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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娘娘,您完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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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兰西摇摇头,自己伸手理了理已见芜乱的鬓发,道:“睡了一整天。”
  
  “今天太师府可热闹了。”皇帝轻描淡写道:“杨夫人要赶武瀚墨的仆人出去,兄妹两个居然吵了起来;武瀚墨想要明媒正娶杨夫人的婢女,从太师到杨夫人都不同意;武瀚墨大约心情不好,居然当着太师的面拂袖而去……你说说,这样的事若是让你再去插一杠子,该多乱呢。”
  
  兰西“哦”了一声,便专注地去分析他话中的意味了:武初融要赶走的仆人想必是武砚,看来他的生命安全有保证了,武瀚墨想明媒正娶的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兰麝是吧?他想明媒正娶她大概不可能,兰麝的身份永远配不上武家的公子,除非这位公子的身份也降为奴婢——可问题是,就算武家垮了,只要武初凝还是皇帝的女人,皇帝就不能让武家入奴籍啊。
  
  最后那一点,武瀚墨会拂袖而去,这其实并不是他的性格。从前他对武太师还是非(…提供下载…)常恭敬的,之所以这样,难道是因了他有自信武太师不能奈何他了?是因为皇帝给了他官职和实权吗?
  
  皇后在听到这些事以后发呆基本是一个常态,皇帝也见怪不怪了。他的手摩挲着她脸颊,颇有兴致地盯着她困惑的模样。
  
  兰西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一桩事情——她刚刚穿越来的时候,皇帝说往太师府里插眼线真是插不进去,所以对她在太师府的行踪也就只能知道个大概。但现在皇帝这一副讲八卦的口气来说太师府的事儿,看起来是知道细节的,也就是说,他安插眼线成功了?!
  
  心知方才自己顿悟时的神情肯定有异,兰西决定掩饰。她突然抓住了皇帝的手,双眼闪亮道:“陛下,能不能让兰麝,就是那个歌姬,脱离贱籍呢?这样兄长就可以娶她了啊。”
  
  皇帝一怔,道:“脱贱籍自然可以,但是朕若是做这件事,太师不就疯了吗?现在朕还没准备好被太师发难……”
  
  “可是兄长那么喜(…提供下载)欢她,这样也太可怜啦。”兰西装作任性,垂了眼眸道:“真的没办法?”
  
  “……暂时没有。”皇帝吻吻她的额角,道:“这事儿是武家的家事,朕不便插手。其实武瀚墨若想要那歌姬太容易不过,但他为什么非要娶她当正妻呢?这不是给太师打脸吗?”
  
  “就是说不想让心爱的人受委屈啊。”兰西撇撇嘴。
  
  “你这兄长。”皇帝半叹了一句,停顿一会儿,才道:“果然不是一般人。” 

77、干练老辣 。。。 
 
 
  兰西不知他意究竟是褒是贬,便闭了嘴,一双眼望着皇帝。但皇帝也不急着开口,像是在盘算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翠微在屏风外说话,怯怯的声音击碎了殿中的宁静:“娘娘,药熬好了,现在喝么?”
  
  兰西还没来得及说话,皇帝便接腔了:“拿上来吧。”
  
  又是一碗药,兰西苦着脸,她格外怀念西药什么的。就算是中药制剂也行呀,速溶颗粒也好呀,总胜过要喝这一碗又一碗的苦水。说起来还真冤,她来这儿之后,除了那次感冒是真的因了自己身体不好之外,剩下的几次被迫喝药全是无妄之灾!第一次吐血是被他吓的,第二次吐血是被他踹的——这关她自己什么事儿?再往后头说,这次喝药也全是因为这家伙不懂节制。
  
  望着捧着药碗轻轻吹凉的皇帝,兰西突然很想告诉他:亲爱的陛下,您就是臣妾的灾星啊。
  
  皇帝倒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心思,默默地把碗端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小口,两道眉迅速皱了起来:“初凝,朕对不起你们母子……尤其对不起你,这药好像比昨儿的还苦。”
  
  兰西心一横,道:“给臣妾自己喝吧陛下。”
  
  反正每次的药都是没有节制地苦下去,而且还是越来越苦,那就认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还是一刀。
  
  “今天不许吐出来。”皇帝似是心有余悸地叮嘱了一句,将药碗递给她。兰西一仰脖子很不优雅地一饮而尽,然后就趴到了被子上,好一会儿才蔫眉搭眼地抬起脑袋:“陛下,臣妾受不了了,这玩意太难喝了!”
  
