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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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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发达,岑修远祖父年轻那代,不知道是家族的谁竟然天才的从手抄本中领悟到了雕版印刷!这么一来,岑家也就顺势而上,成为了范阳富户,如今的生意已经在向多方面多地点发展了,隐隐有引领范阳的势头。

当然,最后这段是叶萱语根据岑修远断断续续的陈述总结出来的;听完这些,她总算是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了解了,要是她没估计错的话,现在宣国的生产力水平和华夏的唐朝应该相差不远。

也知道了要想买东西先得有“银子”!比银子小一个级别的有铜钱,一千枚铜钱等于一两银子,至于银子那就称重量计算了,而且这个宣国还算先进,竟然都有了银票这东西。可不管是什么,小院里可是连铜钱也不见一个啊……

008。第一次漂亮的反击

“你们怎么了?看到鬼了么?”岑非眼看着同窗瞪着自己在一步步往后退去,不由的失笑;“你们不敢进去就算了,何必……”

“大……哥……”

就在叶萱语发愁之际,院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杂声音,里面夹杂着一个高亢的男声:

“就是在这里了,你们要看扫把星得给我钱!那可是真正的瘟神啊,看一眼一两银子。”

岑修远本来正捧着他的珍藏书籍献宝,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脸色变了,变得漠然无谓,叶萱语的心一下子像是被谁扯动似的:这种表情……!这种表情不是她在镜子里看过无数次的吗?看一次痛一次!叶萱语不想穿越了,做鬼了还看到这种令自己痛彻心扉的表情。

飘到岑修远的面前,引得他的注意,说道:“修远,这是谁?”

“岑非!先生不用管他,他怎么也不敢进来的;他其实很害怕的。”岑修远看向院外的视线被叶萱语阻住,他垂下了眼,掩去眼底的自卑。

“修远,来,先生先教你第一课: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如此……这般……”

“先生,这……这不是害人吗?”岑修远的眼睛亮了亮,可他还是犹豫着不敢行动。

“放心去吧,没事的。”叶萱语对他报以鼓励的微笑;看他捏着拳头跨出了傲立的第一步。

院门外,十八岁的岑非一身深蓝绸缎长袍,身高一米七左右,五官还算端正,眼尾有些下垂,眼神不时闪过一丝狠毒;黑色腰带上垂下一根红色丝绦,挂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白玉狮子。

白皙的手指在空中不断的指指点点,还在不停的吹嘘:“‘扫把星’!什么叫扫把星?里面关着的小崽子就是名副其实的扫把星,当年上百人都被他克死了,怎么?想见识吧?”

他的身边聚集了五六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俱都是穿着考究,一看就身家不凡的样子;此时顺着他手指的舞动,全都向后退了一步,纷纷摇头。

这些都是岑非学馆里的同窗,今日学馆里有人吹嘘谁的胆子最大,一时没了决断;岑非本来只是岑家的庶子,在学馆不是那么被人看得起,这下子他像是找到了可以招摇的理由了,竟然带着几个自诩“胆大”的同窗逃课来到后院“参观”名扬范阳的“扫把星”来了。

昏暗的天空,竹林深处的寂静,远处青山的神秘,面前破败的小院……;这些都让乘兴而来的富家少爷们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时,木门“吱呀”一声轻轻开启。尚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岑非依旧在口沫横飞的讲述“扫把星”由来,倒是没注意到身后敞开的院门。

在他对面的学子们倒是都看见了开启的木门,还有从里面缓步而来的身影,一个个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半张着嘴吧无法出声!

“你们怎么了?看到鬼了么?”岑非眼看着同窗瞪着自己在一步步往后退去,不由的失笑;“你们不敢进去就算了,何必……”

“大……哥……”

一声带着颤意的语调在岑非身后响起,一只包着布巾的手掌拉上了岑非在空中挥舞的大袖。

“啊——”

岑非偏头便看见了脸上和手上蒙了布巾的岑修远,想起那可怕的传说来,不由吓得全身发抖,一阵尿意上涌,裤子直接湿了一大片;白眼一翻,眼见就要倒在地上了。

“别晕,你晕倒的话我就扯掉手上的布巾直接抓你的手脸了。”

岑修远的这个威胁相当有效,岑非这才想到只要不接触“扫把星”的皮肉,回家烧了衣裤就不会有一点事情;忙稳住心绪垮着脸战战兢兢问道:

“修远,你……你想干什么?”

