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妃-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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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也很懊恼。是啊,谁会杀他,他平日里虽然机灵点。而且鬼点子多,但是也不至于与人结下这种深仇大恨。
莫紫林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只是隐隐的一闪即逝,捕捉不定,其实她一早就怀疑过,只是后来又连续地生了太多的事。所以她一下子又忘记了,这会听叶倾城说王绪死得很蹊跷。心中不免又开始怀疑两个人来了。于是喃喃的说道,“难道我们中间有他们的内应?不然长风长老他们也不会被抓吧。”
莫紫林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倾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日他找安俊去正厅品茶。正巧碰见一个人,这个人长得极像清虚观的掌门长德。但是我问起安俊时,他却是口否定,说那人只不过是像罢了,现在想起来,好像真地就是长德。”叶倾城陷入了回忆之中。
莫紫林也忽然觉得长德十分的怪异起来,于是禁不住说道,“怪不得,长德明明伤得极重,但是看起来却不是,等伤口都好了谁也检查不出原因来,但是他依旧时不时地吐血,这一切莫非都是他装出来地?可是他的目地是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样看来就更加的蹊跷了。”叶倾城说道。
莫紫林十分不解,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不过越是这样,那就证明离真相不远了。
“莫姑娘怎么会与安俊这样地人有来往?而且安俊好像对莫姑娘有意,而且这次安俊好像是特意为了你而来的。”叶倾城突然问道。
叶倾城地话让莫紫林处于尴尬的巅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半响她才说道,“有人家的公子哥,不都这样爱无聊吗嘛!”
“可是我看安俊不像,平日里接触可是说他是个绝对的浪荡子弟,不过这次他确实很认真,就好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这都是因为姑娘你吗?”叶倾城回忆起以前安俊的样子,不由得再联想到现在的样子,心中实在是难以将这两个同样的人联系到一起。
“呵呵,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要是有,我不早就成宠儿了,哪还会到处流浪啊。”莫紫林自然知道安俊的确是改变了不少,只是是不是因为她就不得而知了。
“姑娘你只怕不是没有,而是不想吧。”叶倾城难免将目光在莫紫林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美,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她身上还缮着一种独有的气质,那种气质与美无关,但是却是吸引人的,会让人不知不觉间在被她美丽的外表吸引的同时,还被她那种气质深深的吸引了。
莫紫林只是笑笑并不作答。
叶倾城忽然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这才歉意的再次朝莫紫林看去,莫紫林并没觉刚才他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慕,一种对漂亮东西的爱慕,她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深思着什么似的。
“姑娘现在有何打算?”叶倾城问道。
莫紫林摇了摇头,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她那里还有什么打算啊,能理清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不过现在她竟然有了点眉目,韩晓白他们也还和长德在一起,所以她必须得先通知一下他们才行,至少也让他们注意点。
“叶公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联系上韩晓白?”莫紫林突然问道。
“有倒是有,只不过,从来没用过,不知道灵不灵。”叶倾城这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来,瓶子里面装着一个漂亮的小可爱,莫紫林一看就立即明白了过来,这是韩晓白的宝贝。
“对着它说话就好了,表弟能明白的。”叶倾城将小可爱倒了出来,用食指将它抬起。
“只要跟她说话就可以了吗?”莫紫林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时代竟然有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半信半疑的将要传递的信息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去吧。
哪知那小可爱,果然好像听得懂人话似的,扑腾了两下幼小的翅膀就这样朝外面飞去了。
“真是神奇呢!”莫紫林不由得赞道,怪不得韩晓白能成为百晓生,原来是因为这虫子的缘故,只是上次他已经说虫子死了不少了,叶倾城又为何会有韩家的虫子?
“这个虫子不是韩家的独门秘传吗?叶公子为何会有?”莫紫林不禁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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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刺杀 字数:9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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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紫林本来只是问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问题了,可是叶倾城好像很为难似的,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哎,我们是亲戚啊,他给我一只通风报信什么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叶倾城就像突然想到这么个救急解释似的,说出来后当即轻松了下来,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解释很合理吧。
叶倾城的解释虽然很合理,莫紫林虽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她的心里却是觉得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想最近生的事太多了,也许自己多虑了,于是也就作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莫紫林安心的说道。
叶倾城见莫紫林并没对他的话产生怀疑,于是抱拳道,“我不能在这里呆久了,怕被其他人现,等韩表弟有消息了,大家再商量后事。”说完他还嘱咐道,“请莫姑娘不要揭穿我们相识的事,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叶倾城说得很真诚,莫紫林没理由不答应,点了点头,叶倾城快速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莫紫林突然心中一揪,好像被锥子直往心里钻似的,好难受,也正是这一阵揪痛让她有了不好的感觉,一种不安,而且是很特别的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着,她捂着胸口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忽的,她停下了步子,眼里露出惊恐之色,难道是冷风有什么事吗?可是安俊明明答应她的,更何况她人还在这里,他没必要对冷风下手啊,不是冷风会是谁?这种揪痛感她记得曾经也有过,那是在父母出事之前,难道这是一种心里暗示吗?那么这次又会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除了目前她最在乎的冷风,和心里装着萧海诺,还有随她特好的萧海阳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了,萧海阳与萧海诺现在应该在皇宫。而萧海诺册封太子的当天,其他的几位皇子也是封王封番的时候,他们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那么现在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冷风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莫紫林犹豫不决,现在已经深夜,她真地好想跑过去敲开安俊的房门问个清楚。但是她又害怕那样做,她明知道安俊是喜欢他的,如果在他面前表现得太在乎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不是自己的话,那么本来没事。说不定他也会弄出点事来的。
