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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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高声大喊。
“我去抓点鱼,我们烤点鱼吃。”
喻前澈没有理她,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眼里的冷意散开去一些,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暖之意,这到是个好地方呢,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如果一直都出不去会有多好?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把腿上的包扎给解开来,用被她丢在一边的圆月弯刀的刀背将已经开始有些结疤的伤口处给毫不犹豫地拨开来,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肉来,他面无表情地又把伤处给包扎回去。
“阿清,外面、外面。。。。。。”
他才弄好,正要往后靠去,却见她急慌慌地从外面跑进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陈清卿惊慌失措地从外面跑进山洞,嘴里嚷嚷着:“阿清,外面、外面。。。。。。”
却一直外面不出个所以然,让喻前澈略皱起好看的眉头,“到底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子的失态?”
被他这么一问,她拍拍右胸处剧烈跳动的心,试着深呼吸好几下,觉得开始平静下来之后,才开口,“外面湖里全是死鱼,那些鱼吃了屈无忌与林艳娘的尸体,都毒发了。”
她刚才走出去,想弄点鱼儿来吃吃,结果湖面里到处漂浮着翻白着肚皮的鱼儿,一眼望过去,湖面几乎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然后她看到一个惊悚的画面,一群鱼儿追着湖中央的貌似人形的物体啃咬着,她当时只是好奇,探出身体看了仔仔细细,正当她认出在湖面中央漂泊着的衣裙似乎正是当日林艳娘所穿之物后,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部涌上来,她拔腿就往回跑。
“看来活下来的只有冰魄。”喻前澈面无表情,“他把林艳娘的尸体扔进了水里,洞里水流很急,把她也冲到这里来了。”
“这里除了湖里的鱼,根本没有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她抱住自己的脑袋,巴不得冰魄在洞里面活活地饿死,不过他们两个要是不想法子出去,饿死的会是他们两个,“我背你出去吧。”
她望着右腿还包扎着喻前澈,困难地做出一个决定,“除了从水里走,我觉得我们可以沿着陡峭的山壁上去。”她观察过地形,以目前内力已经被完全释放开来,从陡峭的山壁间上去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而问题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得背得一个伤患出去。
“你自己走吧。”喻前澈看着她,清晰地说出心里的话。
他的好意换来的是她的一记白眼,“你把我陈清卿当成什么人了!”她在他的身前弯下身子,“快上来,我带个人还没有问题。”简直是小看她的轻功,不能原谅!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带我怎么可能上得去!”他还是拒绝着不肯上她的背,“你还是自己一个人上去吧,再找人来弄我出去!”
他的嗓音很轻柔,听上去像是在给人催眠似的,听得陈清卿差点一个不小心地就点头应下来,双手即时地捧住歪向一边的脑袋,她露出最坚决的表情,强制地将他弄到后背上,背着他走出山洞。
她没有瞧见他眼底的几分悦色,还沉浸在自己能要把他一起带出去的美好愿望里。
“客官,这是小镇里最好的大夫了。”
一个偏僻的小镇里,住进了一对兄弟,哥哥长得并不出色,只能算是清秀,而弟弟到是长得天生丽质,让人过目难忘,只是这个弟弟右腿却是包扎着,一路以来全部由瘦弱的哥哥背入客栈里。
这一对兄弟正是逃出生天的陈清卿与喻前澈,他们两人几乎历尽劫难地出了被困之地,有几次还险险地掉下来,若不是手里有碧落狠狠地戳入峭壁里让他们可以有个抓手的地方,保不定他们也许还出不来。
陈清卿看着大夫替床里的人全部包扎,拿出一些碎银子给大夫为诊费,又让店小二去跟着大夫拿药,顺便把药煎好。
她身上的银票全部都湿透了,根本就不能用,入住客栈之时,她无奈得去了一家貌似土财主的房子,顺手借了点银子,以免她自己带着个伤者流露街头,她自己到是没关系,可阿清的伤还没有好,万万不能疏忽大意。
“睡觉吧。”喻前澈没漏过她一个个的哈欠,还有她眼底染满疲倦的黑眼圈,把棉被拉开来,“这么冷的天,还坐着干嘛?”
抬手掩住又一个嘴里冒出来的哈欠,她已经觉得上眼皮已经沉重地撑不开来,拖着沉重的双腿,已经好几天没沾过床,让她极度渴望好好地睡一觉。
“小师叔?小师叔?”
