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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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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垂着眼皮,小声回答:“刚到不久。”
  四爷又问:“怎么来的?坐飞机还是——”
  深深打断:“黄叔叔开车送我来的。”
  她回答了这句之后,没再听到四爷问话,垂着眼皮见四爷两腿站在自己面前,并没有走,于是抬头,和四爷犀利的眼睛四目相对。
  “岳深深啊,”四爷转身抽起烟,在她面前踱了两步,转脸瞪着她,训道:“为什么都不跟四爷说一声?可是如今做了四爷的女人,胆子肥了?”
  深深没想到四爷这样想她,心里直泛起委屈,本来想投入四爷怀抱的念头,彻底作罢,也在考虑,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对一个男人上心。
  “讲话!”四爷突然吼了一嗓门。
  深深有吓到,脊椎骨凉意涔涔。
  抬头看着四爷,瞧见他站在面前,拧着眉,神情不悦的盯着她,烟灰蓄了很长一截,快要掉到羊毛地毯上,四爷才没工夫跟她计较,扭头忙着找烟灰缸。
  方才分明还在桌前磕过烟灰,现在恐怕被她气到,一时不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东张西望的满世界找。
  深深朝旁边退了一步,前方的书桌映入四爷眼中。
  高大的男人有一双深邃又视线绝佳的眼睛,看到烟灰缸后,拧着眉瞥了她一眼,迈步朝书桌走去。
  磕掉烟灰后,四爷转身,没过来,倚在桌边,伸直了长腿,叠起脚踝,又开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四爷,自己大晚上的跑来上海?”

  ☆、134 让你洗一洗,你给四爷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深深低头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爷咳了一声,可能嗓子不舒服,深深抬头去看,又和四爷四目相对。
  他一直盯着她,英隽的双眉因为生气而下压,使得一双文质彬彬的眼睛形状狭长。
  “深深啊,是不是以后四爷都管不了你了?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大半夜出门也没人拦得住你?”
  四爷句句训斥,却句句透露出对她的浓浓关切与在乎,使得深深乌黑的眼睛有了湿痕。
  男人发起火来,挺让女人害怕的,不管这个男人是你父亲还是丈夫瓯。
  深深心里很不安,怕四爷骂她,语气就特别谨小慎微,嗫嚅的开口道:“不是的,四爷……”
  “那你告诉我,是怎样的?”四爷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两人半天都没再开口,沉默的时候彼此都一肚子心事。
  四爷动了动腿,深深所以抬头,想知道四爷在干什么,看见四爷扭身,正朝身后书桌上的烟灰缸磕烟灰,等他转回脸时,深深极快的低下头,怕和四爷的眼神撞上。
  深深满脸写着委屈和难过。
  但凡爱这个女人,绝不会舍得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四爷心里有疼惜。
  想了想,压着眉一直看着她,瞧她娇弱的一个女孩子,大老远从江城来上海,其实很不容易,四爷心又软了,语气放柔,低沉的问道:“你来上海,为什么不跟四爷讲?”
