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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撩心+番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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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自己的路,让首乌郁闷去吧。

  不过古人又云,乐极生悲。她的好心情还未保持多久,就在她看到今早要播报的新闻时,全全消退得一干二净。

  73  其实也不过是因为那冗长的播报表上出现了三个字罢了。

  苏唯一。

  李涟漪觉得他简直是阴魂不散,其实真的,在马拉维的很长一段时间,苏唯一在她心中已经渐渐淡化成了一个模糊的但偶尔会疼的影子,可每每就在她差不多能忘记时,他总能用其他方式让她重新想起他。

  “ly集团首席执行官……日前表示,大陆网络游戏的市场潜力巨大,对此集团欲投巨资开发游戏软件,策划进军中国同游市场,同时以b市作为起步点…”

  “卡!”大胡子导播急急喊停,神情崩溃地冲着演播厅的李涟漪喊,“李小姐,拜托你微笑一下好不好?!微笑,微笑!”

  大胡子导播内牛满面。没想到一向镜头感极好的李主播也会有出状况的时候。不就是个小小的财经新闻么,又不是报道经济大萧条或是世界未日,做什么要摆出一副shock到了的面瘫表情?

  这已经是第十六次的ng!再不拍完今天的午间新闻就要开天窗了…演播厅明亮的灯光下,李涟漪看着眼前这张簿簿的纸,深呼吸,扯起嘴角,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

  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是不是因为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人也会变得脆弱起来。即便距看到播报表到现今已有一个多小时,她也根本无法像往常一般淡定镇静。苏唯一是ly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与ly集团即将与电视台答订半年广告合约的消息,像纷至沓来的惊雷,凌空劈下,让她方寸大乱。

  面无表情地将望向大胡子,李涟漪啪的从演播厅的主持座上站起来,低声道了句,“对不起,我有点想吐。”话一说完,也不管别人的反应,眼一敛,虚掩着口,迈开步子就往卫生间飞快地走去。

  身后传来工作人员的议论纷纷。

  “原来是身体不舒服啊,我就说嘛,李小姐在镜头前很少出状况吧……”

  “我也这么想,听说没,其实李小姐肚子里已经有了,在马拉维的时候就查出来了…啧啧,想想那儿的环境—— 这才叫做敬业!”

  导播抚着大胡子沉吟:“原来如此,身体不舒服还能坚持来工作,真是难为她了。”

  “......”

  最后,大伙儿一致总结:这位主儿,漂亮不要紧,还有能力;有能力不要紧,背景还成吓人;背景吓人不要紧,人还敬业得不得了……——怪不得能爬升得这么快,红得如此迅速,简直就是“天时地利又人和”嘛。

  这厢大家还感慨着,正在卫生间镜前发呆的李涟漪哪里真有一丝想吐的冲动?撒谎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连结巴一下都不会有。

  在这电视台里,有多少面上和善,谈笑吟吟的同事是真正真诚希望她好的?那些个人可精着呢,哪个爬得高就奉承谁,哪个不小心跌趴下了就落井下石,总而言之,就是见不得竞争对手好。树大招风,李涟漪心里明白,她现在正站在一个高处,还是明晃晃的高处,一个不谨慎,随时都有可能让四处飞来的暗箭伤着。

  她现在工作一出差错,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幸灾乐祸,她总得找个理由搪塞才行。扭开水龙头,胡乱地用冷水扑了下脸,脑子才稍稍清醒了些,可又觉得周身发冷,顿失气力。

  半晌:“苏唯一…”她瞪着镜子,自言自语道,“你太无耻了,骗走了我的初恋初吻初夜,到现在还要来破坏我的家庭我的好心情,你丫到底存的什么狼子野心?”