耳边似乎有蜜蜂在骚扰着她,让她不能安然入睡,睡梦中的陈清卿试图把耳边的蜜蜂给赶跑,却不料碰到柔软的肌肤,光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地摸索起来。
“小师叔?”
还是轻轻的如同蜜蜂般的声音,让犹自沉浸在光滑触感里的陈清卿不悦地绷起清秀的脸,惺忪的睡眼极度不耐烦地睁开来,迎面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怎么了?”她正要不太耐烦地问出口,问他半夜里把她算是怎么回事,不料,却被给轻易地捂住嘴马,只得转动得黑色的眼珠子,不时以眼神询问着他到底是想做些什么,还她给吵醒。
“冰魄。”
他没有发出声音,动了一下颜色有些惨淡的嘴唇,然后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食指指了指房顶的方向中。
“冰魄?”她从他的口形中似乎隐约地瞧出这两个字来,疑惑的目光瞄向房顶,也跟着动了动嘴唇,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跟着指了指房顶,“他在上面?你说他现在人在房顶上?”
见他慎重地点点头,她瞪大眼睛,难道是?“一路跟踪我们过来的?”想到这个,她的后脑勺就冷飕飕起来,暗斥自己的警戒居然这么低,让人跟踪了都没有发现。
喻前澈微微地摇摇头,竖起食指挡在嘴唇,让她别太激动,“没有,他好象是与人约好了在这里碰面。”他敏锐地感觉到原本与冰魄一起站在房顶的人已经离开,冰魄还留在原地。
她不由气鼓了一张脸,这只老狐狸居然活着出来,没给饿死,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连忙坐起身来,冲出去好好地修理他一顿,却被喻前澈给紧紧地拽住,她不敢硬着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只得无奈地躺回床里。
“人已经走了。”
终于,再有察觉到任何动静的喻前澈告诉她并让她觉得愉快的结果,她把棉被往上一拉,挡住露在外边的肩头,“我好象听到玉清的声音了。”
“容若的女官?”她下意识地问道,瞅见夜色里他隐约有些难看的脸色,忙噤声不语。
“希望不是她!”他琥珀色的眼底闪过一道冷残的光芒,犹如是嗜血的修罗般,提起他们曾经一块做过的事,“记得我们是怎么样才去的百花楼,找出玉清来的吗?”
她当然是记得的,而且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晚她拉着阿清出门,眼见着屈无忌飞身过去,她们就跟踪过去,一直跟踪到百花楼,甚至在林艳娘房间的秘室里找到了被捆绑得几乎成一团的玉清。
“当时她被绑着,应该不太可能是与冰魄暗中算计我们的吧?”她不太有把握地说道,怕冤枉了无辜的人,冰魄是贪婪的老狐狸,可玉清跟随了容若这么多年,且容若视她如亲妹,会是她?
“刚才我听见冰魄在跟声音很像她的女人在说话。”他没有见到人影,只听到声音,声音可以伪装,难道真是他听错不成?“这些事情很诡异,你以为他们只想着找从玉清的嘴里套出圆月弯刀的秘密,而屈无忌污蔑你杀了柳风骨之事,只是他一时头脑发热想当武林盟主吗?”
她愣愣地听着,迟疑地点点头,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她只是无辜的路人甲,不得已出来抛头露面一下,哪会是什么主角,她根本不做他想。
“冰魄是母亲信任的人,甚至把魔域交到他的手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母亲与玉清都不可能知晓圆月弯刀的秘密,这世上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你一个人。”他把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的人儿揽入怀里,“圆月弯刀的消息一传出,最紧张的会是母亲,她身体一直不太好,玉清可能就会请缨,让她出来打探消息,这样子就一步步地安排好了计划,就等着你跳进去!”
不是吧!
陈清卿一片茫然的感觉,觉得他说得对,说得也不对,这坟墓至始至终的目标都她自己?世上惟一知道圆月弯刀秘密的她?
她瞠目结舌,完全看不出来玉清有任何不对劲的样子,这个容若的女官,自小入宫,一直未嫁,陪伴着容若出宫,创下魔域,又陪着她去江南隐居,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个、这个?”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让他的怀疑给压得手足无措,根本没办法判断事情的真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说的可能就是事实。
“你还记得西域的天龙帮不?”
