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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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去多久,我去机场送你吧?”
结果她发出去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都凌晨了,她终于皱起眉。
“有那么不想理我吗?……那就算了,我最近也很忙,不打扰你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发完之后把手机扔到一边逼着自己睡觉,虽然第一次这么厚脸皮也没被待见,但觉还是要睡的。
……
燕西爵和迪韵在药物室,虽然板着脸,嘴角也隐约青着,但心思的确是在工作上,毕竟这药关乎着燕雅以后的生活。
等他们从药物室出来,已经凌晨一点多。
迪韵摘掉口罩,叹了口气,“本来就嫁不出去,最近熬夜熬得厉害,皮肤都不行了。”
燕西爵双手揣在长白大褂兜里,淡淡的走在一旁,声音也是淡淡的,“薛少没做到位么?”
提到薛南昱,迪韵终于看向他,“他什么时候跟你的柯婉儿有一腿的?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燕西爵听完皱起眉,停下来,“你都说错了。”
“首先,婉儿不是我的,别乱点鸳鸯谱。第二,薛少跟婉儿什么也没有,顶多是青春期单相思,早在你之前,你计较那么早的事就没意思了。”燕西爵很有条理的解释完。
迪韵怪异的盯着他,“那谁说得准,你从几岁看上苏安浅的?到现在不照样爱得死去活来,所以青春期的感情最深,没错吧?”
他捏了捏眉间,女人好像都挺爱发散思维,但是这摊子事,只有扔给薛南昱了。
所以他没吭声,只看了腕表,“我明天一大早的班机,先去睡了。”
走之前又看了看她,“如果心里不爽,过去找薛南昱,憋着容易出矛盾。”
一腔过来人的语调弄得迪韵更是皱眉,这里年长的好像是她吧?
……
燕西爵上车时就一脸疲惫,直接闭目养神。
回到松涛居也是直接上楼,勉强撑着冲了个澡就上床睡下,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被他调静音的手机。
……
第二天,苏安浅醒得很早,去隔壁看了一眼,苏钦辰不知去了哪,房间倒是整整齐齐。
她也没心思吃早餐,跟戚迹那儿的苏厉打了个电话之后开车去帝豪。
她的办公室就在酒店内部,楼层很高,风景不错,但她今天出奇的心不在焉,看了几次手机,忽然想到什么,跟迪韵打过去。
正文 第236章 还让我等多久?
迪韵不知道燕西爵的航班具体是几天几分,但大概时间是知道的,反正不到八点。
苏安浅听完看了一眼时间,也顾不得别的,匆匆忙忙的拿了包就出了酒店。
她醒得是特别早,但是赶到公司又耽搁了会儿,都七点半了,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平时苏安浅是不敢把车子开得太快,今天算是这么几年来第一次破例了,紧张得眼睛都没敢多眨。
机场门口人流并不小,不过要从人群里找到燕西爵也不算什么难事。
穿过大厅,她才试着给燕西爵打电话。
巧的是这一次居然通了。
燕西爵是准备登机前关机,低眉看到了屏幕前亮起的来电显示,浓眉轻轻皱起。
“喂?”很简单的一个字,低沉平稳,苏安浅也跟着皱眉,好久没听到他这么样的声音了,难免不适应。
片刻才略微笑了笑,“你已经进去了吗?”
这话让燕西爵视线微微抬起,转头看向另一边。
他所处的特别候机室,从里往外看,一眼能看到大半个大厅,他就站在落地窗户前,旁边一只黑色行李箱,搭着外套的单手插在兜里。
一眼看到她纤瘦的身影,手机贴着耳边四处张望,看起来有些急。
有急事?燕西爵这么想着,沉声:“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
她在原地停了下来,主要是揣摩不透他这么问的原因,是打多了他会烦?
半天,她才道:“……没数,挺多了。”
说完没见那边的人说话,只好皱了皱眉,“没关系,你应该是进安检准备登机了吧?”
