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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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爵略微侧身,表情不明,不阴郁也不温柔的看着她。
从这两天相处之后,她的胆子好像变大了,最直接的变化就是跟他说话的语调。
而这种变化并没让他不悦。
红色的楼层数字一个个的往上跳,她站在角落看着。
只是下一秒,被高大的男人挡住了视线,他已经移了一步到了她跟前,“心情很不好?”
苏安浅这才看了他一眼,却是问了一句:“你帮我解决我爸的问题,如果我稍微让你不高兴,会迁怒我爸么?”
这问题来得有点奇怪,所以燕西爵微微弯了嘴角,“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她看了看电梯快到了,也就简短一句:“没有,以防万一,问清楚比较好。”
燕西爵抬手轻轻捏了她白嫩的下巴,“知道我会不高兴的事,就最好别去做了。”
她被迫微微仰脸,安静了两秒,电梯数字跳到八了,她也就笑了笑,“打听你的隐私算不算?”
话音落下,九楼也到了。
苏安浅在他微微蹙眉的间隙转身下了电梯。
但是刚走两步,身后一股力道扣了她的手腕,不重,也把她捞了回去,抵在墙边。
男人低眉,声线沉糜,“把话说完。”
她穿得厚,但背靠着墙壁,还是觉得有些凉,于是皱了皱眉,随意一笑:“没有啊。”
这笑太刺眼了,燕西爵微微眯起眼,淡淡的警告又带点诱哄,“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的。”
好吧,她抿了唇,抬起眼,“刚和柯婉儿分手,是因为我吗?为了苏氏我把你绑住了,导致你分手了,是不是挺生气?”
“生你的气?”燕西爵略微讥诮的低音。
苏安浅也坦然,“其实你没必要跟她这样,我虽然会难受,但毕竟没那个资格,合同一结束,我就不会缠着你了。”
“所以我是不是该夸你很大方?竟然在鼓励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嗯?”燕西爵音调淡淡的,尾音微微勾起,眸眼也低了下来。
所以她今天打听到的他的隐私,就是他和柯婉儿分手这么一件事?还以为知道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内幕。
她看不明白他这张脸上的情绪,也就蹙起了眉,“我以为你分手了心情不会很好,也不会想看见我。”
他勾着她的腰,力道微微收紧,“所以专门打个电话给我进行试探?”
真是大费周章,又是很直接的小心思。
燕西爵勾了一缕她的长发,放到鼻尖淡淡的嗅着,嗅着嗅着,挺拔的鼻尖就流连到了她敏感的耳珠。
“你是在吃醋么安安?”他忽然低低的问。
声音那么近,就在耳廓边,连他吐出来的温热气息都能感觉到,以至于她微微颤栗。
水眸温静下来看着他,也不回答,只是说:“你会不高兴吗?”
燕西爵也不知道,但他现在很想做一件事。
所以也就做了。
抬高她粉红柔嫩的唇肉,薄唇吻住,吻得很重很深,纠缠着攫取。
但一开始,燕西爵只是想试一试的,偏偏又着了魔似的收不回来,只有不断的索取。
苏安浅被他吻得晕沉,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她可能洗过澡了,整个人虽然穿得很厚,可是很香很软,燕西爵控制不了那种灼灼燃烧起来的欲望。
可他偏偏停下了,低眉安静的凝着她。
苏安浅睁开眼,双臂挂在他脖子上,没松开,因为她知道现在一松手,她会整个人软软的落到地上。
不一定疼,但会很狼狈。
虽然苏家没落了,但她狼狈的次数确实不多,也不想再多了。
“看来不是。”头顶响起男人低低的嗓音。
说不出哪里怪异的语调,透着几分释然,几分喜悦,也夹杂着挣扎。
她是个聪明人,但和叶凌失败之后,一直觉得自己情商很低,这会儿却忽然冷了脸。
“你在拿我当试验品么?”她靠在墙上,忽然问。
那种直戳真相的猝不及防,从男人眸底,落进她眼里。
她猜中了。
“所以你当初跟我结婚是图新鲜?看看对我是否只是背着柯婉儿才会有的刺激?”她好像真没这么聪明过。
不是多难受,但是很讽刺。
有钱人都这样?
