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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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寇看看我,忽地朗笑出声:“哈哈~还是宇若对我胃口!这也难怪,都是喜肉之人爱好肯定也是差不多……”
话音一落,我和雪沐的脸皆是一愣,华寇依然笑的开怀,“宇若不必惊讶,只是那天随爽姐姐去见你,碰巧听到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呼啦啦~~~撒花~~男配一号闪亮登场啦~~~
品茶
“我看书没有常性,姐姐一直头痛却拿我没办法,不好和你直说只好换了一种方式。”我淡笑着绕过敏感。
华寇摇摇头,眼光轻飘飘地扫过雪沐,再落到我脸上笑道:“没有常性是因为宇若不感兴趣,若然要是碰到喜欢的,自是拼了命也在所不惜啊~”
“看来华寇对我是有一定的了解,既是这样,我也坦白点。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我追求的也不过是及时行乐无愧于己。”我坐直身子,直视华寇墨玉般的眼睛。
“这么说来,宇若去皇城也是为了及时行乐无愧于己吗?”华寇撑着头,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小几上,手指抚着眼角的疤痕,卷长的睫毛耷拉着盖住了眼睛。
我一愣,忽然有种云里雾里的错乱感,我送雪沐去皇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送呢?甚至送到谁手中我都不知道……衣角一紧,顺过去看到雪沐修长的手,抬眼看向他,他看着我轻轻摇摇头,不知为什么,刚刚起伏的心情瞬间平静了下来,我揉了揉眉间,叹口气道:“及时行乐谈不上,若要无愧于己我更是死都不要去皇城~”
“那宇若此行又是为何呢?”华寇抬起头,手改撑住下巴,忽闪着眼睛好奇地看向我。
我暗自吁了口气,道:“我只是想尝试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华寇皱皱眉,口中喃喃重复着我的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这才松了口气,活动了下僵直的脖子,不经意间扫到雪沐,他又端着刚刚的那本书,正看的出神。
“张婶,再行快些~”华寇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车中短暂的安静,我回过神,华寇侧着脸飞扬着眉目一脸的迫不及待,不由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华寇转过脸,半弯着眼睛嬉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尝试下及时行乐无愧于己~”
后面的几日倒还平静,除了赶路就是休息。雪沐也没有什么不适,马车每行至一段时间我便会叫停,让雪沐下车走走顺便休息休息。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根据以前的经验,适量的运动对孕妇是有益处的,想来孕夫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华寇刚开始还会坐在车头和驾车的张婶聊天,到后面就会蹦跶下来和我们一起走走,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不像原先那般多话,反倒安静地走在一边。
几日的颠簸我总算适应了些马车,掰着手指算算也快到皇城了。习惯性地看看雪沐,他又捧着书发呆了,这几日都是如此,不是闭目休息就是捧着书发呆,如果不是我刻意地没话找话,他估计连嘴都不想动了。
我伸手取下他手中的书,道:“看了这么久了,眼睛需要休息下。不如,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雪沐抬起头看看我,轻轻点点头。
歪倒在软榻上的华寇懒洋洋地掀开眼,单手撑住头,一脸等待的样子。
我清清嗓子,思索了半天,看到小几上的茶具不由地笑道:“雪沐喜欢茶吗?”“恩,喜欢~”他简单地回道,看着我的眼一眨不眨。我笑笑正要往下说,旁边的华寇不满道:“宇若为什么不问我,我也在听啊~”
