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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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不在。
她滑开屏幕后走到路牙边来,对着临街的商店东张西顾,有些店面关门早,已经打烊,有些店面还在营业。
可是他的车停在药房外,说明人就在附近几米远内,药房和便利店又都找过,还能去更远的地方?
那应该驱车过去才对。
深深纳闷的很,插着腰,低头就点出电话,正在找四爷号码时,药房出来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女人。
十分高挑、纤瘦,酒红色空气长卷发,弹性十足的垂到腰部,在这个漆黑的深夜,脸上却卡着墨镜,墨镜将她整张脸几乎遮去了一大半,只能看到她涂了口红的红唇,身穿黑色风衣,及膝,衣扣封住,腰部系有腰带,下身穿一条灰色西装裤,平底鞋。
这样子的打扮,现实生活中应该是女白领类的女人。
要不是她打开的是四爷的车,深深只会留意一眼,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惊疑的表情。
手机自然没拨出四爷的号,因为她刚朝那个女人瞥了一眼,就看见她按下遥控车锁,解锁的是四爷的车。
隔着浓深的夜色,她视力又不行,不怎么能看清那个女人的相貌,何况她还戴着黑超,基本上遮去整个五官。
看见她手里提着药房的药袋,深深感觉很怪异。
那个女人从车头绕到驾驶室,拉开车门,弯腰便钻了进去。
深深就顿了那么0。1秒,反应过来之后,一面把手机揣大衣口袋,一面匆匆忙忙上了自己的车。
驾驶四爷车的女人,明显没有留意她,将车一溜烟的就开走。
……
还是小女孩的那段时光,与四爷有过交情的女人的脸,混乱的从深深脑海闪过,白驹过隙一般,不是想不起脸,就是对不上身份。
她很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她并不认识。
不是与四爷以前有过交情的女人,那么,就是这2年才出现在四爷身边的。
想到这一点,深深心中的滋味很不好受。
偷偷跟着四爷的车,进入了小区内的地下车库。
偌大的停车场此时空旷无人,一辆辆泊在停车位的私家车像兽一样潜伏。
深深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透过挡风玻璃,全神贯注的盯着四爷的车。
高头大马的黑色私家车,进入地下车库后,笔直的往最深处驶去。
停车场内光线昏暗,追在四爷的车后面,见它停下,慢慢泊进停车位后,深深随便寻了个没车的停车位,装模作样的把她的车泊了进去。
她没把车熄火。
进入昏暗的停车位后,她才发现,狭小封闭的车内,全是冷飕飕的空气,她没有意识的握紧了方向盘,手心却冒出
tang了冷汗。
等了1、2分钟,那个女人终于下车,手里提着一只购物袋和一只塑料袋,透明塑料袋中是两盒药。
这女人着实高挑,以这种身材,深深怀疑她是模特。
看她穿衣打扮的风格与品位,深深更加相信这一点猜测。
念及此,她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说,平时和四爷来往的女人是他工作上面的同仁,那么这个女人显然不是。
假设她猜测不错,这个女人是个模特,四爷与她工作上不可能会有交集,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她是四爷的女性朋友,与工作无关的女性朋友。
想到这一层,深深觉得头有些晕眩。
这个女人提着两个袋子,以大交叉的方向,从自己的停车位朝着负一层电梯走去,虽然没有路过深深的面前,但在她挡风玻璃前,留下了一抹纤瘦匀挺的背影。
深深觉得她的心很乱。
她靠着椅背看着那个女人走到电梯旁,按下按钮,等待的那段时间,像木偶一般纹丝不动。
……
停车场此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深深试图理清头绪。
药房就在小区外,步行5分钟都不要,那么,这个女人从车库提车外出买药的猜测不成立,换言之,应该是从外面回来的途中,到小区外,去了趟药房。
但是今天晚上,四爷是开着他的车将她送回家,再返回自己的家。
