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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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阳光不错,四爷突然回头,眯着眼睛朝书店里头看来。
深深匆忙收回目光的时候心脏怦怦直跳。
“找零7块2,欢迎下次光临。”
服务周到的老板娘将钱放在收银台上,然后拿塑料袋帮深深买的书装起来。
深深拎着塑料袋时对老板娘说:“您能帮我和刚才与我一起进来的那个小男孩说一声吗?我得先走了。”
她余光一直感觉到四爷看着她。
老板娘笑道:“他十分钟前已经走了。”
深深点头,谢过老板娘,拿起奶茶杯,就硬着头皮推门出去了。
三男人站在外头,瞧她出来都看着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楚燕西笑嘻嘻的看着深深,调侃道:“小深深这么爱读书,将来是要做女博士啊?”
她微窘,笑着摇摇头,站在原地,也不好意思动。
四爷看看她,但没说什么,抽了口烟,对楚燕西和邢斌道:“先找地方吃饭。”
都点头,转身回理发店,两辆车还停在那边。
……
深深刚转身,四爷从她手里拎走了塑料袋。
三本书,不算重,深深的手没东西拿,于是揣进大衣口袋。
四爷走在她后面,她本想放慢脚步,走到四爷身边去,又听到四爷的手机响了。
这个想法作罢,她跟上楚燕西和邢斌的脚步。
巷子也就这么长,走两步就看到理发店了,楚燕西和邢斌走到对面去了。
深深正跟着到对面去,前面骑过来一辆电瓶车,通话中的四爷听到喇叭声抬头一看,大步上前握住了深深的胳膊,把她往路里面拽进去。
电瓶车从身边过去,带起来的风凉飕飕的。
深深低头一看,奶茶溅到了手背上,她想打开包,拿张纸巾擦掉。
四爷讲着电话到对面去了。
巷子安静,没车来车往,深深擦掉了手背上的奶茶,才去了对面。
三男人在店里和陈伯告辞。
深深站在四爷车边,往里头一瞧,看见陈伯笑着拍四爷的肩,四爷三十几岁,看起来像陈伯的儿子。
坐在后面那辆车里的于娜喊深深,深深扭头,看见车窗的笑脸时,也笑了起来,拎着包走了过去。
于娜露个脸跟深深讲:“外头好冷,你先上车,别站那等,这几个男人还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
深深点头,谢过于阿姨的好心,转身走回四爷车边,拉开后座车门,上了四爷的车。
四爷的大衣扔在后座,深深把它拿起来,细心的抖开,然后挽在臂弯里头,怕料子皱掉。
等了一会儿,理发店里的几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四爷在后面,跟送行的陈伯还在说话。
陈伯点点头,没下台阶。
四爷转身,夹着烟朝车走了过来。
深深提起包,往自己这边的车门靠了靠,留出足够的位置给四爷坐。
车门被四爷拉开,四爷弯腰钻了进来,关上车门对司机说:“开到火锅城。”
司机点头,说好,同时发动车子。
深深乖巧的坐在自己位置,没找四爷说话,吸着奶茶。
四爷回头看了下楚燕西那辆车,看他们倒出去了,才转过身靠着,降了点窗,把烟往外头点了一下。
不时,四爷的车,也倒出了巷子,然后掉头,跟着楚燕西的车,往前面开去了。
……
差不多午后1点钟,火锅城正是客满的时候,大厅人多,讲话声吵轰轰
tang的,穿旗袍的服务员直接领他们去了二楼包厢。
四爷带深深往里坐,怕起菜的时候挨着碰着她。
坐下位置,四爷含着烟,先给深深烫餐具。
楚燕西和他老婆招呼人点单,一看就是不怕麻烦的人,邢斌去了洗手间。
服务员送上两本菜单,于娜拿了一本,把另外一本从转台传给深深。
深深将菜单拿到手,一页页翻看起来。
那边邢斌从洗手间出来,四爷含着烟起身,摸了摸深深的头,说道:“想吃什么,跟你于阿姨说。”
深深点头。
四爷去了洗手间。
刚才邢叔叔进洗手间,深深一点没留意,但换成四爷,她耳朵灵敏的很。
小包间,地方不大,四爷在洗手间放尿的声音能听到,还咳了一声,嗓子估计不舒服。
于娜问深深想吃什么,才扯回深深的注意力,深深阖上菜单,说道:“我想要一份南瓜饼。”
于娜让服务生加上一盘南瓜饼,又问楚燕西喝什么酒。
楚燕西点了根烟靠在桌边,问正在烫餐具的邢斌喝什么酒,邢斌说:“搞白的吧。”
楚燕西扭头,朝卫生间吼了一嗓子:“老岳,中午搞白的,行不行?”
