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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离婚总裁说爱我 作者:左手天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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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黑了,树下没有路灯,能借助了只有不远处的万家灯火,这也让我和雷云脚下的路显得崎岖不平了一些。
  平时都是坐惯了车子,走惯了平坦大路的人,冷不丁的走起夜路,多少会有些不习惯,迈着步总感觉路上有些坑坑洼洼,影响了迈步的节奏。
  走走停停的,雷云一句话没说过,而我透过黑夜说出去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雷云一听不见,二看不见,说了也是白说,我更没什么想要和他说的,他来了我不欢迎,他走了我也不必挽留。
  他说他不想逼我,但他和把我绑架也没什么区别,几个月不见,以为雷云多少会有些变化,没想到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孤傲的只有他自己,吝啬的从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东方的电话没人接我很多担心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来不及接我的电话,想起这些我很后悔刚刚告诉了东方雷云来了的事情,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办?
  这一路我的心思百转千回,却都在东方身上,雷云什时候停下脚步我都不清楚,他停下我还走着,走出去了十几步之远。
  莫名的转过脸去看雷云,才发现他早已不在我身边了,才知道转身朝着来时路去看,看见的便是黑影下隐隐约约的那道影子。
  雷云站在那里,即便是天很黑,我也感受得到他正看着我的目光,但他却没有朝着我继续走,而是站在原地一步不迈站着。
  我回头看看周围陷入漆黑的世界,想着他不走我就该回去了,迈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而他就站在原地一直等着我过去。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他在下一个决心,下一个谁先走过去的决心,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在等我,等着我走过去,他好下等着我的决心。
  要是那时候知道,我绝不会迈步走过去,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至于后不后悔也早就无从说起了。
  我的一个不经意,埋没了他一一辈子的情,而这段注定了天涯漂泊的情,到头来竟成了我无力承担的刻骨铭心。
  雷云看着我走到他的面前,转身便朝着回去的路走,我这才跟着他回去,可回去东方也没回来,我开始担心了,在门口左右张望着东方的车子,急着一遍遍给东方打电话,最后电话都打到了大竹那里。
  大竹正和女朋友在一起,可听我说东方一直联系不上,一直没回来马上告诉我没事,联系了人出门去找,还说他马上过来接我。
  “小心,你小小心心一点。”我已经联系不上东方了,我害怕在联系不上大竹他们。
  “没事,姐,别担心,我这就过去接你。”大竹挂了电话没多久就来了,雷云一直陪着我站在门外,他一直看我,我也没时间理他,一心牵挂着东方怎么还不回来。
  大竹没多久开着车子就过来了,一见面看见了雷云,以前大竹就见过雷云,以为雷云是我表哥,一见面点了下头才朝着我问起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多说别的,只是说我说家里来人了,要东方早点回来,之后就联系不上东方了。
  “知道是在那里失去的联系吗?”大竹一上车就朝着我问,我坐在车子副驾驶上,雷云站在车子外面,我并没打算要他上车,而他也没又上车的意思。
  大竹启动了车子,我马上说:“国都国都酒店…”
  大竹对这附近得到街道酒店都了解,听我说开始打电话车去,叫人在国都酒店附近找人,电话挂掉把我也带去了哪里。
  下车我就听见有人说刚刚这附近出了车祸,一听我的心就悬了起来,脸色瞬间白了,大竹一看我的反应,马上安抚我:“姐,不一定是东方,别担心,我叫人问问。”
  大竹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脸上一抹凝重闪过,说是叫人去找,却亲自去问,结果问来的消息和东方及其吻合,不论是年龄还是车子,都是东方本人没错。
  我站在一旁有点傻了,手有些发抖,大竹看我马上把我搂了过去,抱着我的肩膀把我弄上了车,一路上一直和我说东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什么事,但他的脸色却很苍白,到最后安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下车我和大竹跑进了医院,大竹的人也很快就到了,医院门口给人度的水泄不通,一点交通秩序都没有了,我急的心急如焚,却就是进不去,大竹的脸色极冷,叫人把医院门口的人都弄去别处,拉着我进了医院里面。
  我进门腿脚都有些发软了,但还是给大竹拉着去了急救病房,到了门口看到坐在门口的东方父亲,一下就不会走了,身体忽悠的一下就没了力气,整个人朝着后面倒了过去,大竹一回头将我搀住了。
  “姐,没事,你放心,东方的命硬,算命的都说他是命硬。”大竹的安抚我根本听不进去,可我相信东方不会有事,起身跟着大竹去了东方爸的跟前。
  “正伯。”到了跟前大竹先和东方父亲打了招呼,抬头东方父亲看了我和大竹一眼,示意我们去坐下。
  大竹看了看也没问怎么样了就拉着我去坐下,可我坐不住,一坐下我又起来了,只不过起来了又坐下了,我双脚没力气,站不稳了。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时间越长手术就越是麻烦,伤者的伤也就越严重,这一点连个小孩子都清楚,我怎么会不清楚?
