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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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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子洛霍地一下回过头来,目光惨然:“交代什么?你我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的身份,何尝交代给小恣知道?”
    霍言祁愣了一下,晏恣那张气愤的脸瞬间闪过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地朝着晏恣的住处看了一眼。“小恣早就知道了。”他轻描淡写地道。
    辛子洛怔了一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比我幸运。自行珍重,后会有期。”
    霍言祁明白,他此去的凶险,绝不会比前日在树林中的少上一分半毫,只是,这是他的选择,任何人都无从干涉。
    “你也珍重。”霍言祁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吐出四个字来。
    辛子洛点了点头,他大步朝外走去,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躺着重伤的辛叔,两个轻伤的伙计等在车旁,一见到他,立刻有人迎了上来,将披风披在了他的肩膀。
    辛子洛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毅然跳上马车,马车绝尘而去,消失在一片飞沙中。

  ☆、第二十四章 

晏恣一共在床上躺了十天,才被允许下地。她天性好动,这躺着的十天简直就要了她的命。
    这座民宅离南衙禁军的营地不远,据说那日霍言祁赶巧领着南衙禁军远行归来,这才救了她的小命。
    辛子洛一走之后便再无信息,晏恣心里再挂牵也无计可施,更何况,就算辛子洛现在就在她眼前,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那日的表白真挚而动人,她却有些不知所措,无可否认,她喜欢辛子洛,在她心里,辛子洛就是她的好友,她的亲人,可这是那种“执子之手与子白头”的喜欢吗?她弄不明白。
    她叹了一口气,从枕头下抽出那把辛子洛留下的匕首,和包图鲁的那把相比更为精致漂亮,红宝石艳丽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辛子洛为什么也会有这种匕首?
    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眼珠?
    辛子洛的眼珠为什么也带着点浅褐?
    ……
    她不敢深想下去了。
    幸好,景家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景老爷子平安无事,第二天便回到了京城,没过几天,景铄亲自到了宅子里,代替景老爷子送上了一份厚礼感谢救命之恩,一把镶有景福商会标记的金钥匙。
    金钥匙打造得十分精巧,晏恣爱不释手,当然,更令人爱不释手的,是它所代表的身份。
    这是景福商会的股东才能持有的,拥有景福商会一成年度红利的信物,和晏恣的印信合在一起,能在大梁任意一家景福钱庄兑换银两。
    “我爷爷说了,你一定是我们家的贵人,”景铄凝视着她,面带微笑,“所以你就不要推辞了。”
    这笑容和眼神,让晏恣忽然激灵了一下,她隐隐觉得不妙,却又推辞不了,只好用红绳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准备哪天见到景爷爷的时候亲自奉还。
    只是脖子上拴了个价值万两白银的信物,晏恣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了起来,脖子都是梗着的,好几天才缓过劲来。
    徐大夫受霍言祁嘱托看得紧,晏恣自己也有点仄仄的,这休养的几日倒没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霍言祁来的时候便看到晏恣半趴在窗台上,没有受伤的手托着下巴,对着满园的春光发呆。
    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束起,只是柔顺地披在肩头,卷曲翕动的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尖,圆润微翘的下巴……美好的侧影在春日的暖阳下形成了一副动人的画像。
    霍言祁情不自禁地放慢了脚步,屏住呼吸,生怕破坏了这眼前的美景。
    “叽咕”一声,窗外传来了一声鸟鸣,晏恣的眼睛眨了眨,那空濛的目光一下子便有了焦距,她的手往怀里摸了摸,旋即抓起桌上的一只茶杯盖,运气凝神……
    “你要干什么?”霍言祁终于从幻觉中清醒了过来,开口叫道。
    晏恣吓了一跳,讪讪地放下了茶杯盖,一脸的无辜:“我觉得这鸟叫得真好听,想让它来喝口水。”
