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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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康复,只苦了夫人当时没遇到好的大夫。”熊大在一边“捶胸感叹”。
“什么?不可能!‘扫把星’带来的绝症怎么会有药物医治?”顾清娘失声问道,这可是她苦心将岑修远隔离在此处最大的依仗。
“怎么不可能?这世上的病症都有药医,端看仔细诊治没有。不过这海疫确实太过难治,临海也是今年才遇到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能够手到病除。最主要的这海疫根本就不会传染,清姨娘可不要把脏水都泼在我家少爷身上,在这个府里,谁是被少爷传染的?说出来,我熊大就要亲自去问问。”熊大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一张老实憨厚的紫黑脸膛说服力十足。
“……”岑穆迪等人确实没办法回答,府里和岑修远接触最多的目前数过岑修文,可他那壮实的身体牛都能打死一头,哪像是能染上疫病的样子。
“姑爷,奴婢可是看在死去的大小姐名下唤您一声姑爷!奴婢几人来范阳城之前仁老爷可是说过的,要是远少爷有一丝的委屈也要接他走,现在奴婢看来,远少爷这委屈可不止一点吧。”孔二娘话里话外都带着顾仁顾二爷,谁还敢说如今已是朝廷官员的不是。
因为事先没一直口径,岑修远这时候也不知道他们话里的“仁老爷”是谁?但离开这里并非他所愿,当下对孔二娘说道:“二娘,我是不会离开岑家的,我喜欢这个地方。”
孔二娘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转而拉着岑穆迪的袍角又是一阵哭天抢地,声音之悲切,态度之诚恳,甚至指天指地发誓连月钱都不要一分。
熊大也在一边不时搬出顾仁顾二爷出来添油加醋,最后不得已,岑穆迪答应了这三人留在竹园,并且依着顾清娘的建议,在右边菜地围墙处开出一扇小门,从今后竹园的一切开支自有熊大打理,若是岑修远不怕被人扔烂菜叶的话,他可以被恩准上街了!
……
PS:作品难免有语句不通,错别字飞舞的时候,希望大家努力抓虫,寒露会修改的!鞠躬感谢每一个支持!
057。你叫什么名字?
“这样的结局也算一次革命成功吧。”
岑穆迪等人冷汗涔涔地从竹园铩羽而归之后,留下竹园表情各异的主仆,一番见礼之后,熊大带着小方去围墙边弄小门,孔二娘喜气盈盈的进了灶间准备午饭。
闲下来之后无所事事的岑修远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叶萱语见不得他周身挥不去的萧瑟之意,强凑上来搭话道。
“先生,你说这葡萄什么时候能吃啊?”岑修远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句。
叶萱语抬眼看了下已经小指头大小的青色葡萄,感觉口水一阵泛滥,“葡萄都是要等到金秋八月之后才成熟的吧,现在才六月,还有得等。”
岑修远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和眼下的疲惫暗影形成一种妖异的魅惑,薄唇微启:“是啊,瓜熟蒂落还有得等。”
“这话怎么我听着有其他意思呢?”叶萱语挠头,见岑修远一副不想开口的样子莫名的心烦,不想他做出这个没精神的样子来,伸脚踢了下他坐下的藤椅,踢到实处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抱着脚在原地不断的跳,她倒是忘记了,这藤椅,这整颗葡萄都是她现在能接触到的物件,碰着还不痛死自己。
“先生,你怎么啦?”岑修远本来躺在藤椅上伤感自己的境遇,却不料藤椅一动,随即先生的哀呼便在耳边响了起来,这下顾不上伤悲春秋了,直接跳了起来。
“痛、痛、痛啊……”叶萱语眼泪狂飙,但泪水在流出眼眶之后便会在空气中消失,岑修远担心的要死却是怎么也没办法触碰到她,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先生,你能碰到藤椅,为什么就是碰不到我?”岑修远看叶萱语代替他坐到藤椅上抚着脚尖蹙眉呼痛的样子忽然福至心灵,以前她不是只能碰到那根瘸脚板凳和书房那只快被写秃的狼毫毛笔么?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能碰到了。”叶萱语脱掉白色高跟皮鞋,露出匀称的脚趾头,“耶,好神奇,鬼魂还能看见红肿的。”
鞋子被她拿在手中,弯着身子打量被踢到的右脚大拇指,岑修远完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溜向了她因为倾身而曝露的沟壑,还有那双白玉般的脚掌。
此时脚趾间红肿一片,岑修远不禁半跪在她的面前,伸嘴用力吹去,一道温热的气息从脚尖穿过,这个她能感受到。
在岑修远吹了三四次之后,叶萱语突然局促了起来,穿好鞋子嗔道:“修远,你在干什么?”
