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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半欢半爱,老公狠洁癖-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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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她的这句话落,唐景临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为佟宴挡的,上次也是,季雯朝她冲过去的时候,她也是想也不想的就挡在了面面的面前。这一件接着一件,她到底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的不是一巴掌,她要怎么办?
    越想,唐景临只觉得心口的一股怒火烧的他快要控制不住。
    这时,只见他忽然伸手,攥过苏栗的手腕朝着病房外面走去。
    “唐景临,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苏栗挣扎着,可是却被唐景临拉了出去。
    病房内,莫倾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嘴唇动了动,随后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苏栗被唐景临直接攥到了房间,下一刻,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男人炙热的吻已经朝她压了下来。
    “唔!”苏栗挣扎着,可是双手却被禁锢着抵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脸上的愤怒是那么的明显,因为愤怒,他的眉毛用力的拧着,好像是在跟谁较劲似得,整个俊颜都崩的极紧,带着阴鸷的冷芒。
    男人的吻很急切,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更或者说,是在对他自己发泄。
    苏栗没有再挣扎,就这样站在原地,不动也没有反抗。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顺从,男人的吻也慢慢变得温柔下来,刚才的暴戾也在此时在一点一滴的消散。
    “苏栗,我爱你。”唇齿厮磨间,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丝许的沙哑,苏栗的身子一僵,下一刻,只见他放下了禁锢着她的手,伸手探到她的腰间,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朝着一旁的病床走去。
    感受着身子的悬空,苏栗猛然睁大眼睛,抬手就想去推他,可是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放在了床铺上,紧随着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朝她覆下来。
    “唐景临,你要干……”苏栗的话还没说完,唇再次被堵住。
    本来只是因为愤怒,因为苏栗的淡漠,不在乎。可是唐景临知道,其实他是在气自己,气自己的无能,每一次都让她受伤。
    他在怪她不在乎自己,可是他怎么舍得,说到底他是在怪自己。
    鼻尖全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唇上传来的温度像是能灼烧人一样,感受着男人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身上带起的一阵阵战栗,苏栗的身子蜷缩着,脑子有股意识告诉自己,她要推开他。
    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已经离婚了。可是这样想着的同时,闻着男鼻尖男人熟悉的气息,苏栗发现,心底深处,竟然会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是对他的熟悉。
    熟悉!
    呵!
    苏栗,你到底是有多犯贱,嘴里说已经不在乎了,已经放下了,两人之间也不可能了,可是现在,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想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冷然,抬手就朝身上的男人推去。
    可也正在这时,一旁的病房门被敲响,轻轻的声音让两人同时一震,下一刻,只见病房门被推开,萧肃牵着面面的手走了进来。
    “妈……”面面的话语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床上的唐景临跟苏栗身上,脸上的表情有点迷茫。
    在门打开的瞬间,苏栗就已经快速把唐景临给推开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时对上儿子疑惑的目光,还有萧肃尴尬的目光,她有种扇自己两巴掌的冲动。
    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在病房里就跟他……
    正想着,只见面面松开萧肃的手,朝着苏栗跑了过来。
    小小的人儿看着苏栗脸上的红肿,担忧的问,“妈妈,你的脸怎么了?”
    苏栗咳嗽了一声,随后有点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道,“妈妈没事。”
    一旁站着的萧肃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很是尴尬,心想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正待他想着是不是找个理由出去的时候,余光间却撇间了唐景临胸前的一片血红上。
    萧肃快步上前担忧的道,“先生,你流血了。”
    苏栗闻言抬头看去,果真见到唐景临的胸口再次被包扎的的纱布又已经被染红了。
    刚才的瞬间,苏栗甚至都忘记了他身上是带伤的,而且,他的伤口,不会是她刚才给推的吧!
    想着,苏栗的眸光陡然变得复杂,顿了顿,对着萧肃吩咐道,“萧肃,去找医生过来,说……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又裂开了,可不是又裂开了吗?
    这才半天的时间都没有,这包扎的好好的伤口不知裂开了多少遍了,再这样,估计医生都会烦了。
    “不用。”哪知萧肃刚转身就被唐景临叫住,随后只见他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过医药箱,然后走了回来。
    “面面,妈妈肚子饿了,你看妈妈喜欢什么,你跟萧肃去帮妈妈买来好吗?”唐景临对着面面说道。
    面面看了一眼一旁的苏栗,随后点头,“好。”
    说着,他转身主动牵着萧肃的手再次走了出去。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苏栗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男人,冷笑道,“唐景临,你难道想自己包扎吗?”
    “不是。”男人淡淡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从里面拿出了简单的消毒水和棉签,淡然道,“你的脸肿了。”
    简单的几个字,男人说的很平淡,可是在这股平淡中,却隐隐透着一股阴鸷的森寒,是对曹君清的。
    苏栗一顿,忙道,“我没事,你的伤口……”
    “帮你上完药我再让医生过来帮我处理。”男人说着,倒了一点药水在棉签上,然后帮苏栗清晰着脸上的红肿。
    顾萧棠一家都是军人出身,所以就连顾萧棠的母亲也不例外,而她的这一巴掌自然也是轻不到能去。
    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红肿,和男人胸膛上的伤口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可是对上他眼底的执着和冷凝,苏栗却没有再说什么。
    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淡淡凉意,不痛,可是却让苏栗极为的难受。
    目光下移,苏栗的目光落在男人腹部的伤口上,眸子里一丝异样一闪而过。可就在她的目光正准备收回时,却陡然一窒。
    视线内,唐景临身上穿的是医院单薄的病号服,虽然这样,这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丝毫不影响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淡淡的矜贵和肃然。
    好像他本身就是一个出色的发光体,无论穿什么,都掩盖不了他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的气质。
    而此时,苏栗的目光则是落在男人的领口处,准确的说是落在从他的领口处掉出来的一根项链上。
    之前不知是没注意还是忽略了,苏栗没有看到过男人脖子上的这条项链,而此时在这样近的距离下,苏栗清楚的看到。
    项链是很普通的白金,很细,而在项链上却吊着一个圆形的戒指。
    戒指!
