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门贵女,神医弃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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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保证方小奇没去过?要知道一开始白院使是吩咐方小奇去取黄精的吧?方小奇自己偷懒这才让一清去。你怎么能保证那老山参不是方小奇先去拿了呢?”
“再者,既然是你负责为太后配药、管着这些东西,为何不尽职尽责保管好?东西不见,无论盗者是谁,你的责任怎么都逃不掉!”
白秋阴沉着脸,呼吸有些粗起来,冷声道:“那也不能证明张一清他就没罪!”
“但也不能证明他有罪!”洛言心冷笑道:“之前你说是巧合,我倒知道一件更巧合的事,白院使这几个月来经常出入万方赌庄,赌瘾可不小呐,要说最却银子的,不是一清,我看,是白院使你吧?”
“一派胡言,你这是污蔑!”白秋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瞪着洛言心厉声喝斥。
“这种事一查便知,究竟是我污蔑,还是有人做贼心虚可说不好!”洛言心眸光一凛,盯着他冷冷道:“一清即便有嫌疑,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不顾所有人的意见一意孤行一口咬定定了他的罪,这不是心虚能是什么呢?”
☆、第252章 司马流云到
“当初抢救司马流云将军的时候,一清挺身而出做了洛大夫的助手。结果你们以为没什么希望救回来的司马将军却奇迹般的活下来了。事后你询问过一清当时洛大夫是如何救治的,因为洛大夫的要求一清并没有告诉你,故而你认为面子大失怀恨在心!平日便处处刁难压制一清,恰巧赌债缠身,便又想了这栽赃嫁祸之法索性来个一箭双雕!动了太后的东西是死罪,只要你将一清弄死了,此案便成了铁案定论,你便可以逍遥法外从此无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白秋狰狞着面孔咆哮:“一派胡言、根本不对!不是这样!”
他心里却是不安凌乱起来,他明明打听过张一清的来历,知道他是个孤儿,平日里为人又老实没心眼。
加上因为洛大夫一事,自己不喜他,原判大人也不喜他,太医院中绝大多数人自然也就不喜他。
那么,将他推出来做这个替罪羊,根本不可能有人替他出头!
只要他态度坚定、一口咬定是他,将案子做成了铁案,等他人头落地,一切便成了定局。
五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啊,至少能卖五万两银子,足够他清偿赌债了!
故而他做此事根本没有前后设想周全周密——因为没有哪个必要。
可他没想到,张一清居然冒出了个表姐替他出头,这死丫头看样子竟还查过他的老底,这可真是——
白秋拼命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却控制不住心突突的狂跳、控制不住额头上冷汗涔涔。
厉大人也不觉微微皱了皱眉,这位言姑娘一番说辞下来,此案疑点的确重重,他不禁有些后悔,后悔收了白院使的重礼。
原本板上钉钉的一件事却不料——
李太医见状立即躬身向着厉大人作揖鞠了一躬:“大人,洛姑娘所言有理,此案疑点重重,白院使嫌疑更大,还请大人秉公处置!”
厉大人脸一黑微沉轻哼,正欲说什么,却闻一阵整齐有力的踏步声沉沉响起,盔甲兵器碰撞哗哗轻脆响声之中,一队人涌了进来,当先两人赫然竟是司马流云喝上官烈。
厉尚书一愣,冷汗“唰!”的流了下来。
司马流云全身披挂银亮盔甲,身材魁梧,眼神炯炯,带着冷硬凌冽气质踏步而来,大声道:“李太医说的对!厉尚书,你可要秉公处置啊!万方赌坊的管事和这位白院使的借据我可都替你带来了,厉尚书看着办吧!”
说毕一挥手,两名亲兵将那赌坊管事带了上来,另一名亲兵手里捧着一卷账册类的东西亦上前。
白秋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白着脸惊道:“你们——”
“来人!将白院使拿下——”
“厉大人不妨先看看证据,证据确凿,是不是就该当堂判了?如此简单明了的案子,厉大人不会为难才是吧?刑部不会连这点儿手段都没有吧?”司马流云傲然道。
☆、第253章 逼迫
上官烈也道:“不错,大刑之下,不怕他不招。只要找出那老山参在哪儿,这案子就算结了!”