  走廊里沉积着死气沉沉的气氛,大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买了水回来,把手里的水给了我,可我喝不下去,别说是喝水,就是要我伸手去拿我都没力气。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起身我跑了过去,焦急的等待着东方从里面安然无恙的出来,大竹也起身跟了过来,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东方父亲也站起身走了过来。
  医生推开门,东方被人从手术里推了出来,我来不及去问医生什么,看到了东方马上把手伸了过去,双眼却被东方头上严严实实的白色纱布吓得六神无主了。
  整个脸上能看见的只有一双眼睛,鼻孔,和嘴,其他的地方都包裹着,身上倒是还好,就是他的头……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落着,低声我叫着东方:“东方…东……”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东方父亲很淡定的问,一旁的大竹原本在跟着我看东方,听见东方父亲问起身看了过去。
  “病人的手术很成功,度过今晚不受感染,就没事了,你们家属留下好好照顾他。”医生当时说的很清楚,只要度过了那晚东方就会没事了,可过了那晚东方却不记得我了。
  苦苦的等了一夜,一早东方终于清醒了,可他睁开眼却不认识我了。
  “醒了,正伯,东方醒了。”东方一醒大竹就跑来告诉我们,我和东方父亲起身朝着监护病房里看着,看到的却是茫然的一双眼睛。
  看到东方醒了我喜极而泣,抬起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哭了,东方躺在病床上,转过脸目光看着我们,最后把那双深情褪色的眼睛落在了我这个早已哭成泪人的身上,似是在想着什么毫无反应。
  大竹觉得有些不对劲,忙着去叫了医生,我们才有机会跟着进去监护病房看东方,可看来的结果却是东方失忆了。
  “什什么?”我的脑海嗡的一声,瞬间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等我再度醒来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而且是没有东方的病房。
  睁开眼我看着病房的周围,病房里空无一人,我的手上还埋着防滚针的针头,白色的营养物正源源不断的从输液瓶里打到我的血液里,无暇顾及其他,起身我拔了手上的针头,一边按着一边下了床,忙着跑出去去找东方。
  出了病房不远就看见了大竹的影子,大竹买东西刚回来,一见面就忙着朝着我跑了过来,吓得脸都白了,伸手便过来扶着我,好像我是多矜贵,他要是不扶我一把,我就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
  “姐,你小心掉,你可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回头我交代不起。”大竹说的我都糊涂了,看着他没什么反应,但也听得出这话有点不对劲。
  “姐…”大竹扶着我低了低头,有些犹豫。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大竹怎么了,一下就想到了东方,忽地抓住了大竹的手问他:“东方,东方,怎怎么……”
  “不是,不是东方,东方一点事没有,好得很,一会我带你去看他。”
  “那是,是…”
  “姐,你怀孕了!”大竹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反应,静静的,默默的,整个人都从未有过的安静,从未有过的沉默。
  “你说……”我回神目光专注在大竹的脸上,口痴不轻,声音干涩……
  “医生说一个月了,还说要你小心一点,你有流产的迹象,你最好别到处乱跑,免得出什么意外。”
  ……
  我怀孕了!