拨开他的手臂,她往自己家门走。
燕西爵脸色沉了沉,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她抬手避开了,换来男人薄唇微冷,“我心情不是很好,你的机会不多。”
苏安浅胸口闷闷的,懒得思考那么多,只是望着他,笑,“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摇尾乞怜?明知道你只是图新鲜还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你消遣?”
燕西爵逆着走廊的灯光,一双眉眼看起来愈发深邃,垂落下来盯着她。
她没有停住,“那是不是明天就会有新的女孩被你看上?然后我变成第二个柯婉儿?”
“不然你以为,我素不相识就娶了你,还一定要跟你白头偕老么?”男人大概有些气,声线刻薄得没有温度,不急不缓。
苏安浅胸口蓦地钝痛,无声的望着他。
她没这个奢望,但是亲耳听见还是不舒服。
眼圈微红之际,她已经转过身去掏自己家的钥匙。
燕西爵站在她身后,周身很凉,深沉的凉,然后修长的双腿朝她靠近。
从身后环了她,把她翻过来抵在门板上,俯低脑袋,吻落下,一系列没有半点停顿,行云流水,吻比刚才还要狠还要深,带了一些急切和强势。
也不知道气什么,她脑子里很热,胸口郁结,抬手不断在他身上敲打,模糊的不满尽数被他吞没。
走廊路灯橘黄,远一点看,身材高大的男人将瘦弱的她困在怀里深切、肆意的吻,看得出急切炽热,也那么煽情。
捉了她不安分撒气的手,男人微咬她的唇瓣:“为了你,我连婉儿都不要,你还想怎样?”
低郁的嗓音微凉,深色的眸子笼罩着淡淡的情欲,以至于声音听起来像温哄。
苏安浅抬眸望着他,微微的沉沦里清凉一片,然后闭了眼掩盖迷情。
看着这张脸,燕西爵想到了季成的话,眼底有那么一丝的疼痛划过,他舍弃了婉儿,对怀里的女人也是一种残忍。
这样的意识,让他加重了这个吻,把她压进胸膛身后。
身体微转,颠簸之后,她听到了密码锁打开的声音,空气里,他的气息越发的重。
他们已经在他的房子里,甚至在他的卧室。
被压进床褥时,她微微拧眉,“我不想。”
“我偏要给。”他的吻从唇齿间撤离,滑到颈部,锁骨,锁骨下的柔软,把她的不情愿化整为零。
苏安浅想抗拒。
他握了她的手腕,五指滑到掌心与她十指相扣,头顶举高。
她想控诉点什么,他已经深深的吻了进去。
正文 第38章 眼底微疼,你到底把我当…
那一晚,苏安浅也是在他那儿睡的,睡得很好,所以醒得有点晚,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晚。
燕西爵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俊颜沉静。
拿掉他的手,她已经算是很小心的从床上下去,但还是把他弄醒了,坚实的手臂略微往回收,惺忪之余,嗓音低哑,“去哪儿?还早。”
她蹙了一下眉,“不早了……你不上班么?”
反正她现在是不知道自己职业为何了,柯婉儿出国了,经纪公司没有给她其他的安排。
男人略微睁开眼,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我去家里拿衣服。”她再一次拿掉他的手,看到男人蹙起眉,只好补了一句:“昨晚的已经被你弄坏了。”
燕西爵这才撑起半个身子,侧首扫了一眼衣柜,“里边多得是,挑一件穿上。”
他脑子里已经是某一次她穿着他衬衫的模样。
她也没矫情,走过去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穿上。
从燕西爵的角度看,衬衫下摆正好到她臀部下方,白皙绵软的皮肤若隐若现,她从衣柜往卫生间,他的视线也就一路相随。
卫生间里,苏安浅从镜子里看了看锁骨下方的吻痕,微蹙眉。
“这是什么表情?”男人倚在了门边,神色微淡,看起来有些柔和,又没什么温度。
她拉了拉衬衣领,“我今天要去医院看我爸,总不能让他看到这些东西。”
燕西爵轻轻挑眉,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自她颈间流连,“有什么不好?告诉他你名花有主了,指不定他还挺高兴,好歹不用担心你没人照顾。”
这话如果想理解,深层含义并不少。
她抬头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男人,一张冷峻的脸淡淡的深谙,眸色低垂,下巴蹭着她。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看着他,问:“我可以把你带去见我爸?”