“帮你吹吹就不疼啦!你说的。”岑修远扶着膝盖起身,拂去膝上尘土,幽深的眸子带着笑意,先生害羞了。胸臆间那强烈的情感像是要涨破肌肤喷薄而出,他双手撑在藤椅两旁,明知困不住身为魂魄的先生,还是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一直让我叫你先生,我还不曾知道你的名字!先生能告诉修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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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暧昧逼问
“先生能告诉修远你的名字吗?”
少年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儒雅的俊脸上是难得的认真,稍微青涩的脸庞上那双眼眸闪着幽暗晦涩的光芒。
叶萱语读不懂他眼里的意思,只是被他突然袭近的气息惑得失去了应有的反应。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脸,她心慌了,竟然忘记她是可以飘飞着躲开,也忘记了她能消失在玉珏中躲藏。
全身都笼罩在岑修远强大而迫人的气息当中,明明他灼热的呼吸她感受不到,他身上清爽迷人的味道她也嗅不到,可她还是陷入了迷醉,星眸迷蒙,粉脸染上桃红,朱唇微启,呐呐道:“你问这个干嘛?你又不能唤我的名字。”
岑修远在见她窘迫的样子时,被伤到的一颗心便化作了一滩柔水,剑眉一挑,薄唇一勾,“若是有人问起我岑修远的先生是谁来,我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应付完家人后疲惫伤感的心已奇迹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因为一向冷静自持的先生褪去孤寂后露出来的女人娇怯本色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才能看见的。这种属于男人独占一个女人的情绪带来的满足感让他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谁问你先生是谁?你就说你自己天纵英才,自学成才不就好了么?”岑修远心智再成熟,长相也不过十个十七岁的帅帅正太,或许第一时间会将叶萱语迷惑,可下一瞬间脸上的飞扬神采便让她警醒过来,下意识的躲闪他炙热的“孺慕之情”,面对等同于亲手养大的孩子,她迅速调整心态,关切问道:
“修远今天被你爹爹伤着了吗?别胡思乱想,先生可不会像那样打击你的。人生在世要经历的事情有很多,若是轻易就被一次拒绝所击败,那怎么面对以后的挑战。”
岑修远半张着嘴巴愕然了:这是哪跟哪儿?“先生,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他再次坚定不移的转回话题。
“嗯,那修远想听先生的故事吗?”叶萱语抛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话题。
见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息被打破,岑修远只好讪讪站直身体,也不管厨房里忙碌的孔二娘是否察觉到不妥,坐到了紧挨藤椅的石凳上,可又舍不得刚才那种隔得极近的暧昧心情,看叶萱语表情飘渺,似乎已经陷入回忆,干脆将身子半倚在藤椅边,自欺欺人自我安慰道:这样就好,都有结发共枕的感觉了。轻声对另一边的叶萱语催促道:
“先生,我听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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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心绪彻底的乱了
叶萱语悲催的二十六年人生被简单的讲述了一遍,末了幽幽自嘲道:“这故事当中的女孩就是你先生我啦,也是被人叫做‘扫把星’,总是被人嫌弃,可是我从来就不曾伤心过诶。说真的,我都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扫把星,接近我的全都遭遇不幸。你的绰号只是别人强加给你的,但纵观你身边的这些人,谁不是因为你过得比原来的生活还要好很多。就连我也是觉得陪在你身边都变得有‘心’了。”
“先生!”看叶萱语故作不在乎的模样,岑修远只觉得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先生,你没有错!你不是‘扫把星’。”
叶萱语转头伸手虚空拂过岑修远额际,“先生知道不是先生的原因,只是有些想不过而已,修远不用担心。先生说这些事情给你听不是为了让你为先生担心,而是让你知道,和你一样遭遇,能懂你心情的还有先生,你并不孤独。”
紧紧锁住叶萱语眼中的孤寂,岑修远心里恨透了先生口中的那些人,但又很坏心的庆幸先生因为这些人来到了这里!不过,先生口里唯有一件事让他很不舒服,很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发泄一番怒气。
“先生,那个叫张翰的是你的未婚夫?你差一点就嫁给他了?可他娘亲又害了你,那你恨他吗?”
