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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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小家伙见另一边的脑袋已经离开,还以为他的抗议已经成功,就专心地喝起奶,他哪里知道他爹已经有了一个成形的计划,反正是不得目的誓不罢休。
还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陈清卿整个人已经让他给她轻轻地放倒在床里,整个人朝床外侧躺着,而他则侧起身体,从后面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把她的裙摆从后面撩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感觉身后的手越来没有规矩,陈清卿看着已经在喝足吃饱的儿子,小心翼翼地把他轻轻地放躺在床里,谁知她一放手,熟睡的儿子又忽然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见到水意在眼眶里打转,让她连忙又把儿子给抱起。
“别动了,看你都把儿子给吵醒了。”她极力忍受着随着他到处游移开来的双手点燃起来的颤栗感,小心地抱住儿子侧躺着,不敢动一下身体。
这话似乎碰到了某人的逆鳞,他的双手执意地停留在令他非常满足的丰盈之上,微撑起身体,看向在她的怀里又闭上眼睛的小家伙,心里恼怒起来,手下的动作就越发地放肆起来,长时间的抑制,让他像出了闸的猛兽般,几乎就控制不住力道。
她的身子很敏感,一下子就被撩拨了起来,往后迫切地靠近他的身体,双手很谨慎地抱住怀里的人儿,怕把容易惊醒的儿子给弄醒来。“别动,儿子要醒的,要是让他看见怎么办?”她的胸前被狠狠地揉弄着,肿胀着丰盈溢出湿意,瞬间让她的前襟晕湿开来,让她又羞又恼,心中又担心着被儿子给发现,让她如惊弓之鸟般。
“他又不懂的。”喻前澈的抗压能力比起她来,绝对不是在一个层次上的,甚至比她要高上许多倍,根本没把她怀里的小家伙当回事,迳自沿着她的颈后肌肤,细细地一一品尝起来,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看着她敏感的肌肤慢慢地变成嫩嫩的浅粉色,让他眼底的炽烈之色更加浓艳,嘴上一点都不上肯放过她,轻轻地咬啮着她敏感的肌肤,享受着她的颤栗,让他的心情万分舒爽,一个劲地从后面把她亵裤退到膝盖间,右手就急切地探入令他无限销魂之地,还好心地提醒道:“小师叔,你手里可得小心点,别动静太大,把儿子给惊醒了。”
他的提醒让她已经软将下来的身体一下子僵住,惊慌地望着怀里闭着眼睛的儿子,心里到是对他有生起几分不满来,她试着坐起身体,腰部被铁臂给紧紧地圈住,让她动弹不得,只得侧躺在床里。
“小师叔,你还是别动,你别动就没事的。”他的唇瓣几乎滴出血来,妖冶得如同绽放开来的艳色牡丹,呼出一口热气,对着她的耳垂吹去,满意地看到羞怯的耳垂微微颤栗了一下,让他看着眼里,觉得是种无上的享受,便张嘴含住她晕红开来的耳垂,牙齿还游戏似地轻轻地咬下去。
陈清卿根本没想到他这般的无赖,在儿子的面前就敢这么样做,让她羞窘万分,耳垂间的湿热触感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弓了起来,被他的话惹得双臂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担心着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惊醒怀里的儿子。
她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咬牙忍住即将窜出嘴的暧昧声音,困难地转过头去,对着某人送上一记狠狠的眼神,然后她的眼神在某人的眼里跟挑逗没什么两样,反而兴致更加高涨起来,微微地抽开身子,一把拉开裤腰,贴着她的身体,就热烈地不容拒绝地捱了上去。
久未这般亲密地接触过,让她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地弓得如煮熟的虾子一般,从还微有肉感的脸颊一直往下,直到因着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的脚指头,都密密麻麻地染上一层诱人的艳红色,薄薄的衣裙被从后面掀起,亵裤就在她的膝盖间,她的身后光溜溜一片,身前仅仅是衣襟大开。
“你、你轻点、别。。。。。。小心儿子醒来。”
她已经落入某人的手里,想到自从月子结束后某人的眼睛一天天地亮起来,就知道自己逃脱不了这种让人苦恼的折磨,只得在半推半就之下就遂了某人的愿。
她的双臂不敢用力,轻轻地支撑着儿子的小身板,心中暗暗祈祷他不要醒来,整个人被身后热情的人与怀里的儿子逼得神经都绷成一条直线,任何一个动静都足以让她崩溃开来,身体像是处在狂风破浪里的小船,被他的霸道引领着冲上浪头的顶端,瞬间呈直线般狠狠地落回谷顶,还来不及喘息一下又被拽着上了顶峰,周而复始。
“小师叔、小师叔。。。。。。”某人不知餍足地将积蓄快一年的热情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上,根本不容许她有稍稍的退开,铁臂大大地张开,连同她无力支撑住的儿子也紧紧地抱住,浓重的粗喘声盈满整间房子。
陈清卿已经被他折腾得毫无力气,任由他从身后揽抱她们母子,牙齿几乎咬破娇弱的嘴唇,破碎的呻吟声几欲冲她的喉间;她的身体已经是大汗淋漓,背后更是贴着一具比她更湿的身体,夏天的夜里还是很闷热,让他们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浸泡过似的。
某人不曾压抑半点,凶猛如兽般地禁锢住她瘫软下来的娇躯,时间仿佛永远凝结在这一刻,终于,他消停了下来,可双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回味着激情后的余韵,晕红开来的绝艳脸庞透着从内到外的舒畅,“小师叔,要不要擦擦身子?”
