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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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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说过,我这辈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刘慧红着眼,指向任珂,“你当年明明答应过我,会离开等等,去美国,然后永远不再回来。可现在呢,你不止回来了!还害得等等又进了手术室!任珂!”
  她最后道:“我儿子只有一条命!你到底还要害他几次!”
  “你闭嘴!你当年抛夫弃子,一走十三年,音讯全无,到现在有什么资格以母亲的身份自居。”
  任妈妈抱着女儿,双目赤红,“即便有,你又凭什么这样作践我女儿!你当年以死相逼,逼珂珂走,她一走十年不敢回来!这还不够吗?是不是非要珂珂把命都赔给等等才算完!”
  “那也是她欠我儿子的!”刘慧冷哼,“她活该报应!”
  “你胡说!这么多年,我家珂珂到底哪一点对不起等等了?”
  任妈妈的声音越发颤抖,“她学医,都是为了等等!十年来,她拼了命地考最好的医学院,进最好的医院,想做最好的耳科医生,都是为了等等!十年啊!我女儿一个人在国外这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有谁问过她一句,她到底过的好不好?”
  任妈妈抱紧任珂颤抖不已的身体,哭得泣不成声,“她还这么年轻,就差点,差点……”
  任妈妈说不下去,哭着去拉任珂的手,“珂珂啊,你跟妈妈回家,就算等等再好,咱们也不要了!你为他做得已经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任珂仍然跪着,静静地听着妈妈的话,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心里疼得不能呼吸。
  “不够啊。”
  怎么够呢?
  她明明亏欠他的太多,多到这辈子都还不清。
  可任妈妈明显不愿再放任任珂留在此处。
  她用力地将女儿扯起来,“够了,珂珂。你守了他这么多年,天大的恩情都清了!还要怎么还啊!珂珂啊,爸爸妈妈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不是为了有一天送你给人贬低糟蹋的!”
  任妈妈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进任珂心底,痛上加痛。
  她欠着程等的感情,也欠父母的养育之恩。
  两厢撕扯,犹如困兽。
  她知道,她早该放手。
  可终究,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背后手术室里,人事不知的那个人。
  十八岁那年,他们说好,永远不分开。
  她却转眼将他丢开,一走就是十年。
  如今,她才刚刚答应过他,不会再将他推开。
  难道,又要再次食言?
  不,不可以。
  任珂的脚下仿佛就生了根,任凭母亲如何拉扯,都不肯再挪动一分。
  僵持间,手术室的门再度被人推开。
  陆梓楠早就听到手术室外面一直吵吵闹闹,不得安静。
  此刻推门而出,他眉心深拧,脸色不渝。
  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任珂脸上。
  下一秒,冷冽的声音响起,声调沉稳,不容置疑。
  “任医生,换衣服,上台。”
  任珂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陆梓楠带进了手术室。
  直到再次亲眼见到躺在手术台上,昏迷不醒的程等,任珂的眼泪就再次收不住似的落下来。
  陆梓楠睨她一眼,气得直皱眉。
  “任珂。”他寒声叫她,“让你进来,是怕你在外面胡思乱想,不是让你哭哭啼啼扰乱我们的。”
  事实上,手术台上这几位俱是资历最深的医生,经验丰富,技术一流。
  手下的功夫,绝不会被一个抹眼泪的小姑娘影响。
  若是平时,任珂自然能想明白这些关键。
  可此刻,她脑中是一团浆糊。
  听到陆梓楠这样说,便信以为真。急忙小口吸气,把眼泪都憋回去。
  陆梓楠见她终于不哭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缓和了语气,“自己找地方待着。”
  话落,众人就见到平时冷静自持的任医生,绕着手术台转了一圈。然后,小步回到手术台的最末端,伸出手,捏起程等的一截裤脚,像抱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进手心。
  那模样,特别像一只又傻又笨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主人。
  小心翼翼得让人心疼,又蠢又呆得让人肝疼。
  晋/江/原/创/首/发/请/勿/转/载                        
作者有话要说:  陆梓楠:谁家的傻狗?
程小等:我家的!不服气啊!
