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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傅先生,我曾深深爱过你爱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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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经不起任何风波。
  即使不是下班高峰期,上京的路况仍然不容乐观,车堵的厉害,等苏然到Gerry关押的监狱时已经快到下午四点。
  登记了信息,苏然把带来的东西交给狱警保管,然后独自进了会客室。
  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捏着自己的手指,细白的食指已经泛出一层青白,她有些焦躁。
  左等右等,苏然都没能等到Gerry的身影,只等来狱警的一句,“10382不想见你。”
  苏然错愕,大大的深褐色眼睛瞪的极大,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穿着警服的人。
  “我要见的人是花为。”苏然表情很微妙,加重语气强调着。
  狱警低头翻了翻资料,冷酷的说,“花为的编号就是10382。”
  “不可能啊。”苏然想不明白,她站起来走到那个狱警旁边,“你跟他说了我叫苏然吗?”
  那个狱警对于这种状况似乎见怪不怪,他收起手上的册子,“犯人入狱后不想见人的情况很正常,下次再来吧。”
  说完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苏然出去。
  苏然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她狠狠扣了两下虎口,挣扎着说道,“你再帮我通报一声可以吗?你跟他说,有个叫苏然的来看他。”
  “我看看他就离开。”说着说着苏然的眼睛有些泛红,“我就想跟他说两句话,不说话哪怕远远看一眼也好。”
  “拜托了,你再帮我传达一下好吗?”
  看着苏然祈求的眼神,那个狱警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推门出去了。
  苏然忐忑的等着消息,她不知道为什么Gerry突然不愿意见她,千万思绪从她脑海里飞过。
  监狱的空气似乎都比外面更寒冷浑浊,苏然怔怔的看着铁栅栏的另一边,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指尖冰的刺骨。
  这次狱警回来的很快,他遗憾的冲着苏然摇了摇头。
  苏然怔愣在原地,有些无措,像个彷徨的孩子。
  她努力瞪了瞪发红的眼睛,逼退里面涌出来遮住视线的液体,倔强的不肯再掉一滴眼泪。
  心里很难受,但无计可施的苏然只能离开,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铁栅栏里的拐角。
  那里还是没有Gerry的身影,苏然抹了一把脸,黯然离开。
  在她转回头的那一瞬间,一个瘦弱的男人从拐角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面黄肌瘦,穿着橙色的囚服更显得憔悴。
  他囚服外面露出来的部位布满了愈伤,嘴角裂开还能看见些刚渗出来的鲜血,脖子上青紫交错。
  那双总是如同清风般淡然的眼眸已经被浓重的黑幕填满,忧郁而无望的看着苏然离开的背影。
  苏然没能看见身后深深凝望着她的Gerry。
  她买给Gerry的东西也没能送进去,按规定只能留下些书籍,衣服什么的统统被退了回来,苏然还给Gerry存了些钱。
  “帮我转告他一声。”苏然临走前对身边的狱警说,“让他好好保重身体,我等他五年后回来。”
  “好吧。”狱警点了点头。
  “谢谢。”苏然拍了拍狱警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悄悄的将一张信用卡塞进了他的口袋。
  没有再看那个狱警的表情,苏然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压抑的监狱,缩了缩肩膀抱住了双臂。
  她竖起衣领,将冻得冰凉的脸颊深深的埋进衣领,如同寻求安慰的小兽蹭了蹭,仿佛这样就能蹭掉所有的不开心。
  脖子上突然一暖,一条驼色的围巾在她的脖子上围了一圈。
  苏然抬头,对上一双深沉而内敛的黑眸,这双眼睛太过漆黑而明亮,像是空荡荡的夜空只点缀着一颗启明星。
  两个人站在近乎荒凉的监狱大门前,深深的看着彼此的眼眸深处,冬日的寒风从两人的身前掠过,拂起两缕碎发,带走片片枯叶。
  傅莫深抬手把苏然额前的碎发顺到耳后,低沉的声音在风里听不真切,像是天外来音。
  他说,“邱科醒了。”
  苏然把傅莫深的那只手拉下来握在手里取暖,和她不同,傅莫深的身上大多时候总是暖乎乎的。
  “他还好吗?”苏然问。
  傅莫深拉了拉被苏然牵着的手,敞开西装外的大衣把苏然整个抱进怀里,一点一点温暖着苏然冰冷的身体。
  就像曾经在海边苏然温暖着他一样。
  他认真回想了一下邱科说话的语气和状态,如实说道,“不太好。”
  傅莫深不喜欢穿太多衣服,即使是冬天,趴伏在他胸口的苏然也能感受到他胸腔因说话带来的震动。
  这震动和暖意让苏然觉得她还活着,她又往傅莫深的怀里挤了挤,“几点了?”
