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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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不觉得这人是大流氓,倒马上给出主意,哪款哪款更合适。
最夸张的一次是,他还真的去毕月那工程查看了一番。
离挺远,毕月就看到了冲她挥手的王昕童,听到那胖小子一口一句舅妈舅妈的,她还心想呢,她老公成孩子王了。
上到八十,小到六个多月都行,这又添一小学生。
到了跟前儿问道:“娘回家了?孩子们睡啦?”
结果王昕童捂嘴乐,楚亦锋在笑声中打开了车门:“媳妇,你看,谁来看你了?”
毕月当场傻掉。
副驾驶座位下面那,竖着放俩旅行包。
她闺女儿子,一个戴粉凉帽,一个戴水蓝色凉帽,正乖乖躺在兜子里,拉锁还拉着,只能露脑袋,防止他们乱动。
俩小东西没心没肺,见到麻麻了,被爸爸这么虐待还冲毕月傻乐呢。
“楚亦锋!!”
楚亦锋拎俩兜子站在公路上,眯眼望了望:“行啊,盖的比我想象的快。”没等毕月再骂他啥呢,也没等王昕童跑远呢,他就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对俩胖娃道:“哎呀妈呀。不行,孩子们,你妈这地方灰太大。王昕童?回来,撤!”
所以说,母爱伟大,妈妈给的是陪伴和细腻。父爱如山,楚亦锋也在竭尽所能。
即便宝宝们或许再过一段日子不会记得他了,他也要给予俩宝勇敢和冒险。
十五天的假期一晃而过。
楚亦锋席地而坐,他肩膀的两边趴着两个大胖娃娃。
女娃娃还被爸爸打扮了一下,头上戴着用蕾丝做的发卡,她正试图往下拽呢。
毕月抱着相机:“小溪?小溪别拽,你看妈妈这有什么好东西?”
小溪抬头,而小龙人因为妈妈又偏心眼也歪头看过去。
咔嚓一声,爸爸伸出两个大拇指指向他儿子闺女,三个人一起玩了十五天,合影留念。
俩个胖娃娃在爸爸的陪伴下,学会了很多,见识了很多。拍完照了就自顾自玩,姐弟俩偶尔还唠几句,一会儿爬,一会儿蹭一蹭要坐起来。
胖姑娘小溪摆着积木,练习手力和脑力。时不时拍打一下面前的不倒翁。
胖小子在抱着个女娃娃咬。没错,是小龙人在玩这个。他爸爸认为这才是适合男孩子的,要把最漂亮的女娃娃都送给儿子。
屋里时不时传来俩宝贝的笑声和试图冒话儿的嗷嗷声,看起来很兴奋。
可他们并不知道,明天不再是爸爸给他们做保健操,不再是爸爸带他们出门,也没人会注意要用外形美观的碗碟盛饭饭了。
楚亦锋和毕月都是一副边装东西,边故作轻松的聊天。
“媳妇,我不是有一个小跟班叫王大牛吗?那小子特会过日子,什么都攒。他家远,去年没回。说是再加上今年假期一起攒起来,这样明年回去能呆两个月。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呵呵。我们大队长说,想的美。不累计。那小子后悔的不行。我得给他多带点儿牛肉酱安慰安慰他。
你看我,去年咱结婚,今年回来带娃,一点儿没耽误。
就是没婚礼,今年也没赶上什么纪念日,唉。委屈你了哈。
不过爸说过几天就出什么军人休假条例通知了,更得严了。”
毕月吐槽道:“你还知道我委屈啊?我刚享几天福啊你就走。我看出通知更好。省得一点儿都不科学,怎么的?一年就放十五天啊?哪有这样的。”
楚亦锋停下手上动作,陪笑脸道:“没那么少。你没随军多十天,我军官,外加特种大队那种地方假期延长。一年加一起四十天那样吧。”
“啊?”毕月瞪大眼,音调都变了:“你啥意思啊?不爱在家呆着啊?那就是人家乔延明天不回?就你臭显先回呗?楚亦锋你腿上那伤……”
“别急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毕月啪的一下就将手里的军帽扔门口了。
而毕铁刚正要进屋喊姑爷吃饭,结果叹了一声调头出去了。他家大妮儿那脾气是真大。
楚亦锋一脸无奈的走过去捡起军帽,拍了拍灰尘,看着毕月抿了下唇后,才为难道:“我也没跟你商量。那什么,媳妇,我想元旦前再回来一趟,把假期一分为二。”
毕月微红着脸,虽然脸色好看点儿了,但仍旧拧眉。
“十个月,他们就记人了,也会叫爸爸妈妈了。不像现在竟糊弄我,根本不懂babababa是什么意思。我……”楚亦锋赶紧将手里的军帽扣在毕月脑袋上,装轻松如常的声音急速转身:“媳妇我出去吃饭去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毕月眼睛微肿的哄孩子们,一时还有点儿手忙脚乱。
小溪疑惑地趴在床边看门口,喊道:“啊?”