厉尚书是谢氏一派的人,对司马流云和上官烈自然没有好感,见司马流云在自己的公堂之上咄咄逼人更是憋屈,然而人家此刻抓着大道理,说的有理有据,他除了忍着照办又能如何?
一个不慎,便会被对方抓住小辫子。
此时他心里更添了一层懊悔:怎么忘了,这张一清当初曾经参与抢救司马流云,如今摆明了司马流云就是来给他撑腰的。
厉尚书脸色发青,悔的肠子都青了。
看着咄咄逼人胸有成竹的司马流云,这个案子他也只能接着往下审——其实哪儿还用得着审?
万方赌坊的人来了,白秋售出老山参的买家也被押来了,他厉尚书不过走个过场宣判罢了。
他不敢跟司马流云叫板,满腔怒火全发泄在了白秋身上,瞪着他,眸子眸中警告意味十足,杀意顿现:“大胆白秋,太后娘娘御用之物也敢贪墨,心机歹毒栽赃陷害,罪无可恕!来人,将他拿下押入——”
“厉尚书,张小大夫当初被你们刑部拿来似乎还受了杖刑,这个什么白秋罪加一等却如此轻轻放过,你们刑部的律例也太儿戏随意了吧?”司马流云淡淡道,大有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参你一本的架势。
厉尚书气得想要吐血,冷声道:“司马将军休要信口雌黄,本官什么时候把他轻轻放过?”
当即喝命:“押下去,给本官重责三十大板,打入死牢候斩!张一清,”
他咬牙不甘一字字道:“无罪释放!”
当即有人打开了张一清手上脚上的镣铐,张一清眼睛亮亮的笑起来:“师——表、表姐,我没事了!我是清白的!”
“嗯!”洛言心勾唇微笑:“快谢过司马将军和李太医!”
“是,表姐!”张一清躬身道。
司马流云等人都觉得他对自己这位表姐恭敬得似乎有点儿过分,心内纳闷却也没多想。
司马流云拍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张小大夫客气,小大夫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你救了我的命,我既然知道你蒙受不白之冤倘若坐视不管,那还算是个人吗!”
张一清忙道:“司马将军言重了,救您的是洛大夫,我不过打打下手罢了!洛大夫的医术,那才真正是惊才绝艳、令人望之惊叹!”
司马流云哈哈大笑:“你也不差、你也不差!”
洛言心向张一清悄悄使了个眼色,原本还想再分辨解释什么的张一清便笑笑不言语了。
又谢李太医。
而此时,大堂外冰冷的青砖地面上,白秋被掼在地上啪啪的被打着板子。
司马流云的两名亲兵静默的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
行刑的衙役不敢作假,每一下都用了力气实实在在的打下去。
还不到十下,白秋已经汗流如瀑惨叫连连了。
三十大板下来,不要了他的命也能令他下半截给废了。
☆、第254章 我是药王谷的人
白秋“啊、啊!”惨叫着,终于再忍不住放声尖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药王谷的人、我是药王谷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所有人一愣。那正在行刑的衙役高高抡起的板子也定在了空中没有再落下去。
厉尚书脸色一变,急忙起身出去。司马流云、洛言心等也随着出去。
洛言心目光闪了闪,药王谷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她对这个地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不等厉尚书开口,洛言心上前瞪着白秋喝斥道:“大胆狂徒!药王谷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这等贪婪狠毒、欺君罔上的东西冒犯?就你这样的还敢说是药王谷的人?若药王谷的人听见了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难不成药王谷的人就可以随随便便动用上贡给太后的珍稀之物?药王谷比太后还大?”
司马流云亦冷笑:“不错!天底下再没有这个理!你对太后不敬,居然还敢抬出药王谷来威胁以求免责,你当刑部律法是摆设吗?本将军今日还偏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敬太后的大胆狂徒!”
司马流云突然上前夺过那衙役手里的刑具,暗运内劲,“啪啪啪”连下,原本还挣扎着喘气想要解释什么的白秋顿时痛得魂灵出窍、意识混沌,“啊、啊!”尖叫声状如鬼戾,闻者无不变色。
厉尚书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急忙道:“司马将军,手下留情!”
