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华丽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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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坦然地迎视着他的目光点头说:“是的,山爷。”
李保山又用同样犀利的目光,直视着舒眉的眼睛发问:“阿眉,昨晚的秦淮河之游怎么样?好玩吗?”
同样坦然地迎视着李保山犀利的目光,舒眉微笑着说:“Uncle,可好玩呢。江澈先是带我去夫子庙的永和园吃晚饭,饭后就去泮池码头租了一条七板子,从内河划去了外河。他逞强不要船夫非要自己划船,结果一个不小心掉到了水里,变成了落汤鸡一只。嘻嘻。因为他一身湿,把船划回泮池码头后,我们就开车去了中央饭店,让他洗澡换衣服。快十一点了他才把我送回家,It was a pleasant evening。”
从舒眉的神色中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迹象,而且她的话脉络清晰,细节丰满,也不像是编造的故事。
李保山听得已经有几分相信了。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想追问更多的细节,于是掉过头看着江澈又问:“阿澈,你怎么回事?带着阿眉去游秦淮河,怎么自己掉到河里去了?”
一提起这事,江澈还有些禁不住地满心欢喜翻涌。他会掉下河,完全是因为舒眉承认了是他的未来老婆和孩子他妈的原因——极度的惊喜让他失控地跳起来,结果在摇晃的小船上失去平衡落了水。
尽管个中详情不能对人细说,但江澈眉梢的喜色是藏不住的,他声音里的甜蜜也满得要溢出来:“山爷……因为舒眉她……突然吓了我一大跳了。”
虽然这话说得有些吞吞吐吐,但江澈自然而然流露的喜悦与甜蜜,让李保山更加能够看出来他没有说谎。他也可以猜出来:看来,当时小两口在船上耍花枪打情骂俏了!所以江澈才会不小心落水的。
确信了江澈昨晚的行踪没有可疑后,李保山就基本可以断定了:昨晚大华戏院发生的事情,应该与江澈无关!不是他干的,也不可能是他找别人干的。他和舒眉正甜腻得紧呢,绝不会轻易做出任何对她不利的事。
一开始,听到舒眉说昨晚和江澈一起去游秦淮河时,李星南颇感意外地一怔。因为他不明白这两个一度闹僵的人怎么又出双入对了?
等到江澈回答李保山为什么会落水的问题,他神色中的那份甜蜜,甜得让空气似乎都有了蜜意,李星南除非是傻子才感觉不到。
一时间,李星南满心又是气又是妒,忍不住醋意流露地问:“阿眉,昨晚你怎么会和江澈去游秦淮河了?你们俩不是分手了吗?”
舒眉一脸甜蜜蜜的笑容,“前阵子是分手了,不过,昨晚又重新牵手了!现在,我又是他的女朋友了!”
一旁的江澈,还情不自禁地补充了一句:“以后,她还会是我的老婆和孩子他妈。”
“啊!什么?”
这两个人之间神一般的关系转折与进展,让李星南又惊又怒,气得睁大眼睛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李保山虽然乍听之下也有些微微惊讶,不过这个消息却是他喜闻乐见的,堆出满脸笑容地问道:“阿澈,怎么你和阿眉打算结婚了吗?这可是大喜事啊,定好日子了吗?阿眉是我的干女儿,如果要出嫁了,我这个安可得好好替她张罗一下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过了一个春节后,留言的筒子越来越少了,是乃们都休假休懒了?还是偶写着写着写崩了?好心塞……………………
64|29。 独家发表
李保山很乐意看到这种好事将近的局面。因为江澈对舒眉越认真越在意,他想要控制他也就越容易。
一听到他居然就扯上结婚了,舒眉赶紧撒着娇说:“Uncle,我和江澈还在谈恋爱呢,我想先享受一下恋爱时光。结婚这种事先不着急啊——要知道结婚是女人贬值最快的一件事,结婚当天还是新娘,第二天就变成老婆了!比股市跌得还要惨!”
