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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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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在这些声音中仍旧弯着腰,悄悄地摸了下小腿,发现没折,还好好的。他这才再次抬眼看向大家乐了。

楚亦锋和毕月说,那一刻他笑着笑着激动的不行,心里也高兴极了。

只因为他之前心里就清楚,这一次爆发后,要么就如流星般一闪而过,被横着运回京都,腿骨废了面临转业危机,要么就是什么也不惧了,留下是定死的事儿了。

从那天开始,他说他胆子放开了,先是追赶其他人的成绩。

事实证明,任何一个人都不好赶超,比如在一次射击中,他本以为这次他的成绩会取得第一,还对陆擎苍挑衅了,最终却只打了个平手。

没办法,他说自己一直是标榜靠天赋取胜的人,居然半夜累摊跑进训练场苦练。

一直坚持练习到,有一天他比赛完摘下镜子,正在低头擦枪时,对面挥动红旗告诉他的阻击成绩高于陆擎苍。

再后来各方面测试,他扶摇而上,直至顶端。楚亦锋说:他特别喜欢这种挑战自己的较量,他感觉来对了地方。

毕月看到这,笑的比谁都骄傲,喃喃自语道:幼稚。

什么一口气,什么荣誉,那些都是浮云罢了,什么也抵不上废了自己。

信的最后一张纸,真就犹如后世电影中的快镜头。

或许是楚亦锋真有才华,毕月居然能看出了楚亦锋能当电影导演的艺术气息。

也或许是她认为她的男人就是不差,就是觉得楚亦锋棒棒哒,连写个信都与其他人不同。

那张信纸话不多,画面感却十足。

他讲述:

他和王大牛坐在小食堂里吃面条,吃包子,吃馒头,吃大米饭,吃鸡蛋。

伴随着他们一顿又一顿的午餐晚餐,他们始终如一的坐在原位吃着各种东西。

然而除了不变的是他们俩,其他都变了。

桌子越撤越多,身边那些刚刚能侃几句的队友,那些抽他万宝路的家伙们,也不知哪年年月会再见了。

由原来小食堂爆满,一桌十二人吃饭,到后来八个人坐一桌也没事儿。

由原来一到中午,全是喧闹声,再到后来大家降低音量小声嘟囔,怕有回音传到大队长的耳朵里。

每一餐,楚亦锋都会问王大牛:“你怎么吃什么都香?吃啥都狼吞虎咽?”

王大牛用筷子卷起一坨面条,用一根筷子扎起仨包子,吃的东西不同,回答的却很一致:“我哪知道还有没有下一顿。”

他说,他感同身受每一个成绩濒危要离开的战士,所以会在训练中,只要那一科他的成绩不错,就会自觉地跑在最后,带着那些人一起前行,帮他们背枪,喊着号子鼓励人。

王大牛在他的帮助下是一个,傲气的苏桐城是一个。

离开的,留下的,他尽最大的可能帮助他人。

从楚亦锋飞扬的字迹里,毕月甚至看到了他洋洋自得的帅气面庞。

毕月又认真地看了下回信地址,看了遍带两个大叹号让邮点儿肉罐头、邮几条万宝路烟,最后指尖轻扫最后那句:“此致:

敬最可爱的毕月同志。

楚亦锋。”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走了几个月了吧?

毕月拉手刹、踩油门,转动方向盘,心情万般复杂,大多数的情绪是又心疼又甜蜜。

嘴边儿抑制不住笑容,可心里骂道:

娇气,一个大老爷们,还要肉罐头!

还抽烟得抽万宝路!你咋不管我要指定品牌中华呢?我给你邮点儿中华2B铅笔气你。

挣的不多,档次还下不来了。

你这样,你那点儿津贴就能秋冬剩点儿买大白菜钱的,一般人真养不起。

……

毕月揣好了信件,食指上摇着车钥匙环扣,打开厨房门。

刘雅芳嗖地回头,看见毕月也不说个话,用着悠悠地眼神侧眸看她闺女。

毕月……

“你打死耗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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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更)

刘雅芳没回答。

心里叹气,真是女生外向,你瞅瞅她闺女那张脸?

就收封信,还没见到真人呢,满脸冒光,瞎子都能看出来心情挺好。

唉!

要她说啊,小楚那孩子也确实是不赖。

军人,正儿八经的好班,还是个大干部。

大高个,浓眉笑眼的,还长的挺白,多俊的一个小伙。说话办事啥的,没挑。心肠还好,还惦记领孩儿他爹去看腿。哪个姑爷能一见面就做到那些?