    苏栗的眸光一凝,眸底深处,有着什么情绪在慢慢的裂开。
    这个戒指,是她的。准确的说,是她之前跟他的婚戒。

  ☆、308 原来,最残忍不过老天(4000+)

308 原来,最残忍不过老天(4000+)    他……竟然还留着,而且还戴在了脖子上。
    似乎是感觉到了苏栗的视线,男人手里的动作猛然顿住,随后只见他放下手里的棉签,然后伸手把脖子里的项链取了下来。
    看着他的动作,苏栗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唐景临把戒指取下来,然后抬起苏栗的左手,要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时她才猛然回神。
    “你……干什么?”感受着指尖的凉意,苏栗快速缩回手,戒指掉在了身下的被子上。
    男人眸光一暗,道,“这个戒指……是你的。”
    苏栗下意识道,“我已经还给你了。”
    唐景临伸手,把戒指拿在手里。视线内,之前曾经带着耀眼光芒的戒指显得有点暗淡了,看上面隐隐的痕迹,好像是有人经常用手在上面摩挲着才这样……
    想着,苏栗陡然顿住,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冷声道,“既然已经离了婚,这枚戒指就是你的的,如果你不想看到,就扔了,不用给我。”
    “扔了。”男人抬头看着他,深黑的眸子像是暗无星际的夜空,苏栗看着,双手不自觉是收紧。
    “苏栗,在你的眼里,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可以随手就扔?”男人问着,清淡的嗓音莫名的给人一种嘲讽和凉笑。
    苏栗移开目光,没有去看他眼底复杂的让她觉得莫名压抑的情绪,道,“唐总,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利益结婚的不是吗?何来的感情?”
    何来的感情?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苏栗的话落,病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死一眼的安静。
    唐景临攥紧手里的戒指,很紧很紧,戒指在他的手心烙的他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嗓音才再次响起,“这个戒指是一对,还有一只我找不到了。”
    苏栗抬头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亦或者说,他是在逃避刚才的那个问题。
    “苏栗,六年前我把你弄丢了。”男人说着,低哑的嗓音在寂静的病房内显得很是清晰,清晰的有点让苏栗不想去听。
    “那一枚戒指我也找不到了,我一直在想,它是不是在你那里,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摸着这枚属于你的戒指,然后想着你,发了疯一样的想着你。”
    那枚戒指……
    苏栗的视线有点飘渺,视线中,她好像再次看到了那次在度假村的别墅,那场熊熊的大火,彻底烧毁了她跟她之间的大火。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是满怀期待的回去找戒指的啊,她想把戒指找回来,然后亲手给他戴上,可是最终……没有戴成。
    而在那之后,苏栗也不知道那枚戒指去哪了。
    是丢在大火里了吗?还是现在正躺在哪个无人的角落。
    想着,苏栗忽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平静的道,“唐景临,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何必一直执着于过去,你这么优秀,这么出色,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
    苏栗的话被男人打断,“可是在你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苏栗,如果在你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那我优秀有什么用?”男人说着唇边露出淡淡的苦涩。
    “你知道吗?她们都像你,可是却都不是你。”唐景临说着顿了顿,道,“她们不是你,永远也不可能是你。”
    唐景临口中的她们自然是这么多年来那些头版头条里的女人,那些和苏栗长得有微许想象的女人。
    “唐景临……”
    “苏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她们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男人问着,说着不待苏栗回答,他又自嘲的道,“我在想,如果你看到了那些报道,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也像那次一样,然后生气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像那次一样,张狂的对其他女人宣布他唐景临是她的男人。
    “可是没有,你没有出现,六年了,你一直都没有出现。”男人说着,嗓音隐隐带上了一丝笑意,可是这抹笑,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悲凉。
    苏栗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侧的床单已经被她攥变了形。
    不知过了多久,苏栗忽然伸手,纤细的手指覆上了男人紧握的拳头,然后用力,掰开了男人的手心。
    下一刻,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心中,那枚戒指因为用力都被被嵌入了他的肉里。
    唐景临先是一怔,下一刻,只见他欣喜的抬头,可还没说话,就听苏栗道,“唐景临,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去别墅吗?”
    那天下那么大的雨,交通堵塞,可是她最后却还是执着的一个人开车去了那里。
    对上苏栗眼底黯然,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这件事他之前的确疑惑过,可是后来却被他给忽略了。
    正想着,就听苏栗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是说那枚戒指掉了吗?其实早在那次我们从别墅那边回来的时候,戒指就已经掉在了那里。”
    苏栗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好像在述说着一件和她无关的事。
    话落,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
    “你……那天是去找戒指的?”一句话说完,唐景临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炸开,当初的一幕幕此时如放电影般清晰的在他眼前闪过。
    戒指,她那天不顾下大雨,甚至不顾肚子里的“孩子”,连夜赶到别墅,是为了去找戒指!
    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耳边女人隐隐带着期待的话此时响在耳边,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清晰。
    她说,她等他回来,原来是等他回来帮他戴上戒指。
    她要帮他戴上戒指,亲手帮他戴上戒指。
    突然的事实和真相像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狠狠的敲击在头部,唐景临的大脑一片空白,有瞬间的时间,什么都不能思考。
    眼前像是看到了那天,在别墅里,熊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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