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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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俯低头,看了看儿子,把儿子抱好,又再次抬起头,朝着窗外发呆。
一辆高头大马的私家车从她另一边的车门边疾驰而过,原先望着窗外的深深没能看见,也一直看着街边的夜景,若不是遇上红灯,那辆车就那样直堪堪的从她眼前路过。
而她毫无所察。
这是她第二次看见四爷的车。
四爷下午来的电话,告诉他临时要去江城处理点事情时,人已经身在机场,那么现在在她所在的的士车前面的那辆黑色私家车,一定是昨晚那个女人驾驶的。
深深紧紧捏着手心,莫名其妙的甚至产生点“这个女人是故意让她看见的”这种想法。
的士挡风玻璃前就是四爷那辆车,高头大马的黑色越野,透过它的后挡风玻璃,依稀看见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个女人。
女人一头酒红色卷发十分打眼,但这快要入夜的天色,不能将她看见的更多。
前方红灯变绿,深深敲了敲驾驶座椅背:“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这位的哥师傅是位韩国人,深深抱着孩子上车后,他用韩语跟深深打招呼,深深笑了笑,说:“我是中国人。”
没想到这位的哥师傅汉语讲的也不错,才出发的时候跟深深唠了一阵子,还跟她说,他觉得汉语言很难学习,深深但笑不语。
眼瞧她有点心事,的哥师傅才关上了话匣。
车中安静了好一阵子,的哥师傅却一踩油门,就这样跟在四爷的车后面了。
……
夜色越来越深,笔直宽敞的车道车水马龙,深深盯了好长时间,很确定了,这个女人仍旧是去四爷公寓那边。
这个女人跟四爷绝对有某种非常亲密的关系,以至于四爷已经回了江城,还让这女人去他那边住。
但有没有可能,四爷跟她说的是假话?他并没有回去江城?
深深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的,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儿子,心就能疼上一阵子。
如果所付出的感情最终证明是一场笑话,她受伤也就算了,可笑的是自己曾经像傻瓜一样被人愚弄过。
“这车停了,miss,怎么办?”
随着的哥师傅的提醒,深深往窗外望。
前面200米就到四爷所住的小区了,昨晚那家药房正在营业,从深深这个很远的角度都能看见里面有顾客。
四爷的车在那家便利店停下。
“先停,先停!”
深深急急忙忙拍了下驾驶位椅背,的哥师傅火
tang速把车靠边停下。
“耽误掉的时间,我算钱给你。”
的哥师傅却跟着深深的目光,从副驾窗户也看出去。
天已经不知不觉黑个彻底。
四爷那辆高头大马的越野停在路边,将从相反方向过来的行人遮去了大半,车身保持安静,并不见人下来,没有开灯,车内光线暗淡,深深看不见驾驶位上的女人在干什么。
豆豆在怀中动了一下,深深连忙低头看他。
小朋友的手睡的热乎乎的,轻轻的挠了挠妈妈的衣服,又渐渐睡去。
深深抬头,继续盯着四爷的车。
5秒钟后,驾驶位车门打开。
夜色下出现的高挑女人正是昨晚看见的,仍旧穿着黑色风衣,酒红色长发垂及腰部,黑超遮面。
她没有朝后面的的士车看,转身把车锁上,从车头绕到了人行道上。
深深坐在车里,暗暗打量这个女人。
等她踏上台阶,往便利店走去时,深深得以看见,她下身也还是和昨晚一模一样的打扮:
灰色西装裤,平底鞋。
穿着平底鞋的她,与从便利店门口迎面相向的那位外国男人个头一般高。
这女人海拔很高。
便利店正是晚间营业高峰,客源往来不绝,店内灯火通明。
深深看见这个女人进店后,从入门口的地方拿了一只购物篮,提在手中,然后一转身,进入了排架。
排架遮住了靠街的那扇落地玻璃,但她的酒红色长发在货架之间若隐若现,时而她微微扭头,能看见她雪白的皮肤,和黑超下一张红唇。
深深微微锁眉,似是还有点想笑:“师傅,你说,女人能开男人的车,这是种什么关系?”