越想越乱了,该怎么办了,她好想就这样跑出去,哪怕四处找找,即使找不到她也不要呆在这里静静地等着。仿佛是在等待死亡一样,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皇宫大院内,严密的地下大牢,密不透风,终日没有阳光的照射,在这样的时节已到了夜晚就会显得又朝又闷。
无人把守地地牢。没有牢门。可是任谁也逃不出去地。一个满头蓬松白遮脸地老人盘膝坐在一堆谷草之上。这里就是他地起居之地了。
那白老人脸上深深地皱纹可以看出来他有些年纪了。只是没人知道其实他不过六十出头。但是看上去却是七老八十地模样了。
这里暗无天日。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少时间了。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进来地。更不知这本书是何时又从新回到他身边地。他只知道当他醒来地时候。这本书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地身边了。没有任何地暗示或征兆。
这本书是使他沦落到这步田地地罪魁祸。可是他却不埋怨。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地劫数。在劫难逃。不过也正是这书莫名奇妙地从新回到了他地身边。也就证明了这古书中地预言。是真地。他坚信不移地预言果然是真地。
忽然。门外有了响动。几个人地脚步声渐行渐近。白老人意识到有人来了。急忙将书往谷草地下藏去。再在上面盖上了些草。觉得不放心。再随手在谷草之上乱抓了几把制造成凌乱地样子。这才坐好。闭上眼睛。安定下来等待着来人地“审问”。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来了。这么些年。除了他还会有谁。
来人正是安臣。当今唯一地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人爱戴地宰相。
“哎,怎么又是你,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无可奉告,你又何必死皮赖脸?”白老人叹了口气故作无奈的说道。
“莫程,怎么样这十多年看来只是消磨了你的生命,并没消磨你的意志啊!何苦呢?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划算吗?”安臣像是苦口婆心的至肺腑的劝说,但却让人无比的憎恨他这张人皮面具下的邪恶嘴脸。
不错,这个满头白的老人正是当年的国师莫程,如果不是安臣,他又何以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堂堂一国之师,是如何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却是破衣烂衫,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空有一张硬嘴,又有什么用呢?
莫程冷笑不答,安臣更是怒了,每次都这样,他厌了烦了,要不是看着他掌握了能预知未来的天书,他才不会对他如此客气,可是这些年来,每个月他都来,莫程的回答如一,时间在变,空间在变,就连他们自己也在变,他们在逐渐的老去,若是不能预知未来,要他如何下手称霸天下?这十几年来,他的狼子野心一直掩藏的甚好,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食人野兽,还是最凶残的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
安臣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莫程早已熟悉了他的软硬兼施,所以根本就当没听见。
以往如此这次本应该依然如此,可是安臣却是换了一种说法,“我说莫程啊,你们我们都斗了几十年了,真的没有意思,当年若不是我在刑场劫下你,你现在恐怕还在十八层地狱里苦磨呢。你说你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啊?我不过是想知道哪个辅佐之人是谁,这点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
莫程一听这口吻,很冷的说道,“难道你要我也去刑场劫你一次不成?”
“你……。”安臣气急败坏的指着莫程,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跺脚。
好半响安俊才穷凶极恶的说道,“好,你不说是吧,不说谁也别想得到,辅佐得天下是吧?好。我将天下间这样的人通通杀光,我看他如何辅佐。”
说完,他猛的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莫程头也不抬的等待着他们离开,这不知道安臣是第多少次这样愤然地离开了。直到再也听不见脚步声,莫程才抬起头来。朝门口看了看,从谷草中从新拿回那本书,不错,这就是安臣口中的天书,一本能预知未来的天书。但是,虽然上天在冥冥之中早已安排,事在人为,他要辅佐的只有太子一个,而这个辅佐之人必是有他过人之处的人,能独挡一面地人,而这天书上所指之人却是让人无法揣摩的,时机成熟。呵呵大家都知道时机成熟。问题是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呢?
现在的莫程什么也不想想,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的孙女。天书中说,此女有一劫。若是有贵人相助,必定能逃脱,若是不能人亡国亡,虽然他贵为国师,但是他也无法猜测这其中地意思,他不明白他的孙女与这个国家会有着什么样的连系,但是他只希望上天能开恩,怜悯她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让她平平安安的度过此劫,同时也希望那个贵人能早些出现帮上她。
他亲亲的抚着天书,就像抚摸着曾经抱过地孙女一样,那样安详!缓缓的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回到了从前,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拉着他要他教她练书法,她那么小,以至于连毛笔都握不住,每当这时侯他都会疼在的抚着她的头说,“小林儿啊,你还小,等你长大了爷爷再教你。”那丫头最听他地话了,只要他开口,她从来不逆行,所以每当这时她都乖巧的点着头。
每每想到此,莫程的嘴角就会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这也是这些年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在这里的无数个没有天日的日子,他就是这样想着那些甜蜜地回忆度过地,尽管如此,每每想起他仍然还会如初的笑……。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听得外面“啊,啊”地有人不断惨叫的声音,然后门锁被人劈开了,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他在看到莫程地那一刻激动无比,“国师!”他扯下面前蒙面的黑巾,露出一张有些沧桑的脸来。
“吕蒙!”莫程缓缓的站起身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问道,“你真的是吕蒙?”
“是我,是我,国师,你受苦了,这么些年来我一直谋划,今日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吕蒙闲话少说,拉着莫程就往外走。
莫程没多想将书往怀里一揣,在吕蒙的带动下,冲出了皇宫的地牢。
没有追兵,因为他们不敢惊动皇上,这是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