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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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爵睨着她,“你在跟谁要保证?”
苏安浅挺直脊背,“如果不是,那就现在要了我。”
免得她总是心惊胆战,早发生了她少一份忐忑。
男人再次看向她,瞳孔紧了紧,“看不出来,苏家千金这么迫不及待等人来睡,叶凌不行,还是你当我不敢?”
怎么会呢?她松了拉着他的手,“四少有不敢的么?”
很好!
燕西爵嘴角扯了起来,而不等他动手,她竟曲手一挑,浴巾瞬间崩开……
男人眸色一暗,她这样自贱的行为让他额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已经极度隐忍。
“想要是么?”他绷紧了牙关,抚上她有些颤抖的身体。
苏安浅闭眼侧过头,紧紧抓着床褥,她以为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
可显然,他的怒意被挑了起来,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你最好能给我什么惊喜!”男人凑近她,气息喷薄,令人无处可躲。
滚烫的指尖碰触她浴巾下的肌肤时,苏安浅不自禁的缩起了膝盖,几不可闻的颤抖。
燕西爵看着她,深邃的眼沉郁到令人窒息。
“看来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妈把你调教得自信满满,主动爬到我床上。”他停了动作,提到那个女人,眼神寒凛慑人。
苏安浅忽然睁开眼,“你可以说我,不准侮辱我妈!”
呵!燕西爵讽刺的眯了眼角,“看来你妈在你眼里很伟大?”
“她这么伟大,怎么也没教你哪怕装也装得矜持!嗯?”一些记忆涌来,他突然有些愠怒。
苏安浅低低的惊呼卡在喉咙里,惊恐的盯着他,一双眼通红几乎哭出来。
燕西爵一手勾了她的下巴,眼里染上戾气,薄唇冰冷,“她教你跟我做交易?教你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嗯?”
小半个月过去,苏安浅以为他是绅士的,虽然冷漠,但并不粗鲁。
可这样的戾气渲染下,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可怕远比他的温柔慑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被捏住下巴,尽力把话说清楚,坦然看向他,泛红的眼微微阖上,又睁开,一片泰然。
燕西爵冷着脸盯着她纯净的眼,掂量着她说谎的可能性。
继而,指尖一弹,狠狠松开了她。
也许,他太敏感。
下一瞬,他却忽然凑近了她,菲薄唇畔几乎擦过她的耳珠,“记住了,别给我犯贱,否则我不介意在床上弄死你。”
那一瞬,她脑子里闪过关于他的传闻,说他曾经真的玩死过女孩,可见那方面需求之可怕,偏偏又看起来如此专情,自始至终只承认过柯婉儿。
他出去了,时间一点点流过去。
苏安浅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不知二楼书房一双黑眸一直注视着她。
陆晚歌从明承衍那儿偶然得知苏安浅回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回来这么多天你竟然不告诉我?”
苏安浅很累,还走在御景园出口处,虚笑着打马虎,“我这不是没顾上么?”
陆晚歌二话不说,就要立刻见到苏安浅。
一小时后,陆晚歌在车里瞪着好友,“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你不知道燕西爵吃人不吐骨头的?你竟然敢去他家!”
陆晚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平时那么聪明的苏安浅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苏安浅笑了笑,“你看我刚从他别墅出来,不也好好的?”
正文 第4章 沙发上的香艳直播
陆晚歌扯了扯嘴角,不敢苟同,“君子?装!跟明承衍一个德性。”
苏安浅知道她和明承衍从小八字不合,笑了笑。
而后认真看了她,“晚歌,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我自己有分寸的,你放心吧,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她拍了拍好友的肩,“有需要我肯定会找你帮忙的,肯定不跟你见外!”
陆晚歌抿唇盯着她,“你都沾了燕西爵,还用谁帮忙?”
苏安浅笑着凑过去,“好晚歌,我困得不行了,明天还要去照顾我妈,送我回去呗!”
叹了口气,陆晚歌看了她,“浅浅,钦辰哥回来之前,我必须照顾好你,不然就算他不怪我,我自己也过不去。”
提到哥哥,苏安浅笑得有些勉强,也抱了她的胳膊,“你最好了!我等着哪天改口叫你嫂子!”
