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永远老师裹紧身上的大衣。
最近两天连续听毕月毕月的,办公室里老师们在讨论,互相问毕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学生。
师大名师名生一栏也有了毕月的照片。
这还没过一整年呢,毕月就做到了,像她离校时说的那样:“李老师,月亮湾是我的,你会为我骄傲的。”
——
毕月和毕成都穿着黑色皮草大衣,此刻在餐车面对面坐着。
“这衣服怎么样?”
毕成摸了摸:“瞅着发贼。咋那么别扭呢。”
“行了啊。给你姐夫都没买。”
毕成立刻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我请姐吃饭。”招手叫餐车员道:“嗯。来个糖醋里脊,锅包肉,鸡蛋炒西红柿,白菜豆腐汤。姐,对劲儿吧?”
毕月一下子愣住了,她补充道:“再来四碗大碗米饭。”
这是她和毕成第一次从莫斯科回家,饿的不行,也没座位,吃许叔给的大列巴差点儿没吃吐了,才想开一回在餐车点了菜。
“姐,当时我都没吃饱。怪了,那时候觉得那菜真香。”
“你吃两大碗,没吃饱?那咋不吱声呢?”
“那时候肚子空啊,其实一人就能吃那些。你还给我讲了一堆要学会花钱才能挣钱的理论。”
毕月笑了:“是。怕你因为家里困难,思维变傻了。”
“咱那时候,八五年,1072卢布是3500人民币。咱俩第一趟正好赚1100卢布。
去掉还笑笑姐借的本钱,再去掉路费,反正净赚2000吧。
你当时跟我说败家理论,我还纳闷呢,两千块怎么败家啊?”
毕月脸色微红:“也是。今天看昨天,怎么都透着股愣头愣脑。”
毕成双手环胸,靠坐在椅子上看窗外,他微眯着眼说道:“姐,我还记得报站。这火车广播一说哈拉滨到了,你不知道我背着你都哭了,强忍下去的。
结果一出站,你站大钟那,哭的鼻涕淌那长,还骂人。我第一次听到你骂人。”
毕月撇嘴:“胡说,我从来不骂人。”
“你说特妈的,真不易。”
毕月……“咳。你咋在成都不给家打电话呢?”
毕成搓了搓手:“你当我傻啊,你是老大你回去解释吧。哎呀姐,怎么挣钱了还有点儿近乡情怯呢。你怕不怕见娘?”
毕月忽然沉默了。
“咱好几个月没回家了。姐,你最想谁?”
“想我闺女儿子呗。”
“我姐夫呢?”
“你姐夫准饶不了我。”
……
楚亦锋弄了一个适合他家的饭桌。
大圆桌里抠了两个圈儿,下面放着儿童椅,给他闺女儿子从圆圈儿里拽出来,这就能老老实实吃饭了。
要不然十一个多月的娃太好动。而且这样固定住他们,他们可以随便拿小勺吃着玩,吃满桌子都是也不要紧。
丈母娘是昨天知道的。老丈人回来一进屋就开口道:“完了,咱俩生了个亿万富翁。”
等丈母娘追问完所有的细节,在楚亦锋看来,跟傻了差不多。
摘菜把不要的扔锅里,有用的都扔垃圾袋里。焖饭呢,不插电源。得亏信不着她带孩子,要不然他闺女儿子还有好模样吗?
毕月快到家了。
今早,老丈人大概是看出他略显焦躁,给丈母娘扯出家门说是随便溜达溜达去。
楚亦锋也不想这样,可控制不住自己。
毕月不站他面前,他摸不着看不到,就是踏实不下来,干什么都不敢兴趣。
小溪和小龙人此刻又在玩饭,吃的满脸面糊糊。
他们爸爸却在专心读报给他们听,念的正是毕月在成都回答记者的问题:“你妈妈啊,能耐。听听她说啥。
三百多家生产的产品,涉及多省,横跨多种行业和部门。
月亮湾筹措资金,承担全部经济风险。从论证、立项、谈判,一直到飞机抵达,手续之多、环节之复杂,可想而知。
经我手签订的合同将近一米厚。
如果没有政府的支持,没有各部门领导的关怀,没有三百多家企业的高度配合,没有川航的信任,就没有我今天站在你们面前。
我不知道你采访我,问的这个问题,是哪个经济学家说的激进方式。我就知道,我认为的经济学家应该更注重解决眼前的现实问题,而不是把别人的努力被一语定论成空手套白狼。”
楚亦锋念到这顿住。一米厚。他一面心疼,一面生气。冲俩娃说道:“哪个白痴经济学家敢这么说你妈妈?活该,应该回答的再狠点儿!”
