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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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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透过车外镜看了很长时间,直到最后一辆黑色私家车消失。
  “邹敏娜联系你了么?”
  “没有。”
  驾车男子气质邪肆,颇为有耐心,双手轻轻扶着方向盘,面上一抹笑,疏狂又嚣张。
  “深深,你觉得你大哥喜欢她么?”
  “我不知道。”
  她诚实回答,然后盯着她老哥侧脸,心里却有些怕。

  ☆、310 大结局中:她绝对没自由了,会嫁给我,会被我绑在牢笼里

  霓虹和路灯渐次交错,从驾驶室窗外一闪而过,或明或暗的光线勾勒着男人削薄的表情。
  他突然没再笑,降下车窗,头侧向窗外,点烟。
  烟丝袅袅,男人性感唇口吞吐烟雾,如斯优雅。
  “深深。”
  “嗯。添”
  静静看着他,心中提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男人目光沉静,一路平视前方,车子开的极稳屋。
  “我和邹寄文有公事来往,你一个丫头片子不要总在里面搅合。”
  深深不明白的皱眉:“我没有搅合啊。”
  “送八万块钱给她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帮谁?”
  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车子靠边停下,因为手机在响。
  洪兆南扫起放在仪表盘内的手机,淡淡瞟去一眼,滑开通话。
  不出5秒钟,视线移向她。
  深深捏着皮包带,心说,不会敏娜那边出事情了吧?
  结束通话,手机再次被无情扔回仪表盘,洪兆南把烟送到嘴里叼着,转身,一条手臂搭在深深椅背上。
  很强大的一股男性味道侵袭,敞开的胸膛散发着毛衣干净清爽的味道。
  “一小时前教师公寓前的座机号给你打电话了,对吧?”
  “……,对。”她抿了抿唇,状似无意的扫了洪兆南一眼:“是通打错的号码。”
  “是么?”
  没有再往下讲,男人斜睨她一眼,转身坐正,背靠椅背,左手夹下香烟,车子继续汇入主干道,往前疾驰。
  “抓到她,她绝对没自由了,会嫁给我,会被我绑在牢笼里,谁叫她那么爱跑。”话罢,车靠边停下,男音音色寡淡无情:“把这话带给她。”
  ……
  深深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回了家。
  得知四爷还没回来,她立刻拿手机拨号,却在心思电转间换了温佩玲的手机拨打。
  温佩玲在房间给洗完澡的豆豆穿衣服,时不时听见那个不安分的小男人吊嗓子。
  佟妈妈还在厨房忙碌,泡发了豆类,准备明早煮粥。
  通话接听,深深口气急躁:“你在哪?”
  “回来的路上,到家说。”
  “好。”
  双方断线,嘟声让人压抑。
  10分钟后,四爷拎着车钥匙回到家。
  玄关处换鞋时用手按了按神情紧张的深深,眼神示意她没事,深深点点头。
  晚间,夫妻两在温佩玲房间交谈,洗完澡后的豆豆趴着趴着,竟是睡着了。
  “我把她送到了非凡那边。”
  深深没料想到,但同时也理解四爷心思,既然她都想不到,她老哥也肯定想不到。
  “敏娜有没有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果然是她啊。”
  叹息后,深深坐下床边,看了看自己儿子,睡梦中这小子舔着小嘴巴,不知道还在重温什么美食的梦。
  “这件事,事关你大哥,真的想插手到底?”
  “不是。”深深回头拉住四爷手腕:“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的,感情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可是敏娜已经跳过江,我怕我哥再逼迫下去,结果会非常严重。”
  “我懂了。”四爷点头,捧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拥入怀中:“既然要走,得拿到她的证件。”
  “在她家,被她爸爸扣着。”
  “恐怕不易,或许已经到了你哥手上。”
  “哎?”