陆梓楠:跟我横?不知道我按着你的脑袋在开刀吗?
程小等:幼稚!
——
虽然等等是个背景板,但是这章暴露的内容值得你们推敲!
连续两天大肥章,感觉自己被掏空!下一章更新在明天晚上十点,说好了,不见不散哈~
最后,小仙女们心疼我一下,点点收藏文章好吗?好哒!
本章留言有红包,来者有份,约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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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是喜欢我》明月像饼】
梁叙喜欢上一个姑娘。
从此之后,为她操碎了心。
市一高传出流言。
年级第一梁叙在倒追年级倒数的……宋词。
众人纷纷表示不信。
直到某一天,终于有人看见梁叙拉了人家的小手。
【《我彧归来》筱露】
特派医疗队去往边陲的路上遇上了山体塌方,军警消防赶来救援的时候一群人或蹲或站在路边吃方便面。
蓬头垢面的苏安希用方便面盒子挡脸,却被一只手控党舔屏的大手夺走。
徐彧:别挡了,没穿衣服的样子都见过了。
苏安希:说的就像是我没见过你没穿裤子的样子似的。
两人身后的医护人员和军人们秒变吃瓜群众!
这是……绕口令?
年少你年轻气盛,我如影随形。
而今你满腔热血,我甘之如饴。
这满目河山你砥砺前行,我用双手为你遮风避雨。

  ☆、第 18 章

  程等第一次醒来; 恰逢第二天午后。
  窗外雾气散开,阳光透过云层; 洒落一地金黄。
  特护病房里; 程等的指尖微微一动; 惊得守在床边的任珂几乎一秒站起身来; 凑近; 一眨不眨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下意识地喊他,“等等?”
  那声音落在程等耳畔,有些模糊得听不真切。
  只依稀能觉察到; 有人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就在他身侧。
  阿珂,是你吗?
  未几,程等挣扎着睁开了眼。
  初时; 头很晕; 昏昏沉沉的,看不清东西。又隔了片刻,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  
  也终于确定; 守在他身边的人,就是任珂。
  见她安好; 他虚弱地笑,心满意足,“阿珂; 你没事,太好了。”
  任珂见到程等的嘴角在动,便小心翼翼地移开他脸上的氧气罩,俯身凑近。
  可下一秒,眼泪却忍不住地落下来。
  她点着头,多想亲口对他说:“我很好,你好不好?”
  可目光触到他被绷带覆盖着的右耳,那些话,便如鲠在喉,再也发不出声音。
  只能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你看,我很好。所以,你也要好好的。
  写完,任珂埋下头,将濡湿的脸贴在程等的手心里,轻轻地蹭了蹭。
  掌心里,她微凉的小手,换成一张湿乎乎的脸。蹭得他掌心,暖暖的,有点痒。
  程等微微笑着,想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却渐渐体力不支,再次睡去。
  任珂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脸,听着他呼吸声渐趋平稳,怔了许久,直到门外一声轻响,才兀地回过神。
  抬眸循声望去,目光已是一片冷冽。
  待看到来人是白严朝,任珂闭了一下眼,将眼底的冷意褪去半分。
  “他怎么样?”白严朝走到病床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
  病床旁,任珂弯着腰,用沾了水的棉棒,一点一点地湿润着程等的嘴唇。
  “白严朝,我想让那些人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那些人”是谁,不必任珂明说,白严朝也心知肚明。
  医闹伤人,且受伤的人是程等。
  仅凭这两点,就足够这件事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迅速的方式,发酵并传播开来。
  其实,出事当天现场早有人报警。
  程等刚被送进手术室,闹事的患者家属就被警方控制起来。
  一起接受询问调查的,还有当时在场的医护人员及其他病患和围观人员。
  但不知从何时起,这样一件简单的医患伤人事件,在外界流传开来时,却渐渐变了味道。