小溪被她爹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一跳:“爸爸。”
“嗳。等着哈,爸爸给你去逮妈妈。别玩了,一会儿奶奶来了又该叹气给爸爸听了。”
话音儿落,梁吟秋真按门铃了。
楚亦锋在屋里镜子前照了又照。最后穿上黑色半截大衣,拿着皮手套走出家门。
成都到京都的火车进站了。
站台上,楚亦锋大刀阔斧往那一站,一脸冷峻之色,看起来冷静至极。
火车的转轮慢慢停下,门打开,脆生生的女声异常热情喊道:“楚亦锋?我在这!”
楚亦锋一侧头就看到了毕月,心跳加速,不自觉咧开了唇。又像是想起啥了似的,马上抿紧,几步迎了上去。
第六五四章你还要我怎样(大章)
毕月深吸口凛冽的寒气,拍了下手道:
“来,给各位介绍下,这位是我爱人。楚亦锋,这都是苏国之行的功臣们。”
“姐夫你好。”
“你好姐夫!”
毕成笑的灿烂:“姐夫。”这可是他亲姐夫。
十人的方队,有毕月带到苏国的,有被派到毕成身边直留守成都的。其中还有名苏国美妞叶列娜。
楚亦锋瞟了眼穿着皮草大衣的毕成,唉!
听到四十多岁大老爷们也管他叫姐夫,他握手的同时,都不知道该什么表情了。
这什么情况?论辈儿不是看年龄,是跟财富挂钩的?
低沉的男声疑惑:“诸位不是四海借调?”
毕成笑着和他姐对视眼,解释道:“姐夫,现在他们全是月亮湾员工了,我姐和楚姐已经说好了。”
“啊,行。那先不浪费时间,毕成,出站口有车等你们,你带他们先走。”
毕月拽了下楚亦锋衣袖:“什么意思?”
“有记者,你跟我走。”说完,楚亦锋就握住毕月的手,要大步流星离开,毕月却顿了下:“毕成把叶列娜送到学校。”
金碧眼的苏国女孩儿脸舍不得。
她跟毕月在起的日子,刺激,还像场梦。
她和毕总个房间,她们开个又个直到天亮的会议,几步上前伸开胳膊和毕月拥抱:“我好舍不得你。”
毕月拍女孩儿的后背安抚:“想留在中国,找我。”
“好。我要去看你的龙凤胎。”
毕月松开漂亮的女孩儿,随后指地上的密码箱,指示楚亦锋:“拿着这个。”又冲大家摆手:“三天后办事处见。都好好休息。”
楚亦锋拎起箱子,拉住毕月这才离开,兵分两路。
他们是从站里走的,在人群中穿梭,顿左拐右拐。
楚亦锋和毕月的手,也从紧握慢慢变成十指相扣。
楚亦锋大步向前负责开路,黑色大衣的衣角随风飞扬。
毕月路紧跟,直看着十指相扣的两手,她很渴望懂她的楚亦锋此时能给她个肩膀。
经历了这遭,她更了解人世,更了解自己了。
穿越复制是不假,可穿越真不是万能的。
原来知道未来,也只是比平常人多了分笃定罢了。
每步错了都要命,都很难,走在钢丝上。
楚亦锋,你不知道我为了今天有多努力。你为我高兴吗?
毕月在停车场转身,她望了眼出站口,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那是电视台的?
“没想到?”
“没。”
“作吧。”
男人严肃着那张俊脸打开车门,毕月听到“作”字莫名其妙憋不住笑,在男人给她开车门时,忽然凑近,极快的翘脚亲了楚亦锋右脸口,这才笑眯眯钻进车里。
装了路的男人,是捂着半边脸绕过车头,脸色微红坐在驾驶座上的。
上车,楚亦锋先咳嗽了声。
毕月憋着笑容问他:“我好看了没?”
