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度爱恋:陆少的掌中宝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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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慕睡的有些沉,直到他抱着她进房间,她也没醒来,他蹲在床边看着她睡颜,脑海里又想到刚刚她在车里,和他说着关于盛倾的事时候,那一脸的光彩。
“如果盛倾出来,你会离开我吗?”他握着她的手,忍不住问出声。
第56章 她曾经有过孩子
明知她已经睡着了,听不见他说的,但他还是问了。也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放下顾忌,放下身段。
呵!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陆新泽自嘲地勾起唇,离去的时候,弯下身,在盛慕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陆新泽走出房外,便瞧见站在房门口的曾雅静,曾雅静似乎看到了些什么,两手捂着眼睛,对他道,“羞羞~”
陆新泽:“……”
“你亲亲小冶,好羞羞噢~”曾雅静拿着手刮了刮脸。
陆新泽本没觉得什么,这下被母亲这么一搅合,竟也不自然起来。
他连忙关上门,将母亲拉到一旁,小声同她道,“秘密。”
“噢,小秘密。”曾雅静轻声,一副神秘的模样,转而兰姨过来就将她带回房间休息了。
只是谁都不知,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盛慕已经迷糊醒来了,她感受到额头上的湿润,却没听清陆新泽先前问候她的那话。
盛慕伸手摸了摸额头,睡意在迷糊中清醒。
她不知此刻脑子里存在什么样的想法,只知道心头很杂乱。
*
翌日,盛慕起了个大早,也或许是因为昨晚那么一个小插曲,让她睡意难安。
她下了楼,还未到客厅,便听见曾雅静的声音。
曾雅静似乎在和谁说着话,叽叽喳喳的,整个客厅好不热闹。
盛慕到了楼梯口,便瞧见坐在沙发上的陆新泽。
“你这里好紫紫,这里也好红红。”曾雅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陆新泽手腕上的那些伤痕。
兰姨寻声望过去,脸色都变了,“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弄成这样?”兰姨走来,又仔细瞧了一眼,便道“我找医生来给你瞧瞧。”
“昨天摔了一跤,不碍事,慢慢会转好。”陆新泽对这点伤,并不放在心上,兰姨依旧关心,“那总得上点药吧,瞧你这手臂肿的,该有多疼啊。”
去拿药箱的时候,兰姨又嘟囔了声,“这得从什么地方摔下来,才会摔的这么严重。”
“……”
盛慕站在楼梯口,兰姨并未发现她,但她把他们说的,都停在了耳里。她回想昨天从楼梯上掉下来的那一幕。她从未曾想陆新泽会同她一起摔下,也从未曾想陆新泽会选择当她的肉垫,来救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救她?
他不是非常恨她,要报复她的么?
盛慕忽然搞不懂了。
昨天瞧着陆新泽毫发无损的模样,她还想着或许他只是因为身手好,所以举手之劳。但不曾想,他是受了伤的。而他在她面前,却是只字未提,难道是好面子?
当兰姨拿来药箱时,陆新泽依然在看报表,兰姨不懂包扎,陆新泽便让她放着,一会儿等他有空了,再自行上药。
但兰姨还是担心的,以她了解的少爷,估计等会儿,就会忘记这事了。想来她家少爷也是金尊之躯,从小到大她看着守护着,哪会受过这样的伤?