  四爷点点头:“邹寄文铁了心要和洪兆南结亲,又是个攀附权利的人,十有八/九,邹敏娜的一切都已经捏在洪兆南手里。”
  听闻如此,深深嘴角沉了下来:“好,我会想办法。”
  ……
  大年三十在清晨鞭炮声中到来。
  一年的最后一天,家家户户辞旧迎新,喜庆祥和。
  大清早,佟妈妈围着围裙就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家里座机连番响,四爷那几位兄弟姐妹今天全部回家过年。
  相邻楼道的1701室公寓,一家三口还在睡梦中,不曾醒来。
  窗帘外已是白色,天角挂着快要冉冉升起的太阳,很是明媚绚亮。
  10分钟后,接到顾小亮电话。
  深深爬床下地,眼睛睁不开,迷迷瞪瞪跑去客厅,找到昨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那端人很不开心:“你们太不够意思了,一个两个都不回来,这个年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少来,给你们一家天伦之乐还不好?”
  “不跟你废话,就问一下,什么时候回来?”
  家在国外,年后就得回家。
  “快了吧,反正不会在这边久留的。”
  “那就好,
  tang说话算话。”
  通话结束,深深放下手机。
  回来江城也有好些时日了,农历新年陪温佩玲和佟妈妈过完,她得带着豆豆回旧金山了,也确实,心里想念顾小亮和小满儿。
  “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音,同时他温热的大手按在自己腰上。
  “四爷,你上次说,想接妈和佟妈妈去旧金山生活?”
  “对,有这个打算。”
  他绕过她,走去窗边,将窗帘拉开。
  “和她们商量过了吗?”
  “提过,但没定下来。”
  谁愿意背井离乡的去国外生活呢?年轻人为了学业为了事业,可是两位老人家图个什么呢?
  四爷说:“唯一能让妈动摇的,就是豆豆。”
  深深跟去了厨房:“妈不愿意?”
  “一辈子待一个地方,谁愿意到老跑去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
  他烧水,水开,熟练的将水冷却到适宜温度,灌入奶瓶,再舀入适量奶粉,用调羹搅匀。
  深深看着他这一系列流畅动作,心有摇晃,便问他:“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餐厅?”
  “都有。”将奶瓶盖旋上,微微手中摇晃,男人目光抬起来,一片晨光之色,万分温暖:“翟总让我留在旧金山。”
  “这样。”深深点头,双手扶着料理台边沿:“那我来做妈的思想工作。”
  “嗯。”
  绕出台子,四爷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晨间气氛宁静,人心慵懒。
  ……
  半小时后,四爷手机响。
  房间唯一一个小人,忽闪着大眼睛儿,鬼灵精的小脑袋东张西望,最后决定,一步一步朝床头柜爬过去。
  爸爸的手机闪着光,小人趴在床上,攒着劲,小手拿到手机,熟练的按开了通话键。
  不待那端人说话,小人就说:“喂,喂,喂——”
  妈妈和奶奶每次打电话都这样,小人有样学样。
  那端人溢出了笑声:“豆豆,我是文叔叔。”
  四爷擦着脸推开房门,小人扭头一看,蹲坐起来,双手捧着手机向爸爸示好:“电话,爸爸电话。”
  “好,爸爸接电话。”
  对自己骨血,真的没任何招架余地,要天上月亮,也会想办法以假乱真。
  随手在床柜放下毛巾,捞起儿子抱入怀中,一面听上电话。
  那端人声音沉沉,说道:“四爷,洪兆南来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楼下不知谁家放了一盘鞭炮,声音很响,于是深深进来的声音被隐匿下去。
  “怎么了?”
  洗完衣服的深深在梳妆台前涂抹护手霜,看四爷坐在床边不声不响,好奇问起。
  须臾,四爷抱着儿子站起来,小人还想够爸爸的手机,身体倒挂。
  四爷看着深深说:“邹敏娜被你哥找到了。”
  深深:“……”
  ……
  第一次看见文非凡的妻子。
  相貌平平看起来又有些胆小,示人时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穿着普通,和文非凡有着长达十几年的深厚感情。
  四爷说,文太太是文先生背后的女人,可见存在的意义对文非凡而言重大。
  敞亮的四室两厅房,装修豪华,主人一定是个依赖家庭的人。
  客厅站满了人,牛高马大的保镖在别人家中肆无忌惮的抽烟。
  深深很容易就找到自己哥哥。
  那个高大的男人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套中国红唐装,预示着新年行大运,做生意的人时常迷信。
  家里似乎闹翻了天,文太太表情很惊促。
  “哥。”
  高大唐装男子转身:“哦,小妹来了。”
  五官俊美,笑容不羁,不管是男性正装、居家常服或者眼前这一身传统唐装,完全hold住。
  “豆豆找你,回家吧。”
  “告诉豆豆,舅舅今天把舅妈带回家。”
  言罢,眼角眉梢俏然一眨,很是风流邪肆。
  深深无辙,拽住她老哥胳臂:“哥,新年,别这样好么?”
