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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娘娘,您完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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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呢?是卢相国,还是……”
  
  他不再说下去,但兰西明白他的意思。
  
  真的会是自己的“生父”用这种办法抢先开局么?这种开局办法也太奇(…提供下载…)怪了点——就算皇后毁容了,甚至死了,难道皇后的家人就有理由能反对皇帝了?如果真是这样,只怕后来还会有几步棋来把皇帝往“不仁不义”的死墙角里头逼吧?否则发妻莫名其妙死亡这种破事只能说明皇帝命硬,不能说明他不是东西啊。 



87、绝不宽贷 。。。 
 
 
  皇帝去上朝了,兰西还没有上晨妆,心思沉沉地坐在梳妆匣前。经了这事儿,翠微已经把几个给她梳妆的宫女都拉去盘问了,而她既不放心叫个不熟悉的人来收拾,也没那份打扮齐整的心情。
  
  她并没有去得罪什么人,却要被人这么算计,心中当真委屈得很。但来了这儿就得接受现实:就算你不主动整别人,也不能奢望别人不整你,甚至那个对你下狠手的人还有可能是你亲爹。
  
  当然,这一切都暂时还是揣测。
  
  兰西烦闷地叹了一口气,又想起武初融来。如果面对这一切的人是武初融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正想着,翠微进来了,低声道:“娘娘,奴婢查出来了,东西是司镜放的。”
  
  兰西想了想,忆起那个叫司镜的宫女模样——那是个圆脸的姑娘,总是笑盈盈的,与人为善的模样。
  
  “怎么说的?”她不太能想象这个人会来害她。
  
  “说是给娘娘收拾屋子的时候捡到了这个东西,以为是娘娘的粉瓶儿,便开了妆匣检视。见果然少了粉瓶子,就把这东西放进去了。”翠微道:“奴婢觉得,司镜是个好老实的女孩儿,大概不会撒谎,那要害娘娘的大概就是把旧粉瓶子拿走的人?”
  
  兰西却蹙了眉:“你说过这瓶子和原来的那个不一样是吗?那司镜也是替本宫梳妆的宫人,难道她看不出来?”
  
  “司镜也做些杂事的,忙着收拾屋子大概就没想到要细看吧?”翠微很体谅人地给了兰西一个不能让她满意的答案:“奴婢看还是得追查谁把那原有的粉瓶子拿走——可现下换了春衣,说厚不厚,但说薄啊,还是能藏下这么个小瓶子的。若有人有心换粉,只怕旧瓶子早处理了,那也没法儿查啊。”
  
  兰西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这事到此大概就不能用什么正常的方法深究了,但若是当它没发生过,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啊。她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把这比毒蛇还危险的家伙留在自己和女儿身边——嫡生公主可以由皇后教养,就放在了宁致殿里头。这公主可是她的命根子。
  
  “要不……统统……”翠微的话很含蓄,但稍有宫廷生活常识的人都能听出她的意思来。
  
  兰西摇摇头。她很清楚,就算皇帝保她,等太师垮台了,她在宫中的地位依然会有一个非(…提供下载…)常大的下滑。如果她现在不干好事的话,到时候踩她的人可就多了。瞎话说一千遍还能变成真理呢,谗言不用进到一千遍大概就能让皇帝对她失望透顶了吧?为了避免墙倒众人推的一天出现,或者说至少让这墙砸得轻点儿,她现在就得行善积德益发夹着尾巴做人。
  
  “本宫还以为宁致殿是一块铁板呢。”她对翠微道:“但就算铁板有缝,也不能干脆砸了它——你没有别的办法查出偷粉瓶的人么?”
  
  翠微想了想,终于摇了头。
  
  兰西无奈,只得挥手示意翠微下去,留她一个人静静想。好一阵子之后,她忽然站了起来,叫了一声翠微。
  
  办法还是有,虽然不见得非(…提供下载…)常有效。
  
  宁致殿大部分宫人都只知道这粉瓶里头的东西有毒,却并不知这玩意有强烈的腐蚀性。那用来做实验的桌子在内室,而从那时到现在,有嫌疑的宫人都没有进来过。也就是说,她们中间只有将粉瓶换走的人才有可能知道这里头的玩意儿对容颜的伤害有多么大。
  
