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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配荣宠之路(快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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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后龙颜大悦,命人把上好的酒水拿出来畅饮,直喝的酩酊大醉,方被宫人伺候着睡下。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宫人去伺候皇帝梳洗,床上的人却是起不来身了,只余口舌还能模糊的发出声音,宫人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请人请来了皇后。
  皇后传太医来医治,刚到了乾清宫就看到了等候在宫殿门口的赵景承,两人视线碰撞时迸发着一种无形的较量。
  时间紧迫,前者不得已收了视线匆忙进了乾清宫内。
  到了内室门口,看到层层黄幔围绕着的龙床上平躺的皇帝,还有周围聚集的太医之流,感受到此中气氛沉重的皇后心中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个踉跄,皇后差一点就摔倒。
  “皇后娘娘…”宫女惊呼,急忙稳住皇后身子。
  太医们被惊动,看到赶来的皇后和身后的三皇子殿下,连忙齐声请安,对此皇后挥挥手让众人都免礼。
  “皇上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诸位太医,可有诊断出来?”难掩焦急,皇后高声责问。
  太医们面面相窥,无一人敢站出来断定进言。
  皇后欲要发火,赵景承这时开了口:“诸位太医吞吞吐吐是为何故?兹事体大,此病有关父皇龙体,你们诊脉如何还是快些说来,属实相告。否则,万一父皇有个三长两短,定要拿你们试问——”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写到夺位了,激动(*/ω\*)夺位后就可以酱酱酱啦


☆、第26章 风雨欲来

  这时男子的作用就显示了出来; 众太医或许还能在皇后跟前拖延模糊一二; 对上这厉来有几分手段的三皇子; 顿时惶恐不安起来。
  其中太医之首周太医站了出来; 拱手回禀; “请皇后、三皇子殿下恕罪; 臣等实在不敢妄言。皇上这病来的甚是凶猛古怪; 臣等翻阅古籍,方发现同一病症极像; 但又十分把握,故而不敢定下结论。”
  皇后脸色难看; “那你且说说看; 与皇上相似的这病症是什么!周太医; 你需如实相告; 不得隐瞒一丝一毫!”
  “臣不敢!”周太医立即掀袍跪了下去。
  待到皇后说了平身; 他这才惶恐起身,讲诉了皇帝此时的症状。口不能言; 神志昏乱; 时而模糊不清的噫语,这纷纷都指向了一个病症,也就是古籍记载的“厥症”; 厥症分为好几种:煎厥、大厥、薄厥,通俗点讲就是脑充血。
  医术中曾有记载:
  “血气并走于上则上实下虚,下虚则阴脱,阴脱则根本离绝而下厥上竭; 是为大厥,所以暴死。若气极而反,则阴必渐回,故可复苏。其有一去不反者,不能生矣。”
  太医这番话下来,皇后和赵景承都沉默了。
  按照太医所言症状,大厥之症恰恰指向的就是最严重的那一条,有这种病症者等同于压根没有治愈的希望,大多只能瘫痪在床,肢体无法自处中受尽折磨后病逝,这要是说皇帝就得了这种病,等于是奠定了皇帝的生死,这些个太医还没那么傻。
  话说到这份上,皇后和赵景承却已了然,皇帝这一病怕是再也起不来了。最现实的就是那储君之位,两人心中各有打算,偶尔对上的视线都藏着试探和谨慎。
  其实这里面处于劣势的是皇后,因为大皇子前去偏远的浚县赈灾未归,收到传信后,就算以最快的速度回京,快马加鞭也需要五天脚程。而就在这五天内,所有的变数都藏在其中,不知谁能笑到最后。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在这几天内,无论如何都要续保皇帝的性命,确保在大皇子赵景瑜回来之前,皇帝还在,新的储君之位还空着,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很快在心中梳理了一番局势,皇后心中已有打算,威严的吩咐太医一定要全力以赴救治皇帝的病,她一面让人封锁了乾清宫内的消息不得外传。
  一旁的赵景承毫无任何动作,任由皇后指挥。
  三皇子殿下越是这样的平静,就越是让皇后觉得不简单,然而来不及细想,就听殿外传来一阵喧嚣。
  皇后同赵景承一同出去查看,就见到丽妃、淑妃,等人在外面同拦着他们的侍卫纠缠,非要进去探望皇帝不可。四皇子景晟如今已是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这会儿也被淑妃攥住手心拉了过来,哭天抹泪的模样,打着同情牌,一门心思想探出皇帝病情如何了。
  小公主也来了,然来到这以后,听到侍卫通传皇后的话以后,她就在殿外静静等待起来。现在看到皇后和赵景承出来,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母后,父…”
  皇后递了个眼色过来,交握的双手拍了拍小公主的手背安抚,示意她先别声张,接着朝着和侍卫纠缠的淑妃、丽妃等人而去。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皇后把这宫里封锁的严严实实的,这是干什么呢?”丽妃盛气凌人的指着一个侍卫,“狗奴才,你再拦着本宫,信不信马上就让你人头落地!”
