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门贵女,神医弃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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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这儿好生热闹,这是怎么了?洛贵人和陆院判都在啊!”
东澜祁见礼之后从容落座,似笑非笑戏谑的目光扫过洛言心和陆院判。
洛言心自然不会搭腔,陆院判刚刚落下的心下意识又揪了起来,谢太后眉心微蹙,淡淡笑道:“其实也没——”
“洛贵人,你说吧!”东澜祁声调拖着尾音,带着点懒洋洋的味道,丝毫不觉得打断太后的话有什么不对,向太后笑吟吟道:“这点小事儿哪儿能劳烦母后?让洛贵人说就好了!省得又有人说儿臣不孝!”
谢太后又是一堵,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皇上素来孝顺,哀家如何不知?”
洛言心哪里还会客气?当下“谨遵圣旨”将事情从头到尾毫无遗漏说了一遍,末了还振振有词:“臣妾绝无一字虚言,句句属实!”
东澜祁当即冷冷一哼,眸光徒然变得凌厉,瞅着齐原判重重的点头、再点头:“好,很好,好极了!你们太医院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朕的贵人,什么时候负责给你们解惑啦?若没本事当这个原判,趁早给朕滚蛋!”
“皇上息怒!皇上恕罪!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陆院判惊得魂飞魄散,“扑通”跪下连连磕头,脊梁骨上寒凉嗖嗖。
“皇上,这是哀家的主意,”谢太后皱眉,沉下面色道:“洛贵人既然有这么好的医术,白白搁在深宫岂不浪费?哀家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东澜祁哼哼唧唧道:“不成!朕的女人,怎么用看朕高兴,朕想救谁便让她救,不想救的死了拉倒!朕富有天下,稀罕谁?哼,让朕的女人去教这老东西,朕想起来便觉恶心!”
☆、第154章 各种该罚
洛言心动了动眼皮默默吐槽:无耻的家伙,当姐是你的玩物是吧?总有一日姐要你好看……
太后则一脸的憋屈,暗暗生怒,心道恶心?你让她救司马流云你怎么不说恶心?
半响轻叹无奈:“罢了,哀家也不过想着你既让她去救司马流云,自然也能让她教旁人,谁知你一会儿在乎一会儿不在乎的,此事权当哀家不曾提过吧!”
洛贵人终究是儿子的贵人,儿子不同意,她也无可奈何。她也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与他发生争执闹得不快,不然天知道最后会弄出什么事来。
她倒是无所谓,可她身边的人、或者谢府的人,却难免就要有人倒霉了。
比如有一次她不过因为一件小事拂了他的意,结果身边一位得用的心腹太监被他命人活活打死。
她怒而质问,他居然说谁让那死太监在他不痛快的时候让他看见?不揍他出气他心里不爽。
至于打死了他,那是他自个身子骨太弱命太薄,怨的了谁?
当时她气得眼前发黑差点儿没晕过去,却也无可奈何!
打那之后,她极少与他正面冲突,尤其是在小事上。
眼看着东澜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将目光盯在了陆院判身上,谢太后心中一凛,忙呵斥陆院判:“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还不退下!回去好好替哀家把药配出来,三日后送来慈宁宫,别给误了!”
这也是变相救他一命,不至于让东澜祁下杀手。这几年,她是越发不懂她这个儿子了,喜怒无常。
陆院判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不是蠢人,当下连忙磕头称是,抖抖索索的起身,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赶紧跑路,省得万一皇上抽风,小命不保。
可他和谢太后都想的太美好了,东澜祁哪儿肯放过他?
“慢着!”东澜祁一声喝斥,陆院判一个哆嗦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
“哼!”东澜祁阴恻恻冷笑,拧着剑眉冷冷道:“你这狗奴才学艺不精,学了几十年的医术连朕的贵人也不如,该罚!居然敢打朕贵人的主意,该罚!这种小事还敢闹到母后面前,更该罚!被朕撞个正着训斥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请罪自罚,更该罚!你说,让你就这么走了,朕得多窝囊?摁?”
“皇上!”陆院判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抖得牙齿发出咯咯的轻响,完全傻了眼昏了头,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洛言心咬住了唇,苦苦忍着不敢笑出声,碰上东澜祁这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的混蛋皇帝,看样子倒霉的不是她一个人嘛!
