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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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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毕月跑走前,先不屑地上下扫了眼楚亦锋,憨憨地鄙夷道:“你又骗我。”

楚亦锋嘴里叼着鱿鱼丝嚼啊嚼,席地而坐,后肘拄地,抬腕看了看时间。

跑走的毕月离挺老远冲他招手,兴奋地喊道:“楚亦锋,我打听到了,这花儿叫山珠子!”

楚亦锋随意地点点头挥挥手,笑看毕月,那小破花儿爱叫啥叫啥,他不感兴趣。

心里合计着:

七点多了,该回去睡觉了。

……

毕铁刚和梁柏生大眼瞪小眼。

毕铁刚有点儿发愣道:

“毕月没住在这?”

梁柏生微皱眉点点头:“是啊,您是?”

“我是毕月她爹。”

梁柏生恍然大悟道:“啊,您好您好。快请进。”一侧身又给让地方:“咱进屋聊。”

“不了不了。”毕铁刚紧着摆手,心里有点儿糊涂:“那什么,大兄弟,我闺女跟你闺女在外面住呢?”

梁柏生推了推眼镜:“笑笑陪您女儿就住了一宿。之后她俩白天一起上学,晚上打电话,偶尔也见面,但笑笑是九点准时回家。”

“啊?那你知道俺闺女住哪吗?”

梁柏生无语。

“我还真不知道。笑笑现在也不在家,她奶奶病了,她带她弟弟去下面外县了。要不等她回来的?或者毕月给这打电话,我让她尽快联系您?”

毕铁刚气哼哼背着手奔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

大儿子确实得好好削一顿了。被他娘几笤帚疙瘩抽没影子了,到了(liao)没告诉他大妮儿跟哪呢。他撵都没撵上。

气的他又现换衣裳去的学校,可今儿个又是休息日,找这个同学问找那个同学打听的,等多半天儿才寻着一个什么教导主任,这才有了梁笑笑家地址。

万万没想到啊,儿子撒谎,闺女在哪,他这个亲爹都不知道,挺大个丫头了,不在学校,不在同学家,到底搁哪呢?!

第三九八章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一更)

毕晟围着蹲在屋门口的毕铁刚转了一圈儿,又默默蹲在他爹面前。

“爹,你咋没去饭店接我娘呢?不怕她晕头转向找不回家啦?要不我去接她?”

毕铁刚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一脸愁得慌对狗蛋儿说道:“你哥还没回来呢?”

毕晟是个讲道理的小少年,拍了拍毕铁刚的胳膊劝道:“爹,我姐回不回来,我哥也没招不是?

你们把他逼的太狠了,他敢回家吗他?最近他挨你多少撇子了?

下午那阵,我哥给我送干豆腐卷,就差爬墙跟我对暗号了。”

毕铁刚抬眼看了看狗蛋儿,这小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都跟他姐出去住一晚了,他和孩儿他娘那么问,俩孩崽子愣是不吱声。这功夫装好人了!

毕铁刚话音儿里带出了深深的无奈:

“你说你姐,就和你娘拌几句嘴。

咱村里,有多少那丫头小子的,打小就挨揍,也没见跑了撩了的。

唉,我和你叔啊,那也没轻了挨揍。咋地啦?俺们不是好好的?

亲爹娘,能有啥过不去的坎儿?

你们吶,有一个算一个,一点儿都不听说。

都长大了,也有脾气儿了。

我就错了,以前就是揍你们揍的轻。”

毕铁刚说完,站起身,猫腰进了屋。

毕晟在原地挠了挠脑袋。

他爹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他爹伤心,搞的他心里也挺不得劲儿。

可是……告诉又能怎样?他姐多犟呢。

他不告诉那不是怕找上门再吵吵嘛?

“爹?”

毕铁刚坐在床边抬了抬眼皮……

爷俩往出走,正好和从饭店回来的刘雅芳走了个顶头碰。

毕铁刚指着刘雅芳埋怨道:

“你那好闺女,能耐了,没跟那个梁笑笑住一块堆儿,一直自个儿住楚小子那房子里呢!”

“嗯?”

毕铁刚又气又急,嘴里直喷吐沫星子:

“你还傻愣啥啊?还不赶紧跟我一块把她拽回来。那楚小子没在家就那么地儿了,现在那不回来了吗?大妮儿是丫头,住人家算怎么回事儿!”

当娘的亲自上门去接?

刘雅芳面无表情跃过门槛进了院儿。

毕铁刚气的不行,指着刘雅芳的背影怒斥道:“你给骂跑的,又吵吵着让她回来,闹的家里乱糟糟,大成都不敢招家了,你这又憋泡了你。”说完,气哼哼一推毕晟:“走,咱俩去!”

