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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为夫心好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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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还要稳妥,他却为何要独自揽下?既然要独自揽下,又为何大怒责打她?这样看来,这小宫女与九弟之间必有蹊跷,却因着一顿板子又被七弟偷了出来。我担心,玉佩之事事小,这动私刑的背后大有文章。”
  江沅说着,见亦洛面上丝毫不显惊诧,还有几分心不在焉,“洛儿?”
  亦洛叹了口气,冲着客房呶了呶嘴,“一大早下了课就来了,那小丫头一身的伤只盖了薄绒被,进去这半日了,也不见出来。”
  江沅闻言拧了眉,正要再开口就见客房门打开,人走了出来。夫妻二人见状,忙迎了上去。
  “桢儿!”
  看他面上带笑,似是丝毫不觉有甚不妥,亦洛有些恼,“你是堂堂皇子,怎的在一个奴婢房中耗了这半日?成何体统!”
  “姐姐,我只是问问她的伤。”
  “她的伤自有下人照管,怎能劳动你?”
  林侦蹙了蹙眉,没再应,看向江沅道,“姐夫回来了。”
  “嗯,”江沅点点头,“七弟打算如何安排沐芽姑娘?”
  “能怎样?”不待林侦应,亦洛接话道,“养好伤,给她些盘缠送她归乡就是。可敬事房的名册上已是把她划了去,今后要隐姓埋名,免得被那边招募的太监知道这诈死还乡,不待咱们知道,她就活不成了。”
  “她孤苦伶仃,没有家人,无家可归。只有我能倚靠。”
  亦洛闻言惊得挑了眉,“那你是打算怎样?在我府里养着她么?”
  “姐姐莫担心,她只是借助府上几日。我这就往城南去盘一个小院,收拾几日就能把她安置过去了。”
  “你说什么?!”亦洛听得怒起,“你还未开衙建府,这是要养私宅么??皇父知道了还了得!”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去处,并未有旁的意思。”
  “不行!姐姐知道你是浣衣司解救下这小丫头可怜她心生不舍,可你万万不能……”
  “洛儿,”江沅微笑着打断亦洛,“七弟并未有旁的意思,你这等不好客,还怨得人么?”
  “我……”
  亦洛还要再说什么被江沅轻轻握了手,看向林侦道,“七弟你只管放心,往后沐芽姑娘就安置我们府上。”
  “多谢姐夫,”林侦道,“只是,她好容易从敬事房的名册上逃了出来,不必再屈身为奴了。”
  “哪里是要她为奴,”江沅笑笑,“往后她住下,照料她自己就好,闲来无事也可陪洛儿说说话。你把她一个人安置到旁处,要多少看家护院之人?如何放心?在我府上好歹能有个周全照应,待到你有了府宅再做安置,如何?左不过就是一年半载的功夫。”
  江沅说得十分诚恳,安排也很周到,林侦虽然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长久之计,可芽芽此刻还在养伤中,真要把她一个人放出去,他也真的不能放心,只好点头应下,十分感谢姐姐姐夫。
  亦洛心里实在是想跟弟弟理个清楚,可被夫君握在手中给,也只得罢了。
  待送走了林侦,亦洛这才冲着江沅撅了嘴,“你倒接的痛快!这不明不白的给他养了个女孩儿,往后若是有人说出什么来,可怎么好?”
  江沅淡淡一笑,“必须得养,而且得好好养。”
  “为何?”
  “你还没看出来么,这女孩儿是七弟心头上的人。你不给他养,他就要惹大祸了。”
  ……

☆、第58章 ,

  七十卷《列传》工工整整地抄完;又写了一篇比圣贤之行悔过自身的文章;一天一夜;待到昭仁殿恭候皇父的垂训,又是一整天,任是习武之人膝盖也已红肿,一站起来钻心地疼,险些一个踉跄磕在门槛上。大太监赵显正好来在门口;一把扶了他,“唉哟,殿下,您当心着!”
  “有劳赵公公。”
  “这是哪儿的话;老奴瞧着殿下长起来,怎能不扶一把呢。”
  对着赵显的笑脸,奕枫连咧一下嘴的精神都没有。
  这一场风波着实闹过了火,若不是母妃连夜找了赵显提前压下去,待到皇父差人去查,那人压根儿就没去到头所,否则这滥用私刑事小;曝露了他为着一个小宫女怒摔玉佩;奕枫不敢想皇父的怒火;即便如此,依然怒斥他“心焦气燥,小事迷心,难成大器!”,筹划许久的赴军营历练就此付诸流水。
  从昭仁殿出来已是黄昏时分,斜阳已尽,只余天边一片并不耀眼的颜色照着东边的角门。将一到门口,小太监徐力就忙迎上来搀扶,“主子,主子你出来了。”
  奕枫不耐地甩开,嘶哑着声道,“怎样了?”
