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秘书点头。那找不着人不得上门?
楚亦清一看秘书没其他话要说,就知道婆婆那面儿啥事儿没有。刚要站起身,忽然皱眉头:“怎么了?”以为刚才想茬了。
余副总很有眼力见儿,先点了下头出去等着了。
张秘书凑到楚亦清耳边小声道:
“昨晚公关部谢经理安排……看到了……”
楚亦清边听边用手摸着唇:“想尽办法找到,先把她带我这来,然后再去你姐夫单位。听到没?我要尽快见到她。”
张秘书望着楚亦清连皱眉的表情都没有,心里很含糊:“是。”
楚亦清目送手下的车出了院子,她赶紧又一蹦一挪的去了卫生间,进去蹲到起身时得靠扶着墙,洗手时,镜子里是一张发白的唇。
没人的时候,才会捂着肚子,佝偻着腰,腿打颤,呲牙咧嘴的忍着疼去了厨房。
“王建安,吃饭了。”
王建安甩了甩手上的泡沫,头疼欲裂双手搓了搓脸,可等他下楼时是两手插在裤兜里,一脸面无表情。
他看着面前的二大碗,心里叹了口气,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岳母会做水晶肘子、东北大水饺,是炸是炖小鸡啊,做什么都像那么回事儿。再加上人家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还会做一手好甜食,南方北方的都能做的很规矩。
再看楚亦清,做什么都像猪食。
对,楚家就是这么奇怪,反向思维就对了。因为她妈会,她就什么都不会。
王建安夹起鸡蛋看了看,明明楚亦清爱吃糖心的,可她一煎鸡蛋就恨不得糊了的。为啥?因为火大能出圆形,不会碎掉,方便翻个面儿。
又夹起油菜,咔嚓咬了一口。听听这脆的。估计又是扔锅里烫绿了就捞出来,因为好看。
华而不实的人,干什么都这么不着调。连面条都没个咸淡味儿。
楚亦清也没什么表情的低头吃着,头都没抬平淡道:“我让小张给你请假了。”
王建安嘴里叼着面条立刻抬头。
“怎么?你一脸伤还想丢人丢到班上去?”
王建安啼哩吐噜的一顿吃,面条汤都喝了,将饭碗一摔又转身上楼了。
楚亦清斜睨那气哼哼的背影,心里冷哼:还学会找小妹儿了。
……
王建安哪知道他就上楼抽了几颗闷气烟,又坐卫生间咔嚓咔嚓的搓洗完被罩又改搓床单的功夫,昨晚一口一句吴侬软语叫他王哥的小清妹子就被请来了,正站他家客厅诉说呢。
这妹子也是倒霉。
昨晚带她去的姐妹先走了,她没有菲菲出租房的钥匙,大半夜又下大雨。
关键是她真是舞蹈学院的,不像那个艳若桃李型是二把刀干演出的,学校真的关门了。
没招了,她的王哥喝的姓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她求李大军住包房对付几个小时吧。就这么的,一逮一个准儿。
小清怯生生的攥着手,没敢看楚亦清。下了小车进这小楼哪都不敢看。只盯着大理石茶几上的一百八十五块钱。
可一张嘴就带出了哭音儿,十九岁的女孩儿被吓的肝颤,心里发誓再不挣快钱了,从今往后在寝室卖鸡蛋:“王哥只拉我手了,我俩真的什么都没干,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别告诉学校。我求你了。呜呜。”
楚亦清微皱了下眉头,她抿了口红糖水,挺平和的声:“别哭,说详细点儿。比如他都对你说过什么?干了什么?别落下任何细节的话,我就不告诉你学校。”
小清止不住肩膀颤抖,小小声哭道:
“他先给我改了名,让我叫红杏。我敬他酒问为什么,他说他烦小清两个字……
王哥让我趴他胸口趴了一首歌时间,就给我推开了……
我跟他讲我爷爷尿毒症,家里穷的不行。这是真的。所以您千万别给我告诉学校,我要被退学,家里会受不了的。
他从那之后连手指头都没碰过我……
王哥人很好,他给我出主意上筐鸡蛋、批发面条在寝室卖,还给了我一百八十五的本钱,说他裤兜里就剩这些了。他还说……
他摔卫生间不让我碰他,我只是想扶着怕他摔了……
他走时嚷着回家说我媳妇等我呢……”
二楼的王建安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小清不知道,可楚亦清知道,她表情十分平静的上下扫了眼丈夫。
王建安顿时陷入疯狂,脸面全无,气急败坏大怒道:“楚亦清你够了!”