  日子平缓的流过去,好似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又过了好几天,李涟漪的工作渐渐变得顺利起来。

  她原先做娱乐主持人时,就以言辞辛辣而不失幽默合理的主持风格深受观众青睐,后来调到新闻版了,台风更是稳健,在一众主持人中独树一帜,说不上很优秀,但总能让人轻易记住。而上次的马拉维之行,更是让她在观众心目中的知名度与好感度呈光速飙升。

  原来这就是红的感觉。

  在经历了多次一出门就被围堵.一上街就被要签名后,李涟漪开始觉得吃不消,于是一天晚上,确认顾方泽当晚会回家后,她破天荒地没提早上床睡觉,洗完澡抱着加菲就窝在一楼客厅的沙发耐心地等待。

  墙上挂的钟指针指到十点时,她耳尖的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哗啦哗啦的动静,立马将加菲往边上一方,连鞋都没穿就赤着脚冲到门前,吧嗒一声开了锁,打开了门。

  正巧顾方泽已拿出钥匙,正欲伸入钥匙孔,门就这么开了,一时也愣了愣,待抬眼看见她时,眸光动了动,却是没说什么,任她殷勤得过分反常地将他拉进屋里去。

  而静待其变的缄默在李涟漪亲自为他捧上一杯刚热好的鲜奶后终于无法维持下去,他抿了下唇,没有接下她的“好意”,淡声道,“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你就直说吧,别这么假惺惺让我看得眼疼。”

  热情地投奔进男主人的加菲此刻正眯着眼,眼巴巴直勾勾地盯着李涟漪手中的鲜奶,一副垂涎相,听到主人发话了,也凑着热闹喵呜喵呜的赞同了几声。

  室内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暖气,所以李涟漪身上仅着了件单簿的无袖睡衣,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纤细好看的锁骨。

  她听言也没生气,佯怒地瞪他一眼,道:“什么假惺惺?你也没啥能让我不怀好意的不是?”又将杯子递过去,“喝了吧,晚上加班到现在一定很累了吧,这是我亲手热的牛奶。”很自然的提到最后一句,她从小到大就没为谁洗手羹汤过,这下又是给他送饭又是热奶的,她就不信他一点触动都没有。

  顾方泽果真伸手接了过去,却随即搁在了茶几上,似笑非笑,“不用我帮忙?那我更不能喝了。”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李涟漪疑惑了,“为什么?”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她问道。

  顾方泽顺着加菲的猫,慢条斯理的:“我怕你下毒。”

  李涟漪:“……”顾少爷,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噎了半天,她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其实就是个小事。”别别扭扭的开口。

  顾方泽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一双透亮的黑眸静得让她心里发虚,可不说吧,她又不知该去找谁。

  又是想了想:她这才道,“我想请你向台里的领导施点压,最近他们个个儿都把我当摇钱树,天天宣传还让我拍广告,我拒绝不了,所以……”话音顿住了,她有点尴尬,只想咬了舌头反悔。

  其实更多的是难堪。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下子可是体会全了。当初是她口口声声宣称不要他干涉她的工作,她要靠自己的本事去闯出一片天——可现在——真是矛盾极了。

  生活不是童话,总是身不由己。这个世上人们只屈服于强者,可惜她不是,所以只能依靠强者,狐假虎威吓唬吓唬他人。

  “所以,无奈之下你只好找上我了。”顾方泽替她接上话。

  “嗯,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答应。”她面色纠结道,明显心口不一。事先她做了那么多心理工作,没想到还是这般难以启齿。

  顾方泽默了下,望着她,许久,撩起唇角,道,“虚伪。”简洁至极的两字瞬间秒杀了李涟漪脆弱的自尊心。

  她感觉脸上的肌肤开始发烫,快撑不住了,腾地从沙发上立起身.嘴巴里道,“不答应就算了,你干嘛人身攻击?”这回是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迈步走人,顺道从加菲的尾巴上踩过去,引得加菲炸毛地跳起来,发出声凄厉的惨叫。

  谁让这畜生跟它的主人一个德行。

  脚刚踏上楼梯,就听见顾方泽含笑的嗓音,“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我又没说不帮你。”

  脚步顿了下:“不用你帮了,我累也是累你的儿子。”继续上楼。

  可还没走上两步呢,就让一股强劲而不失克制的力道给拉住了,顾方泽扣着她的手腕,“知道就好,别走那么快.摔着我儿子。”