“我要银子,你给我银子,你不给的话我就拉掉布巾。”按照叶萱语教的:劫富济贫,乃正义之道,不会有损圣人教导。

“你……你在这里要银子干嘛?”岑非平日的月银不是很多,他平日也抠门的要死,这时候“生死”关头了他倒是没忘记护住钱包;可惜,他现在明显处于劣势,根本没办法翻盘。

“管我,我就是要银子,给不给?”

“给给……,”岑非白着脸伸手进心口掏摸了良久才抖抖索索拿出了一个蓝布绣花钱包,哭丧着脸丢到了地上:“修远,你要小心,别把布巾拉掉了啊!”

岑修远丢开他的衣袖,看他和一帮富家子弟就像避瘟疫似的退得远远的,弯腰捡起了那个蓝布钱包,摇了摇:“谢谢大哥了。其实我蒙着脸和手是怕你们看着害怕,上面长了不少紫斑;你们要看看吗?”

众人连连摆手,一个个转身就跑,就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似的。

“先生,这样做好吗?”岑修远站在原地,等着叶萱语站到了身边幽幽说道。心里却暗暗想道:先生真好,不用像那些人一样躲得远远的。

“修远,其实你没有传染病;那些死去的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她们都像你一样吃很多酸酸甜甜的果子也会痊愈的。”叶萱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飘高身体,看那六七个人跑出了竹林,身影消失在后院重重屋影当中。

“真的吗?”岑修远轻声反问,也不知相信了没有。叶萱语也没办法和一个“古代”小孩解释什么是维生素群,什么又是营养均衡;只好虚空抚抚他束在头顶的长发,说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出去逛街买点日用品。你的头发该好好保养下了,摸着一点都不顺滑。”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久了,看着谁一头长发都期望能顺滑黑亮,所以格外看不惯岑修远一头及腰的长发却是干枯毛躁,这个和饮食也是有极大的关系。

带着他飘到高墙边上,“找找有没有门。”

岑修远对她是无条件信服,闻言指着墙角一处被一块木板遮住的地方回道:“先生,这里没有门,只有一个狗洞!”

“啊,你怎么知道?”叶萱语惊讶的问道。

“我……”岑修远顿了顿,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说道:“去年我曾经从这里出去过,还交到了一个朋友,可是……我怕传染给别人,也怕被人发现之后把我烧死,后来就没出去过了。”

“先生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些死去的人是生了病,那种病能治的。不信的话以后有机会治治看。”

并肩行在偏僻小巷的两人都对这外面的世界新奇不已,察觉人们眼神的异样,岑修远瑟缩了一下,悄声道:“先生,这些人为什么这样看我?”

叶萱语正四处寻找成衣铺子,闻言看了眼身穿老仆人遗留下来的短打衣裤的岑修远,撇嘴道: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其实为商之道和做人之道都是相通的,这些人看你的眼光带着什么意味和你身上的穿着有很大的关系;但我要告诉你的并不是让你也这样看人穿着为人处事。而是在告诉你:看人不能只看衣着外表,不然会吃亏的。有的时候换个立场就能看到事情的本质了。”

“哦!”岑修远只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那些人看着挺不舒服的,虽说有些似懂非懂,但他还是牢牢的记住了叶萱语的教导。

岑非钱袋里的银子还不少,足有十几两之多;在成衣铺子买了两身崭新的合身布袍也不过花了一两银子。换好衣衫重新走在街上的岑修远虽说瘦小但气质卓然,和刚才的乞丐模样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一圈转下来手里拎着个大包袱,里面有叶萱语吩咐买的不少生活必需品。

两人沿着街道往那条僻静小巷子走去,可岑修远紧紧蹙起的眉头却显示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那是因为他刚才量身的时候和裁缝店老板有了肌肤相触,他一直担心会把厄运传给那个老板。

“不会的,以后你每天都来看看这个老板,时间一长你便知道究竟传不传染了!而且那种病我也有法治好不好!”叶萱语不止在他耳朵边上强调了一遍两遍,终于换来了他的一丝反应,不过那反应是向着别人的!