  我眨动着双眼,默默的看向别处,忽地笑了出来。
  “姐,姐……”
  我吓到了大竹,大竹一直拉着我晃动,我很久才反应过来,朝着他看着问:‘东方怎么样了?’
  大竹先是一愣,随后跟我说:“还在监护病房里,下午转出来,头上部分的纱布拆掉了,他坚持不带,一点不配合。”
  ‘他记得你么?’我朝着大竹问,脸上虽然是很平静,心里却很难过,有些事经历一次就够了,这辈子我都不愿意再经历第二次,就算是缘分到了尽头,也别用这种方式来断送我们的情,我早就怕了,再经不起这些了。
  大竹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我:“他连正伯和你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我?”
  一声叹息,大竹满脸的无奈,也要我想到了无情。
  当年的李航远落水之后只是把我给忘记了,我都觉得李航远很无情,想不到他更无情,什么都忘记了。
  ‘大竹,你陪我去看下医生,我想去听听医生怎么说。’怀孕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前一个是我没福气,这一个不关我一个人,我不想在出岔子了。
  “不去看看东方再去?”大竹问我,我摇了摇头,不把定心丸吃了我不敢去见东方,现在他的样子让我担心,我不能用他孩子的性命开这种玩笑,害了他已经是我最大的罪过了,不能再害他的孩子了。
  妇产科我没来过几次,上一次是有那个小家伙的时候,这次是有这个小家伙,我这辈子似乎也就能为了这种事来这里。
  医院里有人大竹没排号,打了个电话就来人把我们带了进去,进门医生看是大竹忙着站起了身,还说怎么会这么有时间,而后看见大竹身边带着我,眼神有些意外了。
  “这是……”明显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对方年纪轻轻,但是却像个心术不正的两把刀。
  “这是东方嫂子,别没大没小的,东方在床上,我是过来保驾的,你要是不怕出去了给劈了,你就想吧,使劲往坏了想。”平时大竹说话就很有意思,早就见怪不怪了,对方却大眼睛瞪着,半天没反应,反应过来忙着伸手跟我示好。
  “嫂子可真漂亮,我还以为是大竹家的,嫂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东方他说,回头你们结婚我包个大红包过去,以后生孩子我也都包了。”一开口就没正经的,倒是很像东方。
  “少贫嘴,生孩子也是他们的事,关你屁事,该干什么该什么,别占谁的便宜,把手放开。”大竹不大乐意对方拉着我的手不放,这才放开。
  “你们来这儿是?”年轻人说着目光朝着我身上投来了探究的目光,我看了一眼大竹,大竹拉着我的手臂先坐下,年轻人才转身坐到对面,大竹跟着也坐下了。
  “东方不喜欢我们乱叫,你以后叫嫂子姐就行了,我们都这么叫。”坐下东方便说,对方看了我一眼,笑笑说:“姐,你以后叫我晓峰就行,我和东方生日差两天。”
  “好。”我答应了一声,对方笑了笑看向大竹问:“怎么回事?姐气色看着还行,怎么到我这地方来了?”
  “你给她号脉看看,你们家不是中医世家么?西医现在下不了手。”大竹说的杀猪一样,换成是以往我肯定会忍不住发笑,但眼下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听大竹说晓峰眉头皱了皱,清秀的面容一抹晦暗之色,似乎是没想到我有病。
  “姐,你把手放在上面,我给你看看。”晓峰虽然是有些神色不对,还是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号脉用的脉枕,放到了我面前。
  听晓峰的话我把手腕上的毛线衣拉开,把手腕面朝上放到了脉枕上,晓峰一抹凝重神色匆匆而过,抬起手三指并拢搭在我手腕的脉上,开始专注诊脉,一边诊脉一边眉头不时轻蹙,漆黑的眸子一边转动一边眨眼,直到诊过脉松开手,看了我一眼。
  “姐,你把另一只也给我看看。”依着晓峰的话我把另一只手放上去给他诊了一下,依旧是过了一会。
  “姐,你是不是流过产?”晓峰开始没说,但过了一会还是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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