  李涟漪只觉额际青筋突突的跳个没停,给气的。

  这厮是存心不让她好过,她向他献殷勤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一甩他的手,她气极反笑,回头对他道,“顾方泽,你就欺负我吧,最好把我给气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取二房三房了。”只可惜了他的孩子,不过不要紧,他那么能招蜂引蝶,以后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她还真不想给他生孩子了。

  言毕,她赤着脚噔噔的上楼,不再理会身后的男人。

  第一卷同床异梦      74莫名其妙又吵架“苏唯一”这个名字到底在李涟漪心中存在鲜活了多久,顾方泽闭着眼睛都能计算出来:她过完十八岁的生日第三个礼拜,到现在即将踏过二十五岁的门楼,堪堪八年。

  八年的时光,他不过是在其中缺席了两年,于是即便在后来步步为营了那么久—— 他用了整整六年,几乎用尽所有办法,所有心计,拐弯抹角,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还是没能让她忘记他。

  那么多年了,他仍常常想起她与他新婚的那一天晚上,酒宴上,新郎没醉,反倒是她这个新娘子喝得烂醉如泥,若不是他及时借口将她带回房间,她定是要在众人面前出糗,形象大失的。

  他明白她心里忘不掉苏唯一,却没想到她的爱情会执着愚蠢到这番地步。

  泪房花烛夜,她蜷缩在玫瑰红大床上,长长的发丝滑落盖住她的脸,她就像个孩子一样哭得肝肠寸断,一手环住身体瑟瑟发抖,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耳际的红宝石耳钉,好像那是她今生唯一的温暖。

  那晚他就站在床边,沉默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嚎啕大哭了一夜,直至她累极倦倦睡去。茫茫黑暗里,他在想,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做错了?

  他身边的人说,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幸福,如果真的爱,那么那个能给她幸福的人便变得无关紧要。

  可世上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大抵只有圣人或是痴情种了罢。他不是,也不愿意做。

  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也有私心,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自小几乎就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李涟漪也不会有例外。

  而这样的笃定与自信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渐渐地模糊了坚硬的外壳与本来的面貌,以至于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自欺。

  她对苏唯一的执念,竟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得多。

  ........还是说对苏唯一,你连提起他的名字都不愿意?

  语调平缓,其中的讥诮与自嘲唯有他自知。

  恨建立于在乎的基础之上,如果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苏唯一的存在,那么她就该风淡云清地对所有与苏唯一有关的往事付诸一笑,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好似是心中珍藏的秘密与宝贝,说出来便是一种亵渎。

  李涟漪只觉脑子一轰,奔涌的血流从脚底一路窜到了头顶,似被迎面揍了一拳,被人看透心事的狼狈让她涨红了脸,恼羞成怒。

  扭过脸来瞪向他,“没错!我就不愿意提到他,不想见到他,你开心了吧?你明明知道有多不想看到他,你明明知道!可是你——”说不下去了,胸口痛得厉害,身体一晃,她抓住楼梯扶手,喘着粗气死死瞪着他。

  是,拍广告什么的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可偏偏——  那广告是ly集团总裁“钦点”由她来拍,她不愿意,这分明是个陷阱。

  她已经上过一回当,摔得那么惨,他又不是不知道,还推着搡着巴不得她再摔一回是吧?

  “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他道。

  泛白的手指几乎要抠进扶手造价昂贵的红木,愤怒的火焰越喷越高。

  这只自以为是的猪!他以为她这样隐瞒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他误会她还与苏唯一藕断丝连,丢了顾家和他的脸面。

  她深深吐了口气,闭了闭眼睛,随即睁开道,“好吧,实话你也听到了,我累了,你也洗洗睡吧。”话音一落,忍着憋屈,噶登噶登地上楼去了。

  再怎么失控,她也没忘了顾大少还是她的顶头天,天塌了遭殃的还是她自个儿。

  嘭的声狠狠关上门,连灯都没开,她背抵着门,慢慢平复情绪。

  良久,她睁大眼睛,听着自己渐趋平静的呼吸,于黑暗中意识到:她和顾方泽 ......再度吵架了。

  而这个架,吵得莫名其妙。

  本来她仅是想拐弯抹角的让他帮她个忙,赔个笑脸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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