那个时候她虽然不曾看过表,但她从家驱车到四爷所在的小区时确认过时间,当时她理了一下,认为四爷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
但这个结论是建立在买药的这个人是四爷他自己这个前提条件下,但买药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女人。
深深脑子特别乱。
她眼睛近视,虽然戴着框架眼镜,但夜晚看东西比白天要难。
地下停车场入夜后光线很昏暗,那个女人离她很远,电梯抵达负一层后,双门向两侧拉开,她那道高挑纤瘦的身影步了进去。
电梯门阖上的时候,那个女人恰好在电梯内转身,头低垂,黑超下只有一张红唇,酒红色的空气卷披散下来,仿佛都能看见那些发丝在空中弹跳的瞬间。
深深把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此时,地下停车场阒静无声。
电梯已经上行,等她再抬起头,透过挡风玻璃,看不见任何人影。
心里的滋味再也无法形容。
离开家时,她拿皮筋绑了个低低的马尾,现在额前掉下来一缕头发,长度可到下巴,在她双手紧握方向盘、头抬起、眼睛看着电梯口的这个动作当中,这缕头发衬的她脸型过度的消瘦。
她脑子彻底一片白茫茫,什么也想不明白。
或许,四爷在从她家离开后,又和这个女人碰面,这个女人上了他的车。
那么毫无悬念的,他是带她回他公寓的,车子驶到小区外,四爷头疼,先行下车,步行回家,这个女人替四爷去药房买药。
这样的猜测,让她所有的疑惑瞬间豁然开朗,也就顺理成章的解释了他在路上耽误掉的那点时间。
深深发现,她心疼的厉害。
四爷送她回家后,又去其他地方接这个女人去他家……
一个女人夜里去一个男人家里,还能做些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晚餐后他送她回家时,还曾提过,要她今晚去他公寓过夜。
为什么会这样?
深深有点没办法接受自己理出来的这些头绪。
她把窗户降下,可是一整个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就像坟场一样,除了密不透风的窒息外,完全呼吸不到新鲜氧气。
那个女人高挑冷艳的形象,再一次出现在脑海。
☆、279 结局篇:这个女人买的根本不是止疼药,而是……
在他提出要她晚上去他公寓过夜后,深深记得,他并没有接到过电话或短信,他并没有看过手机,一路上径直送她到了家门外。
而后他们在车上接吻,再然后他说他头疼,提出让她今晚先回家。
那么,应该是他一早与这个女人约定过今晚见面,而他忘记,再然后,与她在车里接吻的时候想起来,才伪装自己头疼,推说今晚不方便,让她回家是。
可是这个女人去了药房给他买药是真。
那说明,他确实头疾发作。
深深突然之间情绪失控,狠狠的砸方向盘,胸口急遽窜起的火气快要把她点燃。
她发现她没办法理清楚,她脑子乱糟糟的,耳朵全是嗡嗡的声音,像是要耳鸣了一样。
又或许,这个女人买的根本不是止疼药,而是……,避孕药。
后视镜中可以看见驾驶位坐着的女人仰头靠在椅背上,脸色煞白,紧紧闭阖着眼眸堕。
她冷静了几分钟,没多做其他考虑,推开车门下车,锁了车就径直往电梯走。
……
只来过一次,也是在晚上,对小区高档公寓并不熟悉。
一梯一户型让电梯门打开就是四爷家的高级防盗门。
门前铺着一张米色羊毛地毯,吊顶有一盏灯,灯光白晃晃的。
恍惚之间,深深竟然不敢敲他的门。
夜间没有人使用电梯,电梯停在这一层,双门阖上,金色光面中倒映着深深的背,弯弯曲曲又有点拉长。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没有敲门,而是将一只耳朵贴到防盗门上,屏息聆听。
来过一次,所以她知道他家的格局。
这扇防盗门后就是豪华的客厅,若这扇防盗门打开,正对面就是一整幕落地窗,窗外的夜景一定美轮美奂。
深深的心七上八下,比真正做贼还要害怕,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头也昏沉沉的,四肢毫无力气,软绵绵连一步都走不动。
她曾经深深的信任他,绝对不可能相信他会做出偷吃这种事,可是在事实的强有力佐证下,她在一步步退缩,失去了那股敢于勇敢说出“他不会”的勇气,也接二连三的胡思乱想。
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的,何况谁又会一辈子等谁?