江澈虽然一百个想要快点把舒眉娶进门当老婆,但她不肯这么快下嫁,他也只能尊重她的意愿。一派无条件无原则的迁就口气说:“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都依你。”
李星南原本还琢磨着,今天说服自家老爹彻底把江澈给收拾了。除去这个碍眼又碍事的眼中钉后,就继续接着进攻舒眉这座碉堡。他甚至还盘算着,如果这个新女性到时候还是那么难搞的话,就干脆直接霸王硬上弓。
李星南却万万没想到,江澈不仅带着舒眉过来把自己洗白了,还如此甜蜜地宣布他和她已经成了心心相印的一对。他气得简直要抓狂,还失态地嚷嚷起来。
“爹,不是吧?昨晚暗算我的人,江澈就是最大嫌疑犯。您不但不帮我教训他,还要帮他张罗婚事?”
“星南,阿澈与你挨打的事无关,你刚才没听到吗?昨天从傍晚到夜里十一点钟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和阿眉在一起吗?”
“舒眉说的话可信吗?她现在可是他的女朋友,完全有可能帮着他隐瞒真相了。”
“干哥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江澈昨晚在秦淮河雇船,码头上有那么多人看见呢?当时是七点半左右,你的电影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演的吧?半个小时后你就挨了打,江澈怎么可能有时间赶过去打人呢?”
“这……江澈不是落过水吗?没准他就是划船离开了码头后,趁人不注意跳下河、游上岸,再跑来戏院暗算我。”
“拜托,那样根本来不及好吧?你的戏院在中山南路,从夫子庙过去开车都要十几二十分钟。他如果跳下河再游上岸,一身湿漉漉地在大街上跑,至少要跑上一个钟头才能到戏院吧?”
“也许他安排了心腹九信或五魁开车等在上岸处呢?那样他一上岸就可以直接坐车来戏院打我了。”
江澈淡然一笑道:“这么听起来倒是可行。只是南少爷,我的两个心腹九信和五魁,昨晚一个负责带人押送商社的一批货去了上海;一个一直在俞理事的赌坊帮忙看场子,没人有空过来帮我呢?而且我的车也一直停在永和园门口,直到我和舒眉游完秦淮河上了岸才去取车。对了,我还给了看车人一块钱小费。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
李星南悻悻然地哼了一声:“我……我一定会去查的。”
这时候,有个保镖敲门进来通报:“山爷,江会长的手下九信来了,说是有急事要马上见他。”
江澈一听,马上对李保山说:“山爷,南少爷昨晚挨了打的事,我今天早晨才知道。一听说就马上吩咐九信去查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线索。他这会儿急忙跑过来,应该是查到什么了,我先出去听一听吧?”
李保山摇头说:“你不用出去了,直接让九信到书房来,让我也听一听他查到了什么。”
早晨得知了李星南昨晚遭人暗算后,江澈就打发九信立刻撒出人手四处去查,看能不能查出到底是谁在暗算他。原本李保山也可以第一时间派人去查的,但是因为他先入为主地猜疑了江澈,反而把这一茬给忘了。
而九信奉命去调查前,江澈格外强调先查一遍李星南身边的新欢旧爱。李星南这个花花公子,一向惯爱在销金窟里偎红倚翠,红倌人舞女戏子都捧了不少,有时候难免与人争风吃醋闹纠纷。他猜测着会不会是这方面出了问题。
九信第一个调查的对象,自然就是李星南昨晚带去戏院的那位舞女曼云。而事情说来也凑巧,这个曼云就是李星刚从另一位阔少手里抢来的。那位阔少唐公子已经连续包了曼云一个星期的所有舞票,原本曼云这一周都应该陪他的。可是李星南出手比他更阔绰,花双倍价钱让曼云转而陪了他。气得唐公子在舞厅当场砸了一瓶威士忌,扬言一定会让李星南好看。
一查出原来李星南欠了这么一笔风流债,九信马上就如获至宝地跑来李宅通报消息。他知道这一下就能帮自家大哥洗白了!
九信把查到的线索如此这般一说后,李保山阴沉着脸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出去,然后再瞪着儿子语重声沉声发问:“星南,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因为一个舞女和别人杠上了?”
李星南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支吾着说:“呃……嗯……有。”
李保山抬起右手重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骂:“混帐东西!老子都交代过你多少遍了——少玩一点女人多干一点正事。你他妈的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舒眉趁机在一旁笑吟吟地补刀:“唉呀,干哥哥,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你可千万要小心行事,别再招惹那些什么桃色纠纷胭脂债了。如果再因为那些欢场女子挨了打,万一打坏了哪儿,Uncle可要心疼死了。是吧Uncle?”