  徐力皱着眉用力抿抿嘴,艰难地说,“主子,敬事房我叔叔那儿托了人,可压根儿什么也问不出啊。那天夜里值班的小太监早早儿就被打发走了,又说第二日并无甚异样,没多什么人,也没少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莫说找着沐芽的下落,就是那名册,”说着,徐力小心地瞅了主子一眼,“也,也见不着。”
  奕枫闻言重重地出了口气,意料之中的结果。那一夜自己一怒之下烧干了理智,先做下蠢事,后来慌乱之中又为沐芽求情,这一昏招让他后悔不已!果然,母妃对人情的洞察根本让他躲不及,险些就伤她性命,好在敬事房连夜带走了人,可这一走,奕枫就知道再想把她带回来就难了。
  一想到那一夜的狼狈与措手不及,奕枫一股怒火蹿上心头,死死握了拳,任是这一天两夜的疲惫都压不住此刻的杀意腾腾!
  从小到大,他争强好胜、处处拿尖儿,却坦坦荡荡从未与任何人暗下有过过结,哪怕就是那个从来都不待见他的七哥,不合从来都在摆在明面上。朝堂之上,深宫之中,布眼线,刺情报,可谓盘根错节、在所难免。更知道母妃如今享尽荣宠与她的手段不无关系,可在奕枫眼中,那都是利益相驱,怎可染指亲兄弟之间?谁曾想,这阴损的手段到底还是被亲哥哥用在了他身上!
  美人计,算么?
  奕枫冷笑一声,只是这冷笑背后如此心虚带着后怕,怎能不惊?从来读史书都会嗤笑那些被一个女人迷昏了心智,枉费大英雄之名的蠢货们,更得意自己对美貌女人十分自持,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小丫头美么?他早已无法判断,只是心甘情愿地疼她;证据确凿,恨之疯狂,打她,他却疼得像死了一样。直到此刻想来,还不知悔,唯一之恨竟然是恨她不曾直言相告,若是她当初能告诉他实情,他会把玉佩拱手送给七哥,斩断对她的控制,彻底地据为己有……
  眼前闪过那张苍白无血的小脸,心痛升起更觉咬牙,皇父斥他小事迷心、难成大器,他却不信他能这么蠢!不能信那朝夕相伴的心意都是在骗他!不对,根本不对!
  “表哥!”
  阴暗的东筒子夹道静悄悄的,不远处的御花园角门旁站着个人,显示候了许久。一眼瞧见,奕枫眉头更紧,转身就往北五所去,瑾玮忙迎了上来,“表哥!”
  奕枫站下,“你不回府去,还在这儿留着做什么?”
  一场风波,虽说根本没有牵扯到乾西所,却因着自己被罚、母妃气病,奕枫料得到依着舅父庄之铭的谨慎,定是要将瑾玮接出宫去。
  这一句丢出来,十分生硬,眼看着瑾玮眼中就含了泪,奕枫蹙了蹙眉,“我领了责罚,事已过去,无需再忧心,跟母妃说我明儿去瞧她,回去吧。”
  “表哥……”瑾玮开口,声儿有些怯,“不是娘娘让我来的。”
  “那你来做什么?”
  他冷冰冰的,瑾玮尴尬地抿了抿唇,“我……是想问你句话。”
  “巧了,我也有句话要问你。”
  “表哥你问。”
  “隔了这么大个园子,一时三刻的,你是怎么知道玉佩的事?”
  “是……七哥传话给我。”瑾玮小心地斟酌道,“七哥他也是怕事情闹大,不周全……”
  “哼!”奕枫冷笑一声,“他究竟是为的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表哥……”瑾玮蹙了眉,“此事究竟是怎样我是不得而知,可那一夜若是娘娘不来,你又会怎样?当真比此时好么?一旦失手打死了人可怎么好?”
  奕枫听着十分不耐,扭头就走,瑾玮一把拉住他,“表哥!我来就是想问:你究竟是为何要对沐芽动刑?”
  “与你无干!”
  “是与我无干,那是否与玉佩有关?与七哥有关?”
  一连追问,奕枫拧了眉看着她,却是不开口。瑾玮急道,“你当真是有事瞒着!我告诉你,娘娘连夜就动用了敬事房的人查找,可是,沐芽根本就没有抬回敬事房!”
