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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豪门贵妇守则-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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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书言悠然想起几句诗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上元节的写照,可惜没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高璟,她心头那一缕牵挂,但愿打完仗,他能陪她看十五的灯。
    高珩没再说下去,叔嫂名分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二人回到高珩房中,高珩退下一只衣袖,傅书言打开纱布,看伤口已经愈合,“我再给你换一次药,伤口差不多就好了。”
    高珩本来打算把纱布扯掉,他不绑这劳什子碍事,听傅书言说给他换药,本能地不想拒绝,看着傅书言柔白纤指,灵巧小心,他心里希望换药的时候长一些。
    她耳边垂下绿玉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映绿了半边脸,高珩目光跟随绿玉坠子,心忽忽悠悠。
    傅书言绑好纱布,说了声,“好了。”说吧抬头,高珩急忙收回目光,不自然地眼睛看向别处。
    正月十五晚,傅家派人给傅书言送来几盏孩儿灯,送灯的小厮道:“这是三太太和二太太送给奶娘的灯。”
    民间习俗,送灯祝福得子。
    正月十六,一早,知儿怂恿主子,“少夫人,今日女人家都出门走百病,一年就一次,少夫人也去走百病吧!”
    入乡随俗,傅书言也想出门逛逛,“去告诉房中的人吃完晚膳跟我出去走百病。”房中的丫鬟一听,乐得什么似的,妇女今日都去走百病,就是借着由头出门逛逛看热闹。
    王府晚膳开得早,丫鬟们都穿上最体面的新衣,跟主子出门,整个青州城天还没黑,家家户户已燃灯,到处是三五成群的女人们,走城墙,过桥或者走郊外。
    城墙根下穿红着绿的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也有平民百姓的女人,见桥就过,一直走过三桥,观看花灯。
    傅书言带着丫鬟们走到善乐寺,有少妇用手摸寺庙大门的上的铜钉,正月十五十六习俗,走桥渡危,登城,摸钉求子,傅书言走过去,用手摸寺庙大门上的铜钉,一脸虔诚,钉与“丁”同音,“灯”与“丁”亦是谐音,取“添丁送子”吉祥之意。
    高珩晚膳后,闲来无事,带着小厮出王府看热闹,步行到善乐寺一带,身边贴身小厮手指着庙门,“二爷,那不是世子妃吗?摸钉求子。”
    高珩远处站着看她,也没过去,傅书言摸了半天,高珩看她的目光复杂,愧疚、无奈、怜惜。
    傅书言带着丫鬟们在善乐寺附近转悠,看见街道两旁摊位买吃食,大锅里捞着一碗碗汤圆,白生生的,圆胖胖,勾人食欲,晚膳时王府大厨房做各种各样的汤圆,她看着没有食欲,吃东西还是要讲究意境和氛围,她此刻想尝尝。
    傅书言走到一个摊位,刚想叫一碗,听见旁边一个声音,“掌柜的,来两碗汤圆。”
    “二爷。”知儿叫了声,高珩回头看见她,叫了声,“大嫂。”
    随即唤伙计,“再加一碗汤圆。”
    两个人对面坐下,傅书言专心地吃碗里的汤圆,旁边大锅里热汤翻滚,里面飘着白胖的汤圆,雾气飘过来,高珩偶尔抬头,透过朦胧的白雾,看她像孩子似的高兴,吃得香甜,满足。
    高珩吃完一碗,侧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提着一堆孩子灯叫卖,高珩招呼那个中年男人,走过去,拿出一块银子,“这些灯我全包了。”那个中年男人欢喜地一个劲地道谢。
    傅书言吃完汤圆,看高珩手里提着一串孩儿灯,取笑他,“小叔这么大人还喜欢儿时的游戏。”
    高珩踌躇一下,把手里提着的孩儿灯,递给她,“我送大嫂的。”
    傅书言接过花灯瞬间,白雾散去,高珩对上那一双透亮的大眼睛,心重重地跳了一下,移开眼。