她不要那么个姑爷,说心里话,她自己都觉得白瞎了。怪可惜了(liao)的。

可?他摊上那么个姐姐。

要是没姐姐就好了,哪怕小叔子呢,哪怕家里条件不好呢,那她都认,认她家多花钱给买房子啥的,只为小楚那么个人品。

刘雅芳在那侧眸悠悠地“凝望”毕月,毕月又不傻,一猜就知道她娘搁那自个儿瞎寻思呢。

真是娘俩对瞅都挺为彼此发愁的。

“娘,你那大锅不打开盖子啊?呼呼冒热气啦。”

刘雅芳心不在焉,打开锅盖,毕月急道:“上手直接抓粘豆包啊?烫到呢?你寻思啥呢?”

推开刘雅芳,毕月拿起铲刀子往起铲,刘雅芳抬眼皮瞅她闺女那张被热气熏的透粉的小脸,讲条件道:“可不就是瞎寻思?妮儿啊,你要怕娘烫着,你能不能给娘说说信都说啥,你能不能听我的,别瞎联……”

刘雅芳还没说完,毕月嗖地回头横了她一眼,小薄嘴唇里斩钉截铁吐出俩字:“不能。”

“你就这么对我吧,啊,大妮儿,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吧!”

毕月一看她娘那样,这是又开启胡搅蛮缠模式了,懒得搭理,把铲刀子往盖帘子上一扔:“我看你能不能烫着。”转身回屋了。

一开屋门,那屋里嘈乱的啊,说话声,喝酒声,男人女人都大嗓门,包括她姑和大山娘葛玉凤,俩人就跟不大声说话怕对方听不着似的。

可在满屋子冒蓝烟中,她愣是听到表妹付娟质问小叔道:“你为啥给狗蛋儿买新衣裳,你偏心眼,我的呢?!”

毕铁林一边弯腰把空瓶子往窗台上放,一边也没解释那衣裳不是他买的,只顺嘴好脾气回道:“等下回的,这回赶时间,下回老舅指定想着。”

毕月瞅了眼坐在炕里面真跟姑奶奶回娘家的毕金枝,又瞅了眼坐在大桌那喝的满脸通红的姑夫,付娟那句话就跟戳了她肺管子了似的,一把扯过付娟就往院子里走。

“嗳?你放开我,你谁啊你!”付娟想上嘴咬毕月的胳膊,毕月立起眼睛瞪了过去,用着付娟才能听到的警告声:“你咬一个试试?我扒了你的皮!”个小犊子,要不是怕人多丢脸,直接不废话,笤帚疙瘩抽过去。

这功夫了,毕金枝倒看见了,疑惑地看向毕铁林,毕铁林摇了摇头。人且(客)多多的,没说啥。

自打过了初二,毕铁林也挺烦。

他姐和他姐夫来,他举双手欢迎,可这个外甥女啊,真是不懂事儿。

你说谁家十岁出头的大丫头了,能不管啥场合说哭就哭啊?就甭管别的,一个女孩子也得要脸吧?

一会儿因为好菜没摆她面前了,摆在狗蛋儿那了,她就能问她大舅妈是不是故意的。整的他嫂子被臊的满脸通红,他姐在饭桌上,边吃饭边骂孩子。

那吃饭骂孩子,谁还能吃好?

一会儿又因为给她妈买衣服了,都没人记着她,想起来就哭,今儿刚那一出,指定是出去看扭秧歌相中谁穿的啥了,又想起来了。

还抢狗蛋儿书包钢笔,抢完了,她还能告状。愣说狗蛋给她的都是破东西,早在她来之前藏完了啥的。瞅那样,他姐夫还笑了笑,就跟认可孩子说的似的。

那孩子不懂事到:一盆的冻梨冻柿子,家里有的是,她就能咬尖儿到得她负责分,把大的都给自己装着,画条三八线,小的给别人。

毕铁林眼瞅着那外甥女不懂事啊,还不能深说。

他要一说,他姐不是骂就是揍,他姐夫就得更不是心思,就付娟那么个作法,他姐夫还能劝他姐别骂孩子,整了句:“咱家娟就够听话的了,你少惹呼她!”

毕铁林认为,他姐太能打孩子,他姐夫太惯着孩子,弄的外甥女脾气越来越邪性,再没个厉害人管管,那真就快要养废了。

所以毕月使劲捏住付娟的手腕子,毕铁林装没看到。

他期待毕月以邪制邪,能有个人压制住,给管管。

毕金枝对于毕月不是好气扯她闺女出门,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看见她弟弟摇头,直接甩脑后,继续和葛玉凤打听道:“大山那孩子现在有没有对象呢?”

