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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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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担保替你报下安定侯名下所有产业,你也需答应本王,若寻到安定侯,请他帮本王一个忙。”
    “什么忙?”
    “这你先不用管,本王定不会强人所难。”东宫冥仍旧是那股睥睨的姿态立在她的身前,“放心吧,本王对你的侯府没有兴趣,倘若你不放心,就令你身边的人留下几个一起盯着好了。”
    他这样说侯飞凰的心中才稍稍松懈了几分,这样也好,如今这么乱的格局,她实在心中担心侯老爷,她若是离开元京,云氏一时半会也逼不了她交出印章,可以叫亲眷暂代着自己管着一些。
    若将侯老爷寻回来再好不过,若是寻不回来那也另说了。
    “我知道了王爷,我答应你。”侯飞凰很快答应了下来,东宫流云在旁边眼神一滞又看着东宫冥,就见东宫冥仍旧是那副无谓的神色扫了二人一眼。
    “你二人择日出发吧,本王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转身便朝门外走去,曳地的长袍拖在地上发出呼呼的声响,冷风一吹,窗户也咯吱咯吱的动了起来。
    “流云?”这才回头看到身后的东宫流云暗青色的瞳仁已经转为一片火红,她捏着两个宝石的手有些紧,连忙去叫一旁的原烬,“快来!”
    同原烬一起扶着东宫流云到房里时,他眼里的血色已经越发的吓人,睁眼瞳孔便是一片血丝,令人觉得汗毛倒竖。
    原烬将东宫流云安置在床上,就已经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一时也只有侯飞凰同他两个人,见他额头不时渗出细密的汗珠,侯飞凰连忙拿着帕子替他擦拭,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识,侯飞凰只擦了两下,便被他长手一捞带进了他的怀里。
    二人半卧在软榻之上,他长手抱着侯飞凰的腰,侯飞凰一壁将那两颗宝石放在他另一只手掌下,一壁伸手替他擦拭脑门的汗珠,见他脸色久久没有转好也不由有些担心起来,上一次用这两个珠子时,不足这一半的时间眼睛早变回来了。
    “流云?”她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就见东宫流云半阖的眸子陡然睁开,那血瞳登时直勾勾的看着她。
    再亲近的人看到这一幕也登时觉得脊背声量,侯飞凰的手停顿了一下,又连忙握紧了他另一只手。“流云。”
    这呢喃似乎令他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但捏着两颗宝石的手那股光芒已经越来越暗。
    侯飞凰见他片头看着自己的手,还以为他已经恢复了正常,凑过去一看整个人便猛的被他拉到了身下。
    这房间内登时传来那两颗宝石叮叮落地的声音,侯飞凰心中一惊,那泛着血色的瞳仁已经直勾勾的注视着她,滚烫的大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压在软榻之上。
    侯飞凰想动,却动弹不得,想同他说话,脸上却被他的呼吸喷的张不开嘴。
    手动了几下,却感觉他抱着自己的腰更紧了一些,侯飞凰的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东宫流云这到底是怎么了?
    “流云?”
    尝试着再喊了一声,却仍旧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流云?”
    一连喊了十几声,东宫流云都没有任何反应,侯飞凰心中一紧,正想朝外头喊求助,却忽而感觉自己唇上一热,滚烫的薄唇便堵了上来,寻求她的美好。
    “流云!”侯飞凰的额口中发出一声嘤咛,却没忘记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东宫流云的血瞳颜色始终没有转变回来,感觉到她的拒绝,也只是将手压得更紧,令她在自己身下毫无反抗之力。
    “不好!”挣扎了许久,可也只感觉他对自己的触碰越发的过分了起来,侯飞凰一只手本就没有力气,如今这么一弄,更是差点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里。
    “无雪!”