她微微地发出娇喘声,浑身的湿意,让她整个人都粘粘,极度不'炫'舒'书'服'网',想到刚才算是白洗了,小心翼翼地怀里始终没有醒来的儿子放下,见小家伙没有睁眼睛来,才有些放心,然后拿眼瞪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还不快去拿毛巾给擦身子。”
某人咧开嘴角,得意洋洋地去收拾起湿毛巾,还找来干净的亵衣裤,讨好似地冲她扬了扬,“小师叔,不用穿裙子吧,都睡觉了。”
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眼睛半眯起来,疲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就盼着他动作快点,让她干爽地睡一晚,也拜托小家伙半夜里千万别醒,她已经经不起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家伙的折腾。
某人爬入床里,先是褪去她已经让汗浸湿了的外裙与亵衣,连带着把她褪至腰间的亵裤儿都一并都褪开去,让她如初生婴儿一般;他的大手随着手里的毛巾细细地安抚着她敏感的肌肤,晶莹的肌肤让他才稍稍收敛起来的渴望瞬间顶了出来,喉咙底干燥得让他手里的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湿毛巾,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只见他迅速地丢开手里的湿毛巾,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毛巾被狠狠地丢弃在床顶下,无人理睬,而丢开它的人,则如猛虎般地压到床里眯着眼睛假寐的人儿身上,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又一次地折腾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陈清卿浑身酸疼地躺在床里,两眼冲着头顶的缦帐翻翻白眼,某个不知足的家伙几乎折腾了她一晚,总是在她几乎睡过去之时,被狠狠地拉入情欲的风暴里,反反复复地让她在天大亮之前终于得空睡了过去。
她一醒来,已经是大下午,儿子没有睡在身旁,估计是已经让奶娘抱走,她缓缓地坐起身,脖子、胸前、小腹、再往下的双腿间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说明这一晚她被疼爱得很彻底,让她暗黑了一张脸。
房间里空无一人,暑意从窗口透进来,让她怎么都睡不下去,索性就穿好衣裙,站在铜镜前,她看见露出衣领间的肌肤,脖子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让她的脸色更黑了,太热的天,这样出去怎么能行?
她想了一下,还是躲回床里去,懒懒地躲着,拉过轻薄的被盖住肚子,双手枕在脑后,侧头望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强烈阳光,心里真是怨死了放肆的某人。
“英儿?”
温和的声音从外室传来,她一下子就听出这个声音,除了容若没有别人,就拉起被子挡住脖子,仅露出脑袋在外面。
“英儿,我觉得似乎少了几件东西。”走进来的正是容若,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一手拂着自个儿的后腰,脚步慢吞吞地走进内室,看见她还睡在床里,就在床沿坐下,“无涯已经把皇兄留给你的嫁妆全部解了毒,我今天点算了一下,发现少了很多。”
“几件东西?”陈清卿听到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少了很多,便急了起来,让她一下子把脖子间触目惊心的痕迹给忘记了,一把就倾过身去揪住容若的衣袖,“都少了些什么东西?”