  深深辨出四爷语气里的妥协,才抿了抿唇,准备开口:“你忙,我不想打扰你,不提前告诉你,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就会有惊喜,但你好像没有,我一厢情愿了。”
  语气里透露着小女人的委屈,好像在跟她爱的男人说,你不要凶我,你这样对我,不要后悔。
  四爷无奈的看着深深,倚在桌边俯低头,想了一会儿,扭身将烟按了。
  “过来。”
  深深有点懵然,抬头看着四爷,眼神呆滞。
  四爷瞧不上她这不解风情的反应,语气又有点严肃,重复道:“叫你过来,到四爷身边来。”
  “好。”
  呢喃出这个字,深深有点怦然,抿住唇,迈着小碎步,逐渐走到四爷面前。
  一步之处停下,低着头,视线里是四爷的拖鞋,穿着黑色棉袜的脚套在酒店广泛使用的白色一次性拖鞋中,脚又长又瘦,上面是垂坠的西裤裤管。
  挨得这样近,四爷身上的味道夜晚闻起来让女人招架不住,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气,不仅不让女人反感,反而更能迷惑女人。
  深深原本想抬头,却在此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气氛又有点微妙的改变。
  视线里四爷的大长腿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被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握住,轻轻使了点力,她就贴到了四爷面前。
  窗外的雨夜沉寂萧条,偶有轿车从马路驰过,室内静谧无声,吊顶的光线明亮如昼,地板上有男女拥抱在一起的影子。
  深深的心跳有些快,虽然已经和四爷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但不妨碍她接触到四爷,心情还是怦然难安。
  “四爷,您早些休息吧。”
  方才进来,看见房里的书桌上一大堆东西,台灯也点着,书桌上还有茶和烟灰缸。
  想到四爷昨个一整夜没睡,今个又奔波一日,深深心疼,抱着四爷的腰时,将脸贴着四爷的胸膛,轻轻软软的向四爷请求。
  男女才开始恋爱那段时间,除了免除不了的尴尬,还有想念,甜蜜的感觉非常清晰动人,分开的时候就会沮丧难过。
  四爷也免不了,况且三十几岁,对私生活的需求也非常大。
  深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四爷是生气的,他没想到深深会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胆大妄为的自己央求黄毅开车送她来上海。
  女孩子胆子大不是好事,在成为深深男人的同时,四爷也继续守护她的成长,直到她自己有能力面对生活的那一天。
  火气消下去后,对眼前这个从大老远跑来找他的女人,产生了强烈到难以控制的感情。
  说到底,四爷心里面,心心念念都是她,不管从什么角色出发。
  两人拥抱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内,谁都没有说话。
  书桌上的茶,袅袅冒着香气,窗外是个雨夜,这样的环境,难免会影响人的心情。
  四爷轻轻推开深深,俯低头看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注视让深深心跳加速,脸也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昨天让你来,你不愿意;今天又自己来,你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善变的么?”
  磁厚低沉的嗓音徐徐传到耳畔,四爷抬手,顺着深深的额,轻轻往下抚摸她的脸颊。
  19岁花骨朵一样的女孩,脸型却瘦瘦长长,没有婴儿肥,下巴俏生生的,再过10年,四爷能够预见那个时候的深深。
  站在四爷下巴下面,深深低
  tang垂眼眸,两只小手却很自觉的攥住了四爷腰间部分的衬衫,那幅画面,很能打动男人。
  四爷喉结上下滑动,俯着头,深邃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深深的脸。
  “我……,想你了。”
  许久,她呢喃出这番话,攥在自己腰间的小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不少。
  四爷能感觉到。
  高大挺拔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心底已经柔软成海,都说美人窝是英雄冢,此话不假。
  和深深19年的共同生活,算的上相濡以沫,四爷了解她。
  昨夜和深深跨出了最后一步,虽然她身体微微发抖,但她没有拒绝,即便不舒服,也在勉力满足他。
  曾经为要不要成全这个男人想要的,犹豫不决的女人,现在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脑海中自然都是这个男人。
  所以相隔十几小时,突然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拥着他的腰,说想他,是一种非常正常的表现。
  四爷捧住深深的头,低下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醇的嗓音徐徐说道:“去洗洗吧。”
  “……,好。”
  深深有那么一霎那的停顿,她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总是在想些难为情的画面。
  到酒店后,行李箱是黄叔叔放进敏娜房间的,方才四爷突然回来,脚步声沉沉的走在廊间,深深架不住心底的那股欣喜,一时间没有将行李一并带到四爷房间,眼下还得去敏娜那边拿。
  “四爷,我去拿行李,您先忙吧。”
  四爷温柔的点头笑着,带有薄茧的大拇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唇。
  深深脸有些烫,低头捏了捏自己耳垂。
  “去吧。”四爷拍了拍她肩胛骨。
  “嗯。”
  ……
  凌晨前的最后5分钟,深深站在盥洗室中,照着镜子打量自己。
  此时此刻,她有些紧张。
  方才四爷对她讲,“去洗洗吧”,她感觉这是一种姓暗示,而且四爷声音特别磁厚低醇,很像一种引领。
  可能她太放不开,反应慢半拍,脸也红起来。
  站在镜前,深深在想,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会怎么回答四爷刚才那句话。
  应该不会真的去洗洗吧?或许应该直接缠住四爷的颈子。
  镜子里面的女人看起来非常稚嫩,脸很红,留着一头浓郁发亮的黑长发,颈子像天鹅一样漂亮。
  门突然被人叩响,男低音不疾不徐的掺杂在敲门声中问道:“在里面干什么?还不出来?”