    初春,荣亲王大军和先太子大军开战,战事激烈,举国各地纷纷揭竿而起,自立门户,整个中原形成割据局面。
    傅书言跟傅书锦正商量购进药材的事,许伯站在地上,道;“现在药材不好买,各自的地盘,招兵买马,药材是军队必须,亏少夫人英明,囤积一些,现进货,一时不凑手。”
    傅书言拿起一味草药放在鼻下闻,“战事更加艰难了,我看这样打下去,猴年马月战争结束,都想分一杯羹,现在河西节度使赵巢反了,襄阳太守高骏自立为王,如今天下大乱,要做长久的准备,药材想办法多储备一些。”
    不久,京城方面传来消息,初春,万物复苏,军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疫病,大批兵将病倒,疫病蔓延,军队战斗力减弱,双方暂时罢战。
    先太子部有京城为依托,太医院御医送药物控制疫情,荣亲王部疫情比较重,荣亲王军队撤出京师附近,退兵回山东境内,荣亲王大军撤回山东青州。
    傅书言派丫鬟一趟趟去王府大门口张望,高璟今日便可回青州城。
    “少夫人,少夫人,世子爷回来了,世子爷已经到王府门前。”春喜一路小跑报信。
    傅书言疾走出垂花门,看见高璟大步朝她走来,身后跟着如缡,如缡一路小跑紧随着世子爷。
    小夫妻从上次分离,差不多二月没见,分开时,气候天寒地冻,现在已春风拂面。
    傅书言提着裙子小跑到高璟面前站定,高璟伸出双臂就把她揽入怀中,两人站在院门口,许久才分开,高璟扯着她的手,两人回房。
    高璟一路风霜,傅书言帮他解开鹤敞,“热水备好,先沐浴。”高璟低头看她,“我要你侍候。”
    他目光灼灼,像时刻要扑倒她,她轻咳了两声,挑眉,“那个,我问你个问题。”
    他看着她,她白净的小脸,似乎忍住笑,不知她又出什么刁钻问题,“问吧!”
    她脸颊绯红,羞怯地问:“你没跟我成婚前,那个怎么解决的?”
    她说完,偷偷瞄了他一眼,他唇紧抿,看她的眼神,她不寒而粟,“你什么意思?”
    她识时务地搂住了他的腰身,小脑袋在他冷硬的下颚蹭了蹭,“有点好奇,你别多心。”
    他被她蹭得态度软下来,闷声道:“想知道是吗?”
    她讨好地道:“不方便说,你可以不回答的。”
    他捧起她的脸,两道灼烫的目光,“只有看见你想。”
    她刚一欢喜,他下一句话,“想收拾你。”
    她趴在他身上,腿软脚软,恨不得把舌头咬掉,他抱着她跨出木桶,把她放在床上坐着,披衣,拿过屏风上搭着的她的衣裙,帮她穿上,看她抽抽着小脸,心情大好,“如缡没留在军营。”这是跟她解释?
    一个丫鬟匆匆绕过院门口的影壁墙,朝明间走,上台阶,揭开门帘,“世子妃,王爷说,一会世子爷吃了饭,过去有要事商量。”
    高璟看着傅书言,“军队发生疫病,现在城外驻扎,父王找你一定是这个事情。”
    高璟吃了饭,夫妻二人往荣亲王外院的住处去了,荣亲王军队不少士兵传染疫病,荣亲王心里焦急,刚回王府找儿媳过去。
    荣亲王高睿对儿媳一向关爱有加,先说了几句赞扬的话,“孩子,父王都听说了,你以少胜多,打败了数十倍的来犯之敌,守住青州城,保住了我大军后方落脚的地方,立下奇功一件。”
    傅书言站起身,恭敬地道;“父王过奖,这都是小叔的功劳,小叔救援解了青州城之围。”
    荣亲王转入正题,“你大概也知道了,军中突发疫病,战斗力削弱,现在有一大半的兵将染上疫毒,父王只有求助与你,孩子,你对我父子帮助很大,疫病军医没有特效药,只有靠你了,父王相信只有你能控制住瘟疫。”
    傅书言对这场瘟疫不了解,没十分把握能控制住流行的疫病毒,“父王,我要去军中看看,观察一下发病情形。”
    高璟一直听着,蹙眉道:“父王,瘟疫猖獗,言儿她也不一定有办法,军中疫病蔓延,言儿接触疫毒,万一染病,没有药物可医,我不想言儿涉险,还是另外想办法。”
    荣亲王高睿深眸闪了闪,不看儿子,看向儿媳,“你为我父子做的,父王心里有数,璟儿他爱护你,不希望你参与战争的事,你要不愿意,父王绝不勉强。”
    傅书言笃定地道;“父王,我去军营看看。”

  ☆、第157章

高璟陪着傅书言去军营,军营驻扎在青州城外,瘟疫传染,傅书言用绣帕堵住口鼻,跟高璟到军中查看,看见军营中不少兵将感染疫毒,没有药物,每日都从军营往外抬人,没有东西成殓,破草席一卷,用车拉出去掩埋,疫病比刀枪更厉害,整个军队战斗力削弱,荣亲王军队已无力发兵。
    高璟素来心性淡漠,此刻浓眉紧锁,“有办法吗?”
