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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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坐在沙发上,一脸正常:“咖啡机?那等赶明儿也给我买一个呗。”
梁吟秋立刻笑意融融:“行。你去楼上躺着吧?小锋那屋在二楼最里面,旁边还有他的小书房,看看书,睡一觉。
今天你爸回来。你过年不是不过来嘛,他说他今天回来。
你奶这跟你小婶儿一走,回来忙活两天就得过年。
我估计也得跟你爸三十初一的时候近处慰问,远了我不走,你别到时候生。去楼上吧,扶着点儿。”
没有磨叽走毕月,王昕童噔噔蹬上楼那声才大呢,边上楼边摇头,他嫌烦。
毕月扶着肚子站起身:“我陪你做饭吧。”
梁吟秋摆手,就这么几口人的饭,用儿媳干嘛啊?老刘还是个帮手。
毕月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没有马上走。
她娘特意嘱咐她,在家啥活不干就不干吧,别婆婆干活她躺着,那是礼貌问题。所以说嘛,唉,还是自己家方便。
“楚慈考试了吗?我前段日子刚教他,我弟弟都没放假呢,我记得我还真问了什么时候考试。”
梁吟秋刚要转身去厨房,她有站住脚回身问道:“你去实习啦?”
“啊,录了两堂课。关校长说那就行了。”
“噢。”梁吟秋又叹气道:
“还不是楚慈表态要跟着,你小婶儿就很没原则的答应了,还跑学校去给请假了。
她没回来,我还好管小慈。你说她都回来了,我再管人家孩子不是那么回事儿。
可哪有那么惯着的?连个不字都不敢说。说是上次考十二,这次也应该差不了,主要是行万里路,让再开学补考,还能帮着搀扶你奶啥的。
反正也是,一个你小婶儿的爸爸,他腿不好。一个你奶,最近老是咳嗽小感冒,越来越没精神,就她一人也确实不行。”
毕月还真挺遗憾。
听她娘提过好几次,老太太可有意思了,奶奶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回回不空手给她带什么,那老太太多抠门呢。
还老惦记让她请吃饭,说是去她家没一会儿就能歪到那睡着。醒了淌哈喇子还能找借口,愣说住二楼不得劲儿,还是这四合院接地气儿,要不能老进毕家院子就困嘛。她娘还得哄。
唉,结果那阵她忙啊,晚上八点多到家算早的,一次也没碰到。怕奶奶太晚回去,大院儿那面惦记。
她本打算这次来,陪老太太玩几天,逗逗她开心,打打扑克,下下馆子,让摸摸肚子什么的呢。
“我小婶儿从回来一直没去述职吗?”
“去了,但没安排她工作。为什么现在着急忙慌带着你奶去南方,就是因为这个月二十一号,国家要成立新闻出版署,你小婶儿被任命……”
梁吟秋仔细回忆了下:“音像和电子出版物管理处处长吧?好像是这么个地方,到时候她就忙了。”
毕月一听,哎呀,小婶儿不是那样人,要是贪的,老有油水的地方了。别看现在连婆婆都得仔细回忆才能说明白,可你等九十年代再看看,正对口。
等毕月晃晃悠悠上楼了,她顺着音乐声推开了屋门。
王昕童正趴在地毯上,小胖手攥着画笔,但早就不画了。
家里条件好,你看看就是不一样,这孩子还怪会享受的,这么大点儿懂得一边画画一边用留声机听音乐。
可,等等……
毕月蹲也蹲不下身,她扶着肚子走近,试探道:“童童,告诉舅妈你怎么哭了?”
王昕童抿了抿唇,趴地毯上仰头时还哭呢。
毕月以为这孩子刚才因为没人搭理他?家里没人陪他玩?惦记他奶奶的伤腰,想爸爸妈妈?
万万没想到……
“舅妈,这曲子太让我悲伤了。”说完,王昕童哭的还一抖。
毕月僵着脖子回身看留声机,她仔细听了听。嗳?你还别说。她又眯眼盯着王昕童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不停换唱片,她自个儿也唱了几首,目的就为让王昕童告诉她感受。
晚餐时,楚鸿天真回来了,而饭桌上还有一人,楚家姑爷王建安。
见过楚家“正品”都不在,她和王建安这俩外姓人陪过节的吗?没办法啊。楚亦锋不用说,楚亦清估计是不敢回来。
楚鸿天没当着儿媳的面儿问姑爷,怎么有一阵子不来了呢,始终保持笑呵呵的,愣是说今天家里到的全。
而毕月在饭桌上正跟王建安探讨:“姐夫,童童学什么乐器了吗?”