  深深心跳加速,“嗯嗯”的胡乱应付掉四爷,才想到自己进来都快40分钟了。
  暗自皱了皱鼻头,心中也不免苦叹,落入经验老道的男人手里,自己根本就没可能匹敌。
  她轻轻摸了摸长发,长长的发尾垂在腰际,色泽乌黑发亮,很能打动男人。
  不时,深深低着头,拧开了盥洗室的门把。
  门刚漏了条缝,深深就暗自咂舌,她视线里面是男人的西裤裤管。
  方才来敲门,一直就没走。
  四爷磁性好听的嗓音在深深头顶震动:“让你洗一洗,你给四爷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这样的声音钻入耳廓,让深深根本无力招架。
  “上chuang去。”
  男人的嗓音,果然到了夜晚,更加有魅力。
  正对面就是客房的窗,窗帘拉合了三分之二,留下来的那一部分露了点窗。
  四爷方才在房里抽烟,想必怕空气混浊,但这边面着马路,路上风大,下着绵绵细雨,深深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肩膀。………题外话………谢谢送月票荷包花花的亲亲,15年的最后一天,不知道这一年大家有没有收获呢,新年快乐哦。

  ☆、135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只要跟着男人就好

  四爷瞥着深深,她影子从眼皮底下一闪而过。
  窗边风是大,深深径直走过去关窗,身后盥洗室的门重新关上,她下意识回头,看见里面有一道朦朦胧胧的修长身影。
  磨砂玻璃门关上,转身就是盥洗台,水流声细小的传出来,四爷应该在里面用水。
  深深控制不了自己心猿意马,捏了捏手心,转身去关窗。
  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一枚烟头,四爷回来不久,就只点了一根烟,原本工作中肯定吸的多,但她在房里,四爷没再吸。
  深深站在桌边,将四爷那壶茶端起来,茶水渐温,但茶香依旧幽淡清新恍。
  盥洗室里的莲蓬头打开,水流声比刚才大了很多。
  深深抬头,面对的那扇磨砂玻璃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现在四爷在里面隔断后洗澡。
  不觉心跳就有些加速,耳后根发烫,她摇摇头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从她突然出现在四爷面前,直到洗了澡,四爷都没表现出任何暧昧之处,反倒显得她的思想有些邪恶。
  深深习惯睡右边,于是从右边上床,抚平长发后,安安静静的捏着被头,躺在被窝中。
  盥洗室的水声一直浸入耳中,深深扭头看了看她身边的枕头。
  6岁以后,就没再跟四爷睡在一起了,四爷教她淑女该做的,念及此,不免又有点紧张。
  很快,盥洗室的水声停止,磨砂玻璃后隐隐又出现一道朦胧的身影,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后背。
  四爷将毛巾搭在横杆上,转身拧开门,迈步走出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颜色比较浅,就容易看见里面,形状也很明显。
  这事放在以前不会,一定会穿上睡袍,现在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
  “深深,睡了么?”
  听到四爷唤她,深深张开眼睛,脑袋翘起一点,说道:“没有。”
  四爷偏头朝她柔柔一笑,迈步朝沙发走去时,说:“四爷肩膀疼,你下来帮四爷贴一下止痛膏。”
  “喔。”
  上海近日多阴雨,气温又低,四爷不注意身体,肩周炎肯定得犯。
  深深麻利的下来,套上拖鞋走到沙发这边,低头勾了缕头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四爷。
  四爷正昂着头捏膀子,见她杵着,不免抬头一笑,指了指书桌,对深深讲道:“帮四爷去拿止痛膏。”
  “……,喔。”
  深深转身跑向书桌,翻开好些铺开的A4纸后,发现了一盒止痛膏,拿着回来的时候,对四爷讲:“我帮您按摩一下好不好?”
  估计是疼,四爷表情有点吃痛,拧着胳膊的时候对深深笑瞥了一眼,说:“都几点了?女孩子熬夜伤皮肤,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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