陆晚歌略羞涩的笑了笑,又吸了口气,“钦辰哥能早点出来就好。”
另一边,从别墅离开,第二次回到会所的燕西爵破天荒的喝多了。
“你行不行啊?”薛南昱皱着眉看他。
燕西爵只淡淡扫过去一眼,深邃的眼带着迷离,嗓音依旧淳沉、徐缓:“不行?要给你现场演播?”
说罢将身边的女人压进怀里。
明承衍靠着沙发蹙眉,温温的总结,“他真的高了。”
“谁知道哪根筋不对。”薛南昱抿了酒,一脸琢磨。
一旁的女人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燕四少喝醉是多难得的事?上一次大概是四年前吧?
就因为他喝醉了才让柯婉儿上了他的床,睡没睡先不说,反正得了一大笔钱不说,捧到红得发紫,至今都挂着‘燕西爵宠儿’的称号。
“四少~”女孩被他的手弄得娇羞,大着胆对着半醉的男人提议:“要不,去您那儿吧,四少怎么玩都行,这儿人家放不开!”
试探的一句,谁知道燕西爵竟然真的站了起来,迈开长腿往门口走。
看着他沉暗的背影,一如既往淡漠的脸,女孩愣了一下,下一秒才急忙笑着贴了上去。
季成候在包厢门口,听到了主子沉沉的低声:“把苏安浅叫过来。”
“四少等等我!”女孩捏着昂贵的手包追出来。
所以季成皱了一下眉,看着径直往前走的燕西爵,怀疑自己幻听了。
但不管幻不幻听,办事就没得错。
苏安浅刚被陆晚歌送回新买的公寓楼,没穿鞋无力的趴在床边,迷迷糊糊的被门铃吵得拧眉,“谁啊?”
没有回应。
凑到猫眼看到季成时苏安浅心里‘突’的一下,正低头看身上的睡衣,被再次响起的门铃吓得一个激灵。
抬手开了门。
“太太。”季成收了手,笔直的立着。
“怎么了?”苏安浅揉了揉眼,皱着眉。
季成也不废话,说:“燕先生让我来接您。”末了又加了一句:“时间紧,没空换衣服了。”
一个晚上几乎都在路上奔波,加之今晚的事,苏安浅的心情好不到哪儿去,坐在车上微拧眉看了季成,“能告诉我什么事吗?”
季成看了看后视镜,摇头。
“事真多!”苏安浅转向窗外之际,咕哝一句。
季成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的看了她。
据他的调查,前几年苏家算是第一大家,苏安浅自小受着高贵熏陶,性格温柔,气质雅贵,加上聪明伶俐,不知道多少人求着联姻,可惜了一朝败落,全跑光了。
御景园,女人一进门就热情似火,燕西爵不退也不进,逗弄宠物一般,让女人越发兴奋,因为他没拒绝。
燕西爵大刀阔斧的坐进沙发里,女人便贴了上去。
男人漫不经心的眼数次扫过安静的大门,显然是等的烦了。
“四少?”女人的手被握住,不高兴的撅了嘴。
男人终究勾了勾嘴角,为了把苏安浅‘请’回来,他带个女人回来真自作孽。
不消一会儿,客厅里弥漫起了女人娇娆的声音。
苏安浅推门进去,被这样的声音生生定在门口。
脑子里顿时涌来当初叶凌背叛他时跟余露纠缠的画面,她至今敏感得颤抖。
转身想走,季成却像钢板一样拦着她。
“过来。”那头传来男人醇厚的嗓音。
沙发上女人的声音也消停了,抬头看到苏安浅站在远处,惊得“啊!”了一声,忙抓过抱枕。
燕西爵从沙发站了起来,英俊的脸没有波澜,目光再次朝她看来,“没听见?”
苏安浅终究是走了过去,脸色惨白,眼底略微彤红。
燕西爵冷脸看着她,弯腰把一张卡捻起来。
那是他给过她的,离开时她没拿。
她不肯要他的钱。
燕西爵转手将卡扔到那个女人身上,薄唇微动,“滚。”
女人握着卡,压抑激动,拉了拉裙角,娇笑着:“谢谢四少!