“钢琴。那孩子随我,一上钢琴课就掰不开手指头。我怀疑根本就没有音乐细胞。”
“老师也这么说的?”
“那倒没有。一见我们就告状,他调皮啊。”
毕月觉得,那老师估计匠心气太重,恐怕也不是个有天赋的,怎么能没发觉呢,调不调皮管着吗?
她摸了摸王昕童的脑袋瓜,笑眯眯道:“谁说我们童童没音乐细胞,咱家童童乐感很强的,非常棒。”
王昕童立刻更喜欢舅妈了,夹起一个鸡大腿就放毕月碗里了,瞬间餐桌上响起很多人的笑声。
梁吟秋松了口气,她忽然意识她儿媳有点儿变了。经了事儿因为创业?或者是怀孕要当母亲?总之成熟多了,不像原来,即便没表现出来也能感受到棱角分明。
毕月却没笑,她郑重建议道:
“姐夫,我没开玩笑。童童对音乐的情绪很敏感,他应该生活里就有表现,估计你们没注意。老人带孩子也不太在意。
不喜欢弹钢琴不要硬让他学,可以试试大提琴小提琴,鼓,乐器多着呢,他一定会对某样乐器感兴趣。”
王建安微蹙眉:“真的?弟妹,别因为是咱家孩子偏心眼。”
“真的。”
低头夹菜时,毕月想,如果楚亦锋敢像王建安似的,不相信自家孩子的特别聪明之处,她一定把这问题上升几个高度让他反省。
中国式家长总是这样。夸别人的,表达出来的,自家孩子连隔壁吴老二都不如。她最讨厌这样。
她生的孩子,一定是最优秀的,她不需要贬低教育,她的娃们最棒。
第六二一章就差一哆嗦
毕月的车刚熄火停在家门口。
几十秒钟啊,她娘踢里踏拉的往外跑的声就响起。后面跟一串儿,舅舅舅妈、两个弟弟,最后才是她爹。
今天元旦嘛,饭店休息了,要不然她爹这个时间还不在家呢。
毕月还知道,她爹这一定是在等她,就为了看她一眼。要不然啊,看着吧,等会儿就得去烟酒行。越是来年来节的,他爹那一摊子越忙。
刘雅芳自动自觉开后备箱,舅妈扶着毕月下车。
一兜子、两兜子、三兜子,还有一大塑料袋。
“哎呦天儿,咋又拿回来这老些东西?咱家冰柜里冻不下了,我都怕放仓房招耗子。”
大家伙接袋子陆续进院儿。
毕月前脚跨过门槛,后脚她娘就磨叨道:“咋样儿啊去那面儿?对你好不好?让你干活了没?”
“我这样能干啥啊?对我,嗯。”
“你这孩子,嗯是啥意思?你老公公回去了没?没说亦锋嘎哈去啊?”
毕月摆摆手,意思不用舅妈扶,发现她爹站一边也挺关心瞅她,这才强打起精神回道:“回去了。就说让我放心,啥事儿没有,不用瞎琢磨。”
刘丰和顶着喝红的一张脸。
这一停工他松懈精神了,跟酒可亲了,天天像个酒蒙子。
还会劝呢,就像是他可懂这里面的事儿似的,大嗓门道:“就是。姐啊,姐夫,别问啦。人家人民子弟兵干的活跟咱们能一样吗?保密工作是第一,人家有规定不能瞎说的。”
刘雅芳边拎着东西往仓房去,边嘟囔道:“哎呀咱家有的是鱼,咋给你啥你拿啥呢?你瞅瞅又拎这老些东西,我还得拾掇。这塑料袋……妮儿啊,你咋能买糖葫芦呢?你不能吃了!还买这么多?”扭身停下脚,瞪毕月。
毕月这回笑了:“不是我买的。我公公回家路上碰到包了的。说是元旦了,小贩还扛着卖糖葫芦不容易,谁道他咋想的?反正给我和他姐家孩子一家一半儿。我总不能不要吧。”
你看,啥事儿就分谁干。刘雅芳一听是楚鸿天买的,不是毕月嘴馋大手爪子乱花钱,脸上立刻有了笑意:“进屋吧,搁那没睡觉?”
毕月真就打一哈气,全身倍懒,白雾喷满脸。
她哪是没睡觉,她还哄一下午王昕童:“你们没吃接着吃去吧。爹,我小叔没来电话吧?他那面正是出量大的时候,估计得忙懵了,不用惦记。”
“我不惦记,进屋吧。”
“嗯,我可得眯一会儿。”
毕月从晚上八点一直眯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睡的啥也不知道了。
……
元旦过后,毕月喝茶看报,躺着歪着,像个老干部似的。
她在五号的报纸上看到内蒙古发现巨型陨石坑。看到消息,这给她遗憾的,觉得如果她还能讲几堂课该多好,给学生们好好白话白话。
又没过几天,狗蛋儿期末考完,考了个第十四名,大进步啊,三十六名到十四名简直是质的进步。
就在毕月摸着下巴打算还给她弟报补习班时,狗蛋儿一脸酸意出现:“哼!”