李保山勉强一笑:“是啊,还是你乖,比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要懂事多了!”
舒眉见好就收,并不一味穷追猛打,继续扮乖巧状:“Uncle,你现在一定有很多话想要教育干哥哥,我和江澈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否则,干哥哥当着我们的面挨骂可就太没面子了。那我们先告辞了,你们继续啊!”
舒眉和江澈手牵手地一起从书房里走出来时,等在门外的九信一眼看见,脸上的表情是一副完全搞不懂状况的傻缺神色。
“澈哥,你……和舒小姐……你们……”
舒眉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九信,我跟你家澈哥和好了。现在我又成了他的女朋友,你是不是很惊讶?”
九信一脸想不通地脱口而出:“那薛小姐呢?”
江澈正色宣布:“九信,我已经说过了,薛小姐和我只是普通朋友,舒小姐才是我的女朋友。明白了吗?”
虽然搞不清楚个中来龙去脉,但江澈的态度让九信不难明白:果然被五魁说中了,我们觉得谁好没用,还得看澈哥喜欢谁——看来舒小姐才是真命天女啊!所以才这么折腾都折腾不散的!
李家宅邸发生的一切,当天下午就被吴仁义的心腹吴才打听到了,赶紧跑回烟土总行的办公室报告给他。
听完后,吴仁义郁闷之极地哼了一声:“怎么偏偏这么巧,李星南正好就惹了一笔风流债在身。原本想让江澈背的一个黑锅,就这么被卸到那个什么唐公子身上去了。白算计了一场!可恶。”
吴才小心翼翼地问:“义哥,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照本宣科再来一出,直到让江澈背定这个黑锅为止?”
吴才是吴仁义的堂弟,因为这层亲戚关系,也因为他为人颇为精明能干,所以成了吴仁义最为倚重的心腹。
“不行,李星南刚刚出了事,李保山已经把他的保镖人手加了一倍,再想对他动手可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傻瓜才会选择在这个风头上一再惹事,江澈那种精明人更加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如果我们继续这么做,反而会让人看出来这是在故意陷害他。”
“义哥的意思,是先缓一缓再说?”
“嗯,李星南那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过,舒眉那边倒可以派几个人去骚扰一下。李保山虽然相信了江澈与儿子被打的事无关,但我们的少东家很明显可不这么想。他是极有可能自己私下找人出口恶气泄愤的,不是吗?”
吴才心领神会地一点头:“明白了,义哥,我马上就去安排人手。”
吴才走出办公室时,雪玉正好袅袅婷婷地来了。门一拉开,两个人差一点就直接撞上了。他先是感觉到有股细细的香风扑面而来,薰得一阵眼饧腿软。再定睛一看,发现近在咫尺就是美人的杏眼桃腮、冰肌玉肤,尤其两瓣丰润鲜艳的朱唇诱人之极,一时间更是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哟……小嫂子您来了!”
虽然已经看出了吴才的失态,但雪玉并不以为忤。像她这样风采照人的大美女,不知道见过多少在她的美色面前动容失态的男人,多得都已经让她懒得见怪或见笑了。
对于吴才的招呼,雪玉满脸矜持地略一点头以示回应后,就径自越过他进了办公室。在她身后,吴才恋恋不舍的视线,如同两束游丝般紧紧缠绕在她窈窕的背影上。
曼妙万分地走到吴仁义的办公桌前,雪玉笑盈盈地娇声道:“义哥,你说下午要陪人家去听戏的,现在可以走了吗?”
吴仁义呵呵笑着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雪玉身边,挽上她纤细如杨柳的腰肢说:“当然可以,怎么能让美人等呢。走走走,马上就走。”
吴家豪华气派的厢式马车一路蹄声作响,把吴仁义和雪玉带到了首都大戏院。
这一天,在首都大戏院演出的是程砚秋代表剧目之一的《春闺梦》,戏院已经人满为患。在吴仁义一早预订好的二楼包厢里,宪兵司令部的警务处处长周鼎光已经先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