“张翰啊?”叶萱语默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心里如同当年一样没什么起伏:“我也不知道怎么还记得这个名字,其实无所谓恨,因为本来就没有爱。算了,和你这个小孩子说什么是‘爱’你懂个屁啊?”因为说出了自己前世的事情,她想了很多,忽然发现前世今生唯一留恋,有了爱恨情绪的竟然是眼前这个少年!
这样的发现让她思绪有些混乱,有了牵绊就有了爱恨,这样不好!如今是鬼魂的状态,三年过去了,见证了岑修远从一个懵懂少年成长成翩翩青年,自己却是一点儿变化也无。可以想见,今后岑修远还会一天天长大,遇见他的爱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夫妻和鸣,儿女绕膝……
而自己呢?是否还是困在那块血色玉珏中看着岑修远垂垂老矣,最终离世而去;自己呢?等待下一个“扫把星”主人!
不!她不愿意这样,她不愿意看着岑修远死去,没耐心等着另外的主人长大!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她不敢触及的角落在质问她:你能够看着他和妻子琴瑟和鸣,甜蜜相拥?你能容忍他的注意力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叶萱语彻底的乱了,纷至沓来的思绪让她无所适从,抱着脑袋尖叫了一声“不”!在岑修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缩回了玉珏中,空气中只是回荡着她慌乱的叮咛:修远,让我一个人静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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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转折的开端
“先生!”岑修远慌乱的叫着,试图将躲在某个角落的叶萱语重新唤出来,告诉她,他知道什么是“爱”!每一天,每一刻,他的心都在为她而动,做每一件事都希望得到她鼓励的笑颜,说每一句话都希望得到她的赞许;想看到她褪去身上孤寂的防卫,想留住她昙花一现的娇俏……
一切的一切,无关身份,无关年龄!在他见她的第一面便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可惜那时他还太小,并不知道这些汹涌的情潮就叫做“爱”!
“先生,你出来!”
岑修远慌乱的叫声引来了厨房中忙碌的孔二娘,就连已经砸开围墙的熊大和小方也狂奔着回到竹园。
“公子,怎么了?”
除了孔二娘先前发现了一点端倪之外,熊大和小方瞪着莫名其妙的双眼看着岑修远拍碎了坚硬的石桌,随即甩袖回了书房。
“二娘,公子是怎么了?”小方只得问在场的唯一见证人,他目前身份是岑修远贴身小厮,照理说要跟着去书房磨墨侍候的,可一直笑容满面的公子此刻脸色黑得出水,他怕上前反倒触了公子逆鳞,吃力不讨好。
“我也不知道。”孔二娘选择了沉默,“反正咱们只管侍候好公子,等到他带我们回宣庆城的那一天。”
来到书房的岑修远总算冷静了下来,仔细思考先生在躲开之前的一言一行,半晌,他确定问题是出在最后那句话上面,先生正在回答她对那个叫“张翰”的人是什么感觉,然后突然就变了脸色,接着就躲了起来!
想到这儿,岑修远脸上闪过一道紫气,拳头扬起狠狠撞在门框上:一定是了!先生肯定是喜欢那个叫“张翰”的老男人!
“我真是笨死了,干嘛要提醒先生记得以前的事情?这下好了,不但还是不知道先生的名姓,反而让先生记起了旧情人。”想到恨处,他恨不得捶死自己,“真是猪脑袋!”
“猪脑袋?公子是想吃猪头肉吗?不到范阳城的大福食馆,我还不知道猪头肉和猪下水那么好吃呢!”门口,十三岁的小方探头探脑,机灵的眉眼闪动垂涎的光芒,可见以前生活的清贫。
“去给二娘说今天中午不做饭了,咱们出府!”岑修远叹了一口气,小方到来带来的消息更是令人不甚乐观啊,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