的哥师傅也一直看着便利店里面的那个女人,深深这样问他,他才朝她转了个头。
“情人关系。”
深深点点头,她觉得这个观点完全成立。
……
今晚的便利店,成了深深瞄准的对象。
的哥师傅说了那四个她不愿意承认的字眼后,她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如果被骗,那就被骗了吧。
只能说,他以前爱过她,那是确实爱过她,真心实意的,但2年后不爱她了,现在对她的行为属于欺诈。
深深也有理由相信,他再次出现在她身边,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个目的应该和她老哥有关系。
便利店里的顾客进进出出,就是不见那个女人出来,如今靠窗的排架已经看不见她的影踪了。
深深把豆豆抱紧,另一只手将车门打开。
“师傅,麻烦你等我一下。”
抱着儿子下了车,用膝盖把车门顶上,转身就朝便利店大步走去。
每靠近一步,心中就涌起更加激烈的情感,她知道,这是种焦躁不安。
进入便利店,入门处是收银台,当地人对她说欢迎光临,她抱着豆豆,一步一步往里走。
货架之间一目了然,走过一排又一排。
深深的目的性实在太明显,这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来找人。
靠最里的货架间发现了高挑女人的身影,深深自打看见她,就没准备躲藏。
那个女人背对她,正站在冷柜前,似是想买酸奶,拿了一瓶,看了看包装文字,又拿了另外一瓶。
宝宝往妈妈怀里缩了缩,小腿蹬了一下,但没有醒来,还在睡。
深深再次把宝宝抱紧,内心波澜不起的,迈步就朝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她竟然不动如山的走到冷柜前,装作也要买酸奶的样子,在琳琅满目的产品之间挑选。
与这个女人的距离不超过半条手臂。
这个女人没有朝她扭头,仍旧心无旁骛的挑选酸奶。
不认识她?
深深锁眉,微微寻思了一下。
那么,她今天晚上产生的这个女人故意让她看见的这个想法便不能够成立。
如果她是装的,那么,应该是个演技高超的女人。
稍一寻思,深深就又有点理不清的头绪。
为什么偏偏在她和四爷重修旧好之后突然出现?
一座繁华都市遇见一个陌生人的概率是多少?两次遇见同一个陌生人的概率又是多少?
能说这不是一起策划好的阴谋吗?
突然来到自己身边,在自己身边挑选所需,或许不会引起自己的注意,但如果身边这个人打量自己,应该不会感觉不到吧?
深深就是这样毫无所忌的正在打量她。
这个女人选好酸奶,转身走了。
没有看见她的脸,一点都没有看见,站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脸被她酒红色的空气大卷发完全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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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用自己的身高测量了下她的,深深大约估计,这个女人在178—180左右。
外国女人个高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外国人,或者是哪国人,她根本无从分辨。
就连她两只手都带着皮手套。
将自己严严实实武装成这样子的,应该有什么目的吧?
深深在原地逗留了几秒钟,然后从冷柜中随便拿了瓶酸奶,迎面就朝收银台走去。
那个女人正在结账。
她提着的购物篮中不少东西,深深随便看了一眼。
全是家庭日常所需,饼干、薯片、洗面奶、酸奶、苏打水。
收银员输单快结束时,这女人突然从身边货架旁拿了盒巧克力,放在收银台上。
……
步出便利店,天色就像看不见的黑口袋,将底下的人全部装了进去。
深深抱着豆豆,眼看着那个女人提着购物袋,上了四爷的车,然后驱车离开,深深就有点无所适从。
不用再跟了,明显知道她去四爷公寓。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抱着豆豆她很难做些别的事情,于是先回到的士上。
的哥师傅问她:“miss,还跟不跟?”
“等下。”
她掏出手机,看是小亮来电,先接:“嗯。”
小亮应该正在家里走路,棉拖沙沙的:“兆南和兆熙都回来了,你这个先走的人,带着我外甥去哪了?”