“有啥对象啊?呵呵,我现在也不着急。指定不能搁咱这附近划拉啦,怎么的也得找个城里人。你说她姑,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倒是付国坐那喝酒,还不忘扯脖子透过窗户望了几眼院子。

但东北平房那窗户,到了冬天都得用木头框钉上塑料布,为的是保温。一冬天塑料布也没擦过,看外面看不咋清楚。

毕月一出了屋,门口只站着不知咋回事的刘雅芳。

毕月挤咕了下眼睛,刘雅芳立刻会意,赶紧关好外屋门。

毕月转回身就用食指直接点在付娟的脑门上,一手插腰一手点,脸上满是怒色:“付娟,你多大了,你是不是跟我俩赛脸!你老舅该你欠你的?我看你不是岁数大小的事儿了,你长八十也那味儿。你就是天生的五行缺揍!”

付娟扬着脑袋,高高吊起的小辫子随着她犟嘴直晃悠:“你敢?!我看你敢揍我……”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毕月上去一手紧锁住她的脖子,同时按住付娟要挥舞的胳膊,一手直接捂住她的嘴,半脱半拽着往院门走,用塞的方式,将表妹塞进了车里。

“你看我敢不敢?!

你别给我乱拧这拧那,你瞎开车门子,车不听我使唤,它自个儿跑了,咱俩都得死,不信你就试试!”

毕月睁眼说瞎话,吓唬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关上驾驶座车门子,她边启动车边骂道:“付娟,你最好老实给我坐那,你要敢再喊再叽叽歪歪的,我大嘴巴子抽死你。”

一看付娟还不服不忿呢,毕月恐吓道:

“来,把你要喊的说出来,咱俩现在就试试敢不敢抽你!我抽死你我!”

第三百零三章为啥生气(大章)

“你?!”付娟满眼冒火。要说全家,她现在最膈应表姐。

毕月也侧眸看过去,那眼里就跟有刀子似的。

为何如此生气?不缺吃不差喝,就是付娟经常在她眼前欺负狗蛋儿,她也装看不见。

毕月觉得吧,俩人差不多岁数,男孩子让让就让让了。用她娘的原话就是:忍忍就得了。

她气大发了是因为这孩子差点伤害到狗蛋儿,她还亲眼所见。

“我咋的?我打你咋的?我告诉你,你爸妈眼瞅着!

还能对我还手啊?打你也是白打,你特么就是欠揍!

我问你,你是不是拿窜天猴往狗蛋儿新羽绒服上扔了?是不是故意的?!

别以为大人们不知道,我就不知道。

你扔过去就没寻思寻思?那都纤维的,着火了呢?烧着呢?衣服坏了不要紧,人出事呢?谁教你的?

一个小孩崽子,心眼子黑透呛了。为了你那点儿嫉妒心,你特么背后使坏你!”

付娟傻住了。毕月咋知道的?连狗蛋儿都不知道啊?她那时候扔过去,狗蛋儿正好跑走,还给她气的不行。

咋知道的?

要不说啥事都赶巧呢。

毕晟没戴棉手闷子,毕月正好一屁股坐在那手套上。

知道男孩子爱打个雪仗啥的,她操心啊,溜溜达达俩手插裤兜,腋下夹着棉手套终于出了家门,去大队部那寻思找完狗蛋,正好完事儿去赵大山家唠唠饭店的事儿。恰巧就看到这一幕。

这给她气的呢。思来想去忍了。

只因为她姑那个人啊,真是不管谁在场呢,那巴掌撇子的说动手打孩子就打孩子。

毕月这两天都有点儿上火了。

说实话,她姑以为是在管孩子,可她从不寻思是在别人家呢,有时候饭桌子上就骂人,别人都吃不好饭。

所以毕月忍着一肚子气去了赵家。当时赵家倒是大门四敞大开,可她忘了,再咋地,这年月也没有大姑娘主动上男孩子家唠嗑的。

她站在屋里看着一帮小伙子们正打扑克呢,傻眼地回了家。

再收信看信,等到家正好听到付娟还好意思要东西,这就跟戳了她肺管子似的,因为她那口气一直就没散出去。

毕月哼了一声:

“一个男孩子你都嫉妒,你心眼子不光针鼻子大小,还不往好道跑。

我也不往你衣服上扔窜天猴了,我给你扔山上,有命你就活着,没命你妈正好有钱,再生个省心的。瞅你这样,将来也防不了老。”

毕月说完,一脚油门蹿出去,吓的付娟瞪大眼,一手无措地揪住前大襟,一手紧紧扒着毕月的胳膊,喊道:“你干哈啊?你给我丢山上,我爸踢死你!干啥?停下!”吓的眼泪都搁眼眶里转圈儿了。

毕月挺庆幸她家住村边儿,要不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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