009。岑家众人

远处桥上有一位花甲老人,初秋的时节,他身上却是衣不蔽体,佝偻着身子靠着桥栏瑟瑟发抖;路人在经过桥梁的时候全都敬而远之,岑修远见状,一下子勾起了心里的同情心,三两步走到了桥上,将手里的旧衣服拿出来正准备披到老人的身上时却又愣住了,陪着他两年的老仆人临终的惨象浮现在眼前!

不行!他拿着衣服退后了两步。

不知是叶萱语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老人的眼神不像是个落魄的苦命人,反而带着一种渊博的睿智。心下一动,无比严肃的对岑修远说道:“帮助他!你的病不会传染。”

或许是一直被叶萱语洗脑,或许是岑修远自己潜意识也不相信自己是个“扫把星”;他在叶萱语的命令之后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衣物披到了老人身上。

“孩子,为什么要帮助我?”老人的声音很稳,更让叶萱语坚信他不是普通的老人。

“老爷爷,天冷了,希望你别嫌弃我的这件旧衣衫;这里还有一点碎银子,老爷爷先拿去用吧。”按照叶萱语的吩咐,岑修远将买东西剩下的所有银子连带钱袋都一起交给了老人。并没有对老人说半句帮助人的理由,他也赞成叶萱语的说法:助人为乐不需要理由!

“真是个好孩子啊!孩子,你住在哪儿啊?叫什么名字?以后有机会老头子也好报答你啊。”老人随手就将钱袋放进了怀里,根本没看一眼里面银钱的多寡,发亮的眼神却是在岑修远身上不住的打量;叶萱语笑了。

“不用了,老爷爷,今天是我这么久第一次出门就遇见你,这是我们的缘分。我姓岑,真的不需要你报答。”

说罢,岑修远提了包袱继续往巷子里走去;一路悄悄和叶萱语说起了这个巷子里的好朋友薛大福来。

身后的老叫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直起身子,掏出蓝色绣花钱袋在手里上下抛接,盯着岑家大宅后门的方向喃道:“终于是找到了要找的人咯,范阳岑家!难得这大户人家还有如此谦逊的小子!穿得如此朴素,难道是庶子?”

……

老人事件似乎就成了叶萱语和岑修远这几天生活中的小插曲,对两人没有产生什么具体的影响。

岑修远的时间被叶萱语重新规划了一遍:

早上六点起床,做半小时早操;七点收拾好个人卫生,吃早饭;八点半开始学习语文、数学;中午十二点午饭,饭后午睡两小时,开始学习系统的商道;下午五点出去在竹林和右边小湖边走上一圈;晚上七点吃饭,饭后一人一鬼聊聊天,说说闲事,晚上九点左右睡觉。

其实宣朝的时间以十二个时辰来分辨,每天只有两顿饮食,但既然叶萱语那么说了,岑修远也就听话的照做了。

在远远避世的偏远院落,师生俩自得其乐的过了四五天;并不知道今天的前院岑穆迪一房正出了一桩热闹事情。

一大早,岑穆迪和夫人顾清娘刚刚起身,正端坐正厅等着让两个妾侍带着儿女前来请安;岑修文倒是早早的坐在桌边,手里正抓着两个小点心,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去学堂怎么和先生解释昨晚忘记写字的事儿了。

岑穆迪在成亲之前有过两个通房丫头,在他成亲前就各自生养了一儿一女;和顾清娘两姐妹成亲之后还没曾纳过一房妾侍,两个旧年通房虽说开脸提了妾侍,却也是少有服侍在他身前了。

死去的晴娘和现在的清娘两姐妹都是精明无比善于拿捏人心,牢牢牵住了岑穆迪的人和心;直到顾晴娘死后,顾清娘的女儿一死,也没在怀孕;夫妻俩这才想起这杯忽略的两子两女,顺便的也记起了两个被遗忘在小院的妾侍来;也就有了每天的晨昏定省。

门外一阵环佩叮当和唧唧人语,一群丫鬟和两个小厮恭敬地停在了雕花木门边,躬身等待各家主子的粉墨登场。

“儿子岑非见过爹爹,见过夫人。”岑非首先踏进房门,躬身行礼后待岑穆迪和顾清娘点头后站到了一边。

“儿子岑逸见过爹爹,见过夫人,呵呵,见过修文弟弟。”岑逸今年十六岁,长得珠圆玉润,脑袋有些不灵光。等到上位两人挥手之际快速退到了岑非的身边,也不顾忌地方,放开喉咙对岑非道:“大哥,今天你不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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