客厅陷入安静。
苏安浅就那么站着,不敢闭眼,眼泪在眼睑里颤巍巍的,她硬生生忍了回去。
“不是第一次看真人演播?”燕西爵点了一支烟,优雅的吸了两口,低眉看她,那一双纯净得过分的眼,被湿润染了。
男人眯了眯眼,薄唇微凉,嗓音低哑,“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
苏安浅捏紧手心,“您想听什么?如果燕先生知道叶凌这样伤害过我,如果您是想刺激我,侮辱我,恭喜你成功了。”
燕西爵沉着脸,定定的看着她,“看来什么都能想到你前男友,嗯?……我没告诉你,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说着话,男人抬起修长的手指就要抚上她的脸。
“啪!”想也没想,她一把打掉了他即将碰到自己的手。
客厅里忽然死一般的寂静。
苏安浅瞪着他,甚至做好了他还给她一巴掌的准备。
可燕西爵绷了脸,五官阴郁,最终没发作,转了身,又一张卡递到她面前,眸色沉凝,“拿着,这一次再不要,我保证你比刚刚的女人叫得惨。”
没见过非要给人钱的,苏安浅皱着眉,接了过来。
燕西爵扯了一下嘴角,女孩,果然不训不乖。
她以为他把她重新叫回来,就是因为没要他的卡而不高兴,现在卡她也要了,所以准备离开。
身后再次传来他低低的嗓音:“我让你走了?”
她才醒悟,之前离开,她以为他不在,所以没打招呼。
苏安浅转过身,抿了抿唇,斟酌着看了倚在沙发上的男人:“燕先生,我能反悔么?”
燕西爵漫不经心,“你可以试着换个称呼,嗯?”
“起初我只是想挽救苏氏,我对你没有感情,我想我也没法满足你太强的控制欲。”她继续道,不卑不亢。
燕西爵扯起嘴角笑了,“合同婚姻,白纸黑字。”
“只要保证苏氏安好,解除其余关系,我会赔偿违约金。”
男人又点了一支烟,声音幽幽,“出了这扇门,你连一分钱也挣不到,两年内,解除关系与否,我说了算。”
既然说到这里,燕西爵也不介意多说两句,“解除关系,我不再过问苏氏,至于婉儿,要逼你就范易如反掌,所以苏安浅,我对你够好了。”
苏安浅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他是燕西爵,没有办不了的事,她能跟他做交易,仅仅因为他愿意而已。
“我想问一个问题。”她不止一次想过的问题,“为什么选我?”
燕西爵弹着烟灰,“相比市井女人,你更有气质,同比豪门千金,你更漂亮,这个回答满意么?”
她站在沙发前,低眉,“如果这么简单,你就不是燕西爵了。”
男人扯了嘴角,“那又何必要问?”语毕,他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跌在了他身上。
微微的慌乱后,被他按在胸口,“实话,我喜欢你这张脸,身材更没得挑,能得我喜欢的女孩,不多。”
苏安浅谈过恋爱,可她和叶凌极少亲近,唯一一次亲是她疏漏之间。
所以这样近的距离,他有力的心跳就在她掌心出一下一下撞击着,一张棱角锋利的脸,薄唇一动,几乎能碰到她鼻尖。
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连他呼吸里浓重的酒味都没躲。
燕西爵黑眸掩着淡淡的戏谑,“想压死我?还是等我压你?”
苏安浅急忙从他身上下来。
燕西爵走过她身边,沉声留了一句:“一杯咖啡,送到书房。”
半小时过去,苏安浅走进书房,把东西放在他办公桌上,他正站在窗前吹夜风,也许真的喝多了。
走过来直接伸手端了就喝,下一秒却拧了眉,转头看着安静立着的女孩,“我让你煮什么?”
苏安浅也不回避,“我知道,但酒后喝咖啡对身体不好,容易引发高血压,我煮的醒酒茶很不错的,我爸……”
提到爸爸,她忽然停了一下,低了低眉,他关心燕西爵干什么?
“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去煮咖啡。”她改了口,转身。
燕西爵近距离看着她的神色变化,不在于忽然被人关心而怪异,但神色的确柔了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