说着才勉强一笑,“那你去吧,我在公司呢,就不去送你了。”
燕西爵立在窗前远远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很深,半晌才略微弯了嘴角,看着她在人群里低下头又皱了皱眉。
“想送我?”他又问,低低沉沉的音调。
苏安浅并没有往外走,依旧站在那儿,但话语却是故作轻快多了,“没,知道你走了就行了,等你回来去接你吧,我先不说了,这两天比较忙。”
这一次她先挂了电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往外走。
燕西爵的航班已经在催了,不过他还站在那儿,直到看不见她。
那天之后,她好像真的很忙,反正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苏安浅也不知道燕西爵在忙什么,电话一直没动静,打过去又怕打搅他,让他烦心,也就一门心思忙公司的事。
……
迪韵接完苏安浅的电话之后也睡不着了,但是昨晚睡得太晚,起来之后精神头不太好,懒懒的倚着翻看头条。
看到之前燕西爵弄出来的离婚新闻,还是皱了皱眉。
碰巧,薛南昱已经在她家门外了。
按门铃的时候她就知道,所以磨磨蹭蹭的走去开门,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的盯着薛南昱。
薛南昱本来笑脸还不错,没那股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说,这会儿一见她板着脸,瞬间闻到了火药味,更规矩了,试探着靠过去,“娘娘心情不佳?”
迪韵听完嘴角扯了扯,往旁边退了点儿躲过去,问:“少年时期暗恋柯婉儿?”
薛南昱一听就拍了脑门,果然还是没躲过去!
就为这档子事,他都好几天没敢约她了,她居然还记着。
然后笑了笑,“年少无知,我都忘了,那都是四少为了挡媒体瞎写糟蹋了柯婉儿的名誉,我就是纯垫背的。”
迪韵笑着,“哟,那薛少度量够大呀,这档子事也敢挡?”
薛南昱这才笑着凑过去把她转过身拥住,好防止她一把推他出门。
没见她反抗才把心收回肚子里,又笑起来,“本少不止大度量,器大活好至少也占了一半。”
一边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了,试图用这招蒙混过去。
迪韵瞥了一眼他探进睡衣里的手,很不客气的扯出来,顺势抬脚往后踢,薛南昱已经自觉的往后闪避。
她这才颔首指了厨房,“不是活儿好么?把早餐做好了给本宫端过来!”
薛南昱欲哭无泪,“咱俩真的有代沟?”
姐弟恋需要勇气,是不是这个道理?
迪韵已经一个眼神杀过去,“说谁老?嫌老谁整天臭不要脸的贴过来?”
他只能呵呵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然后指了指厨房,“我去做饭,娘娘稍等!”
转过身,他才叹口气,他说器大活好真不是说自己厨艺好。
……
薛南昱做好饭的时候迪韵在梳妆台边,刚洗漱完,一张脸素净,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笑着走过去,“上膳?”
迪韵从镜子里看了他阿谀奉承的小模样,暗地里笑了笑,冷不丁的一句:“我可能要出差。”
薛南昱立刻皱了眉,“不是刚回来没多久?”
她转过椅子,“另外的事,西爵的药差不多了,燕雅体检还有一小段时间,正好这次出差回来去燕家。”
薛南昱一直都知道她这个工作很忙,毕竟是医学界佼佼者,又是个女性,稀缺得很,但说实话,他实在不愿意看她一直这么东奔西跑。
靠在梳妆台边看了她,神色之间认真居多,“说好了这次回来去见见我父母,你又要失言?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迪韵看出了他不高兴,因为这事的确拖了很久,而且每次都是她这边的因素,原本薛家就不怎么看得上她这个剩女,这样确实不太好。
握了握他的手,“我也不是有意的,虽然我一直对结婚没什么好感,但也答应你了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应该也不久,出差回来我就跟你见父母,行吗?”
他没说话,只淡淡道:“出去吃饭吧。”
迪韵看了他一会儿。
她是年长者,其实更懂得有些事一旦拖得久了就容易变味,感情更是如此,薛南昱性格不羁,等得久了估计越不耐。
“要不然……”她从身后走过去,双手环了他的腰,“我出差前就去见见?你安排时间,就这两天可不可以?”