小龙人平躺在床上,大爷样蹬着两条小胖腿儿,吃着手,等着爸爸给按摩。
毕月一看,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刘雅芳骂道:“你给我进屋哭去。你给他俩招哭了,我怎么整啊?”
趴在床上,毕月心堵的厉害。
一年加在一起四十天假期,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楚亦锋递给她四万块存折,臊的脸通红的模样也似挥之不去。
明明有能力把摊子铺大了,能多赚钱,能在她面前挺直腰杆帮到她,现在却一脸愧疚,难怪不怎么打听她的工程。
刘雅芳在外面劝道:“我说大妮儿啊,他不是说元旦前回来吗?你就寻思寻思,咱家还条件好呢。要是那家庭条件不好的军嫂,那还能不能活了?军婚听起来体面,军嫂那么好当呢!那你嫁都嫁了,还哭啥?是不是你自个儿选择的?”
毕月哭着冲她娘喊道:“等我盖完楼我随军。烦人。”就没见过这么劝人的。
刘雅芳哄着她怀里的外孙女,撇撇嘴嘀咕道:“你上天我都不管。”
第六四五章很突然(二合一大大章)
楚亦锋坐在卧铺边看着窗外。
去年和毕月在起的次数,十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
今年呢,这都大半年过去了,他这趟回家又是急匆匆就呆那么两天,总共在起四次。
四次,次次争分夺秒跟抢险救灾似的。就第天找个借口算痛快了,其他两次……简直惨不忍睹。
丈母娘不在家,他俩得看孩子。
会儿怕哭了,会儿怕他们扶着爬到床边儿大头栽下摔了。
再小点儿也还好,再大点儿也能打出去,就这懂点儿事儿还不会走路的小家伙们,那才难弄呢,脱不开手。
关键是孩子们还能看到了,又不能守在俩宝跟前儿。
毕月每次都带哭腔催:“你快点儿再快点儿,会儿他们哭了。”
他也快哭了。唉,养俩孩子这个不容易,哪方面都戒了。
楚亦锋握拳放在心口:可奇了怪了,俩小东西搅合了他的好事儿,怎么想起他们没心没肺的笑容,心口仍然想得疼。从前想孩儿他妈也没到这种程度啊?
他是个没出息的爸爸。
咣当咣当的火车声中,身便装的楚亦锋将脸埋在枕头里,他拧着身子骑着棉被,给对铺人个背影。
等过了站时,他好多了,因为下铺上来对儿母女。
楚亦锋趴在铺上看着下铺:“她多大了?”
“告诉叔叔多大了?”
“叔叔我四岁。我去看我爸爸,我爸爸是工程师喔。”
“噢,是吗?你爸爸定很高兴。”
“我爸爸夸我很勇敢,说我坐火车不哭不闹的话就会给我买鱼干,带我放风筝。”
楚亦锋觉得这小丫头真好。梳俩小辫子,脸骄傲地提起爸爸,他似看到他家小溪以后也这么娇娇俏俏,也这么乖乖巧巧的去看他:“你真不能哭。叔叔家有俩宝宝,俩宝宝比你还勇敢,四个月就跟他们妈妈去外地出差了……”
小女孩儿的妈妈仰头惊奇道:“四个月?”
