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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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浅急忙凑上前,又是笑又是紧张,“你真醒了?”
看来迪韵说不会醒的情况不用担心了。
曋祁没出声,她以为是哪里不舒服,起身要去叫医生,但他的手动了动,目光殷殷的望着她。
她又坐了回去,握了他的手,“怎么了吗?”
他依旧不说话,倒是嘴角略微弯了弯。
后来迪韵给他看了看,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大问题,幸好我过来及时,等再稳定一些,继续做切除手术。”
不过从中午到下午的时间,他一直都不能说话,可能是因为躺了太久。
一直到晚上差不多八点,他才模糊的喊了她名字。
苏安浅笑着,“我在。”
看曋祁的样子,是有很多话要说,但一时半会不知从哪说起,又有太多话说不完,总是看着她。
她也就一直淡笑着陪着,他说不了,就换她跟他说,“你一直在帮我,我都已经知道了,但是知道的有点晚,否则你应该不会这么严重的,至于……”
苏安浅想了想,道:“我知道你曾经跟叶凌打过照面,你可能不知道,叶凌和余露这回是真的要结婚了,我跟他只是朋友。”
说完她又笑了笑,“不过……你这又何必呢,世上有那么多好女孩。”
曋祁似乎也笑了笑,想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极端的人,或者这病本就容易让人暴躁。
“我很感激你。”她笑着看他,“也喜欢我现在的工作,分公司的事我会做到最好,不枉费你的心思。”
曋祁这才略微回握她的手,说话有些虚,一句和一句之间要停顿片刻,“不要太累,我是想,苏家没了,你要强,总要让你有个喜爱的事做。”
苏安浅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她那段时间觉得很孤独,什么都没了,却不知道还有人这样挂记她。
只是那时候的曋祁也很忙,再后来又生病,根本没机会跟她见面。
断断续续的说了好久,她才看了他,“对了,今晚燕西爵也会飞过来,该是要来看你的。”
对此,曋祁只是用眼神表示‘知道了’没有发表其他意思。
苏安浅看了看他,抿了抿唇,还是没往深了说,不是怕刺激他,是觉得不合适。
想来也讽刺,一个是害她失去所有东西的男人,一个是默默无闻替她铺路的男人,到头来,她心里扎根的是前者。
最终还是曋祁轻着声问她:“西爵,和你,一直有联系?”
苏安浅想了想,“也不是,只是我两度离开北城都是因为他,再回去,还是遇上了,我们之间,现在没什么恩怨,可以好好相处。”
曋祁认真的听着,许久问:“他对你,好么?”
其实曋祁还是了解燕西爵的,从以前就了解他的性子,一旦认准一个事就会走到最后。
所以,她和西爵有关系的时候,曋祁从未想过其他,当初去找她,就是因为知道她和燕西爵结束了,只可惜阴差阳错遇到了叶凌。
现在听到她又提到燕西爵,他多少是能猜到的。
这个话题也没有往深了聊,刚醒来的曋祁说了会儿话就会很累,她也就出了病房,让他安静的休息。
在医院外站了会儿,接到了燕西爵的短讯:“到酒店里,一会儿去找你,地址给我。”
苏安浅想了会儿,反正不能给家里的地址,只好把医院的地址发过去。
燕西爵看到回复的时候正在洗澡,想着简单冲个澡看起来不会太疲惫,但是看到她的短讯就拧了眉,一个电话打过去。
“你不舒服?”他一边关了水,一边扯了浴巾,这才拿起电话走出浴室,直接往衣柜边走。
苏安浅知道他误会了,“没有,你别担心,不是我,是……曋祁。”
听到曋祁的名字,燕西爵手里的动作顿住,就像当初曋家离开北城一样,几年没听到曋祁的名字了,但前后两者心情不一样。
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她和曋祁还有联系。
随意擦了几下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手里的动作略微缓了下来,手机放在一边,拿了一套衣服,慢条斯理的往身上穿。
嗓音也是低低沉沉,缓缓慢慢,“你不声不响跑过来,就是为了看他?”