薛南昱转过头,表情变化不大,“真的?”
反正家里基本随时都可以,他说哪天就是哪天。
她笑了笑,点头,看了他,“不想让你生气。”
薛南昱脸色顿时好看多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今晚给老头说,明天带你过去。”
……
约好见面的那个下午,薛南昱一家还算郑重,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就因为犟着要这个迪韵,所以薛老也逼他无果。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薛老才看了薛南昱,“你也马上就是奔三的人了,如果这回不成,就把家里安排的娶了,我跟你妈当初一个照面没打就娶过来了照样恩恩爱爱过了这几十年,别拿什么没感情基础来搪塞。”
薛母只是笑了笑,看了薛南昱,“你爸说的是。”
夫唱妇随,薛南昱早就领教过了。
不过今天心情不错,因为刚打过电话,她已经在路上了,肯定不会缺席。
然而,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迪韵接了个电话,犹豫再三的开出去五百多米之后一咬牙把车掉了头,毕竟她是医者,人命为重。
薛家这头等了将近半小时,薛老终于略微皱眉,“现在的女娃都喜欢迟到么?”
薛南昱暗自看了时间,一手拿了手机。
但是她的电话先过来了。
薛老是过来人,看着薛南昱接完电话的五秒内脸色沉了下去就知道今天又白等了,叹了口气。
迪韵这个名字在薛家是一点不陌生了,当初尤其反对两人在一起,还以为既然能复合,那多半没什么问题,他们也上了年纪,不想再太干涉。
看这样,不干涉也不行。
“我早说了这位迪小姐不行。”薛老淡淡的一句:“否则哪个女人无端端剩下了就是嫁不出去?”
薛南昱挂了电话也没说什么。
起身离桌之前还是看了二老:“她让我给你们道个歉。”
毕竟让长辈隆重的等了半天是非常不礼貌的,尤其薛家这样的豪门。
薛母皱了皱眉知儿莫若母,他都传话了,那就是没死心,不过还是说了句:“过两天让你见见我物色的女孩吧。”
薛南昱皱着眉,最终没说话转身出了餐厅。
……
迪韵一路快赶到机场,专机已经在等,看得出来那边真的很急。
“说说情况。”知道他肯定生气,但登机那一刻,她只能逼着把私事放下。
“病人之前情况还算稳定,不过最近开始起伏不定,所以紧急转到咱们院来,保守估计能撑一天再手术,但是清晨恶化严重,不得不临时把您喊过去。”一旁的人一边说着,一边递上厚厚的病历。
迪韵猛一眼看到病人姓名‘曋祁’的时候,愣了愣,皱起眉,“曋祁?”
是这么巧,还是同名而已?
好像从燕西爵把城南一个项目塞给曋祁之后,尤其这两年根本见不到曋祁的消息了,原本以为曋家的家业就在国外不足为奇,难道是因为病了?
……
迪韵抵达国外,直接去了医院,看到病床上的曋祁时心情复杂。
的确是他。
正文 第237章 按掉了他打来的电话
这样看起来,西爵他们应该谁都不知道曋祁生病,否则这几年不可能什么都不提。
“之前负责他的医生跟过来了么?”迪韵转头问。
旁边的护士点头,“我去请过来?”
她点了点头。
看曋祁的样子,应该是拖了好久才进行治疗的,情况很糟糕。
她还皱着眉思量着从哪开始,不经意的见了门口站了个老者,皱了一下眉,看起来也不像先前的医生。
“您是?”迪韵转头看着他。
沈老走了进去,“您应该就是北城赶回来的迪医生了?”
迪韵被这么尊称,连忙伸手一握,“不敢当,我是迪韵,您是曋祁的父亲?”
沈老勉强的一笑,“对,我也姓沈。”
这略微怪异的回答让迪韵蹙了蹙眉,她没有听过曋祁的家世背景,只知道是从北城离开的豪门,但沈老特意说姓沈,必然就不是曋,而是沈,她也不多问。
沈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