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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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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她靠在他怀里,透过随风飘荡的车帘看向外面雪花纷飞,想着世人流言如水,不过尔尔罢了。何须在意?

    他对她的情谊,她心中明白,这比什么都重要。

    “青鸾。”

    他忽然低低开口了,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道:“我是想要你学会面对和承担,但承担和面对也要有个度,更不能成为别人用这个来威胁你的借口。青鸾,我是个小气的男人,我不希望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哪怕只是愧疚。别人欠你的,我帮你讨回来。你欠别人的,我帮你还。”

    他食指挑起她精致完美的下巴,定定的凝视着她。

    “五座城池太廉价了,我想给你更好的。”

    这话如果在其他人听起来大约只是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但凤君华知道,他其实不算是个十分擅长表达的人。但他既然说得出口,便能做得到,就如从前他为她做的那些事一般。正如很久很久以前他对她说过的那句话,他只说他认为他该说的话和只做他认为他应该做的事。

    她微笑,“五座城池太廉价,那什么才贵重?岂非江山天下?”

    这话原本也不过开玩笑,他却低头认真凝视着她,眼神底定如泰山。

    “是。”

    厄…

    凤君华怔了怔,刹那间心神震动无法言喻,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轻柔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眉心眼角,再慢慢滑下鼻端脸颊,最后落在仿佛天地间最美丽的一方景色上,缱绻深吻。

    马车里空气渐渐变得灼热,不知何时他已经将她压在榻上,外衣散落,肩头滑下,露出白玉般的肌肤,而他的唇舌便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她偏头低低呻吟,忽而娇笑着躲开。

    “别…”

    他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去啃噬她的脖子,声音微微嘶哑。

    “不许拒绝我。”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面,至于火儿,早就不知道被他顺手丢到哪儿去了。他们夫妻亲密的时候,留着个宠物,的确是个很不和谐的电灯泡。

    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达至内心,激起她身体阵阵颤栗,忍不住发出情动的低吟。

    他听罢,更为热情,继续攻占独属于她的领地。

    “子归,不要…”

    他一边吻她一边嘶哑道:“今天刚好六十天,整整两个月了。”他咬着她的耳垂,似惩罚的说道:“你还有什么理由?”

    凤君华先是听得一怔,继而羞得脸颊通红,没想到他居然计算得那般精确。

    “你…”

    余下的话被他堵在了唇舌中。

    她被他压在榻上,马车空间很大,加上外面冰雪天气,掩盖了车内努力克制的火热浓情,外面成群结队的人硬是没听到车内的动静,依旧面不改色的继续前行。

    凤君华脸色通红如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忙推开他道:“你之前在中城等五座城池埋下瘟疫的种子,后面又送给南陵,最大的目的应该是想给南陵制造麻烦间接的祸害金凰。也就是说,其实你可以反过来陷害金凰,让南陵以为是金凰动了手脚不主动和她们联盟。而瘟疫一发,明月殇也就没精力也没时间来堵截我们了,为什么你偏要等明月殇拿出送还金凰五座城池的圣旨后才发动瘟疫?平白让我们逃亡那么久,还有那条密道,或许以后会有用处。现在好了,他们发现了,定然已经销毁。两相权衡,好像你吃亏了。不,也不是吃亏,应该是获得的利益少了些。为什么?你是故意陷害明月殇的吧?他得罪你了?”

    云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闷道:“他想抢我的女人,当然得罪我了。”

    凤君华哭笑不得,见他越发不规矩,连忙推开他。

    “这是在车上,会…会被人听见的。”

    “听见也没人敢进来。”他完全不在意,继续去剥她里面的衣服,大有干菜烈火巫山云雨的做派。

    凤君华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我冷。”

    他一顿,低头看她,她羞得偏开了脸,耳根脖子红了一片。

    “我们回去…”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都快要听不见了。

    “回去后,我什么都依你。”

    她说完后就羞得闭上了眼睛,将脸整个的埋入他的胸膛中,她几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

    他听得怔了怔,心也因她后面几个字而荡了荡,只觉得心中原本燃烧的火焰越发浓郁,几乎克制不住。然而外面雪花似乎越下越大了,连车内刚才灼热的空气也被冻冷了几分。

    他低叹一声,抱着她坐起来,很细心的给她将衣服拉上来,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暗自运功压下了那股欲念。

    她还是埋首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说,脸上的红晕却还没消散。

    “青鸾。”

    他忽然开口唤她,她嗯了声,依旧没抬头。

    云墨双手紧紧的拥着她,埋首在她颈中,深深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凤君华有些奇怪,“怎么了?”

    云墨闭着眼睛,很久以后才低低开口了。

    “青鸾,跟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委屈?我至今无法给你一个大婚…”

    “别这么说。”凤君华伸出两根手指堵住他的唇,“跟你在一起是我心甘情愿的,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大婚只是一个形式,我从来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有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几次经历了生死,她什么都看淡了。那天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她身上,在那无数个日子里,成为了她夜夜惊醒的噩梦,她再也不要历经那样的绝望沉痛。生命如此无常,她怎能如此浪费?

    她要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永远都不跟他分开。

    “你不是一向洒脱吗?怎么这时候倒是转牛角尖了?没有大婚,你就不承认我是你的妻了?别忘了,我们可在我爹娘面前拜了天地的,旁人不知晓,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天下悠悠众口,难道你要一个个去解释不成?”