  “就是,一个个的不想活了!”
  淑妃平日里温柔如水,这会儿也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只有那一位你们才认是主子,本宫和丽妃娘娘,还有四皇子就不是主子了?”
  “属下不敢…”
  侍卫退让,却还是如铜墙铁壁般守着宫殿。
  其中丽妃气昏了头,抬手就要掌掴守门的侍卫。
  “住手!”
  一声冷喝,以皇后为首,赵景承和小公主随后的队伍移动过来。
  淑妃和丽妃等人一看皇后来了,纷忙把刚才盛气凌人的气焰稍稍收了些。
  “臣妾/景晟参见皇后娘娘。”
  连同四皇子一起,三人异口同声的给皇后请安。
  让几人平身,皇后脸色不善,斥道:“你们好歹也是从二品的妃子,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皇后娘娘息怒。”
  丽妃瞟了一眼淑妃母子,娇声自保:“是淑妃说皇上病了,邀请妹妹我一同来到这里求证,本着关切皇上,臣妾就答应过来了,哪知这不知死活的侍卫硬是拦着妹妹等人不给进去,妹妹心急想要早些看到皇上,才与这些侍卫起了冲突,一时失仪。”
  “丽妃,你!”淑妃眼中喷射怒火,被丽妃颠倒黑白的功力惊住,“明明是你说皇上病了!让我和景晟都一起来探望皇上,居然还敢颠倒黑白?”
  “我可没这么说过…”
  心中暗笑对方蠢货,丽妃表面不耐烦的拨弄护甲。
  淑妃气的不轻,正要再理论理论,被皇后厉声打断:“好了!你们还想吵到什么时候?身为嫔妃,却不知以身作则,在这乾清宫门口大肆喧嚣,实在是有失皇家体面——还是说,你们想让本宫罚你们去闭门思…”
  “臣妾不敢!”淑妃和丽妃异口同声。
  两人都老实了,被训斥一顿命令其退下,丽妃犹带几分不甘:“皇后娘娘,请问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这见不到人,臣妾和淑妃妹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一眼皇上?只要确认皇上平安无事,妹妹等人也就放心了。”
  “皇上现在需要静养,该见谁的时候,自然会召见谁。”
  彻骨的冰寒视线从丽妃面容掠过,皇后冷冷开口道:“丽妃如此为皇上忧虑,不如去祠堂住上几日,日日吃斋念佛祈祷皇上早日病情大好。”
  “…是,那臣妾等人就先退下了。”
  不情不愿的应了声,丽妃转身领着宫人绞着帕子走远了。一旁的淑妃见丽妃也没讨着好,也乖乖的行了告退礼领着四皇子退下了。
  不一会儿这里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安静。
  三个女人一台戏,苏簌簌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同时也认知到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浅白道理。淑妃丽妃上跳下窜,还是不得其法进入殿内,被皇后这个正宫几句话就给挡了回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皇后这层身份,以及皇后身后背靠的势力。
  “母后,父皇他到底怎么了?”