容若点点头,把她的手给挥开,还煞有介事地理理并不皱的衣袖,斜眼望向她如今的儿媳,曾经的侄女,脖子间的吻痕让她心有戚戚焉,儿子似乎太能折腾人了,让她为这个儿媳送上十二万分的同情。
“这个是皇兄当年给我的东西,你拿着去对一对,就晓得有多少不见了。”她从袖中取出来一份明黄色的绢帛,递到她的手里,然后又很好心地提醒似地补上一句话,“澈儿抱着小家伙出门去了,你要是想对东西,就快点去对,免得澈儿回来看到你与无涯挤在一起,又心里不高兴,怕是又要闹起脾气来。”
这话。。。。。。
陈清卿满脸僵硬,真是不知道她这是提醒还是看好戏来的,索性送她两记白眼,然后也不避讳她,找了一身领子稍稍有点高的裙子换了上去,对着铜镜照来照去的,并且把领子往上使劲地拉了拉,见没有露出脖子间让她羞窘的痕迹才算完事。
夜无涯很累,一直专心于毒物的他研究了一年,试了成百上千个办法,终于把一堆堆宝物上的毒物给解完,人的手碰过去,终于不会再有任何的中毒迹象,至少其中少了多少件宝贝他是不管的。
“无涯师兄辛苦了。”
陈清卿满眼全是金灿灿的宝贝,手里拿着明黄色的绢帛逐个逐个地对照起来,只是这脸色起来越难看,特别是对完之后,发现少的几件几乎能与面前成堆的宝贝相提并论,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夜无涯耸耸肩,反正不关他的事,从魔域里运出来的东西一直存放在这个后院里,没人敢大着胆子进来偷盗,“你别给我脸色看,这里的东西我可是一丁点都没有动过。”
闻言,她到是漾开笑脸,“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怀疑师兄!”东西是直接从冰魄手里抢回来的,人手都是可靠之人,绝不会私下里就贪了去,莫非是从冰魄手里抢过来时已经少了?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亮,一拍自个儿的大腿,觉得应该就是从冰魄手里接过来时就已经少了这几件更为名贵的宝贝。
应该下地狱去的冰魄!
她咬牙切齿,想把他的尸骨从乱葬岗里找出来挫骨扬灰的心思都有了,“师姐,冰魄手底下的人还在刑部大牢关着吧?”她转而望向容若。
容若随手从成堆的宝贝里挑了件玉扳指,漫不经心地套入自己的大拇指,听她一问,就下意识地点点头,“我已经去问过了,据说冰魄把其中的几样东西送给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你也听过的。”
“谁?”陈清卿捞起一把金豆子,稍稍松开指缝,让金豆子沿着她透开的缝隙往下掉落,“是玉清吗?”敢拿她的东西,这得看她有没有命享!
四岁里,别人四岁都在做什么?
陈清卿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四岁时有一半生活在蜜罐里,另一半生活在不知事的痛苦里,她浑然不知一直守在父皇身边的侍卫怎么就抱着自己出了皇城,离开了父亲,她甚至看到父亲离她越来越远的身影。
她并不知道这便是永远,这是与父亲的最后一次相见,从此之后,她活在世上,父亲已经赴了黄泉,长大了,她总在想,母后是不是会高兴地看着父亲去找她?会不会两人很高兴地生活在一起?
皇城里冲天的大火映红整个京城,她当时还好好奇地拦着侍卫的手,对着很高兴地说:瞧,父亲在英儿放烟火呢!
然而侍卫却是朝着皇城的方向跪下,她不明所以,呆呆地愣在一旁,
然而一个个地噩梦让她怎么都睡不安稳,梦里一个美丽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冲着父亲大吼,不让父亲的靠近,也不让她靠近,她想去摸摸她的裙角,得到的永远一个冷漠的背影。
她第二天眼睛总是肿肿的,美丽的女人是谁?然后她想起父亲的寝宫里有一张长长的图画,上面的人像跟出现在她梦里的美丽一模一样,父亲说画像里的人是她的母后。
母后?
父亲总是指着图像,收起在朝堂里的刻薄寡恩,温柔地为她说明,这便是她从未见过面的母后。
她对母后没有半点的印象,据她的奶娘说,母后生她时难产,她出生后,母后便已经过去了,她的印象里只有父亲。
父亲留给她的东西,别人都不许染指!
容若摇摇头,瞅着自家儿媳一下子变幻了好几种颜色的脸庞,心里在想,莫不是被拿走的东西太值钱,把她给气傻了?“不是玉清,你再想想。”
陈清卿可不太喜欢她的态度,心里还记着先前她替阿清“打抱不平”的话,让她不太待见这样婆婆,“直接说吧,我没兴趣跟你玩猜猜猜的游戏。”
“真是没情趣。”容若望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