别说陆院判,谢太后的脸色这一刻都要绿了。
一咬牙,谢太后挥手喝道:“来人,将陆院判给哀家带下去,赏二十板子,罚俸半年!”
皇上几个“该罚”一出,她还有什么可替陆院判说情?与其等皇上下旨惩罚,还不如她自己下手。
至少她下手陆院判的性命无碍。
崔姑姑闻言急忙领旨,忙命人将陆院判给拖了出去。
☆、第155章 太后之怒
很快,殿外便响起了啪啪啪的杖责声,似乎是为了证明没有糊弄,并没有堵陆院判的嘴,不时还能听到他的惨呼。
谢太后紧绷着脸色,东澜祁也不说话,气定神闲的在喝茶。
等到外边的杖责声终于停下,谢太后方稍稍松了口气。
陆院判是她的心腹,有这么个人掌控着太医院对她来说好处多多,她当然舍不得让他废了。
脚步声传来,两名太监架着无力踉跄、背后臀部血迹斑斓的陆院判进来磕头谢恩。
谢太后见了他的惨样无名业火大盛,可她没法冲东澜祁发,更与洛言心没有半点关系,一腔火气便冲着陆院判去,冷着脸将他好一通呵斥教训痛骂,骂的陆院判脸色更白了几分忍痛连连叩首谢罪。
“皇上,你看可满意了?”谢太后绷着脸又向东澜祁道。
东澜祁笑得慵懒无谓,“既然母后已经罚了他,朕姑且饶过他吧!”
说着猛然起身,瞪着陆院判喝斥:“没用的东西,若再有下次不靠谱,提头来见!洛贵人,跟朕走吧!”
“是、是,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陆院判连连叩首,战战兢兢,心里暗暗叫苦:不靠谱?什么叫不靠谱?靠谱的事儿在您眼中才不靠谱……
洛言心巴不得这一声,应一声“是”便起身跟在东澜祁身后出去了。
谢太后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找她的麻烦?阴着脸并未阻拦。
东澜祁和洛言心刚一离开,谢太后无需再顾忌,手中茶碗狠狠砸在地上,冷哼一声愈发阴沉了脸色。
陆院判吓得不轻,腿一软差点又要跪下。
谢太后瞥了瞥他眼中闪过厌恶,挥手淡淡道:“陆院判退下吧,回去好好的思过!以后做事需顾虑周全!”
“是,是,微臣谨领太后懿旨,谢太后恩典,微臣告退!”陆院判一脑门的汗,顾不得疼痛,也不敢要那两名小太监搀扶,跌跌撞撞仓惶而退。
他已经懊悔了,如果昨日他对那洛贵人客气一些,今日定然是另一番情景。
要怪便怪他自负,昏了头了!
明明知道她是皇上派去的、明明徐沧海亲自领了她去,他居然还同她怄气对着干——
想到洛言心那出神入化的医术,以及她那分明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不知为何,陆院判生生的打了个冷颤,心里莫名慌乱不安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贵人,哀家要她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居然敢跟哀家作对!”谢太后怒不可遏,握着宝座扶手圆头,中指上硕大的祖母绿宝石泛着幽幽的冷光。
崔姑姑使眼色屏退众人,垂首不敢置言。
她心里很清楚,太后真正恼怒的是洛贵人救了司马流云的命。
云家大公子、未来的云家家主遭遇伏杀一事,引发了极大的动荡。
云家家主和云钰事后清算,不但云家庶支一共四房人牵扯其中有死有伤被从族谱永远除名赶出家门,嫡支三房、五房两房家长以及三房主母自尽身亡,其余人等全部被安置家庙圈禁终生。
☆、第156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
许多云家之外的人也被牵扯其中,遭到了云家家主和嫡支的猛烈报复,无数人落马夺职,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那么,随着这一批人落马,自然在朝中空出了无数大大小小的职位。
云家家主和云大公子倒也不贪,各方博弈,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友好而激烈的讨价还价后,基本和平的瓜分了这些职位。
其中,麓山东西大营龙虎将军便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职位,统领麓山东西大营五万精兵。
这也是京畿附近最大的一支精兵。
这个职位,谢家看中了,可是同时皇上也看中了。
皇上抢先下旨命司马流云回京接任该职位,谢家素来强势惯了,在明国公和谢氏一党眼中,还当东澜祁是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如何肯咽的下这口气?