喻前澈记起在黑衣楼的日子,当初便是他的手下人带着黑衣楼一干人灭了天龙帮,黑衣楼,只人有人出得起价钱,便会干脆利落地替雇主杀人。
她点点头,天龙帮,当然记得,纪无灭将军正是她的父亲托付宝刀之人,当初纪无灭想把圆月弯刀交还到她的手里,她却嫌麻烦,不愿意随身带走,结果竟天龙帮一夜之间被灭,师兄也失去了父亲。
“你们是收了谁的钱,接了这样的任务?”她激动起来,鼻子却是不小心撞到他的下巴,差点飙出热泪来,她捂住鼻子,“你当时有没有去?”
“是个蒙面人,不是冰魄。”他肯定地说,伸出手替她轻轻揉动着受“侵害”的鼻子,“也许是他的手下,花了一百花万两银子,要灭了天龙帮,不能留下一个活口,当时我正在刺杀一位朝中大臣,没有去。”
两个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亵衣清晰地感受各自的体温,特别是陈清卿,她的感觉尤为明显,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她试着打起精神,把自己从后背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听到当年天龙帮被一百万银子给买断了全帮的性命,让她瑟缩了一下。
“我总有一天要让冰魄死无葬身之地。”她恨恨地说,棉被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棉被里的双臂包围住她,铁臂横过她隆起的胸前,下巴亲呢地贴着她的头顶,柔顺的长发乌黑亮丽,长腿一捞,就勾住她意图往里侧撤退的双腿,不容她拒绝地把膝盖顶入她的双腿间,“嗯,小师叔,让我碰碰你。”
“你去死!”
闻言,她双颊暴红,随即毫不留情地把话踢回给他,欲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疼——”
软软的声音让她立即冷静下来,也许是刚才碰到他腿上的伤处了,让她不太雅观地翻了个白眼,却是不敢再乱一下,他腿上的伤已经拖了好几天,腿骨已经接回去,可外边撕裂开来之处,让她都不敢多看一眼。
“不许胡来。”她忿忿地瞪着他,觉得自己被他克制得牢牢的,偏偏他身上有伤,她顾忌许多,没办法丢下他,“你说这个与玉清声音差不多的人都与冰魄讲了些什么?”
“不许胡来”四个字听他的耳里跟天籁没什么两样,双手急切地钻入她单薄的亵衣里,老马识途般地迅速往上,一下子来到两方柔软之处,一边一个,兴奋地揉捏起来,以身上的伤为依仗,无所顾忌地放肆起来。
他粗鲁急切的动作弄疼了老陈,身体不由得弓起来,试图离他的双手远些,偏偏他却是执着得很,执意地尾随着两方柔软,甚至拉开她的亵衣,大大方方地埋首过去,含住一方柔软,像个小孩子般地吸吮起来,眼睛里染里情欲的光泽,根本就没听见她在讲什么。
“你轻点,会疼!”她被他猴急的动作给弄得生疼,气愤地拍打他的后背,“喻前澈,你放松点会死呀!”
他终于放松些动作的力道,把她的胸前啃了个遍,又回到两方柔软之处,含住顶端的红梅,让它妖娆地绽放在嘴里,“玉清对冰魄说我不是母亲的儿子,让冰魄看在我亲生母亲的份上,不要伤着我。”
这话如惊天霹雳一般震得老陈头晕眼花,双眼茫然地盯着他的脸,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容若的儿子,怎么可能有这张脸?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见她有些走神的样子,喻前澈手里的动作越发的大力起来,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已经被解开穴道的陈清卿吃疼,把他给很轻松地就推开去,歪着脑袋想着刚才听到的话,根本没注意被推开的人险险地滚到床沿,就要摔落在地。
喻前澈眼里情欲之色一下子褪去,目光开始阴惊起来,拖着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腿,困难地往床里爬了爬,总算将他自己从危险的床沿处拉回了一点,额头有些细微的汗意,她推开他的动作,让他向来不安的心一下子就想歪了,坚决地就认定是她嫌弃他了,于是泛起自嘲的笑意,“怎么,很惊讶是吧,我居然不是母亲的儿子。”
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觉得有种莫名的悲凉,无意识地挠挠自己的侧脸,她一时间也被这个消息给弄懵,愣愣地地目光对向他,只见他身上的白色亵衣微微敞开着,露出雕刻般的精致锁骨,夜色里晶莹得让她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