  “忍忍吧。”皇帝微怜地叹口气:“都怪朕。让你受苦了。”
  
  还真是受苦了,但听到皇帝这么说,她也不能再给脸不要脸啊。兰西只好勉强笑笑:“应该的……所幸小家伙没事。”
  
  皇帝尴尬地笑笑,伸手按住了她小腹:“现在还感受不到。什么时候才会长大一点?”
  
  “臣妾也不知道啊。”兰西的脸微微一红,她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是朕和你的孩子。”皇帝抬起头,眉目含笑,道:“朕很想早点见到这小家伙……”
  
  兰西也点头,心中却犯起了嘀咕:这到底是谁的孩子?要说是她的,也没错,毕竟整个受孕的过程都是她体验的,但这个孩子和她自己又没有血缘关系,就遗传来说完全是皇帝和武初凝的子嗣。
  
  之前她拎不清自己的灵魂和武初凝的身体结合时到底算是谁,如今便也只好接着弄不清这孩子算谁的。前阵子她一直觉得这是她替武初凝生的孩子,但现在却有了异样的感觉。
  
  为什么她和武初凝不可以是同一个人呢,这个大胆的想法跳进她脑海里的时候,她连口中中药残余的苦味都忘了。
  
  如果她的灵魂和这个身体可以完美的契合,就当这从来就是自己也可以啊。
  
  她的心脏跳得益发激烈,皇帝却看出了蹊跷,道:“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兰西忙摆手——再敢不舒服她就得被装进玻璃匣子丢进恒温室看管了,哪还敢“不舒服”:“没事,臣妾只是发发呆。”
  
  “有心事不能和朕讲吧?”皇帝淡淡一笑:“无妨,杨夫人今儿听说你身子不适,也求请要进宫探望你。不能和朕说的,你大可和娘家的姐姐聊聊。”
  
  “陛下不怀疑臣妾和姐姐会说什么?”兰西心中一喜,却紧跟着又是一忧——皇帝对武初融不放心,她也是知道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让她进宫就会有把握。再说,你是朕的妻子,若真有什么和朕有关的事儿,你会告诉朕,对不对?”
  
  在他的目光下,兰西虽然心道不一定,但表面上却还是含羞带俏地垂了头,轻轻颔首。
  
  皇帝亦带着几分宠溺拍了拍她的脸颊,兰西却突然想起一事,道:“长公主来过了。”
  
  “她要干嘛?”皇帝眼睛微眯一瞬,道:“是要你帮她忙吧?”
  
  “嗯……长公主不喜(…提供下载)欢卢家驸马。”
  
  “这朕来管。”皇帝截断了她的话,低声道:“卢家的事儿,你不要掺和。不然有人要说闲话的。而且……怎么说呢,你现在也不适合担心什么有的没的,好好养胎是正经。”
  
  “求陛下让臣妾下去走几步活动一下吧,就走几步,臣妾连这寝殿都不出还不行吗?”兰西顿时苦了脸:“臣妾像虫子一样在榻上呆了一整天!人都睡软了。”
  
  “你再躺两天吧。”面对她的要求皇帝似也是不愿招架的:“朕还有折子要批,就先走了。咳,你就别想什么虫不虫的,过两天身子调养好了再出去,朕陪你看荷花,好不好?”
  
  “您答应臣妾的什么时候做到过。”兰西郁闷,低声嘀咕,皇帝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叫道:“翠微,看好皇后娘娘,不要让她乱走,否则拿你是问!”
  
  本宫要真是个玻璃美人你的孩子昨天就没了好吗?!兰西很想冲皇帝的背影吼这么一嗓子,而现实却是她只能乖乖躺在榻上,让翠微心疼地把她的被子掖得更严:“娘娘,您就死了这条心吧。好好歇几天有那么难吗?奴婢们能坐一会儿都得念佛呢。”
  
  “让你坐一天你还能念佛吗?!”兰西苦闷道:“你给本宫拿本书翻翻。”
  
  “看书多费神啊。算奴婢求娘娘了,您不能消停点儿吗……”
  
  好吧是我不消停,兰西负气地裹了被子,朝里一转身,宁可面壁。可翠微的叮咛又响了起来:“娘娘您别这么大动作,当心动了胎气……”
  