  “什么??”
  奕枫大惊闻言,当时敬事房的人来得蹊跷,奕枫事后就想到是七哥做的手脚,遂他料定沐芽进了敬事房就会被秘密看管起来,养好伤定再被七哥弄到身边,却万没有想到这人竟是根本不在敬事房!小太监徐力的是敬事房大太监的远方侄子,他探听不到已见事情严密,可母妃的势力都找不到,那……
  奕枫一阵心慌,“真的??母妃说找不到她??”
  “表哥!”看这原本憔悴无意之人一时竟是急红了脸,瑾玮更觉事情蹊跷,“究竟是为什么?娘娘目下身子不适顾不得,可我想着,待娘娘身子好些定是不会放过。这要追查下来真与七哥有关,这可……”
  瑾玮深知姑母的脾性,后宫之中没有她探不到的角落,那一夜表哥心急大声护着沐芽,回到翊坤宫姑母就恨得咬牙,说玉佩之事定是与那贱婢有关!即刻派人往敬事房去,就是要打死她,岂料人竟不见了。因而更加生疑,转头就盘问瑾玮,瑾玮咬死牙关只说是自己往头所去亲眼得见,可私下里心也生疑,七哥急急传话让她搬姑母往头所去,究竟是救玉佩的急还是救沐芽?沐芽不见,可是跟他有关……
  “表哥,你究竟与七哥又生了怎样的过结?七哥他三年不见,熬平了心气,早已不似从前,与你已是几番示好,你不领他的情、不喜与他亲近倒罢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儿为何动手打人,他又为何……可是有人在你二人之间传错了话?是不是沐芽?”
  “瑾玮!”
  奕枫一声喝,瑾玮怔了一下。余辉落尽,甬道忽地暗了下来,他的脸上也随之阴沉,“瑾玮,听我一句话,早些回府去,再莫与他瓜葛!”
  “表哥!!”
  ……
  正是传晚膳的时候,宫里各处都开着门,灯火通明。四所之中,几盏玻璃烛灯照得十分明亮。桌边林侦披着衣裳手中拿着本书,对面坐着一个低头抹泪的人。刘捻儿拎了食盒送进来,打开,两碗红枣莲子粥,几样小菜,一笼点心。
  林侦搁了书,端起一小碗粥递到对面,“来。”
  “我不饿。”
  她推开,眉微蹙,眼中含泪,依旧一脸郁郁的颜色。
  林侦无奈地笑笑,“你来问我话,不吃饭就要我说,我倒无妨,可你得多少吃一点,好有精神听啊。”
  “七哥你还笑得出来。”
  看她眼泪又要掉,林侦只好道,“好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沐芽……那个小宫女与你……可有渊源?”
  “有。”林侦应下,“原先她是浣衣司一个受苦的小宫人,我曾赠她寒衣,解她为难,后来又将她调进了司衣司。”
  “还有……旁的么?”
  “旁的?”
  他一挑眉,瑾玮红了脸颊,抿了抿唇,轻轻提了口气又问,“是,可还有旁的?”
  “瑾玮,你此问究竟何来?”
  “七哥你想好再答,若是……若是有一日有人去探查这个小宫女,会查到你么?”
  这一问林侦心里的疑问果然坐实,“瑾玮,尹妃娘娘在查沐芽?”
  瑾玮轻轻搭了眼帘,摇摇头,又点点头,“此时还不曾,可我想着,会查的。”
  “为何?”
  “那一日在头所,表哥打她,却又在娘娘面前死活护着她,语无伦次,直说都是他的错,那情形根本不像是在护一个下人,回来后,娘娘,娘娘就觉着……”
  林侦蹙了眉,“觉着什么?”
  “觉着表哥他……他与那小宫女定,定有……说不得的内情。”
  女孩儿家这一句说得好是艰难,听得林侦心里咯噔一下,“尹妃娘娘怎么说?”
  “娘娘恨,说这要是给什么人传了出去还了得?连夜就着人往敬事房去寻人,没寻着。这两日表哥罚跪,娘娘卧病在床,将将端阳家宴就闹了这么一场,心里定是恨得很,无来由的就都栽到那小宫女身上。我想着等娘娘病好,沐芽定是凶多吉少。”
  林侦闻言不觉有些后怕,那天奕枫犯浑,根本说不得理,不通知尹妃,敬事房去了人也救不出来,闹下去一旦惊动了昭仁殿就是大祸;可通知了尹妃,万没想到奕枫的骄傲被如此践踏竟然还要当着他那势利娘的面护着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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