她皱眉,的确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过来就知道了。”
“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没让我知晓。”他平缓的叙述事实,“比较起来,我回老家,还特意与你说了的,是不是差别不小?”
虽然语调缓慢而平和,但苏安浅就是听着不对劲,“燕西爵……你先别生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男人不轻不重的插了一句,导致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等燕西爵要出门的时候,才说挂电话。
她点了点头,“你慢点开车。”
他没说什么,挂了电话,苏安浅看着手机发了会儿愣,干脆在医院门口等他过来。
从燕西爵下榻的酒店到医院的路程其实不算远,但燕西爵花了差不多半小时才把车子缓缓停住,老远就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口的人。
苏安浅看着他从车上下来,穿的依旧是一身西装,但是没系领带,多了几分随性,看着很舒服,就是一张英俊的脸少了几分表情。
迈着修长的步伐,缓缓朝她走来,等近了她才笑了笑。
正文 第239章 不用解释
苏安浅知道自己笑得有些勉强,所以主动上前了两步,看了他的神色,虽然穿戴都很好,但看得出有些疲惫,也没什么表情,显得不太高兴。
她低了低眉,主动握了他的手,努力笑了笑,“特意飞过来找我的?”
燕西爵淡淡的神色,“如果你乐意,我倒也可以去看看其他女人。”
她只好笑了笑,摇了摇他的手,“我知道你在生气……抽空给你弥补行不?”声音并不大,但还算诚恳,“我那么说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生气……”
想了想,她还是选择不说了。
燕西爵却几不可闻的蹙眉,看了她,“你以为,我还是因为你那一句而不悦?”
他忽然开口,苏安浅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他,“……不然呢?”
燕西爵薄唇抿了抿,过了两秒,终是闭了闭目,略微僵硬的两个字:“算了。”然后往医院里边走,也没牵她的手。
苏安浅愣了小片刻后主动跟上去,在电梯口并肩等了会儿。
燕西爵在中途买了点东西,所以她知道这会儿直接带他去曋祁的病房就好。
还没到病房门口,迪韵刚好从另一边走过来,燕西爵见了她略略的皱了一下眉,近了才淡淡的一句:“你也在。”
迪韵看了看苏安浅,又看他,然后才淡笑,“嗯,被紧急叫过来的,我们事先谁也不知道这边的事。”
这算是替苏安浅开脱了一半。
燕西爵却没什么表情变化。
三个人一起进了病房,曋祁还没醒,燕西爵站在旁边安静的看了一会儿,能看出他瘦了,脸色很差,但是在病房里,他什么都没问。
过了会儿,迪韵双手放进白大褂,斟酌了会儿,“那个,我还得去配药,你们俩先陪着。”
苏安浅淡笑着点了一下头。
后来燕西爵也只是安静的陪着坐了会儿,始终没开口过,这感觉,说实话,苏安浅觉得压抑。
直到他作势离开病房,她才跟了出去,在门口问:“你没吃晚饭吧?”
一直在飞机上,估计飞机餐他是吃不下去的。
燕西爵侧转身子,以为她会说陪他去用晚餐,或者干脆给他做一顿。
但她只说:“回酒店记得吃点东西,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男人目光淡淡的,表情却沉了沉,眉峰几不可闻的捻起,“你不走么?”