“马上就到家,挂吧。”
掐了小亮这通电话,深深同的哥师傅大眼对小眼。
的哥师傅在等她的回答,而她呢,在一条分界线上,左顾右盼,随时都有可能和自己这一边倒戈。
想了想,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别为难自己。
“去前面那个小区,然后拜托你等我几分钟。”
……
这一次,带着儿子上了电梯。
电梯上行时,深深俯低头,看着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儿子,心中不禁在想,如果儿子大了,发生这种事,儿子会不会帮她?
这样一想,觉得男人完全没有儿子重要,男人不是自己的,可是儿子却是自己的。
站在四爷公寓门外,深深侧耳一听,便听见里面沙沙的拖鞋回音。
她没再犹豫,托住儿子屁股,腾出一只手,按了门铃。
门铃响起后,公寓内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就像做贼的突然藏起了自己一样。
深深再次按下了门铃,但回应她的,依旧是一扇冰冷而永远打不开的门。
四爷的公寓门,是指纹感应器的防盗系统,所以说,四爷添加了这个女人的指纹以供她随时随地出入他这边,但是对她却没能敞开通往他家的大门?
可是他这种脚踩两条船的行为不怕有一天阴沟里翻掉吗?
所以这个女人只等夜幕降临才出现在他这边。
深深相信,四爷私底下是和这个女人通过气的,或许早已将自己何时会来何时不会来告诉了这个女人。
这几天四爷回江城,料定她不会到他公寓来,所以这个女人便出现了。
那么这个女人一定认识她,就算不认识,也一定知道有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在避人耳目、为男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上,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没看见她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生怕露点什么的样子么?
所以说,为什么她心甘情愿的做男人背后的女人?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男人给了她承诺,在他有件事情没有成功之前,这个女人必须隐藏好自己。
深深平静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拒之门外的这扇防盗门,心里已经明白了个七八,没有再按门铃。
有些事不需要像泼妇那样处理。
她掉头走人。
……
顾小亮挺着个大肚子站在家门外等她。
夜色又深了不少。
夜幕底下,远远看见这个女人裹着羽绒服,行动不便的抚着大肚子,却在对这辆缓缓靠近的的士车翘首以待,深深便露出了笑意。
抱着儿子下车后,的士一溜烟的又上了路。
顾小亮大步走过来:“你去哪啦!”
“带我儿子逛逛超市。”
讲完,自己才恍悟,确实在便利店买了瓶酸奶,可是酸奶呢?
她回想了一下,发现那瓶酸奶丢在了的士上。
小亮拥着深深往家走,拉开栅栏,深深抱着宝宝先进,进去后站在旁边等小亮把栅栏关上。
“出事了。”
顾小亮转身就对深深如是说,深深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夜幕底下,两女人没急着回家,站在栅栏旁边,偷偷讲了两句话。
“傍晚那会儿,毛长柔
接到消息,说江城那边的仓库被海关的人端了,兆南走私那么多东西,这下完了。”
但顾小亮明显意不在此,她对深深的那个眼神让深深脊背都凉了:“听说是你家那位干的。”
深深顿在那儿,一动不动,后来她又皱皱眉,略有寻思:“讲的通,下午他跟我说,要回江城处理急事。”
“你怎么一点不着急啊!”
“事情都发生了,我着急有什么用。”
顾小亮推了深深一把:“我说的是干这件事的人是你家那位,你男人,你儿子的老子。”
深深明白顾小亮什么意思,但也只能苦笑笑。
如果她把她这两天的“收获”告诉小亮,只怕接下来是换成小亮苦笑吧。
不过小亮跟她说的这件事,倒是让深深确定了点事情。
岳名傅恐怕是在利用她。
……
家中没她想象的低气压。
顾父顾母依然在准备晚餐,大哥已经接回来,现在在二楼他自己的卧室里休息,毛长柔、展望在楼下,二哥从他卧室出来。
展望看见深深抱着沉甸甸的小孩儿,立刻从沙发走过来,帮她接过了孩子。
深深感激的谢了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