  “五点十五。”傅莫深似乎是抬了一下手臂,这么说道。
  “我们去看看他吧。”苏然提议,大概是出于想念。
  对,苏然有些想念斯里兰卡那个爱耍宝的开朗男人了,听说那个男人不开心,苏然想去陪陪他。
  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伴。
  “好。”傅莫深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也很放心不下他那个兄弟。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他只能对高墙说对不起
  达成共识的两人开着苏然的M4去了邱科所在的安和医院,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路上他们居然经过了烈士陵园。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门,参天入云的杉树成排而列,叶子早已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随着寒风摇摆。
  苏然只觉得恍如隔世,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天翻地覆的,打的她措手不及。
  她猛然想起苏铭的忌日她没能来扫墓,那段时间她跟在傅莫深身边熟悉公司的业务,竟然活生生的忙完了。
  这么一想她似乎有些不孝顺,连自己父亲的忌日都能忘记。
  愣神间她不自觉的摇下了车窗,正好守陵人起身弯腰把保温杯里的水往外倒,与苏然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车子驶过的一瞬间守陵人隐隐约约看见了傅莫深的侧脸,愣了愣,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正在发呆的苏然没有察觉到守陵人细微的情绪变化。
  说来也巧,两人赶到安和医院的时候正好遇到出来的白雅,白雅带着墨镜穿着一身休闲装,低着头走得很快。
  傅莫深和苏然坐在车里,她径直从两人的车前走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然摇下车窗准备喊白雅的时候白雅已经走远了,苏然只能作罢。
  安和医院门前有一块空地可以用来停车,那一块常年都是停满的状态,所以两人只能在医院附近的路边找了个停车位。
  他们上去的时候邱科正靠坐在床头发呆,脸色不太好也瘦了很多,但是收拾的很干净,不是苏然想象中颓废的样子。
  电视机打开着,上面播放着一个不孕不育的广告,床头柜上还有两个纸杯,水很满,但没有热气。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傅莫深和苏然的到来,两人对视一眼,苏然敲了敲已经被打开的门。
  邱科的反应很大,猛地转头看向他们,眼睛很亮眉毛微扬,是副惊喜的模样。
  但是在看清他们之后眼中的光亮渐渐熄灭。
  他扬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神闪了闪。招呼道,“你们来啦。”
  几个月过去,邱科看起来比上次要好很多,至少猛地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不像上次跟个木乃伊似的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只是精神差了点。
  “白雅刚走?”提起白雅的时候傅莫深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稀疏平常的口吻就像是朋友间寻常的问候。
  “恩。”这下邱科脸上勉强维系的笑容都没了,失落的样子像只被遗弃的小狗,蔫儿了吧唧。
  看起来怪可怜的,苏然心中有些不忍。
  “你在这里住不习惯吧?要不给你办出院,你出来养着?”苏然素白的手扶着床边椅子的椅背,如是说道。
  “不用了。”邱科低头看着掌心的掌纹,轻声拒绝道,“这里挺好。”
  苏然还准备说些什么来说服邱科,这时傅莫深拉了她的手肘一把,她一顿,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一会儿我就去把这个房间给你实名。”傅莫深绕了三百六十度的巨无霸弯开了个玩笑。
  苏然差点儿没反应过来傅莫深话里的意思。
  “你别总是换着法儿埋汰我。”邱科听到傅莫深的话弯了弯嘴角,“我总不能在这病房住一辈子吧。”
  傅莫深沉默了一下,苏然看得出来傅莫深的心情也不太好。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傅莫深问。
  邱科往后仰躺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先做复健吧,走一步看一步。”
  他的语气不可谓不消沉,那神情仿佛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散发着一股由内而外的颓唐感。
  苏然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一抽,很震惊。
  她的心中有无数个疑问,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她沉默着在一旁听着兄弟二人的聊天。
  “毕竟我现在这个状况,也不是说想干嘛就能干的。”邱科说。
  “你……”傅莫深难得的犹豫。
  邱科似乎看穿了傅莫深的想法,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和雅子应该就这样了吧。”
  傅莫深顿了一下,“我不是说这个。”
  “兄弟,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吞吞吐吐的?真不像你。”邱科歪头看向傅莫深,脸上带着戏谑的浅笑。
  傅莫深有些无奈,他和邱科客气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所以他这次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还想拍戏吗?”