洗手间的门打开,里面还在下水,四爷走出来,点点头,道:“行啊。”
楚燕西回头对服务生说:“先拿两瓶泸州老窖。”头又回过来,望向深深:“深深,想喝什么饮料?”
深深淑女的坐在椅子上,背没贴着靠背,挺的笔直,斯斯文文的说道:“橙汁吧。”
楚燕西于是头又转回去,对服务生说:“再来一扎鲜榨橙汁,加热一下。”
服务生出去下单了。
四爷拉开椅子,坐在深深身边,侧头看她在干什么,见深深正低头看手机,没打扰她。
楚燕西扔过来一包烟,顺便看着四爷的发型调侃:“老岳,你这头剃的怪马蚤的。”
四爷笑,拿起楚燕西扔过来的香烟,抖了抖,烟出来后,直接用嘴含住。
打了火,吸过一口,才靠到椅背上,手里还拿着打火机。
“上海那边下雨,我这肩周炎要命。”
深深突然抬头看四爷,四爷感觉到了,侧头朝她笑,语气轻快的对深深讲道:“所以四爷不让你穿少,关节坏了,有的你疼。”
“周六到那边如果不忙,先找个师傅做做按摩。”
四爷看向邢斌,点头,然后目光垂下来,点了下烟灰,意兴阑珊的说道:“上年纪了,哪都不想去,就想呆家里。”
楚燕西突然趴到桌上,笑眯眯的看着深深,问道:“小深深,楚叔叔问你,如果你四爷以后不能动了,你会不会照顾他?”
四爷笑了,抽了口烟,转脸看向深深。
深深点头,看着楚燕西说道:“我会的。”
楚燕西又问:“如果你老公不喜欢你照顾你四爷呢?你怎么办?”
四爷笑着收回目光,烟叼到嘴里,趴桌上拿打火机玩。
深深想了一下,回道:“那我也许会跟他吵架。”
“吵架也解决不了问题呀。”于娜说:“那个时候跟你现在不一样了深深,女人结了婚,生活重心就会放在自己的家庭,你三天两头回你四爷的家,你老公能高兴吗?如果他叫你少回你四爷的家了,你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难住深深了,深深回答不出来,看着于阿姨的眼睛,自己有点尴尬。
深深始终没回答,四爷趴在桌上,有点意兴阑珊了,耷着眼皮,无聊的看着打火机上的LOGO。
楚燕西把四爷的反应看在眼里,又对深深讲:“深深,楚叔叔这么问你,如果你只能在你老公和你四爷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94 攥住四爷的衬衫料子,使劲拽了一下,骂,小痞子!无赖!
深深那边一直没动静。
四爷甩了打火机,靠回椅背,笑着对楚燕西道:“金亚那天跟我讲,文博园那边要建高尔夫球场?”
楚燕西笑着瞥了眼深深,有点遗憾的点点头,随口答道:“是啊,听说是个浙商经营的。”
四爷没搭话了,低着头,脸色淡淡的,抽了几口烟。
这时候,服务生敲门进来,送来了火锅汤底和酒水,楚燕西找人家要开瓶器瓯。
点着了火锅汤底下供热的酒精块,服务生又出去一趟,陆续送来了他们点的菜。
深深淑女的挺着腰坐着,四爷在她身边抽烟,看到猪脑上桌,猜到是楚燕西点的,忍不住对于娜说道:“跟这种人生活,也蛮有意思的吧?纺”
夫妻感情好与不好,外人能看出来,楚燕西和于娜,算是好姻缘。
正是看出来四爷语气里的羡慕,于娜才道:“找个和自己适合的,人人都有幸福的权利,我和楚燕西是一路人。”
走进婚姻后,小打小闹没少过,不久前楚燕西大半夜被于娜赶出来,跑去四爷家借宿,但夫妻感情很深。
四爷笑点点头,没接于娜的话。
楚燕西开了酒,自己倒了后,放在转台上转给邢斌,邢斌倒上又转给了四爷。
包间里就三男人,走的又近,没什么约束,怎么随便怎么来。
上了几盘炒菜,都动了筷子,深深看四爷碗里干干净净,就夹了一块水煮羊肉放进去,说:“四爷,这个您爱吃。”
四爷靠着,烟还没抽完,眼睛看着碗里的羊肉,没多大反应。
服务生又送来了鲜榨橙汁,楚燕西拿了,正在给他老婆倒,但朝深深掀了掀眼皮,说道:“深深吃自己的,甭管你四爷,他呀,就是在适婚年龄耽误了自己,现在想找个合适的,找不到了。”
深深握着筷子,垂下了眼皮。
楚燕西给自己老婆添好橙汁,温柔的抚了抚他老婆的头,轻声细语的说道:“嘴烫坏了,就不能跟老公接吻了,所以慢点喝。”
于娜推开楚燕西,说道:“正经点。”
楚燕西把饮料转给深深,自己夹菜吃的时候又对她讲道:“我和你于阿姨结婚都好几年了,小吵小闹肯定有,但总比你四爷强,不说其他,就说晚上,他晚上一个人睡吧?”