刘雅芳脚步没停,一直往厨房的方向走。

她再惦记,她也做不到上门去接。谁家孩子这样?让当父母的低头,想得美。

又想起毕月的那句“一家子累赘”,又似有人在拿铲子剜她的心了。

刘雅芳蹲在厨房摘着韭菜,摘着摘着,把没用的都扔盆里了。

家里就剩她自个儿了,她忽然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眼泪又溢满了眼眶。

伤心、生气,觉得她闺女太能欺负她这个亲娘了,连回家都不痛快的。

她用衣袖蹭了把脸,起身扑落扑落裤子,又开始和面,手上动作不停,可大脑里转悠的却是:大妮儿啊,那话,你说的太丧良心。

你从怀里那么丁点儿大,我没奶水,你在我怀里哭,我跟着你一起哭。

家里那么困难,饿着肚皮也要给你喂饱饭。

你念书那一分一毛的学费,是我这干活粗啦啦的手递给你的。

俺们从来就没把你们几个当累赘。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你说俺们这爹娘是累赘。

你啊你,就熊我的能耐啊!

可刘雅芳饺子还没等包完呢,毕铁刚和狗蛋儿回来了,后面是空的。

刘雅芳委屈没了,瞅了瞅那爷俩身后,没敢看一脸怒气的毕铁刚,用询问的眼神盯着毕晟。

毕晟挠了挠脑袋:“我姐好像出去了,屋里都没亮灯,要不夜里再去一趟吧。”

楚家……

梁吟秋不比刘雅芳强到哪去,她也在同一个时间哭了,对着一身军装的楚鸿天捂脸小声道:“他就放半个月假,掐头去尾去掉坐车来回的时间,能在家呆几天啊?

大半年没回来了,家里饭碗都没端,就呛声几句,他就不回来了。

我也没说什么啊?他知道我惦记他,拿不回家威胁我。

他大了,愿意陪那个毕月陪去,有毕月没我这个妈了,我也无所谓。

可他得回家吃顿饭吧?陪陪说说话就行。我又白做一桌子菜了。”

不是埋怨楚鸿天这个爹不管事儿,而是哭诉,还是关上卧室门小声抽泣地哭,哭的很可怜。

楚鸿天怒了。

瞧瞧给他媳妇气的,这都退无可退了。

话说的多明白?

孩子大了,是搞对象还是有应酬的,不招家就不招家了,可不能连回家吃顿饭都费劲吧?直接没有影子了,再拖几天回部队了。

他们半头白发了,养儿子养儿子,就养了个这么个东西防老?

出卧室之前,楚鸿天安抚般拍了拍梁吟秋的肩膀。

“你干嘛去?”梁吟秋抬起泪眼。

“我去会会那混小子,他不见我这个爹,我这辈子缺儿子,老子去见他!”

梁吟秋赶紧站起跟着楚鸿天往外走,嘱咐道:“你别在他那楼里大嗓门,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咱儿子该多没脸儿啊?”

这话说的,楚鸿天对楚亦锋更不满了,回眸斥道:“你就惯着他吧!”

人精一样的楚老太太拿拐杖砸了砸地,两句话就能听个差不离儿,就是听懂了才更生气。

她这大儿子,梁吟秋几句好话又糊涂虫了。

从听说到现在,一句没骂大儿媳,就不想想她大孙子为啥不招家?

老太太气的也斥道:“你就惯着她吧!”

“是,娘,再不惯着了,这回我给他绑回来,您放心。”

放心你奶奶个腿儿喔!

老太太被气无语了都。

……

找吧找吧,亡羊补牢还是守株待兔,啥方式都不好使。

谁也找不到,谁也不知道那俩人在干啥呢。

干啥呢?

纱帘被夜风吹拂着,屋里漆黑一片,双人床上有个大鼓包。

大鼓包里面在上演妖精打架,两人极其亲密地,在窃窃私语做着事后沟通。

低哑的男声不停地磨牙问几个重复的问题:

“嗯?开灯吧。你不想看看我吗?”

娇羞的女声娇喝道:“哎呀你闭嘴。”

“可我想看你。”

女声坚定道:“不。”

从这开始,男人自言自语,极其放得开。

“再来一次吧?就五分钟,不信你查数。”

“月,你摸摸它,大不大?嗯?”

毕月……就不告诉你。

“月,呃!我给你多揉揉这,它就能大了。”男声吭哧了一声,才继续道:“其实小也行,我就喜欢你这小的,挺进大别山,平原游击队嘛,打一枪……啧,你别掐我啊?”