  邱科拍了拍腿,自嘲道,“我这样的,没戏路了吧,哪儿来那么多残疾人的角色。”
  “你想拍就拍。”邱科的话在傅莫深听来有些刺耳,当下皱起眉头说道,“想演什么角色就演。”
  “呀,傅金主要包养我了吗?”邱科故作受宠若惊,捂着胸口夸张的说道,“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要晕倒了。”
  傅莫深静静的看着邱科没有说话,深沉而清冷的目光像探照灯有一样的照在邱科身上。
  邱科渐渐收起了做作的表情,沉寂下来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成熟、沧桑。
  “算了吧,别浪费钱了。”邱科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意识摩擦着床单,眼神飘忽的看着床尾,“不演戏也饿不死。”
  苏然默默的看着这样的邱科,又看了看旁边不再说话的傅莫深,房间一时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连苏然都看得出来邱科并不愿意放弃演艺事业,但是他的自尊心和完美主义阻止他以这样一个不完整的形象出现在荧幕前。
  自邱科身上散发的难过和悲伤那么浓烈,也只有邱科傻了吧唧的想要粉饰太平,佯装无事,自欺欺人。
  “都说你这些年变了很多,我倒觉得你没怎么变。”邱科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苏然听不懂的话。
  她以前和傅莫深不熟悉。
  傅莫深幽幽的看着邱科,“我现在不喜欢恶作剧,很无聊。”
  “不是表面的,是内在。”邱科说,他话锋一转又说道,“你说的对,当厄运降临时真让人绝望。”
  “厄运总会过去。”鸡汤傅莫深再次上线,这句话苏然经常听,因为傅莫深经常这样安慰她。
  邱科没有理会傅莫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道,“我能感觉到小王子走进了一条古老的死胡同,墙很高,墙另一面是泥沼,他后面是康庄大道。”
  “但墙上有他想要守护的红玫瑰,红玫瑰想要扎根高墙,他翻不过高墙,他只能选择摧毁。”
  邱科突然看向傅莫深,浓烈的忧伤充盈着他的眼眸,语气里也全是歉意,“所以他只能对高墙说,对不起。”
  直觉告诉苏然邱科的这番话别有深意,但是她除了能感受到邱科的悲伤之外什么都理解不了,她不明白邱科想要表达什么。
  她看了看傅莫深,只见傅莫深双眉紧蹙,漆黑的双眸凝视着颓丧的邱科,面无表情。
  房间内的三个人分立三边,墙上的时钟有条不紊的运作着,哒哒的响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催促着时间的流逝。
  一直等到邱科的新助理逄冲过来,苏然和傅莫深才离开,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快到老宅子时苏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傅莫深,“邱科那话,是什么意思?”
  傅莫深转着方向盘回答的很干脆,“不知道。”
  “我总觉得邱科好像有什么事情……”苏然犹犹豫豫的说道。
  傅莫深没接话,苏然继续说道,“你要不问问他?能帮咱们就帮着点儿,他的腿,他的腿怎么了?”
  “用不上劲。”傅莫深说。
  这个答案和苏然心中的猜测相差不远,但是真正听到这句话是苏然心中还是不免恻然。
  斯里兰卡那个活蹦乱跳的邱科在记忆里还那么鲜明生动。
  苏然的第一个问题就这样被傅莫深轻轻松松的跳过,苏然心里替邱科难过,也没有再追问。
  邱科到底怎么了,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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