“先敷药吧。”不知何时,盛慕已经走到他面前。
陆新泽从报表中再次抬头,当瞧见盛慕,目光微亮,竟不由自主地点头。
盛慕还以为他的伤,只是在手腕上,可不知,昨天,他那么整个人包裹着她,全身都有,特别是后背上,有几条紫色红痕,肿的特别让人心疼。
陆新泽是回了房间,才脱下衣服的。
盛慕瞧见他那发肿的后背,心头闪过一丝异样。
她跪在他身后边,拿着酒精消毒水和药膏,涂抹的时候,陆新泽颤抖了一下,想来是疼的,哪怕他承受力比较好,可到底不是金刚之躯。
盛慕涂完他后背上所有的伤口,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没有到他面前,是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但她还是想问明白,他为何要救她。
陆新泽良久不语。
可他还是转过了身,他那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台,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他的眼眸深邃又清澈,盛慕仿佛在他的眼中瞧见了自己的身影。
“你说,我为何要救你?”他反问她。
盛慕哪能知道?若是知道,也就不会这般问他了。
“我是不会允许我的玩物受伤的,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就肯定会保护好。”
他一口一个玩物,语气又是霸道至极。
盛慕原本缠绕在心头的那丝杂念,也彻底消散。
她只是他的玩物呢,所以,他才会救她。等哪天不是了,他就不会了。
想通这点,盛慕冲他一笑。
陆新泽不懂她的笑意。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你昨天就已经说过了。”陆新泽打断她的话,不知怎么回事,他不喜欢她如此客气的语气,也讨厌她对他说谢,在他看来,他救她,不过是理所应当。
她的谢,会让他多出生分。
“比起谢谢,我倒更喜欢你付出更实质性的东西。”
“……”
盛慕不知他说的那东西是指什么,可待她想起什么,她已经被他拥入了怀中。
此刻,她还跪在床上,他的大手一揽,她半个身子都斜躺在他腿上……这姿势是某种危险的征兆。
况且,此刻的他,因为上药,衣衫尽褪,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柔软的大床。
陆新泽指尖流连着她脸庞,心头却想着,盛慕这女人,不过也只是同常人那般,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可怎么就会吸引到他?
或许这是因为某种磁场?
陆新泽想不通,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在观察她,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应,他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盛慕确实没有像先前那般抗拒,不是因为心理有变化,而是因为她……
在盛慕走神的时候,陆新泽试图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
她回过神,伸手拦截,但男人的力量又哪是女人可以抵抗的。
她穿着的衬衣,都快被他拉开了,里头露出内容,盛慕窘迫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冲他摇头。
那抗拒的眼神,令他不爽,他咬住她耳垂,低哑出声,“盛慕,我讨厌我的玩物拒绝我。”
“……”
他说着,大手已经开始流连到她危险处,盛慕再次与他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
做这种事,难不成还要挑时间?
“我来那个了。”她脸色发红,陆新泽却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俊眉蹙着,“……哪个?”
“就是那个……”
“……”
盛慕还以为他明白了,可他在沉默了会,又追根究底地问,“到底哪个是那个?”
许是,他这辈子真没怎么和女人接触过,也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所以琢磨了会儿,也没明白盛慕说的话。
盛慕被打败,直接道,“月事。”
“……”
诶,和男人说这种事,盛慕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
陆新泽反应过来,可在又沉默了几秒后,又道,“你在骗我?”
“!!!”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会骗人?
“盛慕,你在我面前,说谎可是劣迹斑斑,我觉得我有必要检查一下,才能信你。”
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盛慕惊诧,她想着这事还能检查?
她还没琢磨出他要怎么检查呢,他那某只大手已经拉开了她的……
盛慕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这么触碰。
她抗拒,但是陆新泽已经触碰到某些东西,没有再继续往下探寻,直接将她的裤子重新拉好拉链。
可同时,脸色却有些发臭,“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责问。
盛慕一脸懵。
她怎么知道他会对她突然发的情?
早知道,她就不会主动提出来说帮他上药了,现在她还入了狼窝。
盛慕冷下脸色,陆新泽似乎比她更难受,毕竟这箭在弦上,这等滋味,也就只有男人才会体会了。
看着他瘪红的俊脸,盛慕生出同情心。
“要不,你去洗个冷水澡吧。”她记得书上都是这样说的,洗了冷水澡,能降低男人那方面的谷欠望。
“盛慕,你是想冻死我吧?”陆新泽没好气,这零下十度,她让他去洗冷水澡?
呵,果然最毒女人心。
盛慕被他这么一吼,心情也不好。那能怎么办?又不是她害的,明明就是因为他自己居心不良,才导致现在这样。
“或者,你现在去魅夜。”盛慕又好心建议。
魅夜是海城出了名的酒吧,当然这可不只是一个单纯的酒吧,能进里头的人非富即贵,自然给提供了各种娱乐,包括女人。
陆新泽现在这样,不正是需要女人来解救么?
