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请您饶了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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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么多穿越中的万能女主,为什么自己不能用学习到的现代知识到古代应用出来,只知道偷懒,得过且过……
匆匆拿进热水的侍女不小心将站在门口的叶舒撞到,她赔了个不是又快步跑了过去。
似乎是很匆忙……
叶舒不敢进门,怕进去以后看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早些时候洛玉将大体的事情经过写给了叶舒,上面说虽然记不清到底到底什么时间,但似乎是老四的孩子弘历之前的活的都不是很久。
见叶舒在这里站着有些碍事,胤禛压下心头的烦恼耐着性子招来小翠让她将叶舒带回。
而浑浑噩噩回到屋中的叶舒连晚饭都没吃,就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为什么……命运总是在人感到最放松的时候来临。
第二日一清早,小翠告诉了叶舒弘晖落水的经过,本来按惯例弘晖是带着他弘昀要来叶舒这里的,可没想到路上碰到小年糕,然后就不知怎么的就掉到旁边的水里了……
叶舒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只是似乎经过了一夜,多了一些勇气,起身后便让小翠收拾一下去看弘晖。
只是才一进屋……
靠之,小翠你给我解释清楚……
见那快速射过的凶恶的光像是要把自己千刀万剐,小翠连忙对着叶舒狂摆双手加速解释。
“我是说过弘晖小主子落水了,可我没说他有危险啊。”
看着坐在床上显然没什么大碍的弘晖,叶舒压下心中的怒火又狠狠瞪了小翠一眼,然后大步走向床边。
“死小鬼,还没挂啊。”嚣张的对着那小鬼的脑袋一弹,见胤禛不在,叶舒就大喇喇的就坐□来,弘晖有些脸红的连忙往里缩了缩身子。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吃了你么?”不客气的将弘晖拉到胸前的被子拽下,叶舒板着一张脸将头凑了过去,眉头又开始皱起。“没发烧脸红个什么劲。”
“叶姨……我没事。”
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从口中发出,弘晖涨红的脸快速低下;双手捏紧了被子不住的揉搓,叶舒见他尴尬,突然使坏的笑了起来,将脸又贴近了弘晖的额头……
“四哥,那个女人在勾引你儿子呢。”
不知是哪来的声音的从门口传入,叶舒扭头看去,门口背光站着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而较小的那个,正一脸挑衅的看向她。
“你胡说!”
突然发现自己到自己如此动作的说服力不够,叶舒缩回快要趴到弘晖身上的身子,重新坐到床上正色道。
“他那么小,我怎么可能去勾引呢。”
没有看到身后弘晖脸上的红晕褪去,叶舒转头看向了胤禛,希望他力挺自己一把,谁料这解释的话还没发挥其作用,就让那小孩先找到了漏洞。
“小了不勾引,那大了就勾引了?”
抓住那语病的小孩上前一步,戳戳逼人,叶舒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但还是强打精神,恶狠狠的冲着他瞪了回去。
“你们两个,够了!”
上前一步搂住十七弟快要凸出的眼,胤禛冲着叶舒一瞪,叶舒便乖乖的正身微笑坐好。
“阿玛,叶姨是来看我的,没有……像十七叔说的那样……”
见胤禛目光看向自己,弘晖连忙解释。就算是刚刚叶舒进门不礼貌的说他怎么还没挂,那也是因为关心,就像昨日在模模糊糊的意识中,透过人缝,隐约能看到门口摆着一张脸的她……抬头张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不料却被胤禛一把打断。
“她不会勾引你,阿玛知道,因为她根本没有那个胆子!”
说着,目光上下打量叶舒一番,胤禛有些冷笑的耸耸肩。
……好吧,她确实没有那个胆子。
收回偷偷向十七发出胜利目光的眼神,叶舒无奈的接受如此点评,起身给胤禛让开地方。
而胤禛则是在与弘晖耳语过后看向了叶舒,脸上摆明了“你很碍事”的字眼。没办法,叶舒只能在临走前用着穿在脚上的小布鞋踹了十七一脚以示报复。
活该,谁让在皇宫里十六和十八欺负我的,你是十七夹了中间,又到了我的地盘,你不倒霉谁倒霉?