你传旨司马流云接任吗?好,那么我路上杀了他,倒要看你还有谁可用?
于是就有了那一场截杀。
司马流云接旨后昼夜赶路,一路上谨慎小心不敢有丝毫放松,直到来到京郊才松了口气。
哪里想得到对方竟然胆大包天到光天化日之下在京郊高手尽出、甚至动用军中才有的强弓弩截杀他?
猝不及防之下这才吃了大亏,不但二十多名亲兵死的干干净净,他本人也受了重伤。如果没有洛言心,他这条命必定也捡不回来。
这件事谢太后是事后才知道,心中亦颇为震怒,有些不满胞弟瞒着自己做下如此大事。
可话又说回来,皇帝是她一手抚养长大,她素来强势惯了,最担心便是有朝一日他翅膀硬了不再孝顺自己、对自己的娘家寡恩。
如今看来,可不冒了苗头?
麓山东西大营掌握在谢氏手中有何不好?谢氏难不成还会夺他的江山?他喜怒无常、年纪尚轻经历尚浅,有谢氏保驾护航有何不妥?
可他偏偏就要跟谢氏争斗!
这如今自己还在尚且如此,有朝一日自己不在了,他岂不是要对谢氏赶尽杀绝?
于是,她非但默认了之后谢氏派人暗杀司马流云,还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得用暗卫助力。
这也是给皇帝一个警告。
可没想到,竟冒出一个洛贵人,将这一切都给破坏了!
今日本想好好整治整治她一番让她认清楚在这后宫她究竟应该看谁的脸色,不想反倒碰了不软不硬的钉子、反倒让她给噎住了!
试问谢太后心里如何能不气?
“太后息怒,正如太后所言,那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罢了,何须太后将她放在眼里?”崔姑姑待谢太后气头上那一口怒气略消,方上前劝解。
“哼!”谢太后冷笑,冷冷道:“她自然不配,罢了,哀家同她置气倒是抬举她了!倒是皇上……”
谢太后不禁皱眉,心内担忧,皇上对谢氏这些年是越来越不客气了,真不知将来会怎样!
看来,她得和胞弟好好的商量商量个进退皆可的保全之法,她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娘家血脉亲人被人给毁了,哪怕是她儿子也不行!
☆、第157章 你有什么要说的?
东澜祁自顾自在前走着,他不发话,洛言心也不好就这么走了,只好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算你还有点儿分寸!”东澜祁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向她笑道。
洛言心微微挑眉:瞧这话,说的仿佛她在忠心耿耿维护他的利益似的,然而她只是看陆院判不顺眼以及看谢太后也不怎么顺眼、就是不想顺他们的意而已。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皇上言重了!”洛言心干巴巴说道。
东澜祁哼了一声手一挥,赶苍蝇似的,无比嫌恶的道:“不会说客气话还是别说的好,朕听着别扭!”
洛言心一噎,随即道:“是,皇上!”
东澜祁:“……”
他的目光忽然幽深起来,定定的望了她半响,忽然笑道:“你立了大功,朕似乎还没赏你!唔,上回赏的金银玩器太多了,这次朕答应你一个请求,如何?”
洛言心“刷”的抬眼,眼睛发亮。
东澜祁皱眉轻斥:“想离开皇宫那是做梦。”
洛言心眼中的光亮毫无顾忌的黯淡了下去,把东澜祁给气得——这女人太可恶!
“机会难得,”东澜祁目光沉沉,盯着洛言心,几乎是一字字道:“你给朕听清楚了,哪怕你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朕也可赦免。别轻易开口,你好好想想!”
洛言心眸光霍然一跳,一时竟迟疑着有些不敢开口。
东澜祁的语气太奇怪了,仿佛在暗示什么。她首先想到的地宫的事,可是再一想又觉不是,因为地宫那件事东澜祁其实早已确定是她,只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同她翻脸而已。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洛言心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或许,只有本尊才知道吧?毕竟她是个半道出家的,因果缘由哪里清楚?
她还一脑子的官司呢,尤其那刚刚穿越过来就救了她的人、那天似梦非梦间的一声叹息——
“皇上,臣妾,倒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