  想把那个人骗出来,只要让她们都用一下“有毒的粉”就知道了。
  
  同翠微布置下去任务,她立刻便跑着去办了。不到半晌,便把四五个梳妆宫女都带了过来。
  
  兰西举起那个瓶子,曼声道:“这就是昨儿那有毒的粉,现在本宫想试试,这粉还能不能用。”
  
  几个宫人眼睛里立刻透出恐惧神色。那狗服下灰色粉末后立刻倒毙是她们都知道的,此时兰西的话也足够阴森,难免让她们以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杀掉她们而已。
  
  但兰西却只是将那瓶子中的粉末倒入了一碟水中:“来吧,每人挑一点儿粉涂在脸上。然后站在这儿等着。”
  
  她们皆面露疑色,但还是依次走了上来。第一个宫人颤着手点了些化开的糊状物,在自己的腮下点了数下,然后轻轻拍匀,便退到兰西指着的地方了。其后一个也像她那样做,但第三个宫人,司镜,却把那糊状物涂在了耳侧,也没有拍匀,便匆匆退了下去。第四个宫人上来时,见到兰西瞬间阴下的脸色,不禁颤声道:“娘娘,不是奴婢做的!”
  
  “你涂就是了。”兰西面无表情道。
  
  那宫人也只好沾了粉糊,拍在了自己额上。
  
  兰西仍未做声,她的目光扫视着那四个宫人,她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起来都是在沉重的恐惧中快要窒息的样子。想来她们也不能不怕——这种无头案子的处置惯例就是把涉案者统统弄死,所以不管是不是无辜,她们都不会有底气。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兰西道:“都把这粉弄掉吧,没事了。”
  
  几个宫人狐疑地彼此对望,但还是列了队,乖顺地将自己面上方才拍了粉糊的地方蘸水擦净。
  
  然而,当第四个宫人拿起细布准备擦掉脸上的水时,兰西笑了,道:“还不认错么?”
  
  那宫人愕然抬眼,竟忘了擦去额上的水,那仍含着细粉的水线便流进了她眼睛中。女孩不禁一声惨叫,伸手去揉眼睛。
  
  “把这粉瓶放到本宫妆匣的人才会知道这粉会灼伤皮肤呢。”兰西觑她一眼:“别人都把粉拍在脸上,唯有你把粉敷在额上,岂不是因了灼伤额头还能用额妆覆盖,不至破相的缘故?”
  
  那宫人也顾不得揉眼睛,便对着她跪下,声音抖得像狂风中随时可能折断的小树:“不是……不是奴婢,娘娘!奴婢是……习惯从额上开始敷粉,并非是因为知道这粉灼人皮肤啊……”
  
  兰西眼光一转,脸上的笑意终于转暖:“那好,你起来,司镜跪下——本宫记得你的习惯是从颧骨处开始敷粉的,如何却把这粉点在自己的耳侧不显眼处?”
  
  司镜一怔,跪下道:“那是给娘娘上妆容时的习惯,奴婢自己敷粉时也并非是从脸颊开始。”
  
  “那怎么解释本宫说这粉伤皮肤时你的反应呢。”兰西的目光里加了几分威慑:“刚才别人都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自己方才涂粉的地方,而你却非(…提供下载…)常镇定,连手都不抬一下——是不是说明你早就知道这粉有问题?”
  
  “狗吃了会死的东西涂在皮肤上也不好,”司镜辩道:“奴婢猜到这粉伤皮肤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知道自己用了伤皮肤的东西时,也总该迫切想知道自己皮肤的现状吧。”兰西悠悠笑道:“没有镜子,就只好伸手摸一下——本宫给你们的这玩意儿其实根本就不是那有毒的粉,而是掺了香灰和生石灰的粉,涂在皮肤上多少会烧得疼,你居然没有丝毫异样,那就是最大的异样了呀。”
  
  “当真不是奴婢所为,请娘娘明辨——”司镜磕了个头,却仍不认错。
  
  兰西这就为难了。她原以为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司镜就会承认错误的,但事实证明她浅估了人心。不管她的推断是否正确,但司镜深知以她的性子没有确凿证据就不会杀自己是肯定的。于是她死活不承认自己放了那个小瓶子,兰西也就无法下决心杀掉她。
  
  而如果她承认了,她背后那个人也会把她弄死。中学语文书里都有那么一句“等死,死国可乎”,反正都是个死了,为谁死,死在谁手上不一样啊?
  
  兰西咬咬牙,拂袖而起,恨道:“都出去跪着!待晚些时候陛下过来,本宫会把今日的事儿告诉他,到时候陛下要谁死,你们可都别有怨言!”
  