    一只黑色的信鸽扑棱棱地飞到了窗台上,小小的黑眼睛朝着里面张望了片刻,浑然不知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里绕了一圈。
    霍言祁快步走到窗台边,从它的腿上取下来了一根细管,瞟了两眼道:“曲宁他们已经找到了。”
    晏恣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掌合十长出了一口气:“真的?谢天谢地。我就知道曲宁他们不会有事,这小子机灵着呢。”
    “你想让他们回来还是继续北上?曲宁知道你没事,带信来说是要继续北上把货去卖掉,不然所有的银子都打水漂了。”霍言祁问道。
    “随他吧,他喜欢怎样都好。”对于银子,晏恣压根儿没放在心上,这次这么热络,一是贪玩想去游历天下,二是因为辛子洛的热忱邀约。
    霍言祁点了点头,提笔写了一张小笺,重新放回到了细管上,把信鸽往外一送,那信鸽扑打着翅膀,眨眼便消失在天际。
    “好厉害,”晏恣头一次见识到了这鸽子的厉害,不免有些愧然,“以后我见了它一定好吃好喝伺候它。”
    霍言祁暗想,该是它变成好吃的伺候你吧?以后一定要让黑闪见了你便退避三舍。
    午膳按照徐大夫的嘱咐,甚是清淡,晏恣吃了这么多天早就腻了,没几口悻悻地放下了筷子:“霍小哥,怎么做将军的没军饷吗?这也太穷了。”
    “哪有你这洛安山庄的老板有钱?”霍言祁神情自若地道。
    晏恣嘿嘿地笑了起来:“谁让你都不来?再不来,我就把山庄独占了,一两银子都不分给你了。”
    霍言祁解释道:“言岚把口信带给我了,不是我不想过来,只是前些日子陛下派我去台武公干,这才回来,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半道上碰上你了。”
    “台武是不是靠近岭南了?那里好玩吗?听说有种叫荔枝的水果分外好吃,你尝到了吗?”晏恣的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霍言祁哑然失笑:“那只有六七月才有,我在岭南的时候倒是尝过一些,京城就少见了。”
    晏恣有些失望,旋即又打起精神问道:“你不是从岭南刚回来吗?又去台武干什么?”
    “有些乌合之众妄图蚍蜉撼树,”霍言祁眼中的厉色一闪即逝,“这次务必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他的神色冷厉,那股初见时的萧杀之气重现,晏恣这下终于记了起来,眼前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却统领南衙禁军十六卫,不再是和她一起蹴鞠的那个霍小哥了。
    她闷头扒了一会儿饭,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霍小……将军,南衙禁军大营是什么样的?可以让我去长长见识吗?”
    霍言祁没有说话,看着她略略有些出神。
    “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晏恣心痒痒的,她平生最爱新鲜好玩的事情,南衙禁军的大营,听起来神秘而威猛。
    “让我去长长见识嘛,我一提起南衙禁军的霍小将军是我的好友,不用打架就能把人吓趴下了,你不让我去,我这牛皮没法吹就爆了……”晏恣的声音聒噪,因为急切,都快把脸凑到霍言祁的面前了。
    看着她的小嘴在面前一张一合的,霍言祁忽然生硬地别过了脸去。
    晏恣悻然把筷子在桌上一拍,嘟囔着道:“不去就不去,不稀罕。”
    霍言祁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半路停下脚步道:“等你伤好了,我派人来接你。”
    虽然霍小将军莫名其妙走了,晏恣还是很高兴。晌午过后,徐大夫来看过了伤势,说是伤口愈合得还不错,没有伤及筋络,再过个半个月就能拆掉绷带了。
    又过了五六日,晏恣自觉已经大好了,哪里还忍得住等霍言祁派人来接她,在被子塞了个枕头装睡,自己则换上一身小厮服,直接从后门摸去了大营。
    大营气派非凡,威严耸立,两队盔甲鲜明的士兵在左右巡视,门前还站着两排守门的,手中的红缨枪尖锃亮闪耀。
    一见到鬼鬼祟祟的晏恣,门口的士兵喝住了她。
    晏恣挺了挺胸,笑嘻嘻地道:“小哥,我来找你们霍小将军,劳烦你通报一声。”
    几个士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仍然站得像标杆似的,其中一个一板一眼地道:“大营禁入外人,霍将军更不见外人。”
    晏恣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霍将军的……”
    她的声调暧昧地朝上一扬,带着无限令人遐想的空间。
    那士兵狐疑地瞟了她一眼,今日晏恣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虽然一身小厮服,也遮掩不了那身喜人的灵气。
    难道……将军……居然有几分不同常人的癖好……
    士兵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他犹豫了片刻,放缓了语调:“将军说过了,不能随意放家眷入营,违令者打五个大板。”
    晏恣咬了咬牙,什么破规矩,家眷怎么了,要是没家眷有你们这些当兵的大老爷们吗?