深深很尴尬,如果不是碍于她年纪还小,她知道楚叔叔的话说的还得更直白一些。
四爷按了烟头,拿起酒杯对楚燕西道:“废话少讲。”
楚燕西点点头,碰了下旁边邢斌的酒杯,三男人干了。
酒精炉子烧的特别旺,锅里的三鲜汤底汩汩的滚着,桌子小,都够的着,深深一直没夹,四爷也没管她。
她老习惯,挑些就在手边的菜。
于娜发现四爷不太搭理深深,就对深深讲道:“深深,火锅里面都是羊肉,多吃点。”
深深点头,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好意,夹了一筷子。
四爷冷不丁的朝她看看,表情不算太心疼,瞥了一眼,又转回了脸。
楚燕西把四爷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面想,深深这丫头难搞,又不是傻子,看到四爷不高兴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连句讨好人的话都不舍得说。
深深感觉到楚燕西的目光,缓慢抬起头来,瞧楚燕西对她笑,她也只能回应,但没跟楚燕西说什么,人站起来,拿了转台上的泸州老窖,就给四爷的酒杯添上了。
边倒边说:“酒暖身,活络筋脉,适量饮用可以,但您不要多喝。”
倒完酒,就坐了下去,模样十分乖巧,给四爷又夹了些羊肉。
“四爷,佟妈妈每年冬天都要炖羊蝎子给您用,我知道您爱吃,您多吃点。”
四爷是架不住深深讨好的,淡淡瞥着她白嫩的小手,火气就消了,说道:“四爷谢谢深深。”
这在楚燕西看来,叫没原则,女人可以惯,但得有底线,比方说刚才那种事,就不能原谅,得冷上她一两天,要她自己来求饶才行。
倒杯酒夹点菜就跟她讲话了,婚后谁吃着谁,也能预想的到。
气氛又好了一点。
中途四爷接到了一通来电,跟对方讲了两分钟,没讲明白,就去包厢外面了。
四爷出去后,于娜就照顾着深深,楚燕西和邢斌喝着酒。
久久没等到四爷回来,深深搁下筷子,朝包间那门留意。
始终没人进来。
深深擦了嘴角,站起来,跟于娜说道:“于阿姨,我去寻寻我四爷。”
于娜一听,笑点头,道:“就在走廊上就好,别下楼。”
深深答应后出去了。
廊间有客人来往,她低着头往前走,时不时回头望一望后面,都没瞧到四爷。
走到服务台,不知道往哪去了,这边四通八达,哪知道四爷去了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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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台那边有客人跟服务员起了争执,深深正朝那边看着,就听到左边传来一道低醇好听的男音——
“站在这里做什么?”
深深扭头一瞧,见到四爷,嘴角扬了起来。
“您出去好久了,我有点怕,就出来找您呀。”
四爷手里握着手机,走到她身边,问道:“怕什么?”
深深没回答,抿住了嘴。
刚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她了,单薄的一个身子穿戴干干净净的,也不说话,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有人路过,就往旁边站站,文静的不得了。
四爷把手机揣进西裤,垂着眼皮,口气淡淡的问道:“怕四爷自己走了,不要你了,可是?”
其实并不是,但她点头认下了。
四爷一听,有点乐,但憋着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