  她没别的办法了,而姑息容让又是万万不可。
  
  听着这话,四个宫人面面相觑,终于其他三束目光都盯向了司镜。兰西也看得出,那目光里是厌恶、谴责和痛恨,但她实在不想看到这几个人,便喝道:“都出去!”
  
  几个人终于是都出去了,翠微却捧了一盏水来,轻声道:“娘娘莫气坏了身子。”
  
  兰西接了茶盏,却不喝。一双眼在翠微脸上一转,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娘娘?”
  
  “其实你知道是谁放的吧?”兰西唇角挑起一个微笑:“你只是假装置身事外,是为什么呢?”
  
  翠微一怔,随即笑了,整个动作并不流畅:“娘娘何出此言?”
  
  “本宫只是在想,昨儿晚上你发现那瓶子有异的时候,本宫还没有开始上晚妆,甚至还没有坐到妆匣跟前呢。你怎么会突然想开了妆匣检视脂粉?往常似是并无这规矩。”兰西伸手,握住了翠微的手腕道:“而且这两个粉瓶的瓶口瓶塞并无二致,有差异的乃是瓶子的底座。而你从上头又看不到底座,却先拿了粉瓶,且还仔细观察,发现了粉有异样,这就奇(…提供下载…)怪了——你是有意要让陛下和本宫知道这件事好避免受害,却又不想叫陛下和本宫查到那作怪的人是谁,对吧?所以你……”
  
  翠微的笑容僵死在脸上,好一会儿才猛地跪倒:“娘娘恕罪,奴婢实是不能……不能任人算计娘娘,但也不愿让娘娘伤害那人。奴婢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不会有了,求娘娘把她们都调去浣衣局之类的地方,就再也不会……”
  
  “早三个月,本宫就会答应你的要求。甚至你不提本宫都会这么办——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兰西坐下,低声道:“本宫要保护自己和公主,就不能心慈手软。除非那放粉瓶的人自己来和本宫报出指使她的人来。”
  
  “娘娘何须如此……”
  
  “难道那个人是本宫的父亲么?”兰西突然爆发了,她受不了和她最亲近的翠微也对她遮遮掩掩,终于怒极了:“你到底是站在谁一边的?为什么苦苦阻拦,让本宫处在被人暗害的地方犹不能自知?!”
  
  这话喊出来,她自己也掉眼泪了。她眼里的翠微是真的算作半个挚友的,被朋友这样对待,绝非是一般人能笑着淡定接受的事情!
  
  翠微咬了嘴唇,许久方道:“奴婢跟着娘娘。” 




88、那些奢望 。。。 
 
 
  “那还不能告诉本宫是谁做的吗?”兰西余怒未消,拳头捏得紧紧的,心也随着一抽一抽的。
  
  “是司镜……”翠微眼睛里也都含着满满泪水,泫然欲泣:“娘娘,您若是杀了司镜,太师那边可怎么交代呢?那可是明着和太师闹翻了,您毕竟是他女儿呀。”
  
  兰西咬了嘴唇,半晌才道:“等陛下来了再处理吧。”
  
  皇帝和她说的话,是指不超出后宫范围才由她处置。可这粉瓶若真是太师指使人放的,就不是她一个皇后所能管理的了——而且,此事也不可能只有太师牵涉在内。
  
  要知道,皇帝在将近一个月前就把宫里头太师的人杀的杀赶的赶,基本扫清了太师的势力。而这司镜一个小小宫人还能从宫外取得毒粉,并且还能在宁致殿内殿伺候着,要么是还兼着皇帝那边双料间谍的差事,要么就是被皇帝刻意留下的一条线,想借她观察太师那边动向的。不管是哪种可能,武初凝擅自灭了她,都会让皇帝暗暗不爽一下——至少。
  
  翠微却似是并未想到这一层,她急了,叩首道:“娘娘,陛下一定会杀了司镜的。”
  
  “自己犯了错事难道还不许人处置吗?”兰西冷笑,道:“你倒不妨去说服司镜安心去死来得更慈悲些!本宫的命都悬在她手上了,难不成你要本宫不顾自家性命和幼女安危来施仁行善,甚至养虎遗患?人心隔肚皮,你说了她不会再做错事,难道她就感你情义不做了?倘是如此,你为什么不拦着她放毒粉?若你拦了,她又为什么不听呢?”
  
  翠微至此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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