单身的他,有了女朋友,这算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在她心力交瘁的这段时间内,这扇防盗门后的豪华客厅,出现了脚步声。
深深整个人应激而起,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张大,耳朵紧紧贴着门,全身所有感官和注意力都用来窃听公寓里的动静。
第一道脚步声出现后,第二道脚步声也依稀出现,越来越清晰,两道脚步声穿错,一个走向左,一个走向右。
深深猛翻了个身,后背撞在了旁边白瓷砖墙壁上。
心里有什么位置轰然倒塌,牵连着她连意识都快要丧失。
她头晕的很,像低血糖症状。
她虽然很想离开,但是眼睛看东西非常模糊,而且心脏很慌,很想吐,于是就沿着墙壁边蹲下来。
过了好一阵子,那种不适的感觉才好转了些。
抬头眨了眨眼睛,看东西不再模糊,但是头晕的厉害。
等她站起来,摸了摸脸颊,发现脸颊有些烫。
看着那道死一般寂静的防盗门,她不是没想过敲开它,但是后来又犹豫了。
如果场面真的很难以目睹,何必又这么为难自己。
她没再凑上去听些动静,所以也没再听见客厅中的那两道脚步声。
电梯就在这一层,按了下行键门就缓缓拉开,深深头都没回的就钻进去,很快,电梯门阖闭,往负一层下去。
……
回到她车中,她坐了一阵子,没想别的,脑子特别空,就是觉得头晕的厉害,很想吐。
等她回到家,已经过了凌晨。
家人都睡了,豆豆在小亮房间,深深没把孩子抱到楼上,所以楼上就她一个人。
她心情很不好,活了快23年,头一次觉得事情严重到天塌下来那种程度。
洪兆南在医院,二楼静悄悄的。
她进屋后肩膀严重的往下耷着,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把吊灯打开,对着满屋子的寂静,深深叹了口气。
窗帘没拉,金门大桥上霓虹密如繁星,她都快要忘记了,今天是圣诞节。
贴着门歇息了好几分钟,才总算提起点劲,拎着包走到梳妆台边,把包放桌上,摘下眼镜,转身就去了浴室。
旧金山的冬天虽然比江城温暖,但水温怎么就像冰渣子似的?
深深扯下横杆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好长时间,才溢出了哭声。
反应是有点木讷了,憋到现在,都快要憋成个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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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刚才又想到了什么,委屈的鼻头一酸,竟然淌了眼泪。
她就是觉得打击特别大,他有女人了,他背叛自己,还对自己说谎。
深深又叹了口气,把毛巾晾回横杆上,展展平,转身走出了浴室。
回到梳妆台边,把马尾上的皮筋扯掉,头发顺了下来,似乎马尾绑的有些紧,头皮有点疼。
抓了抓头发,就坐下梳妆凳,摸出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他的号。
嘟——嘟——
这声音有点折磨她,她又想他听,又不想他听,甚至又突然想把这通话掐掉。
嘟声突然消失,那端人的接听让她吓了一跳,老半天对着电话不知道说什么。
听他那边相当安静,果然是在房间里面,很有可能那个女人就在他身边。
她一直不说话,他才先开口的:“有事么深深?这么晚还不睡?”
光听声音,倒是平常,没有起伏,也没有气促的症状。
深深朝镜子看了一眼,敛了敛眉,就有点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你头还疼么?吃药了么?”
他是不疑有他,低醇磁厚的嗓音徐徐传来:“好些,吃了药,你担心四爷所以才到了这个点还不睡么?”
话音末了,他溢出了淡淡温情的笑声,很绵长。
深深区分不了,她脑子乱的很:“你吃的中药还是西药?”
那端人低低徐徐说道:“止疼药。”
末了还是萦绕不绝的绵长柔笑,声音丝丝缕缕渗透到她这一边。
如果他不是演戏高手,那一定就和那个女人没有那种关系。
可是大半夜让一个女人去他家,深深还是觉得特别不舒服。
于是她跟自己打了个赌,就试探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