而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屁股被人踹了的十七只能用恶狠狠的眼光目送叶舒离开,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耻辱的一脚。
自此,叶舒与十七的梁子开始结大了。
“你过来看看他如何了。”
让开地方,胤禛闪出空地,让十七前来把脉。十七的母妃陈氏在未入宫之前是太医院陈太医之女,只是这陈太医专攻古怪的药术,在宫中没什么大用,所以……
不过倒是这十七,在陈太医走后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他的陈年手册,竟然乱七八糟的还学得不错,就连太医院的胡太医都摸着胡子说这冻伤的治疗手段比他还高超,虽说知道是在十六和十八身上试验出来的结果,但胤禛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将他找来,想给弘晖看看到底如何。
年氏,不管怎么样,你总要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阴沉着脸等十七检查完毕,胤禛带着他走到书房,让人沏了杯茶塞入十七的手中。
“四哥,寒气入骨。”
低着头转动着茶杯,十七放下手中茶杯叹了口。,转而做胤禛摇摇头。
这不是十六和十八玩雪时冻伤手的普通伤,而是整个人落入冰水中被浸泡长久所造成的。虽然不懂为什么会严重成那种状况,表面看起来虽然完好可内部已经肿胀化脓,基本没什么希望,只是……
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说出他的怀疑,只能委婉的对着胤禛进行叮嘱。
“他这种情况应该高烧不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最好查一下他吃的东西。”
徐徐说出自己的疑惑,十七不敢往深处想去,尽管自己和四哥关系甚好,可这家事,估计没人会希望别人知道太多。
此时有人通报十三爷到来,十七面部微抽,对着胤禛一拱手,连忙告退。
待打发走探望名为探望弘晖,实为传递情况的胤祥,胤禛眉头紧紧皱起,这年氏此看来时是不能动的,早知如此,就不该退见年羹尧去……
捏紧拳头的手狠狠地砸到桌上,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那个小子还没死么?”
打理着菊花的手得到消息后一愣,不经意间将其捏碎,破碎的花瓣扭曲变形,渗出的花汁流落一手,李氏掏出丝帕擦净手中的花汁,起身走向内屋。
倒挂在屋檐上的黑衣人一个后空翻身下地,轻巧的不出一点声音,他有些疑惑李氏的离去,去还是将声线聚拢为一束朝着内屋的李氏发去。
“那个年氏傻到给那小子吃了苍术,正好跟那太医院老头开得药相冲,虽说现在精神多了,可过后,哼哼~”
冷笑两声留下余味任人思考,自认为帅气的翻身从窗户翻出,等李氏慢慢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着还在晃动的窗子终于默默的问出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
“明明没有人守着门口,为什么每次都要从窗户走……”
历史的无情就在于当你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好转,命运就快要摆脱出它的束缚之时,才发现,你只不过是沿着麦比斯之轮跑到了背面,绕过了一圈却还是回到了原点。
弘晖的身子突然间还是好转,仿佛是十七的揣测完全错误,他似乎没什么大碍的和人打着招呼。
春风吹散了府内池塘的冰块,被转移走的锦鲤又重新放回了池中,欢快的争夺着从她手中洒落的食物。叶舒伸手抓了一把鱼食扔下去,然后兴奋的看着那群红白相间的贵重鱼类争抢着挤成一团。
弘晖在长廊之上被福晋抓的紧紧地,像是怕他再次跌落其中。胤禛眯着眼扫过正在喂鱼的众位侧室,继而锁定懒散趴在栏杆上的早已扔净手中鱼食的叶舒。
这个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都能睡着。
拍拍手让人把晒着太阳睡得正香的某人叫起,胤禛起身带着弘晖离开。