楚亦锋装作很随意的瞟:“这衣服真丑。”
毕月眨了眨眼,心里直摇头。啧,她虽然知道,他很不开心她成为富婆。但没想到形势真有点儿严峻啊。
要知道以前他俩几个月不见,那都不行不行的了。
从来没有过别人说的那种,分开很久有生疏感。
可这次?怎么单方面给她竖隔板呢。
怎么办?本想迫不及待问孩子们,压下来,先哄老公吧。
毕月回身够密码箱,楚亦锋其实直在观察他媳妇。
“喏,你看看喜欢不?我抽空给你买的军表,苏国那破地方你还别说,它……”
楚亦锋正好要拐弯儿,用胳膊肘推,手表掉了。
这本能反应,如果说是拒绝收礼物,不如说是毕月没到达他的期待。
也是心理上的原因。以前毕月还没这么热情呢。可就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儿。
上赶子递手表的毕月,那就更尴尬了。
她盯着掉在手刹那的表。要知道她刚才特希望楚亦锋把搂住她顿夸,顿么么么什么的,让她先心安下。
所以说,楚亦锋的表现,更没到达毕月心理的期待值。
楚亦锋有点儿慌张解释道:“开车呢。”
“你这样我好受伤。”
“不是,我开车呢。”
毕月捡起表,不高兴道:“我就是再有钱吧,你也不能祸害东西啊?”
楚亦锋立刻呼吸滞,看着倒车镜,冷着脸靠边停车。
“毕月。”
四目相对,呼吸可闻,很迫人的压力感。
毕月盯着男人的双眸:“你敢叫我大名?不是媳妇,不是月月月亮?咋的?你还要揍我啊?”
楚亦锋闭眼深呼吸。
毕月却被这反应……唉,心里叹。
她伸出微凉的小手,摸楚亦锋的脸,给楚亦锋摸的重新看向她。
这看她吧,给毕月看的心酸了。因为她看懂了楚亦锋眼中的不安和危机感。
有钱也不全是好事儿。
毕月心疼的不行。
以至于,她压下想要男人先安抚她,从来都觉得说情话太肉麻太丢脸的人,很认真的说道:“就算我有天变的很落魄,就算我老的不能动,我想你还是会搂着我看日落。
你眼神里的关怀那么满,还撑着干什么?
你啊你,我比谁都清楚。
我还知道你现在急了,你像变了个人,接我还这幅保持距离的样子,其实你爱我爱的不行。
楚亦锋,你现在越不正常,说明你越在心里为我打算。”
毕月说完,把搂住男人的脖子。
楚亦锋瞬间受不住了,全部猜中。
张开双臂把搂住毕月,搂的密不透风,脸埋在毕月那头长里:“我……你……”
他心里复杂的要命。
女富代表着啥,这傻女人知不知道?
凡是“”,搞不好会成为靶子。尤其不是按部就班的家史,是太挑战人性心理底线的夜暴富。
政界,商界,挡了谁的路,他的毕月从今以后会每天都得为那个“富”二字筹谋。
而他护不住了,就是护不住仨字,无力充斥着他,他是个男人。
毕月跟楚亦锋非常心有灵犀,趴在男人肩膀上哭道:“我没想到能富成这样,就想着别钱钱钱的,搞把大的,次性解决得了。”
她还在这刻卸下心理负担,情绪过于激动嘟嘟囔囔说漏道:“难怪会被找修三峡大坝,盖小香港。我以为那是夸张的,出入中南海更是开玩笑。我以为不过就是个亿,个亿很多吗?我忘了现在没有大富豪。”
而楚亦锋却误打误撞听误会了。因为他在家接了很多各方来电,给毕月硬生生当了几天助理,家里有小本子是记录毕月回来要见的人。
“谁要召见你?逼着你给修大坝?”
毕月……眨掉泪珠:“不是。我害怕让我修大坝。”
楚亦锋心里松的同时,眼圈儿也红了。
他媳妇是命苦,他是嘴里苦。
除了这护不住的无力感,他今天表现这样,还有他找不准定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妻子。
太颠覆他对这个世界男女定位的认知。
以前他和毕月共同进步,那时候媳妇虽然比别的女人强,可他握得住。
现在累死他也越不过妻子。
有种恐慌。他妻子以后会天天混在成功的男人堆儿里,会接触形形色色的男人,而他莫名其妙成了那个最平常的。他已经连续为这种假想失眠。
毕月的头衔,也不再是因为嫁进楚家,不是嫁给他楚亦锋多幸运了。
是他楚亦锋的妻子是毕月,他楚亦锋成了外人眼中的幸运儿。
他闺女儿子,不是因为爸爸是楚亦锋而成为天之骄子,是因为妈妈是毕月,是从毕月的肚子里出来才含着金汤匙。
反了。
他只离开几个月,只是小叔煤矿出个事儿没赶回来及时处理,切就都反了。
男人心理负担极重道:“媳妇我……”
全是断断续续的半截话,奈何毕月现在脑子越练越灵光,聪明的不行又接话道:“我家是农村的,去你家当家教,那时候挣二十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