“医学上说,男人憋着,确实是会出毛病。”盛慕以为自己有了大姨妈的挡箭牌,所以安全了,便好心和他说起大道理。
可不想,陆新泽一听她前边那句话,心头便来一阵无名火。
她让他去外边找别的女人?
呵,她这到底是不在意吧,所以,才会如此心大。
“从这去魅夜,要一个多小时,等我到了,已经是憋死了。”他咬着牙,心里纵有各种不爽,也没有直接说出来。
而盛慕听他这么一说,立马被转移了重点。
“你还知道多少时间?你经常去魅夜么?听说那里的姑娘都很漂亮,比明星还要有气质,这是真的吗?”
她似乎对魅夜很感兴趣的样子……
陆新泽要发狂了,现在是讨论魅夜的时候么?
“你要那么欢喜,改天带你去那坐坐,说不准,你还能成为那里的头牌。”
他一脸不悦。
盛慕总算是瞧出来了,再听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他要把她卖到魅夜么?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她冷下脸,就要下床,可陆新泽没让她轻易离开。
“你不是喜欢的紧么,我帮你调教调教,你自然可以和那些姑娘一决高下。”
“陆新泽,你变态!”他居然把她拿来和那些女人相比。
盛慕气恼,可他已经拉着她的手,触碰到了他的火热。
“不想去,那就听话,帮我揉揉,我舒服了,就不会送你去了。”
盛慕毫无防备,就这么被他按着,她感觉自己的掌心都快被灼烧了。这简直就是一块热铁,烫着她,让她无所适从。
“你真恶心!”她皱起眉头,清纯的脸上,好不委屈。
她这么被欺负的模样,真是激起他心中的占有,“比这更恶心的,我还想的出来,你想试试?”
“我记得来月事也是可以做的,拿韩国人的话来讲,那叫辣炒年糕。”
他这话,颜色太黄,盛慕简直感觉辣耳朵啊,于是,她手上力度也加重,像是发泄似的,捏了狠劲儿一把。
陆新泽没差器械投降,一把拧住盛慕的手,“你想掐死我的命根子?”
谁叫你如此变态!
盛慕不知这事大约花了多久的时间才结束,总之,在她印象中,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她觉得陆新泽的持续力实在是太长,往后哪个女人成了他妻子,必定要在这事上吃亏。
像他如此勇猛,那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承受的住啊,起码她觉得她不行。
光是瞧见他那玩意儿,她心里便是发悚了。
当终于解决完后,陆新泽才大发善心地让盛慕回房,原以为终于解放了,可不知怎么,到下午的时候,大姨妈又开始闹腾。
她素来有痛经这毛病,起先的时候不强烈,待下午,痛觉越来越明显。
她疼的都下不了床,甚至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
晚餐期间,盛慕也没去餐厅。
陆新泽从公司里回来后,兰姨便同他说了。只是兰姨并不知盛慕是因为肚子疼,还以为盛慕又和少爷闹了脾气。
“这女孩子是要哄的,多哄哄,她自然而然就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听着你了。”兰姨苦口婆心地劝。
陆新泽转念一想,以为盛慕是因为上午帮他解决那事,所以闹了脾气。
他皱起眉头,站原地沉默了会儿,兰姨将端盘递给他,“赶紧把这饭给盛小姐送去,她肯定会感动的。”
女人要的,不就是男人的一个台阶,和一句哄么?
兰姨作为过来人,把这事看的彻底。
可别扭的人,依旧别扭。
陆新泽拿着饭进里头,看着盛慕裹着被子,蜷缩在一角,便沉下声问,“为什么不吃饭?”
他还从没做过讨女孩子欢心的事,这是第一次做,很不自然,也很不适应。
他不喜欢放下身段,总觉得放下身段后,他就会输的很惨。
盛慕没有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