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女人别想逃-第1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来看自己的亲生儿子,还需要你的批准吗?”沐然冷冷道。
“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觉得需不需要我的批准?”妮可争锋相对。
ps:如果下一章就是结局,大家是否满意,嘎嘎嘎……^_^
第一百七十一章我那么爱你
“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觉得需不需要我的批准?”妮可争锋相对。
安安看着她们两人,问妮可:“妈咪,她说她也是我的妈咪,这是真的吗?”
妮可蹲在安安面前,说:“安安,你是相信妈咪的对不对?妈咪现在告诉你,她就是抢走你爹地的女人,现在她连你也要抢走,那样妈咪就变成一个人了,你要永远陪着妈咪,将来要保护妈咪的对不对。”
安安用力地点点头,抱住妮可,拍着她的肩膀,说:“妈咪,安安不会离开你的,安安会永远爱你。”
沐然心里哇凉哇凉的,安安倒是挺窝心的,可惜不是对她。
如今,她就像是一个恶人的存在,残忍地要拆散面前的这对“母子”,她在安安眼中,十恶不赦。#_#
安安只是个孩子,他的思想是受大人影响的,她不怪他。而妮可此刻在她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收拢安安,这就是一种挑衅,着实可恶至极。
安安看着沐然,说:“你走吧!不要惹妈咪生气了,不然妈咪又好久都不来看安安了。”
沐然心里发凉,解下围裙离开了。
她想,她必须要去找严沛呈谈一下了。
沐然在别墅待了几天,不过严沛呈却一直没有回来,她总是站在某处发呆,日子过得不明不白,她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日子将这样孤独地过下去,那样与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她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她已经遗忘了爱一个人的感觉,她的爱已枯萎,每过一天都是煎熬,她不知道什么才是尽头,什么才是归属。
沐然每天看着妮可在眼前晃,心里就有些郁闷,她不知道严沛呈还留着自己做什么?倘若他已经选定爱的归属,为何还要那么贪心呢?
沐然在心里一声冷笑,大概是她这个炮灰还没发挥自己真正的作用吧!
倘若她死了,他会不会有丝毫的难过呢?
丈夫不疼,儿子不爱,她的人生还真是失败。
沐然站在泳池边上,看着洛杉矶的夜景,想起初来时,与严沛呈一起在这里看夜景的情景,那时,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当时以为严沛呈是爱她的。
自己爱着的男人同样爱着自己,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难得的事吧,可如今的事实告诉她,那不过是一场戏,在戏里,那个男人在倾情演绎。
沐然一声叹息,回到屋里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她开着车,一直朝着洛杉矶的方向开去。
沐然来到严沛呈在洛杉矶常住的一处公寓,她敲了几下门,门就开了。她只是试试运气而已,想不到他竟然会在。
严沛呈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的,像是刚洗完澡出来的样子。
沐然站在门口,满眼悲伤地看着严沛呈,问:“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严沛呈站在那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沐然一会儿后,转身往里走,说:“你来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沐然上去从后面搂着严沛呈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问:“你爱我吗?”
严沛呈一愣,一下子没从沐然的转变中反应过来,半天后才捡回自己的理智,说:“这对你还重要吗?”
重要吗?她不知道,事实上,她如今的心已经没有余地去思考那么多了。
沐然的行为先于理智,站在严沛呈面前,踮起了脚尖吻住了他。
严沛呈僵硬地站在那里,然而,对沐然来说,箭已离弦,即使难堪,她也要继续下去。
正当沐然的舌抵在严沛呈的牙齿上,有些犹豫不前的时候,他倏地将她搂紧,攫住她的舌,寻津探蜜,强势来袭。
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但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熟悉,瞬间变得来势汹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褪开她的衣服,两颗不安的心,随着激烈的心跳,迷乱了应有的节奏。
沐然迷蒙中,只觉脚下突然悬空,被严沛呈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躺在柔软的床,她闭上双眼,努力记住这熟悉的悸动。
你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是否愿意为我抛掉一切?答案那么明显,然而这却是沐然一直都想要问的问题。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没有必要了,就这样吧!
……
第二天醒来,枕边已经没有了人,连余温都没有剩下。
沐然感觉非常疲惫,昨晚,他是用尽全力在折磨她,然而,她却是自作自受。
沐然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后,又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然而,她却睡得并不安稳,她做梦了。
她的梦境回到了当初,那时候,在她的记忆里是和严沛呈初相识的,他那时候的气场着实慑住了她。然而,在相遇不久后,他却在车里强bao了她。
她当时便知道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她同时也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她更是知道自己将在劫难逃。不曾想,她是从很久之前,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他为她设下的局了。
沐然的梦境很混乱,她眉头纠结,梦里都是她与严沛呈不愉快的一幕幕,似乎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没有真正地让她心安过。
她就像在迷雾中迷失,找不到方向,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一切的痛苦。
沐然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是虚汗。
严沛呈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没有心情自己做东西吃,便开着车出去外面转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严沛呈正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喝着红酒,见沐然回来,晃了晃杯里的酒闻了一口,说:“这几天你一个人少出去吧!”
沐然一脸无所谓地将车钥匙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一个酒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仰头一口喝尽。
严沛呈瞅了沐然一眼,说:“这酒是要慢慢品的,你这样喝好喝吗?”
