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集团5:婚后冷战霸道老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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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像摸小狗似的!”
芊芊一下打掉他的手,怒瞪他,他也仍然不介意,很有风度得笑笑。
“飞机上吗?”雪落仍然想不起来。
“嗯……戒指……”
他比了比手指,雪落才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是你啊……”
“什么戒指?”
小阳和芊芊顿时竖起了耳朵,望着他俩。
雪落才想要说,向谨然却是笑着望向芊芊与小阳:“秘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得了吧?”
芊芊不吃他这一套,瞪了他眼,“老大我告诉你,你别和我家雪落套近乎,雪落可是名花有主的人……”
向谨然仍然笑:“你这还不是和我一家了是吧?”
“唉还有,别以为你请我吃这一顿封口饭,我就不告诉爸妈你那些事,你要明白,一顿是远远堵不住你妹我这张嘴的……”
拘芊芊又靠近他,轻声道,“你这成天飞来飞去,都没有把你妹我照顾好,这状我还没告呢……”
看着芊芊与向谨然吵吵闹闹却感情深厚的样子,小阳和雪落不禁也放松了心情。
吃到一半,小阳突然间凑近她:“我说雪落……你家老公在这楼上,你要不要去坐一坐啊?”
埤小阳这话,差点让雪落喷出来,她都不知道他那边有些何人,这要是过去,会不会显得太唐突?
“你老公来了?”
正吃着菜的芊芊听到,忙抬头望向她。
“哦……不用去了吧?”
雪落尴尬的应了声,忙低下头去吃东西。
“唉你不是离婚了吗?”
Aaron突然间开口,却顿时被边上的芊芊一勺子打下来。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Aaron捂住头,正想要伸冤,向谨然开口:“芊芊,女孩子,别这样粗鲁!”
“你妹我就这样了!”
向谨然难得的敛了一脸笑容,将手中的烟摁灭,淡淡瞟了她眼:“看你在爸妈面前,也没胆这样啊……”
芊芊顿时瞪大眼:“向谨然你什么意思,你敢威胁我?”
他却又倏然笑:“哥哥哪舍得威胁你?”
“笑面虎!”
“有你这样说哥哥的吗?”
两兄妹间和协的气氛,也顿时让僵着的局面缓解。
苍穆与宫允修三人到达楼层时,却是伸手按住了电梯钮。
身后的两人才想要出去,看到电梯门没开,前面的人也没有走动,忙也停了下来。
“老大?”藤野迟疑地叫了声。
“刚才听到什么了?”
他面无表情,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波澜。
身后的两人顿时对望了眼,然后异口同声:“什么也没听到。”
他仍然没有放开按着的钮,又开口道:“什么?”
“我只听到赤鹰说要请我们吃饭,于是便和老大一起来了……”
宫允修忙一脸笑嘻嘻,其实吧,那个C……又不是他们想要听到的,可是……可是雪落居然有C,女人还真是不可貌相!
苍穆瞟了眼宫允修,放掉了按键,电梯门一下子打开:“马上截断你脑子里所想的东西,如果不想今年的休假被全部取消光……”
“我没我没……我没想……唉老大……”
宫允修一听,马上变了脸色,乖乖的,他的休假啊,他可是两年被取消了,如果今年还取消,那他别活了。
“啊,凭什么,凭什么要说我……青鹤,你,为什么不说你?”
宫允修拉住藤野,一脸的不服气。
藤野只是淡淡望了他眼:“因为我没想……”
“我……我……我也没想,可是老大这么一提醒,我就……”
算了,还是不说吧。
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不知道老大的性子?
无非就是挖个坑,让他们往里跳,而偏偏,他这个离坑越远的人,越是最早掉入坑里。
进入包厢,迟御,司任,严绪然早已在那里烟雾缭绕,一看就是等了很久了。
看到苍穆出现,迟御忙开口:“唉老大,总算来了啊,想要逮你还真是麻烦!”