  适时开口询问,苏簌簌面带关切道。
  皇后不动声色望了赵景承一眼,“本宫与欢儿要说会儿话,景承,你就先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恭敬行了一礼,赵景承谦谦有礼的退了下去。
  母女俩目送赵景承走远,皇后同苏簌簌来到桌椅前坐下,她刚才在外人面不能言道的,此刻全都讲给了小公主听。这么多年耳熏目染,如同一开始雾蒙蒙的被雾气遮住的光景,雾气散尽,风景现在全部摊开在眼前,苏簌簌已经从开始的朦胧到逐渐理清了宫内错落的局势。
  皇上的龙体危在旦夕,依皇后的意思就是近日让她多亲近赵景承,方便掌控三皇子就近的情况,以便能迅速做出应对。这翻话暗示中带着些许命令的味道,苏簌簌于情于理都只能应承下来,在血缘上,她确实该站在皇后和赵景瑜这一边。
  自从乾清宫不得外人轻易进入后,皇宫内出现的一种奇异的压抑的气氛。宫内悄悄地起了流言,皇后等人都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于是那传播消息的宫人死相凄惨,杀了几个出头鸟以后,这宫里便安静了许多。
  苏簌簌按照皇后的意思,拉下面子身段去永福宫拜访三皇子殿下。风水轮流转,这次却是赵景承避而不见了,一连两日,小公主都被永福宫的宫人挡在了门外,郁闷之际,她偏偏锲而不舍,越挫越勇。
  苏簌簌还想着第三日再去登门,却不知一夜之间宫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出宫门,就听到嘴碎的宫人在议论,说是皇上病情又加重了,皇后为了皇上早日康复,自愿去皇室祠堂内祈福三日,以求先灵保佑。而后皇后又命三皇子殿下好生督促太医给皇帝治病,不得懈怠,好生照养皇帝,不得有一丝一毫的不当…
  这一切都让苏簌簌感到奇怪,以皇后的性子不可能这个时候去祠堂,除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而这一切疑惑,在她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拦住,说是皇帝传召,被带去乾清宫见到赵景承以后,就全部迎刃而解了。
  被人引路进到宫殿内,苏簌簌注意到乾清宫外面的侍卫全都是陌生的面孔,与昨天见到的大不一样。
  乾清宫偏殿内,宫殿漆红色的高门大开着,大殿正中放着一方鎏金镂空、雕刻着四爪金龙的图案,贵重精致的长椅。
  一身肃重华服的赵景承就端坐在那上面,面如紫玉、霞姿月韵,远远望去堪比那古意画卷惊鸿之人。
  被来人惊动,赵景承抬首。
  看清是苏簌簌以后,那骤然而起的凌厉之势卸去,换成了春风拂面似的轻柔。
  拍了拍身侧之位,赵景承温声道::“欢儿,到三哥身边来。”                
☆、第27章 皇帝驾崩

  仅是两日未见; 眼前人却给人一种很久未见的错觉。
  殿内男子眼中多了一种她看不透的东西; 周身的气息让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让苏簌簌望而却步。
  “你把母后怎么样了?”
  已经猜到赵景承做了什么的苏簌簌开门见山。
  赵景承神情依然温和; 声音却是冷漠的:“你想知道皇后如何; 去又无视三哥和你说的话; 真是叫三哥为难。”
  这潜台词隐隐有要挟之意; 苏簌簌不情不愿的抬脚跨过门槛,来到赵景承跟前。
  “我听你的话过来了; 你总该告诉我,母后现在到底被你关在哪里了?”苏簌簌板起脸; “还有父皇; 你竟然把乾清宫外面的人都换了; 这是想干什么; 逼宫弑君吗!”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赵景承神色突然就冷了。
  “逼宫弑君?”
  赵景承喃喃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太严重了; 三哥换了乾清宫的人; 是想让父皇得到更好的静养,至于皇后,她关切皇上的病情主动去祠堂为父皇祈福。这一切都是有情可原; 欢儿为何这样揣测三哥?”
  “说的倒是好听,你敢说你没那个野心?”
  苏簌簌一双剪水秋瞳怒视赵景承,“这个时候景瑜哥哥还在路上,你这般做; 根本就是…啊…”
  控诉的激愤处,突然被人一股力量扯了过去。
  惊呼过后,苏簌簌发现自己被迫坐在赵景承的腿上,赵景承用一只手便桎梏住她的身子,将人呈半拥状揽在怀里,亲昵的相贴着。
  “是有如何——欢儿,你明知道三哥的心意——若我坐了皇位,皇后的位置只能是你,你为何这样恼怒三哥去坐那个位置?”
  赵景承每讲一句,讲话时喷薄的热气就从耳边掠过,轻缓游刃,犹如某种凶兽虎视眈眈盯着猎物的不疾不徐。
  苏簌簌挣了一会儿挣不脱,于是不做无谓的挣扎,恨恨道:“谁想当你的皇后?我不稀罕!”
  “不稀罕也要当,以后只能说三哥说了算。”
  赵景承声音又冷了几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这个位置是属于赵景瑜的,如果我坐上去就是占了赵景瑜的位置。欢儿,你错了,成王败寇,自然是强者居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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