    云墨嘴角噙起浅浅笑意,“这不是洒脱不洒脱的问题,我也不是钻牛角尖。”他顿了顿,又用自己的脸去婆娑她的脸,低低而温柔道:“母后的病情我早就知晓,师父让我们拜天地的时候我便猜测到母后的时日大约不多了。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或许当时我太草率,不应该答应师父,可那时我们…”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凤君华知道,他想说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必须对她负责。

    想起那天晚上,其实是她自个儿主动的。最初他有些犹豫,想来应该也是因为怕无法在近期给予她一个大婚吧。

    还是怪她。

    云墨半闭了眼睛,“有时也在想,那天晚上,我不该那么冲动的…”他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尽自己的骨子里。“十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区区三年吗?”他又忍不住吻她的耳廓脸颊,低低喃喃的说。

    “可有时候等得太久,太过空虚,便更想得到。我知道等待的滋味,我不希望你陪着我一起再等三年。我已经错过了你十二年,未来的日子,不想再错过分毫。一个人的等待是寂寞的,两个人的等待,是幸福而痛苦的。所以即便是知道不能名正言顺和你大婚,我还是自私的想要你。”

    他边说又边去吻她,呼吸急促而灼热。她不知道他有多渴望她,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要她了。等待的日子是煎熬而惶恐的,所以当那一天她出现在猎场上,她不知道他的震撼和狂喜。他看着她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独属于女子那般柔软的曲线之美。他看着她一天天好起来,看着她那般娉婷如莲般的立在他面前。尽管她总是对他冷言相向,却无法冻结他的热情。

    她失忆,她多疑,所以他不敢对她表露出自己的情感,以免吓到她而使她越发想要逃离。他只有对她若即若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条很漫长的路,比他这二十多年走过的无数布满经历坎坷的血路都要辛苦。

    他给出了自己的心,她却不屑一顾。

    误会、决裂、生离死别…

    他终于得以看见她的笑颜。

    所以当他终于能够拥她入怀,他如何还能够控制自己?

    心中克制的情感伴随着原始的渴求火热升腾,他的唇慢慢划过她的唇齿脸颊,一点点下滑。

    她仰头凑上去,让他的吻落到她的脖子上,带来湿热而温柔的触感。

    “子归…”

    怎能不懂?

    到如今她都还记得当初在密室里看到那些画像之时心中的震撼。她从来不知道,在她未知的角落里,有一个男人那般深情而无悔的等了她那么多年,她的心被他狠狠触动。

    只是那时她不懂得何为情爱,所以总是频频伤害他。

    这一路而来,他一步步攻破她的心防,教会她十九年来都不曾懂得的男女之爱,所以她毫无准备而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当初他将她困在他身边,也是这个打算吧?

    一声低低的呼唤,伴随着浅浅的轻吟,立即惊醒了他,轻轻推开了她。

    凤君华眼神还有些朦胧,面如桃花眼如春水,鬓角微湿而衣襟凌乱,一副云雨之态的模样。

    云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心里那股欲念压下去,苦笑着重新抱着她。

    “你真是我的克星。”

    凤君华白了他一眼,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忍不住就对她动手动脚,挑起了火以后又不负责任的半路终止,徒留她满心空虚。

    生理需要并非只有男人才有的,女人也有好不好?

    这种事忍得久了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他是学医的,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云墨自然知道她的郁闷,咬着她的耳垂道:“回去后你得好好补偿我。”

    凤君华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到底谁补偿谁啊?她不服气的偏头对着他的耳垂咬回去,不意外的听到他一声压抑的低吟。

    “真不知道你那脑袋瓜子怎么长的,一边想着那些阴谋诡计一边还得想着这些风花雪月,天才也太过分了些吧?”

    他十分好心情的抱着她,“我允许你嫉妒我。”

    凤君华双眼一瞪,不过他看不到,看到也无视。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云墨的声音低而愉悦,有些满足又微带遗憾的怅惘。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陪着他一起过年了。认识她之前,他都快记不得每个大年夜是如何过来的。认识她以后,越发能从那些喧嚣中感受到死寂般的孤独和空虚。

    从现在开始,他要她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陪他过完这未来几十个年头。

    脑海里刹那间划过一个画面,他眯了眯眼,眼底一汪深邃幽潭,揽着她的腰又紧了紧。

    凤君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而是想着,还有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该送他什么礼物。

    “过年以后是不是该向南陵宣战了?”

    “本来现在就该趁热打铁,但快要过年了,总要让将士们过个好年。”他嘴角噙起淡淡笑痕,“过了年以后可得好好打一场硬仗了。”

    凤君华点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来。

    “我听说大哥现在虽然掌了西秦大权,但那卢皇后和国师以及沐清慈都失踪了,他们会不会在大哥的登基典礼上捣乱?”

    “这些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总之你大哥自有打算。”

    云墨微阖了眸子,“赶了半个多月的路,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很快就可以回到帝都了。”

    “嗯。”

    凤君华窝进他怀中,此时也觉得有些累了,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被嫌弃打扰好事的火儿蹲在角落里,看着依偎着的两人,有些愤愤不平和委屈,最终还是自个儿找了自己的窝,抱着大抱枕开始呼呼大睡。

    干了两天一夜的路,总算到达了帝都,此时正是戌时,天色却已经黑了,雪花纷纷而至,夜色下的帝都显得格外沉静。原本云皇是让礼部安排人迎接云墨等人回国,不过考虑到如今冬天天气冷,让人顶着风雪等在城门口平白冻得一身的病,没必要。又知道他们一路历经重重坎坷才抵达帝都,只怕累极,就下令他们不必进宫复命,第二天再上朝即可。

    云墨抱着凤君华下了马车,直接步入别院。至于凤含莺,本来云裔是要她跟着住进顺亲王府的,她却以礼法拒绝,又不答应嫁给他,直接住进了凤君华的靖王府。

    一回到熟悉的地方,凤君华立即让人准备热水给她沐浴,祛除浑身的疲惫,结果不知不觉在浴桶里睡着了,醒来以后却是在床上。她睁开眼睛,屋内灯光朦胧而温暖,照得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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