“我知道你喜欢~”我指指小几上的茶具,“这几日都是你在喝,雪沐只喝水。”华寇眼珠一转,又懒懒地躺下,嘴角勾着笑,努努嘴示意我继续。
“我讲的故事正是与茶有关~”我端起茶杯,慢慢道:“有一个年轻人因生活失意潦倒不堪,他满心痛苦整日喝酒却依旧得不到解脱,于是他找到一间寺庙,希望能靠出家忘记尘缘,早日摆脱痛苦……”
正要喝口茶润润嘴,雪沐拿过我手中的杯子,重新倒上一杯热的。我笑笑继续道:“住持释圆也是端给他一杯茶,年轻人看看杯子,只见杯子里微微地袅出几缕水汽,那些茶叶静静地浮著。年轻人不解地询问释圆说:“贵寺怎么用温水冲茶?”释圆微笑不语。只是示意年轻人说:“施主,请用茶吧。”年轻人只好端起杯子,轻轻呷了两口。释圆说:“请问施主,这茶可香?”年轻人又呷了两口,细细品了又品,摇摇头说:“这是什麽茶?一点茶香也没有呀。”释圆笑笑说:“这是上等的铁观音啊,怎么会没有茶香~”年轻人听说是上乘的铁观音,又忙端起杯子呷两口,再细细品味,还是放下杯子肯定地说:“真的没有一丝茶香。”住持释圆微微一笑,吩咐门外的小和尚说:“再去膳房烧一壶沸水送过来。”小和尚又诺诺著去了。稍顷,便提来一壶吱吱吐著浓浓白汽的沸水进来,释圆起身,又取来一个杯子,撮了把茶叶放进去,稍稍朝杯子里注了些沸水。放在年轻人面前的茶几上,年轻人俯首去看杯子里的茶,只见那些茶叶在杯子里上上下下地沉浮,随著茶叶的沉浮,一丝清香便从杯里袅袅地溢出来。嗅著那清清的茶香,年轻人禁不住欲去端那杯子,释圆忙微微一笑说:“施主稍候。”说著便提起水壶朝杯子里又注了一缕沸水。年轻人再俯首看杯子,见那些茶叶上上下下,沉沉浮浮得更嘈杂了。同时,一缕更醇更醉人的茶香袅袅地升腾出杯子,在禅房里轻轻地弥漫著。释圆如是地注了五次水,杯子终於满了,那绿绿的一杯子茶水,沁得满屋津津生香。释圆笑著问道:“施主可知道同是铁观音,却为什麽茶味迥异吗?”
“这还用问嘛,温水和沸水冲沏的自然不同。”华寇已经坐起了身,端起桌上的茶杯,“沏过茶的人都因知道,只有沸水才能冲出茶的香味~”
我点点头道:“那年轻人自然也是知道的,说的话和你一样。释圆并不以为意,接着说,用水不同;则茶叶的沉浮就不同。用温水沏的茶,茶叶就轻轻地浮在水之上,没有沉浮,茶叶怎么会散开它的清香呢?而用沸水冲沏的茶,冲沏了一次又一次,浮了又沉,沉了又浮,沉沉浮浮,茶叶就释出了它春雨般的清幽,夏阳似的炽烈,秋风一样的醇厚,冬霜似的清洌。”
雪沐眼光闪闪,一直轻蹙的眉头像茶香般慢慢散开,对我轻轻一笑。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那淡淡的笑容像茶香般缭绕在心间。我赶忙撤开视线,低头转着手中的茶杯继续说着:“释圆说的好,世间芸芸众生,又何尝不是茶呢?那些不经风雨的人,平平静静的生活,就像温水沏的淡茶平静地悬浮著,弥漫不出他们生命和智慧的清香。而那些栉风沐雨饱经沧桑的人,坎坷和不幸一次又一次地袭击他们,就像被沸水沏了一次又一次的酽茶,他们在风风雨雨的岁月中沉沉浮浮,于是像沸水一次次冲沏的茶一样溢出了他们生命的一脉脉清香。”
我呷了口茶,热烫的清香弥漫在口中,暖暖地流入腹中,我舒服地眯起眼,看着倒茶的华寇不禁展开笑容,夸赞道:“华寇的茶真是芳香无比,沁人心脾~”
华寇端着壶的手停顿了片刻,慢慢放下,抬起头时眼睛亮亮的,道:“看来我和宇若又多了个同好,想喝的话华寇随时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某鱼很喜欢这个茶的故事,分享之~~~
皇城
“到了~”华寇清亮的声音响起,迷迷糊糊睁开眼,雪沐笔直着身子坐在我前方,华寇半掀开门帘探头看着外面。
揉揉眼我坐起身,推开车窗向外看去,越往皇城街道越宽敞,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也有和我们一样驾着马车的,巧合的是一辆马车刚好行至到我们并身处,里面的人同样像我一般举着窗打量着外面,视线对焦的瞬间“啪”的一声,我对着合紧的窗户不由地暗自发笑,若是没看错,刚刚那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相貌没看清,那人似乎受惊不小,脑子里只留下那双因惊吓瞪圆的眼睛。我笑笑不以为意,早已习惯这个世界男人的扭捏,抬起眼,高大的城墙巍然耸立,墙头处整齐地走动着巡视的士兵,三个拱形的大门敞开着,两侧分别站立着数名士兵,我好奇地张望着,嘴中疑道:“皇城的看守一直这么森严吗?”