第五七七章一天时间,一个决定(二合一大章)
小清被这声怒吼吓的肩膀一抖,终于抬眼了。
先看了看她的王哥,只瞟了一眼家居装的王建安,就马上反应过来这样做不对,又赶紧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被口罩吓的,还是楚亦清太过骇人,她不自禁的倒退一步。
怒不可遏的王建安三步并两步冲了下来。
他站在客厅中间,胸脯气的起伏不定,声音冷的带冰碴:“你要干嘛?”
楚亦清微皱了下眉,侧仰头看过去。意思很明显,你很莫名其妙,她没干嘛。
王建安看到这反应,气愤的不停点头,连点了五六下后也不再看楚亦清了。
刷的一下拽过茶几上的钱,走到小清旁边。
小清两手不停地摆着,眼睛里充满惊恐,再次往后退了两步。
而楚亦清看到这一幕,则是挑了下眉后,一边瞧着一边继续抿红糖水。
王建安脸色很不好看,眼里蕴藏着怒火却得压抑着:“拿着。你王哥给的,你有什么不敢接的?记住了,妹子,等我再找你去,无论咱之间发生什么事儿,只要不是我让你说,你都不能说。有人威胁你,你找我。我倒要看看……”
楚亦清端杯的手捏紧了一下。话这个多啊,气人都磨叽。
“我看看谁敢管?你先走吧,放心走,没人敢去你学校闹!”
说完,王建安的表现像是小清的守护神,还将手护在女孩的后背方向往外送,送到屋门口还得目视汽车送人离开。
而楚亦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王建安命令她的司机,什么一定要安全送到之类的,她摘下了口罩。
恼羞成怒的王建安再返回屋时,他气急败坏叫嚣着,跳脚喊道:“你要干嘛?啊?
抓我小辫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半斤对八两扯平了是吗?
我告诉你,别白日做梦了!
你给她弄来想要说明什么?
楚亦清,我他妈就是找一百个女人,你也不许找野男人!”
楚亦清一脸严肃,呼的站起,她扬着头厉声道:“糊涂!
李大军请客找女人,你也敢去?
我还以为你们只是简单应酬吃饭,搞半天,这种套你都敢钻。
最近几年,严打和拆迁并重你不知道?
恨不得全京都能拆都拆。你手里的权利有多大,你到底有没有意识?
自个儿是干什么的,他又是干什么的,哪个生意人手里不握点儿把柄?你在我身边,光记得吃饭了?!
凭什么给你们大把撒钱,王建安你脑筋到底清不清楚?
落他套那天,那辫子不再我楚亦清手里捏着,是别人、别人!就你这智商,没出大事儿也得惹一身腥!”
王建安双手插腰,被骂的满脸通红。
他家这臭女人,得知他找女人了,第一反应不是怕惹一身骚,是怕惹一身腥。
简直没法沟通了,简直再没什么可跟她说的了。
他跟他聊男女,她跟他聊事业。他跟她聊事业,她说他没脑子。
王建安被气的使劲的喘着粗气。
然而楚亦清却没骂完,她恨不得哇啦哇啦给扒开揉碎了掰扯,目的就为这一刻,王建安赶紧给她往心里去,长长脑子。
但她却忘了,话多会气愤的什么直白说什么,厉声会什么难听说什么。
“想玩了,想出去散散你那颗好奇心,散散你那一肚子窝囊火唱唱歌了,行,不是不可以。”
楚亦清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咱家没钱吗?我大把大把挣钱,拼它个昏天暗地为的是什么?
就为你给我消消停停当你的小处长,当你的小官,不用多大出息,造化到哪步就升哪步,但无论哪步都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给我当个好官,别犯糊涂。
结果你给我出门占便宜?你个小家子气的东西!
就是不提家里现金是现金,存折是存折,就说昨天。
你在任何一个地方以我名义打欠条,甭管是皇城宾馆还是娱乐城,我都能第二天去给你结账。那叫丢人丢到我这,没风险!”
王建安冷冷道:“你训儿子呢是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这是为你好!”