“你睡你的,我就摸摸。”

……

第三九九章让人愁得慌的小两口(二更)

屋里只开着一盏台灯。

台灯照着床头的闹钟显示此时是午夜十二点十分。

大床上的毕月已经进入深度睡眠。

霸道的人,睡觉也不老实,睡横过来了,可她却习惯蜷着身体。

楚亦锋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看着,眼神落在毕月一呼一吸的嘴巴上,一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无名指、中指、食指有规律地敲着膝盖。

他看着看着忽然一乐。

给毕月办土地更改过户,特意多复印了几份毕月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楚亦锋眼中闪动着自得,为自己的运筹帷幄和机智过人点赞。

侧过身,放下了二郎腿,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笔和纸,楚亦锋落笔时的表情很认真,恋爱报告几个大字跃然于上。

可他忽然又像个傻小子似的挠了挠头,歪头“啧”了一声细品了品。

将手中的白纸团吧团吧揉成了纸团儿,扔了。还特意看了眼毕月的方向,就怕毕月醒了发现。

刷刷刷,字迹里都充满昂扬愉悦兴奋,重新写道:“结婚报告申请书。

尊敬的党支部:

本人楚亦锋,京都人,中共党员。

现为隶属京都军区东方神剑特种大队二中队中队长,我想和毕月结婚。”

楚亦锋停笔想了想,微皱了下眉头。

是这么写的吧?直不直白?

微眯眼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写完还得领两张表格?

不管了,先这么交上去,实在不行找雷明,再不行找叶头儿。

再再实在不过关……

楚亦锋觉得他现在真是太老实了,其实最近便的应该是让刘大鹏偷刘叔叔的戳,从总政最上面下令。

以前,成绩单让家长签字,他们都是卡戳。

楚亦锋继续埋头写道:

“毕月同志政治立场坚定,具有较强的政治辨别力和敏感性。

我与她在一九八五年相识并确立恋爱关系,相互理解,相互信任,感情基础牢固。

恋爱时间不短了,经相互协商,家人支持,自愿与毕月同志结婚,恳请党组织批准。

此致敬礼!

申请人:楚亦锋。”

楚亦锋拿起来认真地又读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揣好了才爬上床,搂毕月入怀时,他还嘿嘿笑了一声。

……

蓝天碧海下,一条最普通的破渔船上,有一对儿莫名开心的小情侣。

他们早上四点就起床,又是借船又是拎捅借鱼竿的,俩人空着肚子,吭哧吭哧地一顿划桨啊,七点多才滑到他们满意的地方。

正所谓:

小船在湖面,不怕风浪颠。

撒网来打鱼,只为桌上餐。

楚亦锋蹲在那,不慌不忙地开始观察水深水流,确定好位置了,开始投放诱饵。

毕月身穿杏黄色衬衣,头戴斗笠,站在船头,明明大太阳光还没出来呢,她还用手心遮挡着额头,作出瞭望的姿态。

学着演唱家的声线,尖着小嗓子对着海面唱到:“五月里是春风哪咿呦喂;

妹娃子要吃鱼哪呵喂;

金哪银儿索哪银儿索,

妹娃要过河,是哪个来推我呀?”

楚亦锋笑呵呵地听着毕月的歌声,探头看了看海里面,满心满眼都是卯足了劲儿,就等着提竿。

那提竿得快啊,过早鱼没把钩吞下,过晚又被吐出,所以他一心一意地自个儿玩呢。

毕月不满意了,站在桥头扭身一跺脚,喊道:“楚亦锋!妹娃要过河,是哪个来推我嘛?!”

“啊?呵呵。”楚亦锋终于回身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憨傻憨傻地问道:“过河?不烤鱼吃了?”

“哈哈哈……”毕月笑的毫无形象,笑弯了腰,笑的楚亦锋莫名其妙,他特想对毕月说:“可别哈哈了,都给我鱼吓跑了”,但是他还不敢说。抿了抿唇,继续盯着他的杆。

就在四条大鱼进了桶里,毕月欢欣鼓舞地给楚亦锋鼓掌夸奖时,海神备不住也想和这对儿小情侣一起玩,一直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起了一个小浪。

毕月马上蹲下抱住水桶。

这浪吧,其实力度不大,那不是海浪跟他们闹着玩嘛,结果毕月一抬眼,心被吓的一抖。

“楚亦锋!!”

这提醒声已经来不及了,楚亦锋以后仰的姿态,没掉水里之前,嘴里还“嗳嗳”挣扎了两声。

噗通一声……

“楚亦锋!”

装鱼的桶,毕月也不要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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