苏安浅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很自然的指了指病房里的曋祁,“我还得照顾他……”
话说到一半,她终于觉得哪里不妥,尤其燕西爵此刻的表情。
她这才补充道:“沈总身体不好,也没人照顾他,所以这几天,我得……”
燕西爵似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不用解释。”然后略微颔首,“你去吧,我先走了。”
虽然是很正常的语调,但她总觉得生疏,也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冷淡。
“燕西爵……”苏安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只道:“曋祁对我有恩,沈总一直也很照顾我,这个时候……”
燕西爵略微抬手没让她说下去,“我有些累,回去倒时差,你陪着吧。”很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一点笑意都没有,然后转身。
苏安浅皱起了眉,他说累的时候心里有些疼,也许他说的不只是身体的劳累,毕竟,他经营YSK这些年,从来没听他说过累。
看着他走了几步,她终于没忍住跟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臂走到他面前,看到了他冷峻的面容不经意呈现的心痛。
也不说什么,伸手环住他的腰,安静靠进他怀里,“你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觉得难受。”
夜里的医院本就安静,这时候也没什么人,偶尔的走动基本是值班护士。
燕西爵直立着任她抱了会儿掌心才抚到她肩头。
低低的嗓音从她头顶响起,“等他醒了,我再来看看他。”
苏安浅从他怀里抬起头,“你很介意我跟曋祁走得近么?”
如果真的要说介意,他介意她跟任何男人走得近,但曋祁不一样,她说了有恩,更是让他介意都不能,反而难受。
“进去吧。”他终是低低的一句。
她总觉得这样的燕西爵让人不舒服,所以依旧环着他的腰没动。
两人就那么站了会儿,燕西爵低眉看了她,也不说话,目光交汇,他已然俯首下来。
苏安浅知道他特别喜欢吻她,以前无论什么情绪,动不动就要吻,心情也会由此变得好一些。
但这时候,她还是没想到的,毕竟他这次生气冷淡了她好多天。
还有……走廊有人走来。
他却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皱了皱眉,模糊的喊了他。
哪想他却反而用了力把她押进怀里,唇舌纠缠越是彻底,甚至带了几分情绪,弄得她有点疼,眉心收紧。
“唔……”苏安浅试图推他,也就挣了眼,却发现燕西爵虽然吻着,也居高临下直直的盯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个吻只是单纯的泄愤,甚至是亵渎,根本没有感情。
这样的让她忽然有些生气,手里的力道加重,甚至一口咬在了他嘴唇上。
她的确是用了力道的,所以燕西爵被推得退了一步,背撞到了墙上,眉峰微拢,抬手碰了被她咬过的薄唇。
一时间,苏安浅也没说话了,眉头却一直皱着,看着他。
知道他生气,但她从见面开始就道了歉,也每一句话都尽量的柔和,现在不想说什么了,彼此安静了会儿,她就转身往回走了。
燕西爵在墙边靠了会儿,目光略微放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
迪韵配完药再去病房的时候已经只有苏安浅了。
“西爵走了?”她有些惊愕,按说,他不可能就这么把苏安浅留下才对。
苏安浅笑了笑,点了一下头,“嗯。”
迪韵看出了些什么,抿了抿唇,说实话,她也烦感情这些事,自己的事也一团糟。
也因此,更能体会她现在的感受,走过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既然西爵都过来了,你还是过去陪他吧,这儿有我在就行了。”
苏安浅安静着,她自我觉得曾经也是个很傲气的人,最近两年已经放下了很多。
但是脾气也会控制不住的冒出来,再想一想燕西爵刚刚的态度,总觉得她现在也做不到乖乖过去服软。
迪韵把她拉起来,“去吧去吧,这东西要是隔夜了就会更严重!”
估计夫妻没有隔夜仇就是这个意思,隔夜了那就严重了。
苏安浅是走了,但在医院门口站了会儿,几次深呼吸。
给燕西爵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她皱了皱眉,只好给季成打,问问他在哪个酒店。
一路打车过去,她都组织怎么讲清楚跟曋祁的事。
酒店很安静,找到他的房间号,在门口又站了会儿,然后才舒了一口气,抬手按门铃。
门铃按了两三次,一直都没人来开门。
不在么?她皱起眉,都这么晚了,他回来不休息还干什么去了?总不能问前台吧。
结果,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前台当然不会带着她开门去,只是为难的笑了笑,“酒店地下层是私有酒吧,还有私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