  有人说,这是一起医疗事故,中心医院的医生把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耳朵给治坏了。家属去讨说法,闹将起来,不小心伤到了旁人。
  而程等,不是他们有意打伤的。而是他自己见义勇为,为了救人,才受的伤。
  最后,医院为了掩盖医疗事故的真相,一定会起诉患者家属。
  这传言,真假参半,却让无数不明真相的路人,信以为真。
  初时,丁成担忧着程等的安危,又顾及着任珂,只叮嘱公司的公关部,将程等受伤一事极力压下,容后再揭。
  没成想,事情非但没有压下去,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将矛头直指院方和任珂,骂院方包庇凶手,骂任珂不配为医。
  而真正行凶伤人的病患家属,却成为了众人同情的弱小。
  有媒体公众号在平台的文章中,如此写道:
  儿子不幸受伤,送来医院,却被无良医生毁了耳朵,年迈的父母讨要说法,却被院方拒绝,差点被打。
  幸得程等庇护,才得以全身而退。
  至此,坊间传言,已彻底颠倒黑白。
  任珂其实不在乎外面那些人怎么骂她。
  但她决不能容忍,对方以此为锲机,逃避罪责。
  他们利用人们从众的心理,将自己扮演成弱小,将程等说成英雄,把医院和医生定义为罪魁祸首。
  以为这样,就可以逼着程等和解,迫使院方忍气吞声,最后,警方即便证据确凿,也要考虑事件的后续影响,而酌情轻判?
  呵。
  休想。
  任珂低垂着眉眼,安安静静地坐在程等的床旁,消瘦的背影落在白严朝的眼中,说不出的羸弱。
  以至于,他忍不住地提醒她,“这会让你陷入众矢之的!如果医院不愿将此事闹大,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任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微哑的女声响起,轻柔的好像窗外的春风。
  偏偏那一字一句,却最是坚定不移,掷地有声。
  “我不在乎。”
  她说:“他们既然伤了他,就该为此负责。我只要他们受到应得的惩罚,哪怕舍了这身白褂,也在所不惜。”
  闻言,白严朝深知无法多说无益,便道:“你想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任珂依然微微笑着,莹白的指腹轻柔地摸着程等露在被子外面的左耳,“我只有一个要求。”
  白严朝:“什么?”
  “不和解,不妥协,不要赔偿,若能重判,自然最好。”
  “重判”二字沉沉地落在白严朝耳中,他心里一紧,忽地恍然明白。
  任珂这是早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为程等出头。
  即便今天来的人不是他,也还会有其他人。
  说来可笑,枉他刚刚还搜肠刮肚地给她分析利弊,梦想着能够说服她,不要冲动。
  可醒着的人,怎么可能叫得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思及此,白严朝自嘲地笑了笑,目光落在程等的身上,心里就有点羡慕。
  自己身边怎么就没有一个这样的小青梅呢?
  想想真糟心。
  糟心的白律师把悲愤化为动力,伙同丁成一起奔波数日,事情很快有了进展。
  一方面,出事当日被路人拍摄的现场视频很快被传至网上。
  虽然视频做了消声处理,但丝毫不影响观者从画面清晰的视频中,分辨原委。
  舆论一夕倒戈,矛头重新指向闹事家属。
  而另一方面,程等醒后,经有关人员伤情鉴定,属轻伤二级较重,遂警方依法对患者家属提起公诉。
  开庭那天,任珂与同事,及几位在场的其他病患家属,一起作为证人出庭。
  因证据确凿,案件清晰,又有白严朝这位剑桥法学博士,坐镇原告辩护席,案件审理的过程很是顺利。
  期间,对方辩护律师提出庭外和解,表示患者家属愿意赔偿程等和医院的全部损失,但都被白严朝和丁成合力拒绝。
  当日下午,法庭宣判,病患的父亲,即行凶伤人者,构成故意伤人罪,且手段残忍,情节恶劣。判处对方三年有期徒刑,驳回上诉。
  听闻罪名坐实的那一刻,曾经那位带头闹事的中年妇女当场晕倒。
  任珂冷眼看着她,待另一位同事上前为其检查,确认对方只是暂时昏厥后,才独自转身离开。
  然而这件事,却远没有结束。
  程等受伤的消息传出后,不止多家媒体出动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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