“哼啥啊?”
毕晟没搭理他姐,气哼哼转身就走。
毕月莫名其妙,穿鞋下地,纳闷的去她父母屋想问问谁又招他了?
结果刚推开门帘,就看到毕成正在给毕铁刚和刘雅芳放她讲课的录像。
这给她爹娘高兴的。
她爹一脸骄傲,不停重复:“没白供。”
她娘那说的就复杂了,不过倒是一脸笑模样合不拢嘴,就像是能听懂里面讲啥似的:“你瞅瞅当老师多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当初妮儿考大学那阵儿我就说,女的当老师,男的穿着装当警察,最好。”
毕月明白了,弟弟是嫉妒了。她托着大肚子去了小弟屋,要摸脑袋,人家躲开了:“狗蛋儿,你倒是问我啊?趁着我有时间,你问我啥教啥。”
足足主动哄了两天弟弟,天南海北的神侃,还得答应不能给报补习班,这才算完。
十二号那天,舅舅舅妈坐着大成的车去了火车站。
他们不光给自个儿买了很多东西,老丈人的,小舅子的,反正都是给舅妈那面的亲戚,弄的刘雅芳有点儿不高兴,跟毕月嘀咕道:“上咱家挣钱,完了都搭娘家。瞎花啥啊?京都有房啊?赶明不接孩子来念书?不长心!六个大包袱,那车里都快要塞不下了还塞呢,挣俩钱儿不知道咋瑟好了。”
毕月劝:“娘,你这就小心眼了。那地是不是舅妈娘家帮着种?孩子是不是娘家给带?买点儿东西又怎么了。你知道爹妈不在身边,别人帮带孩子得操多少心?再说了,六个包袱不是有一个是你的?要给我舅老爷的?”
就这样,潜移默化,刘雅芳也就嘀咕几句,她但凡碰到心堵的事儿,被毕月三言两语说重点给劝的,也变的越来越善解人意。
当然了,前提是这娘俩别掐架,她俩要是掐起来,没人能劝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毕月会在精神很好、天儿也很好的情况下,让毕成拉着她去林氏集团。
她、毕成拽着忙中取乐的许豪强,仨人找各种小店吃吃喝喝。
毕月还帮着出主意,给许大叔在京都的新家出装修方案。
许大叔老了老了,经常跟小年轻玩还玩出浪漫了,居然对毕月和毕成说:“我要把这屋里都收拾妥妥的,再接我老婆子过来。
到时候这屋里铺的盖的,能用红色用红的,我老婆子嫁我那年,管啥玩应都没有。她稀罕红色。”
毕成纳闷:“许叔,你钱攒着干嘛呢?既然接婶子过来,怎么不弄一大点儿的房子?我以为你得一步到位弄别墅呢。”
许豪强笑呵呵看着新沙发:
“没用。弄大了,你说雇个人收拾吧,咱都贫下中农出身,瞧着别扭。
不雇人,太大的房子,你婶子收拾挨累。
其实人一辈子,有多少钱能咋的?天天吃的不还是大米白面?睡觉也就那么宽,何必花钱受罪?”
毕月嘿嘿笑,否定道:“真够没追求的了。不琢磨琢磨孩子?”
“丫头,还别说,你真得跟叔学。你瞧着吧,开春一过,我把你婶子一接过来,我家那小子就给他扔出去。
要做生意,行啊,给老子打欠条,借他点儿启动资金。还我时得给利息,还甭借我光。
要念书也随他。
总之,自个儿折腾去,你要生男娃娃,不要慈母心,孩子扑腾起来才成才。”
……
之后的日子,毕月也不能乱走了。
梁笑笑那个小小实习老师,送走了考完期末试的小学生们,她又跑去看了两天梁浩宇,然后就开始跑毕家。
私下里抱怨毕铁林眼里只有钱没有她,明面儿也抱怨,只不过是抱怨毕月不理她。
口头禅就像个小怨妇似的指责:“你变了。”
弄的毕月提早善解人意,早早发现男人们的不容易。女人啊,一句你变了,真让人无奈的很。
什么毕月大忙人啊,毕月嫌她幼稚不理人了,毕月跟她怎么就没共同话题,不行,一定要理她。梁笑笑小嘴儿啵的,中午还得跟毕月一张床上午睡。
反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