    她冲外头大声喊了一声,良久也没有听到无雪的回应,眼见身上那人动作眼神炙热的将她翻了个身就要对她上下其手时,她忽然安静了下来。
    似也觉得有些奇怪,血瞳之下的瞳仁仍旧注视着她给她无形的压力,侯飞凰就这么躺在床上,也不反抗任由他折腾了。
    东宫流云见她松懈了,以为到了时候,大手抚上她的腰身,身子往下一坠,侯飞凰心中一紧,眼见他即将得逞,俩囔囔用尽力气拱起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要害之处。
    能感觉到榻上之人突然承受的剧痛,甚至有些承受不住直接从榻上险些摔下地,侯飞凰见有空隙自己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拉过一旁的外衫就要往门外跑去,但跑到门口却见那摔下床的男子半天没有追过来。
    她心有不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只穿着亵衣的东宫流云坐在床榻下,血瞳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颜色,暗青色的瞳仁带着几分茫然与不解,正看着夺门而逃的她。
    “流云?”她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得到他回答以后猛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实在难掩这兴奋的感觉,“流云,你回来就好了,刚才吓死我了。”
    东宫流云将她抱在怀里,那有些滚烫的大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后背,“我刚才怎么了?”
    “你……”有些不好意思将方才的事情说出来,侯飞凰看着他本想编点故事偏偏他,可见他眼神之中的坏笑之时,她登时明白了什么,“你,你竟然骗我!”
    “我哪里有骗你,明明是你做的事情让我想不记得也难。”东宫流云弯了弯腰,侯飞凰用尽全力的一脚,想必他也痛得不轻,“凰儿,你怎么这样狠的心,倘若真的踢坏了,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侯飞凰的脸一红,不禁伸手推了他一把,“谁要靠你过下半生了。”
    “不靠我你还想靠谁?”有些幽怨的凑到侯飞凰的身边,东宫流云似吃醋的道,“凰儿,你招惹的人可太多了,不赶快处理完,只怕是真的没有我的份了。”
    “你胡说什么!”侯飞凰最清楚自己的心思,也不喜欢别人这样怀疑自己,不禁道,“我已经将自己的心思说的那样清楚,难道你还不理解吗?”
    “理解,但是。”东宫流云犹豫了一下,是这软榻之上本有些暧昧的气氛登时又变得严肃起来,“凰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你每次看见宇文无忧,我总觉得你有哪里不一样。”
    他猜的的确很准,侯飞凰在心中犹豫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前世的事情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停了会不会觉得自己疯了。
    “流云,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东宫流云愣了一下,很快笑道,“你不会是要说宇文无忧是前世命中注定之人吧?”
    “不,该说他是我前世的仇人吧。”夜色之中,侯飞凰只抿唇说了这句,见东宫流云神色认真的看着自己,她慢悠悠的道,“以后若有时间,我仔细同你说。”
    “你,还痛吗?”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却见面前的东宫流云面上绽出一个轻柔的笑意。
    “凰儿来试试就知道了。”
    侯飞凰脸一红,连忙推开了他离得很近的胸膛。
    “对了,你今日怎么会这么久?是这宝石开始失效了吗?”侯飞凰将地上两个宝石捡起来放在一旁,比起第一次看到之时,这两颗宝石的光芒已经弱了许多,但在这夜色之中仍旧清晰可见。
    东宫流云也兀自叹了口气,“不知,只有等下次毒发时再看了。”
    侯飞凰瞥见他脑门出来的一头细汗,心也不觉得跟着揪紧。
    “就没有什么彻底根除的办法吗?”
    “若是有的话,早也寻来了。”
    “你,你这毒是怎么中的?”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却又怕触到他的痛处,侯飞凰不禁小心了几分,见他忽然低下头忙补充道,“若是不想说,就不说了。”
    “自我出生之时,这毒就已经在我体内了。”东宫流云并未回避她的话,见她移开视线反而抓着她的手揉进自己的掌心,同她一起在榻上靠坐着。
    “我母后原本是先皇宠冠六宫的兰妃,可树大招风,后宫之中尔虞我诈,当年我娘怀我之时,有一位妃子就在母后喝的药中下了这毒,长此以往,这毒母后足足喝了五个多月,直到难产之时才发现自己被人下毒,但为时晚矣,母后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保住了我,那毒那随母后传给了我。”
    “怀胎的时候就被下毒了?”侯飞凰因他这话心也不自觉揪紧,“竟然有这样歹毒的人!”