“老大你怎么一个人?”司任蹙眉。
“谁说的一个人,还有我们呢……”宫允修人还未出现,声音先到。
司任的眉头蹙得更紧:“不是吧?该来的不来……”
“唉唉唉银狐,你什么意思?!”宫允修拉开椅子坐下,敛起一张脸瞪他。
“没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指,幸好这不该来的也没来……”
“老大,你那事怎样了?”
迟御转向苍穆,后者点燃烟,没有说话。
“我估计是不离十了……费尔顿总裁,你说是吧?”严绪然笑眯眯。
“真的?有用我教你的那一招吧?女人再怎样的铁石心肠,也狠不过男人的甜言蜜语……”迟御乐呵呵。
“看来你家苏婧吃你这一套啊……”司任忙逮住他的话。
迟御顿时板起脸:“去去去,我家那位属于例外!不能一概而论!”
“那你又怎么知道老大那位能一概而论了?”
“一看就知道了,外表柔弱,内心坚强,这样的女人最可怕,你越是对她狠,她便越是强硬,你对着她软,她便一下子也软下来了……”
“哟嗬,赤鹰师兄,我说你这些是不是也得传授一下我们啊?”
宫允修立马接上说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还用我教吗?现在的孩子,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我还想让你传授我几招呢……”
“你都把不一概而论的,例外的搞定了,我怎么能胜过你?!”
“你俩别在那里互相夸了,说真的,老大,你搞定了不?”
司任打断他们,转话题向苍穆。
拘苍穆摁灭了烟头,眉头微蹙,望向严绪然:“老爷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很显然,他不想谈论自己的事。
“就在这两天吧……海恩斯还不至于将自己儿子的后半生断送在他的手上!”
埤“但是,如果有人也拿着同样的证据逼他,那么……”藤野开口。
“那么他只有去跳楼了……”宫允修接住藤野的话。
“但很肯定的一项,他是不能参加总统竞选了……”
“唉等一下,我始终想不通一件事,这位海恩斯,既然也是想竞选总统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时期,做出这样的事?他应该拉拢帝集团才对啊,为什么要和帝集团为敌?难道说,他早知道你们是向着别人的?”迟御突然间开口。
“把敌对手最大的后盾消灭掉,反其道而行之……你也真是的,你看咱老大,像是吃里扒外的人么?”司任忙解释。
苍穆望了他俩一眼,不理会司任的胡言乱语,只是说道:“或者,他是为了拉拢更大的一方,而和他们所做的交换?”
“更大的一方?你指……天道帮?”
“小孩子,乱说话,你怎么能涨他们势气灭自己威风?虽然这是事实!”迟御转口凉凉说道。
“能先吃不谈这些么?”
司任拿起酒杯,碰了下桌子,于是,一伙人全都开动起来。
向谨然显然是很健谈的人,可能是一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缘故,也可能是性格使然,看芊芊就知道了。
一顿饭下来,一桌子人和他打得热乎,已到了非常熟悉的地步,全都跟着芊芊叫着大哥。
结帐的时候,服务生却笑眯眯的说:“这儿已经有人结过了……”
所有的人全都怔住,还是向谨然先反应过来:“那还是我占着你们的风了……”
他转向雪落,“替我向费尔顿先生说谢谢,改天我回请你们……”
雪落只有尴尬地笑笑。
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正在讨论着要去哪里坐坐,有人上前朝着雪落走来,很恭敬地叫道:“夫人……”
雪落一看自是明白,芊芊她们看到了,也已明白。
“雪落你去吧,我们自己个儿潇洒去,老大,你带我们去哪?”
芊芊环住向谨然的手臂,仰头问她。
“今晚听你的……”他对着芊芊笑,随后又转头望向雪落,“那我们先走了……”
“哦……慢走啊……”
待到芊芊他们上了车,她也才坐进车内,车子向前驶去。
“少爷他们呢?”她开口问。
“他们已经过去了……少爷让我等在这里,然后接夫人一起过去……”
“去哪儿?”