  强调新年,一个常年居于国外无妻无儿的男子似是非常重视。
  “嗯。”洪兆南点点头,表情认真:“立马就走,绝对不会惊扰了福运。”
  那始终站在与洪兆南对立面的文非凡,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两个男人似是为了一扇门对峙,不同的两只手分别握在门把上,下面那只手想开,上面那只手阻止。
  深深不傻,看着这扇厚实的木门,却心思电转的知道了敏娜藏身在里面。
  “文非凡,别这么固执,把门打开。”
  对方摇摇头,眼神笃实。
  洪兆南忍俊不禁,面透狣浢:“我今天心情挺好的,你也别找我不痛快,惹我不痛快了,我让你穿女人衣服给你女人看看。”
  她哥真有得罪人的本事,深深闭了闭眼,转脸看四爷。
  昨晚,夜黑风高,四爷亲自把人交给文非凡,哥俩感情很真,一点儿不掺假,到了这步田地,文非凡也没打算把人交出来。
  房里突然有女孩子的哭声,深深吓了一跳。
  “呜——呜呜——”
  避于墙角显得羸弱又无力的文太太突然冲了过来,拨开众人,手也握住了那只门把。
  “哥,我求你回家吧行不行?”
  “不行。”
  一门之隔的女孩儿哭的很是凄惨,估计是叫门外这些对话吓的。
  文非凡眼睛猩红:“洪兆南,多行不义必自毙,得罪太多人,不怕下地狱吗?”
  “我给你这个机会,你都未必能扳倒我。”嗓音戏谑。
  温润男子面色终于不太好看,捧住深深肩膀让她挪位,上前一步,对文非凡说:“开门。”
  文非凡有意外到:“四爷?!”
  “没事,开门,闺女在哭。”
  四个字让文非凡心如刀绞,男人和女人一样,为人父母后像钢铁一样强大,又像玻璃一样易碎。
  门开,房里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穿着新年衣裳,梳着马尾辫,很是漂亮可爱,可是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文非凡和文太太同一时间冲进房中,将孩子抱起。
  房间一览无余。
  还未成长的女孩儿房间透露着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没有花季少女的芬芳甜美,像夏叶一般洁净。
  一张温馨单人床,一张面窗卡通书桌,一个大衣橱,衣橱上一面穿衣镜,仅此而已。
  高大英俊的男子唇边一抹邪肆笑意,迈步入内,手腕却被身后某人攥住。
  深深最后一次恳求:“看在小孩子的份上,今天就算了,行么?”
  “肯定不行。”
  挥开女人的手,洪兆南大步进去,锐利的眼睛像鹰。
  毫不给面子的同时拉开两扇衣橱门,花花绿绿的小衣服间露出一张年轻女人的脸。
  脸色苍白,眼神倒非常厉害。
  洪兆南扯唇笑了笑。
  文太太捂住了女儿的嘴,面对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心生惧意。
  其实他知道这个身为人母的女人在想什么。
  不禁自讽,他的坏也有原因,对付亏欠过他的自然毫不犹豫,和他无冤无仇的,他还不至于作奸犯科。
  “还不出来?准备留在别人家过年?”
  轻飘飘哂笑,转身在漠视着从衣橱里走出来的年轻女子。
  门外深深转过了身,毫无办法。
  ……
  新春的江城,张灯结彩,洪公馆外一票打杂之人,张贴的“福”字和春节对联预示着这一年的喜气祥和。
  张妈却一眼看见了岳月。
  铁艺大门外突然出现的女子,像一道幽灵,虽是新春,却穿着素白的毛衣和素白的长裙,长发飘飘,似是回到了少女时期。
  “太太!”
  一声疾呼,让干活的众人蓦地抬头观望,有些并不认识这位貌美的女性,神色露出好奇。
  “张妈。”隔着铁门,岳月笑靥如花:“能让我进去吗?”
  这话说的很痛,眼神残留零落的悲伤。
  张妈红着眼圈往家跑,门前遇上和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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