  胎气什么的还真是一种神妙的东西啊。兰西按着平坦的小腹,怎么都觉得里头的小家伙乖巧得很,哪儿有叫她这个做娘的受苦的意思呢。
  
  但这话同别人却又是说不通的。第二日武初融进宫,兰西一声“姐姐”还没叫出声,就又被她按回了榻上:“娘娘您也太不小心了!陛下是男人不清楚,孩子在您腹中难不成您也不清楚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原本伺候在一边的宫人们听了,相顾看看,便一个接一个出去了。皇后已经因为这事儿挨了太多人说,便是泥人儿都差不多该发那点儿土性子了,她们可没人愿意去当那个惹皇后炸毛的倒霉鬼。
  
  兰西心中哀号一声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才勉强而干巴地笑道:“该不会有事。”
  
  “‘该不会’是不行的,要‘万不能’!”武初融纠正道:“这个孩子的生,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您……可清楚?”
  
  兰西默然。许久才点了点头。
  
  “如果有这个孩子,就算武家垮了,陛下也会高抬贵手留下一线生机的。”武初融眉目间划过一丝怅然:“算是我求您好吗?我知你心好……以父亲现在的作为,连同旁支和仆役,武氏家族里头这四百多人……怎么说呢,若是陛下留情,大概可以统统流徙;而若惹了陛下恼,一个都逃不掉啊。你连武砚一条命都不愿伤,难道能看着这四百多人尽数死去么?现在你用初凝的身子;他们可都是你的宗亲族人。”
  
  兰西心知武初融劝人的功力极是强大,便老实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清楚的。我知道错了,你也别再怪我好吗?”
  
  “那我也便不说别的了。”武初融顿了一下,道:“你自己清楚孩子对女人的意义便是。”
  
  兰西讪笑:“是啦……听陛下说,昨儿府中乱得一塌糊涂,是怎么回事?”
  
  “兄长的脑袋有点儿问题。”武初融毫不避讳:“你应该也知道了。他死活喜(…提供下载)欢那个兰麝,给了他也就罢了,还非要明媒正娶。这京中那么多王公贵戚家的小姐,他想要也总是能求到的,干嘛非要盯准了个歌姬?父亲早就对他行事不满,昨儿为这事就吵了起来。”
  
  “可是我记得他是很尊重父亲……嗯,太师的。”兰西一顿,改了口。
  
  “你怎么叫都不碍事。”武初融笑笑:“陛下让他当官了,他就自以为了不起了,这还不简单?干出的都是什么事情呀,把卢驸马给判了个死罪——这不是找着给父亲树敌么?还好那证人翻供了,这死罪自然就判不成了,可卢相国和父亲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呀。”
  
  兰西听到这话,便晓得武初融还不怎么了解京内的事儿了。卢相国和武太师那梁子迟早是要结的,武瀚墨也不是给脸就上头的性格,这些事背后多半还有安排,只是武初融有些粗心,又始终在外,才没注意到罢了。
  
  “对了,”武初融正了颜色,一双美目左右瞟瞟,突然压低声音道:“父亲有和你说过母亲的事情么?”
  
  “母亲病了。”兰西不知武初融有多少了解,便只说了一句,等她下文。
  
  “那……”武初融勉强笑了一下:“你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吧。”
  
  “话说一半,最惹人讨厌!”兰西假作无事,笑了出来:“你何不说全了?母亲是疯病,我见到了——是这事么?”
  
  武初融面有难色,摇了摇头,好一阵子才道:“罢了,不说也罢……娘娘好生歇着吧,妾身和翠微聊聊去。”
  
  “哎……”兰西伸手拉住她的袖子,问道:“武砚怎么样了?”
  
  “他?”武初融笑笑:“他答应出家了。他那妹子留给我带去将军府当随身丫鬟,我的兰麝给兄长。”
  
  “……”兰西一怔,点点头,笑道:“多谢姐姐,您要是有事要嘱咐翠微,我就不多说浪费时间了。”
  
  望着武初融出去的背影,兰西心里头又压上了一块石头。这女人的心机有多深,她不晓得,但她办事的手法确实老辣——武砚就这一个妹子了,只要她控制着那叫武雪的小姑娘,武砚就不敢乱说乱讲。如若她对武雪好,只怕武砚还得报她的恩呢。至于把兰麝扔给武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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