楚亦清急的跺脚,却忘了那脚受伤了,膝盖碰了下茶几,她顾不上疼,指着一脸冷漠的丈夫,她却一脸急色喊道:“还有,你是太实在了还是缺心眼?人家跟你说个苦出身你就信。你不知道那地方的人满嘴胡说八道?总共兜里有多少钱?三百块,那是我上周给你偷吃猪下水和给王昕童买零嘴的钱,你给人一百八十五,还掏光裤兜。”
“够了!”
“你还不如王昕童呢,至少孩子不会被骗。就你这样的,还想学人出去玩,都得被骗成乞丐……你要干嘛?”
王建安满屋转圈儿。他脸色不再是涨红,而是嘴唇有发白的迹象。
两个数字代表着恼羞成怒和难堪到无以复加,被提到了,他的心里在极速发酵。
一百八十五,他想起刚才那个叫小清的死丫头把什么话都说了。
泄露了他的心理,泄露了他被戴绿帽子后还惦记回家找媳妇。他在楚亦清面前丢了大人。
三百块,他想起他忍了好几天,直到昨天才去卤煮店,想起了儿子管他要罐头,他拒绝了。
因为有个天底下第一号大傻子,汗流浃背的蹬着车,花了快一百块给媳妇买口红,二十块交了西餐厅的订桌押金,剩下的,他本以为是饭钱。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刚刚被气的绕圈圈的王建安,一脚对着花架子踹了过去。
他踹完没看地上的狼藉,而是马上扭头看向楚亦清。
后者面无表情的抿了下唇,甚至还回望他,那眼神中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就这个动作,就这种表情……王建安立时成魔。
他冲着墙上挂的油彩画就冲了过去,两手使劲一拽,连画带玻璃框掉落。又抄起了椅子对着酒柜抡,边抡边声嘶力竭呼哧带喘喊道:“我再傻再被骗再爱钻套也比你强,至少我不会犯贱给别的女人买订制衬衣,一买买几件,还贱兮兮送上前!
楚亦清,你就不是个正常女人,哪个女人听到丈夫找女人是像你这样的反应!”
楚亦清觉得那不是错觉,王建安好像失了心智,捂嘴掩住惊愕上前:“建安?建安?”
“躲开,你他妈躲开!”王建安疯狂的砸着,他将酒柜的镜子全砸碎了,最后抱起电视机时,他望着楚亦清的眼眸,眼圈儿慢慢变红,声音里也带出了哽咽:“你霸道强势的让我喘不过口气。你连给我个遮羞布都不给。楚亦清,哪怕你让我透口气,就一口气。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说完,手一松。
楚亦清眼睁睁的看着电视机扯着电源儿掉在了地上。
她震惊地回望王建安。
而此时恨不得砸碎一切的男人,表情看起来有颓废、有意兴阑珊,他托着疲惫的步伐扶着把手爬楼。
“建安,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王建安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们登记时我跟你说过,你敢动手打我那天,咱们就重来民政局。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
对自己不好的,我一定不要,这算一个优点,这叫止损。
对别人狠,也勉强算一个吧,这叫主动出击。
你知道的,这两点我一向保持的很好。你也知道的,我向来说话算话。
可我昨天被你打了,却发现底线是可以降低的。原因是你这十年的陪伴。”
楚亦清泪流满面的仰头看着楼梯上的背影:
“我以为挨打不离婚就是让一步了。原来只是开始。
今天,刚才,你又那么对我,我身体疼,心里疼。
我又告诉自己,谁让自个儿思想跑偏,不赖你王建安。
再次把底线降低,低到打算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也以为我会为自己伤心,但是我只是会心酸。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回到从前。”
楚亦清不说了,她抹干净了泪。因为她找到了怎么能让王建安回到从前的答案。
她看着那背影想着:
分开。这样他就不会作,不会出去找酒喝,不会有祸害自个儿作出事儿的可能。
而王建安也无力垂下了头。他也找到答案了。
他想着:
分开。这样他就不会像昨天,像刚才,再干出伤害楚亦清的事儿了。
……
女人在二楼晾着衣服。
绳子上挂着她的白睡裙,两套内衣,床单被套,男人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很拥挤,贴的很近。
男人在客厅里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刚才砸碎了多少,现在就在费劲恢复原样多少。
他此刻正站在凳子上挂着没有玻璃框的油画。
修电话的蹲在地上,总觉得这家里气氛不对。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