等他说完这句话,司马流云已经打了白秋不下十下,他这十下哪里是衙役们的十下可比?
白秋布偶似的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一点声息也无,显然已经气绝。
“好说、好说!你我同朝为臣,教训此等狂妄之徒乃分内之事,你不用谢我!”司马流云哈哈一笑,随手将刑具朝衙役一抛。
那衙役慌忙接住,一个趋趔。
一衙役上前伸手探白秋鼻息,冲厉尚书摇了摇头。
厉尚书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冷冷盯了司马流云一眼。
司马流云再没瞧白秋一眼,坦然自若告辞而去。洛言心等也一道同行。
“混账!”厉尚书跺脚咬牙恨恨。
怪不得白院使医术在太医院是最好的,原来是药王谷的人,只怕地位还不低,这下子可真是——
这人也是,怎么就不早点表明身份呢?
瞟了一眼他的尸体,厉尚书不由得心烦意乱。
人死在刑部、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药王谷会放过自己吗?还有国公爷……
要知道谢府与药王谷的关系一直十分亲密。
他念头还没转完,明国公府上的大管家便匆匆的来了。
一进来看见厉尚书一边略略拱手行礼一边急忙笑道:“大人在这就好!今日太医院左院史白秋白太医是不是来了?他人呢?”
厉尚书轻轻叹息,眼神无奈,嘴里更发苦,心道你要来怎么不早点来?
顺着他的目光,大管家看着地上那具尸体眼神渐变继而骇然,指着结结巴巴道:“这、这是、白太医吗?死、死了?”
☆、第255章 封口
厉尚书点点头,将之前发生的一切简单讲述了一遍,白秋临死前大叫自己是药王谷的人这一小段却被他故意隐瞒了去。
大管家听完脸色阴晴不定,叹了口气:“罢了,这也是命!”
有意无意提点几句让好好收拾白秋遗体,便又离开了。
厉尚书不知他是药王谷的人,他自己也不说,又有司马流云占理施压,行刑也没法作假,这就怨不得别人了。
况且,连太后娘娘御用之物他也敢起心贪墨,这胆子也太大了点,死了也就死了!药王谷也说不得什么。
厉尚书心下明白这一关眼下是糊弄过去了,转头扫了一眼在场的衙役们,还得封口。
洛言心一行人离开刑部之后,司马流云因为还要赶着出城回军营,所以很快就和他们告辞分别了。
洛言心看了一眼上官烈和张一清,向李太医笑吟吟道:“今日之事多谢李太医,李太医放心,你一定会心愿达成的!”
李太医神思有些恍惚,洛言心叫了他两次他才“啊?”一声反应过来,茫然道:“什么?”
洛言心只好再重复一遍。
听了她的话李太医笑得更苦了,喃喃道:“姑娘说笑了,我、我哪儿还敢想那个?白院使怎么会是药王谷的人呢?唉,他竟然是药王谷的人……”
如果早知道——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洛言心、上官烈都是聪明人,他虽然没有将话说完两人岂能听不明白?顿时心里都暗暗鄙夷。
张一清也听懂了,垂头眸中黯然。原本看见李太医也出现在刑部大堂之上他心里还有几分欢喜振奋,以为这位挂名师傅心里对他还是有几分感情的,谁知,他会出现全是因为师父……
洛言心懒得理他,只道:“对了,一清从今天起就不再去太医院了,麻烦你回去之后跟陆院判说一声!”
李太医又“啊?”了一声,看向张一清,皱了皱眉。
他有点想张一清跟他回去,司马流云喝上官烈分明有几分重视他,有他在,自己也等于多了一份筹码;可是,白秋等于是死在司马流云手里的,如果他留张一清在身边,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他还在纠结得失,洛言心、上官烈早拉着张一清走了。
张一清向李太医弯腰施了一礼,与洛言心两人去了。
茶楼包间中坐下,上官烈这才似安慰似叮嘱的向张一清道:“白秋死了就死了,他出自药王谷此事只要咱们不说,便没人知道!厉尚书更不可能让人知道,那白秋医术不错,可见绝非药王谷普通弟子,厉尚书如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