“嗯。龙凤胎。”楚亦锋的表情看起来比四岁小丫头还傲娇,点儿没收敛的显摆道:“走的还挺远,姥姥姥爷跟着,到家变五个月了。现在看见谁都不认生。我媳妇怀他们的时候也四处乱走。”
小女孩儿的妈妈笑了笑,点点头。、
人家都不吱声了,楚亦锋还搭话呢:“大姐,女孩儿般说话都早吧?你家孩子多大说话利索的?我家那俩六个多月瞎叫唤。”
之后的旅程,他时不时想起啥就咨询咨询,还别说,带娃经验又提高了不老少。去餐车吃饭还给那小女孩儿买了份饭,可见跟人家处的多融洽。
等快到地方的时候,他换上套军装,那大姐干脆上厕所把女儿扔给他。
楚亦锋在那小女孩儿耳边,用着异常缥缈的声音说道:“叔叔很想你小弟弟小妹妹。他们长大了,也能去看叔叔了。”
……
小溪和小龙人在楚亦锋刚走那几天,招了毕月不少的眼泪。
俩娃刚多大?可他们居然上火了。大便干燥,性格焦躁,睡不牢固。
姥姥喂他们辅食会扭头推开,还趴在床边儿嗷嗷冲门口喊,还会找人,没找到孩子们哭,毕月跟着哭。
姥姥给他们带尿布,俩宝很痛苦的样子带不住,经常表现出副不安的状态满床爬。
刘雅芳的工作量莫名其妙加大,后悔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边捶腰洗洗涮涮边骂姑爷。
毕月偷着抹眼泪,也小声跟着抱怨道:“楚亦锋你不干好事儿。”
她得比往常起的更早了,还得学着楚亦锋的样子给俩宝做保健操。
她得抽空给俩宝做小饼干。
她得讨好她娘跟她出门。娘抱个,她抱个,在楚亦锋刚离开那几天,天天抱孩儿出门玩,累的不行。
不过生都生了,有啥趟不过去的。
慢慢的,九月过了。
毕晟晒的挺黑,结实了,走路带风的去了学校报到。
俩宝宝也忘了爸爸,忘了他们前不久还有段快活的日子,越来越适应姥姥的教导模式。
慢慢的,十月份也接踵而至,京都大街上热闹了,国庆到了。小溪和小龙人想要出门又得带绒绒帽子了。
毕家电话叮铃铃响起。
毕月嘴里嚼着饭,瞟了眼石英钟:“喂,你今天咋打的这么早?没出任务啊?嗯,反正问你,你就跟收拾两个小地痞似的,我都懒得问。等你回来身上再带伤的。你闺女儿子啊?”
毕月看了眼小溪:“你闺女跟个小半疯似的。又听她蔷姐唱的路灯下的小姑娘呢。逮着这歌了,她大舅天天给放。听到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俩手拿玩具+坐那拧个身子晃悠,还摇头,经常给自个儿晃迷糊,自嗨的不行。”
电话另端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这是随她爸啊,有音乐细胞。我儿子呢?”
“你儿子今天长出第二颗牙。给那俩女娃娃咬的啊,腿儿都掉了。现在给他姐鼓掌呢,他姐跳,他就捧场。”
“哈哈哈。”楚亦锋那双眸子笑的灿如繁星。
毕月冲虎头虎脑憨憨的胖小子喊道:“你等我给你叫他们。楚栖梧?你爸爸电话。”
小龙人停下鼓掌动作,两手还合在起,歪头看毕月:“baba。”
“对,爸爸。来。”毕月放下电话,走到床边抱起她胖儿子,个没注意,小龙人在被妈妈抱起的瞬间,迅抓起床上的塑料球,对着摇头晃脑还自嗨的小溪就扔了过去,个皮球就抽在了他姐姐脑袋瓜上。
小溪被打的愣了下,抬眼看毕月:“哇!”
毕月骂道:“小龙人你下手怎么那么快?那是你亲姐姐。娘,娘你过来看孩子呀,我整不了了!”
刚刚心情还美的冒泡的楚亦锋,握着电话听到那端叽哩哇啦瞬间鸡飞狗跳,脸无奈。他媳妇口头禅就是喊娘。都能想象到丈母娘带小跑进屋。
刘雅芳奔进屋里:“咋的啦咋的啦?”
毕月已经将她儿子往沙上摆,把电话筒塞:“接你爸爸电话,给啊啊两声,告诉他你犯什么错误了?”
个多月咋了?多大娃也有脸面不是?小龙人生气了,两手使劲拽,电话掉线了。
“楚栖梧,你打姐姐扣爸爸电话你……”
“哇!”
毕月继续训胖娃娃:“你还哭?你那是自尊心吗?我看你是玻璃心。”
刘雅芳趁其不备对着毕月后背就是巴掌:“滚边俩儿去。你才玻璃心。”
……
所以说,毕月虽然觉得她生的俩娃长大了,能听懂话了,不再是傻吃傻睡了,但她那颗二十岁的心仍旧几何倍数增长沧桑感。
要说能安慰她的,就是她的楼。
十五层的高楼拔地而起,眼看再过个多月就要封顶了。
戴着安全帽的毕月,此时正在翘望着。
她有时候也觉得恍惚。感觉经历了很多事儿,可扒拉扒拉手指:不敢想,才过两年吶,毕家从住快蹋的房子变成了有栋高楼。
毕月心情不错的回了办公区,刚坐下喝口茶水,毕成拎个纸兜子进屋了。
“兜子里是啥?”
毕成笑呵呵道:“罗麻花儿的警服。我借来晚上穿给爹娘瞧瞧,拍两张照片啥的。”
毕月乐了:“我弄录像糊弄他们,你这更方面,穿上让他们摸摸解解馋。”
“就是这意思。对了,姐,罗麻花儿非要给小溪他们买东西,我没让。咱帮他工作上的事儿,收东西就变味儿了。他说他爸妈还要上咱家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