“好像是酒吧……”
酒吧内,说有多乱就有多乱,但加州的比起纽约来,还是好了许多。
雪落跟在司机的后面,低着头朝里面的通道走去,一般的酒吧很少有包厢,这里的酒吧却有。
打开门,里面一片乌烟瘴气。
原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到开门声,全没了声音,所有的视线全望向门口。
雪落望了眼暗沉沉的室内,虽然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清,清一色的男人,有人坐于沙发上,有人围着茶几掷着骰子。
“呀,大嫂来了……”
迟御忙起身朝门口走来。
雪落有丝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的视线落在沙发深处某人身上,某人却并没有任何动作。
“进来进来,我们都盼了好久了,老大都要望眼欲穿了,你看看,你没来,他都没心思和我们一起玩……”
迟御推着雪落,将她推到苍穆边上。
“唉,倒酒……”
“我来我来……”
宫允修马上拿着酒瓶杯子奔过来,很殷勤得倒起酒来。
“我不会喝酒!”
雪落忙要去挡,身边的人却快她一步挡住酒杯。
“换柳澄汁……”他沉声道。
宫允修喝得有点多,一时没挡住,就是洒了酒,慌忙稳住,望向苍穆:“老大,你就让嫂子喝点嘛,喝点酒更有情调……”
“就是啊老大,难道说……嫂子你不能喝酒?”
迟御一双眼滴溜溜在雪落身上转着。
“是我不会喝酒……”雪落有些拘谨。
“藤野……”
苍穆不理会那两人的话,而是转头望向藤野,藤野忙递过一杯倒满的澄汁。
“嫂子你不待这样的,那我拿酒敬你一杯?”
他给自己满上,拿起酒杯举向他。
第一百八十章
“行了,你把酒当开水喝呢?”
苍穆拦在雪落前面。
“老大,你酒不给嫂子喝也就罢了,你连饮料都不给喝你未免也太……太霸道了!”
“神龙,一边睡觉去……”
拘司任抓起他推于一边沙发上,对着雪落笑笑,“嫂子,别介意!”
“老大,喝点饮料你都不给,莫不是嫂子……”
迟御笑得一脸贼贼的。
埤苍穆不理会他,端起酒杯轻啜口。
口袋里手机震动,他掏出看,然后走出去接电话。
一看他出门,迟御马上招呼雪落:“嫂子,过来玩两把?”
“不了,我不会,你们玩……”雪落忙拒绝。
“那要不嫂子,你唱歌吧……”
她哪里敢唱,这么一伙人,哪怕平时唱得真不错,这会也会唱走调。
苍穆一会便进来了,严绪然提议要去外面蹦迪,于是,一窝蜂的,五个人拖拖拉拉出了包厢间。
只是转眼的功夫,便剩下了他们两人。
雪落更加局促起来,包厢隔绝了外间的喧闹,此处只有面前巨大的LED内放着无声的画面。
而他挨得如此近,近到她都能在这浓重的烟味里,分辩出他身上的味道,只属于他的味道。
她双手握于腿上,无意识抠着自己的指尖,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一伙人,无非是想要给他们一个空间。
这样的空间,比起来两人回去面对着诺大的别墅,应该要好一点。
要不然,会让她更局促,在这儿,毕竟还是觉得有人在的。
她伸手想要去拿面前的柳澄汁,他却也突然间伸出手来,不偏不倚,刚好抓住她的。
雪落惊了下,想要抽出手来,他却并没有放手。
只是摊开手看她洁净的手指之上,没有任何的缀饰。
像是突然间的恍然,他倏地松开,转而去拿自己的酒杯。
雪落缩回手,踌躇着开口:“呃……那个,你昨晚说的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总觉得像是很虚浮的东西,漂在水面上,抓不住,一碰,就要破碎,四处流溢。
“什么话?”
他轻声回应。
“就是……我说的胸针的事……你对我说的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最主要是,她自己都闹不明白,她想问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