简单的事儿当解闷那么聊天,哪有那么多时间?一语定论更快速而已。
结果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家里家外全说我老板派头十足。其实我没开公司之前也这么说话好吗?
对,这就是偏见!
不是我变了,源于所有人看我的心态变了,你们变了。
所以毕月也要经历这一遭。低调真有用吗?不如放开手脚做自己。
她不可能去适应外界舆论,不可能去配合所有人。”
王建安摇头。心想是媳妇你做的不好,弟妹未必。你多洒脱呢?照顾过谁的情绪?你多牛?但不能那么说啊?开口道:“最起码,低调比高调要强,找茬的人能少。”
这话楚亦清倒是点头了。
人们总有种心态会看狂妄的人不顺眼,恨不得叫嚣的给打掉,谁拔尖拔掉谁。得说这样最保险。
还笑道:
“王建安,我现在真是挺佩服她。
我佩服的是她那个劲儿。装低调啊,也是个技术活。
人啊,心态、私欲、虚荣心,这几样很容易把握不住自己,有多少人就迷失在这些虚假繁荣里?
就是任何一个老板,包括我,干了这样的大事儿,全国瞩目,五六十岁的能不能稳成她那样都难说。
我问过自己,换我怎么办。
我说,建安,我一定风风光光回国。在家吃饭?我才不会。接受采访的同时是在给企业做宣传啊,对不对?你知道会带来多大的利润?
就是不冲这个,她现在那个人比她的月亮湾值钱,完全可以给自己树立成一个商业品牌,经营她自己。
可你看她,用飞机运回一堆破烂,估计都是给大家伙买的礼物,自个儿坐火车。还躲记者躲的不行。
我怀疑她在成都说的那两句话也是急了,要不然还闷着呢。
那些经济学家也够吃饱了撑的,一天天不干实事儿。
什么空手套白狼,什么什么不符合市场规律,放屁!”
王建安赶紧叫停:“嗳?楚亦清,孩子在呢,聊天怎么骂人呢。”
“好好好,我注意。童童啊,妈妈错了,不要学妈妈。”
随口敷衍了一句,楚亦清继续道:
“总之是那些负面理论太刺激人,估计毕月这才有个正面回应。
真是,以前我觉得她是个小妖精,现在真觉得她安个尾巴就是猴,猴尖猴尖的。
明明脾气大的要死,愣是能闷住。”
王昕童站起身,从后面搂住副驾驶的王建安,歪头道:“妈妈,你说舅妈是猴。”
王建安又赶紧拍他儿子手背,笑呵呵道:“嘘,可不许告诉你舅妈。要不然你舅妈该跟你妈掐架了。”
而楚亦清评价的“那个猴”,此刻正坐在军辉家的客厅里。
军辉的母亲听完以下的话,也立刻觉得毕月就是个猴,聪明的不行。
拎着礼物进屋的毕月,没等人开口求呢,她就笑眯眯开门见山道:“阿姨,我还想着这两天得过来看您呢。有这么个事儿,我想把我名下暂时用不到的资金转到农行。”
军辉的母亲心里一阵翻动:
“丫头,阿姨实话实说,我找你就是这个事儿。
银行业绩,无非一方面是放贷,一方面就是吸储。
放出去的拿的回来,吸储数额巨大,我全在你这借光了!
你这帮了我大忙啊,会让我在退休前再上一步。我谢谢你丫头。”
毕月笑眯眯道:“要没您当初的信任,贷给我启动资金,那话怎么讲来着?我怎么能起跑不是?这都应该的啊。”
军辉母亲摇头,嘎嘣溜脆道:
“不,一码是一码。我知道各大银行都找你呢,给你开的条件一定有比我这高的。我不能让你吃亏。我们农行现在现在利率是7。68,我争取给你再提高两个点。”
毕月一副占了多大便宜的高兴样儿:“那太好了阿姨,有这利率我还用干什么吗?吃咱农行利息就行。”
军辉母亲也看着毕月笑。她更觉得毕月太聪明了。
人家本不用在她这说谢谢,有的是上赶子给更高的。但这丫头却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也没假模假式拒绝,大大方方接受她的好意。
为什么啊?为的是以后能平等的相处,再见面彼此心里都松快,怕她这个阿姨心理负担重。
毕月准备起身时,一抬眼就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军辉,他一副要外出的打扮,看起来比从前更冷硬了些。
军辉率先打招呼:“要走?一起?”
军辉母亲赶紧道:“对,那辉子你帮妈送送毕月。”
两个人并肩渐行渐远。
军辉的母亲站在院子里,翘脚眺望远处那一对儿背影。心累的不行:那丫头竟糊弄她,还说她家辉子一定能找到比自己强百倍的女孩儿。这不胡扯呢吗?她上哪去给儿子介绍女首富认识?完了,有这毕月比对着,儿子更不好找对象了。
同时,军辉的母亲又咬牙嫉妒的不行。
就楚家那一堆烂事儿,别以为她不知道。你说那梁吟秋怎么就那么好命?她差点儿什么呀!
军辉侧头看毕月,恰巧毕月也在歪头看他。
俩人都是相视一笑。
军辉眼里都是笑意,听起来很平静道:“你好看了不少。”
毕月倒是没谦虚,点头道:“我娘说我一直好看的不得了,就是被膈应人那面儿给掩盖了。”
军辉这回被逗的藏不住笑意了:“你膈应人了吗?”
“我没膈应过人吗?没少干又咬人又膈应人的事儿吧。”
“哈哈。毕月,跟我说说,有一亿是什么感觉啊?让我感受感受。”
毕月眯眼望向前方,还真就认真思考了下:“我说实话你能不能认为我不实在啊?其实吶,就是个数字。幸福度嘛,我总觉得没有挣一千万高兴。”
“就是数字?那你之前没预估自己能赚多少?不知道会成为首富?”
毕月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还摆手道:
“军辉,首富真谈不上。女人里我都有些含糊。所以首这个字很夸张。炒作,一切都是炒作,太过放大了。”
军辉很好奇:“当时怎么想的?出于什么冒这么大险?”
毕月很诚恳:
“就觉得不想再为钱犯愁,浪费时间。
还有,最主要就是我想要怒放一下。
真的,当时真怒了。你是没尝过被生活总左右的无奈。
主动权仨字太过有魅力,想自己掌控人生,嗯,就这么想的。”
军辉很替毕月骄傲的点点头:“你做到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至少以你现在的情况,打比方婚姻有什么变动不会胆怯委屈。”
毕月倒觉得这话很有歧义,她忽然站住脚认真问军辉道:“你这还是男人思维嘛。
女人为什么要怕婚姻有变动,变动怎么了?天塌了?婚姻可不止是女人全部的生活。
你啊你,这是大男人思想作怪。
就凭我现在这身价,如果我不作,我能稳步上升,哪怕什么都不干了,我也哪个方面都不怕吧?不仅指婚姻。
当然了,除了生老病死。
事业,家庭,生活,婚姻,我都能有退路。
我比其他的女人选择多了,主动权也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