    傅书言思索着方才看见感染疫病重患的反应,实情告之,“暂时没有治疗疫病的药物,必须赶紧采取措施,军营驻扎在青州城外,这样很容易把病毒带给青州城,不久,可怕瘟疫就会蔓延。”
    二人走出兵营,站在空旷的地方,傅书言看脚下的土地小草已冒头,如果不及时阻止疫病,天气暖了,病毒蔓延,控制不住,疫情蔓延到整个山东府,将无法收拾,神情凝重地看着高璟,“现在能做的是把军营里已染上疫病的士兵隔离出来,我方才看已经这样做了,但还不够,接触已染上疫病的人一定要采取防护措施,没有染病无关的人不能接近病者,否则容易感染上,没有染上疫病的要预防,我回去先让人熬草药汤,送到军营,没感染的士兵喝下去,预防感染,还有青州城内的百姓,做好预防。”
    傅书言望着青州城方向,担忧地道;“这次疫情传播迅速,我提议青州城城门关了,减少不必要人来往通行,避免疫毒带入青州城里,防止疫情蔓延。”
    高璟听她一席话,思路清晰,望进她黑眸里一片清明的湖水,沉重的心情顿觉纾解。
    回青州城后,傅书言带人煮草药汤,送到军营,军营里所有不管士兵和将领,每日喝草药汤预防病毒感染。
    王府门前支起几口大锅,锅里煮的草药,青州百姓每日排队来王府门前喝药。
    夜深了,王府的各院落的灯熄了,窗外寂静无声,世子的房中亮着灯,傅书言坐在桌案前,翻阅医书,她查阅历史上发生瘟疫详细记载,比较跟这次疫情相同之处和不同的反应。
    一件衣裳轻轻地披在她身上,傅书言抬头看着高璟,笑笑,柔声道;“你先睡吧!我还要看一会书。”
    “太晚了,安置吧!”宫灯发着淡黄的光,光晕笼在高璟身上,高璟的眉眼平常少有的柔和。
    傅书言恍然醒悟,“我看书灯亮着是不是影响你歇息,我拿别的屋里看。”说着收拾收本,要到东屋里去看书。
    墙上高大的影子一晃,傅书言被高璟拦腰抱起,“没有你我睡不着。”他低眉看她,太矫情了,你以前没我的时候难道半夜不睡觉,她挣扎,“你放我下来,我保证看完这段就睡。”她有个毛病,书看半页没看完,睡不着觉,一定把整段书看完才能踏实睡觉。
    “到床上看,我陪你看。”高璟霸道地不放她下来,
    到底书上那段文字傅书言还是没看完,她刚开始还惦记那段文字,那段文字详细记载古时候一次罕见的疫病,被高璟弄来弄去,最后,什么疫病,药方,就剩下仅存着的意识,她要被一片欲。望的海水淹没,紧紧攀住他,指甲深陷在他肉里。
    事后她赌气抱怨,“你只顾着自己舒服,你知道我书页没看完,多难受。”
    她背对他,不理他,他伏在她耳边,低笑,“难道你不舒服,哪里难受?”
    她爬起来,就要下地,被他一把捞在怀里,低声下气赔不是,“我错了,我去取书,我等你看完一起睡。”
    他跳下地,拿宫灯移近床旁,走到书案前,把她方才看的那本医书拿到床上,翻到她方才看的那页,她奇怪地看看他,他只看一眼,就记住了页数。
    他讨好地端着书本,她靠在他胸前看,他怀中一团柔棉,不久,心猿意马起来,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脖颈,再看下去,她少不得又被他吃掉,她合上书,“不看了。”钻进被里裹上被子。
    高璟半夜觉得口渴,习惯地往身旁一摸,床铺空的,没摸到人,倏忽醒了,厚重的帷幔遮挡,帐子里暗黑看不清楚,高璟用手划拉一遍,确定身边没人,翻身坐起,一把拉开帷幔,视线适应屋里的黑暗,看看屋里没人。
    他一跃而起,跳下地,喊了声,“言儿。”没人答应,屋里静静的,高璟走出西暖阁,看对面东屋隔扇门虚掩着,门下露出一点灯光。
    傅书言聚精会神抄写东西,没发现身后有人,身后之人站了半晌,她也没发觉,高璟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双肩上,她头也没回,“我忙正经事,别打扰我。”
    高璟贴着她耳边,舔舐她耳廓,“难道我做的事就不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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