    她眨了眨眼睛,软语央求道:“小哥,我不是家眷,我……只是个……我替将军来送个点心,而且已经和将军报备过了,他答应我了,不信你去问问。”
    那士兵见她眼眶都有点泛红,不由得慌了:“好好好,我……去替你问问……钱校尉!”
    刚好有人从前方经过,那士兵一边叫一边几步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回来冲着晏恣点头道:“钱校尉让你进去。”
    钱校尉生得十分精神,疾步如飞,晏恣跟在后面,一路东张西望,连绵的营房,宽敞的校场,还有正训练得热火朝天的步兵和骑兵,秩序井然。
    拐了好几个弯,晏恣忽然停住了脚步,只见一白一黑俩队人马在校场里快速移动着,一只暗红色的鞠在黑白两色中上下翻飞,煞是好看。
    白队为首的一个一马当先,鞠在他的身侧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他的速度奇快,两下便把鞠踢到了球门附近,却没有起脚射门,而是调整了一下方向,背对球门,从容地朝着追赶过来的大部队看了一眼,一抬腿,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
    晏恣看得瞠目结舌,这不是霍言祁吗?他这站位完全不适合踢这个倒挂金钩啊……

  ☆、第二十五章 

果不其然,那鞠撞到了网上,却没有进风流眼,直接被倒飞了出来。
    钱校尉在旁边自豪地开了口:“我们将军厉害吧?”
    晏恣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是自己看岔了,呐呐地问:“这……是没中吧?厉害在哪里?”
    钱校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这都看不出来,这蹴鞠是将军为了训练我们的配合和耐力想出来的妙招,刚才那一脚他为了鼓舞我们的士气故意不踢中的,要是直接射风流眼早就中了。”
    那倒也是。
    晏恣有些糊涂了,还有这样鼓舞士气的?那倒挂金钩……不是她的独门秘技吗?霍言祁这是在学她?
    晏恣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霍言祁这是在弄什么玄虚,索性不想了,冲着校场中间挥手致意:“霍小哥,我来了!”
    这一声霍小哥声音清脆动听,场中的霍言祁顿时怔了一下,僵在当场,而对阵的将士们也齐刷刷地朝着这里看了过来。
    霍言祁回过神来,冲着手下耳语几句,旋即大步朝着他们走来。
    “胡闹。”霍言祁看着她的肩膀,脸沉得像发黑的锅底。
    一旁的钱校尉心里直打鼓,张嘴想要分辨:“将军……他说他是……”
    晏恣吃吃地笑了,歪着脑袋,一幅俏皮天真的模样,软语道:“言祁,我来看你你不高兴吗?人家一个人呆在家里好生无聊,都快想死你了。”
    霍言祁的脸上闪过一丝绯色,眉宇间的厉色一下子化了开来,一张薄唇却依然抿着,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好了,既然来了,我就带你四处逛逛,可你给我站正了好好说话。”
    晏恣立刻站好挺胸,雄赳赳地应了一声:“得令!”
    一旁的钱校尉简直呆了,他跟了霍言祁三年多,弟兄们对这个冷面将军敬畏有加,说话都不敢放肆,从来没想到霍言祁的脸上也会出现这样丰富的表情,一时之间,他对眼前这个少年敬佩莫名。
    晏恣跟在霍言祁身后在大营里溜达了一圈,看着什么都新鲜,特别是步入兵器库的时候,要不是她肩膀受伤未愈,她非得抡起刀枪一个个试上一试不可。
    钱校尉陪着跟了大半路,十分热情地介绍着,从中军大帐一直到后营房,末了终于接到了霍言祁的一记眼刀,这才摸了摸鼻子明白了,讪讪地退到了一旁。
    旁边传来了咴咴的马鸣声,晏恣一看,正是霍言祁的那匹白马,一见主人来了,白马兴奋莫名,不停地甩着尾巴。
    晏恣跑了过去,羡慕地摸了摸它的鬃毛,白马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鼻腔不耐烦地喷着气。
    霍言祁眼疾手快,一下子拉过晏恣:“小心,雪骓认生。”
    雪骓傲然昂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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