也就意味着,他娶她不是闹着玩的,是要见家长的。
燕西爵深眸微阖,指尖不安分的在她衬衣下摆抚弄,薄唇微微一碰,“可以。”
那一瞬,她胸口紧了紧,细微而真实的悸动。
下一句,他说:“但还不到时候。”
苏安浅好看的柔眉轻轻蹙起,“什么时间算是到时候了?”
燕西爵眉目低垂,轻轻嗅着她发尖的淡香,而后下巴歇在她肩上,看向镜子里惊艳的小脸,似笑非笑,“你很急?是不是说我们安安爱上了结婚不到半年的我?”
她是个坦荡的人,不喜欢什么都掖着藏着,但面对这样的男人除外。
也只淡淡的提醒:“我跟前任分手也不到一年而已。”
言外之意,时间不长,她没那么容易爱上另一个。
这已经很打他的脸了,所以燕西爵神色微微沉了沉,钻进衬衣的指尖微微用力,惹得她轻呼,他却漫不经心,“所以,你至少把心清干净,再把我睡服了,咱们再谈别的?否则很伤感情。”
感情?
好像他对她有感情似的。
低头,挤牙膏,她淡淡的一句:“我以为已经把你睡服了,毕竟每次都是你主动,还不惜用强……”
牙刷忽然被拿走了。
抬眼看到镜子里男人略微恶劣的勾唇,“什么时候对你用强了?”他微微勾着她的下巴。
说到这个,她脸色变了变,水眸垂下,想继续弄牙膏,也低低的一句:“到现在,我都对沙发有阴影。”
身后抱住她的燕西爵胸口微微震了一下,看着镜子的视线没了动静。
她不喜欢沙发,连落座都是,有椅子就不坐沙发,后来几次亲密,更是没有任何一次跟沙发有关。
但他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看着她无声的盖上牙膏,接了水,小脸变得清淡,燕西爵低着眉,深沉的眼眸里淡淡的怜惜。
“安安……”他微微收紧手臂,喉结微动,几近呢喃,但又没了下文。
总不能道歉?
苏安浅接水的动作缓了缓,“其实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叫我。”
她的神态确实是清淡的,好像是他的某一句话真的伤了她的那种不抵御也不让靠近的状态。
胸口一热,他从身后略微扳过她的脸吻下去,箍着她腰肢的手没松。
这样的姿势最是煽情,她只能侧首被他霸道的吻住,从蹙眉到阖眸,轻软的喘息下去阻止他从衬衣底侵犯的手。
她整个人被他翻转过来,轻轻一托放到洗手台上,背抵着清亮的镜子,仰脸承受他的吻。
见到他浓密的睫毛微微启开,深吻之际霸道低声:“只能我这么喊你。”然后更深的吻。
苏安浅懒得抗拒了。
只是想,看看他吻得一心一意,谁能怀疑他不喜欢她?偏偏,除了亲密时,又从来没表示过喜欢。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磨蹭吃早点的点都过了,可他毫不在意,前前后后要了两次,然后拥着她洗漱,再拥着她下楼用餐。
餐桌上他对她和昨天一样照顾,但她总觉得不一样。
“多吃点,才能把身体养好。”见她数次看自己,燕西爵声线平和道。
“我身体本来就很好。”她微蹙眉。
燕西爵不跟她争,但东西还是往碗里放,片刻才低低道:“我今天有事,晚点回来。”
她看了看他,这真像夫妻日常,晚归都要跟她打招呼了。
不过她也说了:“我回家里睡,长久没忍住,我妈回来会觉得不对劲。”
男人微挑眉,点了一下头,“一墙之隔而已,我过去也一样。”
那哪行?她皱起眉,“你不准去我家。”
苏安浅不知道她算不算特殊,但是现在但凡有燕西爵的地方,他身上的气息那么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