“恩~”华寇嘴角吟着笑,看着外面撇撇嘴道:“新皇登基不久,百废待兴中,自然得防防~”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视线依旧好奇地四处张望。经过城门时,士兵只是看了我们几眼连问话都没有就放行了,我还在纳闷时,雪沐轻声开口道:“外邦人的发色瞳色皆与我们不同~”
顿时了然,我向雪沐笑笑,这一路上类似的状况很多,每次都是雪沐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点拨解惑。华寇撑起下巴,视线在我们之间转悠了片刻,笑笑道:“现下到了皇城,宇若有何打算?”
我想想道:“先找个客栈住下,奔波了数天,现在最想的就是好好洗个澡大吃一顿~”
“张婶,前面直走左拐~”华寇点点头,转身向张婶说道。我继续看着窗外,皇城果然比不得我来时的小镇,房屋街道安排有序,各式各样的货品临道而设,有的是店面,有的则是简易的拉车,但互不影响,很是规范。由于来往的行人颇多,我们的马车只能缓步前进,雪沐有些心不在焉地靠在另一边的车壁上,单手安静地放在腹上,微垂着头摆弄指间的水杯。
从我们后方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急促的马蹄声,我好奇地伸头去看,却被华寇一个大力拉了回来,卷起的疾风吹地车窗来回摇摆,一眼过去,金色耀眼间一辆四马大车急速地擦着我们的车身而过,车身陡然晃动了数下慢慢安稳下来,张婶大声道:“马受惊,让小姐受惊了~”
我抓着车中的扶把,对华寇感激地笑笑,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朝雪沐望去,好在他也抓住了扶把,见我看他,对我笑笑,开口道:“我没事~”
华寇瞥了我一眼,忽地握起我的下巴,我吃惊地看着他,他眼角眯起,冷声道:“宇若若不仔细点,这颗脑袋早晚要掉。”
拍开他的手,他突如其来的认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点点头:“我知道了,下次自会小心~”
他摩挲着手指,看了我一眼,转而对着雪沐道:“爽姐姐有交代,到了皇城,我再问你,是不是还要找她?”
我一时呆楞,继而有些头疼地扶住脑袋,这个梁夫人还是不肯死心啊~短短几日的功夫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以命换来的愿望!
雪沐坐起身,抬手捡起滚落在角落的水杯,低着头半天道:“是。”
我眨眨眼,明明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可胸口依然泛起了一层浅浅的酸。华寇嘴角扬起,眼珠转向我,“宇若呢?”
“什么?”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状若苦思,揪紧的眉峰拉扯着额角的伤疤,啧啧嘴道:“爽姐姐又说,若是宇若不答应,无论少君要或不要,答案只有一个——不能。”他玩着腰间的佩饰,舒展眉头笑咪咪地看着我问:“宇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我张张嘴,忽然道:“华寇一直这样吗?”
华寇手指一顿,挑眉不解状。“像这样问,是想让我死心吗?”心底不由地涌起怒气,“还是,姐姐教你这么做的。”
华寇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情绪,半响他抬起眼,大大的黑眸中一片委屈:“没有人教,华寇向来如此,只是讨厌那些无谓的猜测和揣摩,若是宇若真的已经放开,这些答案简单的只剩是或不是,宇若这般恼怒,这个答案看来你也不知。既是如此,华寇任务也算完成,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罢了~”说完,打开车门,脚尖点着车架便失了踪影,只剩一张纸条在我手间,
我低头打开纸条,寥寥数字——“鑫王府卫桑”
作者有话要说:…(⊙o⊙)…我是存稿箱~~~
二少
“小姐,客栈到了~”张婶的声音传过来,我收回神,捏着手里的纸条,直到手心的汗慢慢浸软稍嫌粗糙的纸张,才道:“张婶,麻烦去要两间上房,把行李先卸下~”
将手中的纸条摊平,放在雪沐面前的小几上,雪沐的眼光扫过纸条,顿了一下才抬眼看向我,平静的眼里没有半点波澜,“明日……还是我自己去吧~”半天他道。
缓缓吐了一口气,我挠挠头,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