    “有啊,此人正是当今太后。”
    他面上仍然泛着柔柔的笑意,只是说起那个人时,眼中也不觉有杀意闪过。
    侯飞凰心中一惊,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犹豫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凰儿。”东宫流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令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你就不恨她吗?”似觉得自己问的话有些多余,但侯飞凰这几日也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她如今没了侯老爷的庇佑,莫说是一个宇文无忧,连个云氏都能在侯府大搓她。
    “恨有何用呢。”
    “那你能咽的下这口气?”她胸腔起伏的有些厉害,不止是因为东宫流云,还有自己,她回到这一年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可前世受的苦难每当夜深做梦总是会想起,令她总是忘不了那刻骨锥心的痛。
    只听得靠在自己伸手的胸腔内长长舒了口气,侯飞凰也不再问,只怕是这种伤痛,这种仇恨,没有几个人能忘得了。
    “天色不早了,早些歇着吧。”侯飞凰见他不说话,起身就想跳下这软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准备回去了。
    她刚滑下软榻,在软榻之前站定,腰上却蓦地怀上一双有力的手臂,侯飞凰脸一红一回头就看到他那张凑过来的俊脸。
    “流云。”
    “凰儿。”他呢喃着这声音带着几分暧昧,一条长腿踩在地上,另一条屈膝仍旧在软榻之上,双手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的肩膀,一弯腰薄唇便压了上去。
    侯飞凰一时候躲闪不及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深吻,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才见他终于放开自己。
    月圆之夜,窗外有冷风拂过,显得格外的寂静。
    “天气凉,今晚就留下吧。”他说着这话也不容许她拒绝,就直接扶着她的腰身不容她反应过来,就直接将她带上了床。
    那才刚刚穿好的衣服被他大手一扯全部拉开丢在床榻之旁,那宽大的床榻上轻易能容纳几个人,他侧身卧着,手便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亵衣内,从衣服里抱着他的腰令她躺在自己身前。
    “流云,你……”侯飞凰有些气结,想去拉开他的手,奈何一只手没有力气,她单手根本不是对手,莫说将他拉开,将他手移开几分也做不到。
    而后传来一阵热切的呼吸声,侯飞凰神情一滞,便感觉身后那制热的身躯紧贴着自己,能感觉到他肌肉紧实的胸膛紧紧的靠着她,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令她不自觉得心神荡漾起来。
    “流云……”
    “嗯。”他闷声答应着,在她脑后一低头却直接吻上了他的背,那细密绵长的吻惹来她一个战栗,想伸手阻止他手却被他拉进掌中。
    “流云,不要……”
    “不要什么?”贴着她的唇紧了几分,感觉到他的恶趣味侯飞凰的脸也不禁有些黑,“你!”
    “我怎么了?”手轻抚她的脸颊,直接将她整个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气的微红的脸蛋只觉得一阵可爱,不禁又弯腰亲了上去。
    烛火摇曳,整件屋子都挥洒着暧昧的气息。
    “流云!”侯飞凰有些不悦的看着面前笑的一脸得意的男人,昨夜已经被他吻醒好几次,他还是一副这样要不够的样子。
    “不闹了,起来陪你回侯府。”
    “嗯?”
    “昨夜你不是答应了三哥,将这乾州的铺子暂时交给他,我们去乾州找安定侯吗?”东宫流云迅速坐起身,一壁穿着衣服一壁回答道。
    “喔,这么快?”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侯飞凰摸索着外袍想穿上,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亵衣都被他差点脱掉了,几乎是挂在身上。
    侯飞凰羞得一脸通红,连忙将衣服穿好再洗漱一番,才终于从屋里走出。
    是个算的上好天气的阴天,侯飞凰从屋里出来,东宫流云便已经在王府外备好了马车,同她一道回了侯府。
    原烬同无雪二人心照不宣的走在马车前头,无雪的面上挂着喜滋滋的笑容,或是那笑容太甜令旁边的原烬似看神经病办的看了她一眼。
    无雪登时警惕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死木头!”
    原烬冷哼了一声,“谁乐意看你似得。”
    “你,哼!”无雪并不理会他的讽刺,只笑道,“谁叫你这个死木头昨天那么早离开,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原烬见无雪眼中那副痴迷的神态,便也似乎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一般。
    “昨夜我听到……”
    “咻!”
    无雪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前头华贵的马车里射出一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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