虽说着身子是好转,但根本不比从前。而同样身子变坏的,还有那个被人不小心发现做了什么的小年糕,被软禁在了自己的别院,时间是——一直到她的哥哥没有利用价值为止。
只是等春季过去,夏季还没有来临,选秀前夕的一场雨打乱了府内的一切。没有人想到,只是一场小小的感冒,竟然让弘晖原本好起的身子如透支般的垮了下去。
六月初六那天的雨格外大,雨点敲打在屋檐上都发出“碰碰”的响声,听起来格外沉重。
忙紧忙出的太医们在耗费半天后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冲着胤禛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四贝勒府的嫡长子还是殇了。
得到消息的康熙颁下圣旨,封这早逝的弘晖为端王,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叶舒则想起了最初见到他时候的场景。
“叶姨,你叫我小端就好了……”
“……叶姨虽然说我没有告诉你我姓爱新觉罗,可我确实号端啊。”
“叶姨,男女授受不亲……”
突然想流泪,眼眶却充满干涩的,叶舒低下头,看着屋内的白绫高高挂起,仿佛又回到了冬日弘晖落水的那次,双腿又迈不开步子。
“他让把这个跟他一起下葬。”胤禛将一叠纸张在叶舒面前一扬,而后紧重新塞回棺木中弘晖的白衣中。
那简单的线条所勾勒的,就是那年她为了省钱所送的漫画,可以看出纸边已经经过长时间的摩擦而微微卷曲。就连边角的墨色都快要淡到模糊不清……
“这个是哥哥最喜欢的贵重的东西。”
话说着,踮着脚将用红线栓好的铜板塞入棺木,弘昀认真的对着想要阻止他行动胤禛说道。
依旧是她拿来来应付用的,弘晖,你这孩子为什么连走后都让人如此痛心。
干涩的眼角开始慢慢湿润,眼前被水雾所所笼罩,这时有声音从身下传出。
“叶姨,哥哥为什么躺在里面,他怎么了。”
塞入铜板后,弘昀又好奇的发问,他还太小了,不懂得周围沉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睡着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到弘昀脸上,弘昀不解的抬起头来。却看到叶舒的眸子中如星辰般的璀璨。
“他因为叶姨太坏了,老欺负他,所以就睡着不理我们了。”
感受到快要崩溃的人将头埋在自己的自己的颈间,弘昀懂事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有什么好哭的,大家都会睡着的啊。”
“对,都会睡……”哽咽的抽泣声被衣领深深堵入喉中,弘昀只觉得脖子中的凉意更加冰冷。
“哭什么。”站在一旁的胤禛声音也有些异样,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喉咙中像是被塞住了什么东西。“他不过是睡了而已。”
凭吊的房内,被各种的白色布条所环绕,整个房间,除了胤禛叶舒这几个人外,胤禛其他的妻妾一个也看不到。
福晋因为伤心过度而倒在床上,其他的人则不想沾到这晦气纷纷抱恙不来。
李氏站在自己的窗前看着在雨中慢慢盛开的桃花,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我漠视着一切的发生,做的可对?”
没有人回答,只有雨水顺着打开的窗棂飘落进来,沾湿了她的衣摆……
而在大屋,福晋的屋内,乌拉那拉氏像是突然间醒悟什么,起身撩起帘子,对着身旁的侍女一笑,走向了祖屋的方面。
“弘晖那孩子还小,他怕黑的,我去求佛祖给他挂一盏明灯……”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就是这个算是最虐的了吧……因为具体写就是写了弘晖一个人死了。其他人的……命还很硬。
因为一直都很心痛这个孩子,所以给他一个小小的番外
小剧场之番外 弘晖
我没有想到身子竟然会垮的那么快,本来以为还能撑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
一场小小的伤风竟然让我倒在了床上,什么也来不及说,就那么晕了过去。
而我所能做的,只有紧紧抓住放在枕下的叶姨所给我的画作,期待有人发现,期待有人明白将它与我放在一起。
在我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