沐然淡然道:“有的酒再好,我也不会品,对我来说,它就是解渴的,我只是粗人一个,有的事情强求不来。”
正如严沛呈硬生生地将她拽入他的生活一样,对她来说,只有苦不堪言。
严沛呈放下酒杯,一把将沐然拽到跟前搂住,攫住她的唇,将口中的红酒渡入她口中,强迫她吞下去之后才离开她的唇。
“其实这样喝更能品出这酒的味道,少了些生涩,多了丝甜美。”
当严沛呈再次凑近沐然,准备与她亲热的时候,她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说:“我想通了,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任你利用,直到自己对你来说失去价值那一天,我不会有一句怨言。我会做一颗听话的棋子,不会再跟你闹不愉快。”
严沛呈眉头紧蹙,盯着沐然看了一会儿后,说:“是吗?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禁止妮可继续与安安接触。”沐然说。
如果妮可一直从中作梗,那安安就永远也不会认她这个妈咪,而且,她不能让妮可继续这样自私地利用安安的感情了。妮可那么恨她,让她继续留在安安身边是非常危险的,要是哪天她利用安安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怎么办?
严沛呈看着沐然,一声冷笑说:“乔沐然,你面对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到真心实意?”
严沛呈的心瞬间冰冷下来,这个女人对他突然变得那么热情,原来是因为有求于他,想要跟他讲条件是吗?
沐然心里苦笑,就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还能纯粹得起来吗?作为一个棋子,她还能奢望什么呢?
“男人为什么都要那么贪心?既然她在你心里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强留我在身边呢?但是你执意要这样做,有没有考虑我能承受到什么地步呢?”
“你觉得你有什么筹码跟我讲条件?”严沛呈冷冷道。
“我的筹码就是我的命,我也有自己的极限,你若是继续苦苦相逼,我大不了赔上自己的性命!”
“你就那么想死吗?”严沛呈托住沐然的后脑勺,面色阴沉道。
沐然被迫仰视着严沛呈,凄然道:“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在你面前,我甚至连尊严都没有了,我还剩下什么?我那么爱你,可是我换来什么!”
严沛呈猛地将沐然拉近,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沐然笑着,却笑出了眼泪,“没错,我爱上了你?我恨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偏偏爱上你这个魔鬼!然而,这种绝望的爱,我宁愿彻底地遗忘,你不值得我爱!
严沛呈呆愣地看着沐然,半天不能一语,最后说:“妮可是我们家非常重要的人,我不能伤害她,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
沐然哭笑不得,原来是她异想天开了,竟然寄希望于这个无情的男人。
这个男人,将妮可和家人看得那么重要,甚至可以牺牲她,她还能奢望什么呢?
沐然推开严沛呈,苦涩一笑后,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跑了出去。
来找他就是一个错误的觉得,是她太傻了,跑来自取其辱。
……
严沛呈看着沐然跑了出去,却没有去追,他泄气般坐在沙发上,突然感觉筋疲力尽。
然而,一个小时后,他接到艾伦打来的电话,“elmer,出事了,沐然的车在路上突然爆炸了!”^_^
第一百七十二章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严沛呈握着手机的手突然抖得厉害。
“elmer……”艾伦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严沛呈吼道:“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艾伦强作镇定地说:“沐然的车在回小镇的路上,突然爆炸了,现在正在救援中,你……赶快过来吧!”
严沛呈突然感觉全身虚脱,电话从手里滑落,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他没有丝毫耽误,立马开始找车钥匙。
突然间,他竟然忘了车钥匙被自己放在哪里了,他脑子变得混乱,颤抖着双手扒掉茶几上所有的东西,却仍旧一无所获,他在卧室里慌乱地走动,他感觉自己快要奔溃了。#_#
最后,他拿起外套,才从里面找出钥匙。
下楼的时候,他等不及电梯便直接去跑楼梯。
此刻,他多想时间就这样静止下来,他甚至感觉到沐然的生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他想见到沐然的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急切。
严沛呈开着车疾驰在路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速度已经达到一种极限,他心里呼唤着沐然的名字,甚至一向不相信神的他,都开始祈求神灵的保佑了。
“乔沐然,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能这么任性地离开我,你不能再折磨我了!”
然而,当严沛呈赶到现场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车身燃烧着熊熊烈火,就近赶到的消防员正在灭火,他一把夺过消防员的水枪喷了几下后就冲过去。
火灭了,然而,里面的人却已经没有存活的希望了。
严沛呈绝望地发现,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尸身。
最后,上来帮忙的人终于把四分五裂的已然被烧焦的尸体集中在了一起,严沛呈跪坐在地上,跪在被烧焦的尸体面前,久久不语。
艾伦和博格看着失魂落魄的严沛呈,满脸悲痛,却无力回天。
艾伦与沐然接触的时候比较多,他甚至一直非常同情她,她没有做错什么,然而终了却落个死无全尸,连死都死得那么悲惨,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不过,不管怎样,她都解脱了。不管走得多么惨,但她从此就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严沛呈没有让任何人碰沐然的尸体,亲自一点点将其放进一个盒子里,然后拿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严沛呈将盒子放在茶几上,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双目无光,如同行尸走肉。
就在几个小时前,那个女人还在这里跟自己争吵,现在,她还是在自己身边,只是她永远地安静了。
她再也不会跟自己吵架了。
严沛呈就那样呆坐在公寓里,甚至没有移动位置,一天两夜,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形同死人。
这两天里,艾伦在公寓外多次敲门,然而,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严沛呈也一直没有出来开门。电话也打了无数个了,但他始终没有接电话。
艾伦非常担心严沛呈,他为了沐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包括他的命,他都可以不要。
正当艾伦犹豫着要不要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严沛呈终于接电话了,他声音沙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