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少爱妻上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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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默默地点点头。
“啪”的一声,安少把手边上的一根树枝给折断了,随后又嫌弃地狠狠地丢在地上,看到陆尘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忍不住给了陆尘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子拿毛巾。”
“哦!”陆尘被踢得一歪,如梦初醒,赶紧小跑向车上走去,取了一块毛巾跑过来递给安少。
安少狠狠地擦了擦手,然后砸在陆尘的脸上。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明天再多带点兄弟,老子就不相信了,这家伙有三头六臂。看看是他厉害还是老子厉害。”安少鼻子哼了一声,眼里一片阴霾。
陆尘默默地站在一旁,手里抓着毛巾不说话。
“等等!”安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踢着鞋子走了几圈,然后站定对陆尘说道:“那个小白脸暂时先不要动了,城效的那块地跟得怎么样了?邵氏最近有什么动静?”
“邵华公关部最近有活动,与主管那片地的王主任接触频繁,看样子,他们是想从王主任那里下手。”陆尘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诉安少。
“你派人去给我查一查这个王主任的底细,最好把他的*给老子挖出来,如果没有,就是创造也给爷创造一个出来。”安少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陆尘默默地点头。
“韩忆那个贱人有什么动静?”安少突然间又问道。
“没动静,白天要不是逛街,就是去美容院,要不就跟老爷子吃个饭什么之类的。”陆尘摇摇头,对安少说道。
“这个贱女人一定会有什么动静,你派个人把她盯死了。老子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二十年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来。”安少阴森森地说道。
“是。”陆尘应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安少,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再给老子吞吞吐吐,小心老子踹死你。”安少不悦地盯着陆尘,腿动了动。
陆尘一听,立刻说道:“安少,程鹏阳跑了。”
“什么?跑了?”安少微微一怔,脸上的风暴越积越浓,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陆尘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安少稍稍拉离开了距离。
“到底怎么回事?”安少阴沉着着脸问道。
其实也不能全怪陆尘,实在是程鹏阳那小子太狡猾了。一直装昏迷,瞒过了许多人,放松了警惕了,就在上船的时候,谁知道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绳子给挣脱了,然后跳进海里,等他们反应过来,哪里还能找到这个小子?
安少听完阴沉着一张脸半天没说话,脚尖开始踢旁的花盆。
陆尘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低着头,静静地等待安少的惩罚。
“把程鹏阳的父母抓起来,老子就不信程鹏阳那小子不露面。还有,给爷注意邵华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让程鹏阳落在邵华的手里。”安少手插在口袋低着声音说道。
“是。”安少应了一声。
安少踢着鞋子向回走,脸色明显地难看。
晏晨穿好了婚纱走了出来,在看到安少,脸上明显地有一丝娇羞,略有些羞涩地问道:“这件好看吗?”
安少手插在口袋里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立刻嫌弃地说道:“难看死了,换一件,肩上露出那么一大片,不嫌冷么?”
晏晨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她看了一眼安少,转身回房间。
安少的眼睛在婚礼上扫了几眼,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件,用下巴指了指,说:“把这件拿进去让她试一试。”
圆脸工作人员不敢怠慢,赶紧让人取下抱了进去。
当晏晨再次出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一脸平静地站在安少的面前,淡淡地说道:“这件呢?”
安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不错。就这件了。”
晏晨挑了挑眉,这件不错?嗯,的确不错,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包住了,只余下两条胳膊在外面,再戴上手套,估计那天就是下冰雹也不觉得冷。呵呵!晏晨在心里呵呵地轻笑着。
安少这时又说话了,“这件婚纱略显得太普通了,爷要奢华高贵,你们把上面全部缝上钻石。钻石懂吗?爷就要在那天闪瞎所有人的眼。”
☆、第93章节 邵母之死
安少话音刚落,一屋子全都微张着嘴巴傻愣愣地看着他。
婚纱店里的所有工作人员心里集休感慨,有钱就是任性啊!什么叫土豪?这就是土豪啊!
晏晨反应来的第一个直觉就是眼前这个人疯了,婚纱上镶满钻石,这得有多神经的人才会干出来的傻事?他就怕有人冲上来把钻石全给抢了么?
萧莉莉直接瞪大眼睛看着晏晨,看晏晨的眼里多了一抹探究,她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何能让男人对她如此神魂颠倒?
安蓝现在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在心中冷笑。只不过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
安心心里的嫉妒快要发疯了,手指甲深深地刺入手掌心,为什么新娘不是她?为什么新娘不是她?安心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呐喊。
安心喜欢安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这个堂哥了。她知道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但是她还是无法自拔深深地喜欢上了。
这是她的悲哀。
她有的时候特别痛恨自己为什么是安少的堂妹,如果不是,她一定会是安少的新娘,晏晨这个贱人根本不可能嫁给安少。
因为她根本不配。
像这种肮脏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配得上安少呢?
安心眼光带着毒狠狠地盯着晏晨,恨不得目光划成锋利的刀刃在晏晨的身上狠狠地剜几刀。
晏晨顿觉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后升起,她扭过头看了一眼。
安心躲闪不及,视线在空中与晏晨相撞。
晏晨被安心眼中刺骨的恨意和嫉妒震惊了。再仔细看去,安心已经恢复正常,端坐在沙发上,一副淑女的样了,低眉垂眼,安安静静。
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么?晏晨不禁在心中疑惑地问道。
可是,晏晨找不到安心恨自己的理由。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准备啊!”安少一看那些人还在那里傻愣着,有些不耐烦了。
婚纱店里的人如梦初醒,不再说什么,交换了一下眼神,圆脸工作人员鼓起勇气对安少说道:“安少,我们一定会按您的要求的打造出世界上第一件钻石婚纱。”说完,圆脸工作人员吩咐人把婚纱全部抱出去,接着又对晏晨的身材在婚纱上稍做修改,一切就依安少的意思定下来了。
晏晨连反对的机会也没有。
当然,就算她反对,那也是无效滴。
……
安瑞彻彻底底地把邵母给恨上了,她开始伺机寻找机会。
她连自己肚子的孩子都敢下手,更何况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折磨着变着法子想刁难她的邵母?
邵母的身体恢复的并不好。毕竟年龄在那摆着,身体各个功能方面都比年轻人恢复的慢,再加上心气不顺,情绪郁结,越发不利病情的恢复。
邵母也知道这样对自己不好,可是一看到安瑞,她的心里就无法遏制地生出漫天的恨意来,她想让眼前这个贱女人死。
邵母每天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折磨安瑞,她甚至当着安瑞的面说让邵华和晏晨复婚。
安瑞从不接话,只是低垂的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恨意。
老太婆,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你儿子会和晏晨复婚的那一天。安瑞在心里冷笑,心中想让邵母死去的愿望越发强烈起来。
这一天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晚上,天空下起了沥沥淅淅的小雨,安瑞像一个丫头一样侍候邵母睡着,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回到病房,邵华的电话就跟了进来。
“邵华,这么晚有事吗?”安瑞一看是邵华的电话,心里无法遏制生出一丝喜悦,轻轻地问道。
邵华冷冰冰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了过来,“今天晚上我有事会晚一些过去,你多注意一下重症监护室的情况,我妈这两天情况不怎么好。”
死了才好呢!安瑞在心里冷哼一声,但是表面上一点也不显现出来,以一种关心的口气对邵华说道:“我知道了,阿姨刚刚睡着,一会儿我再去看看,你也要小心身体…”
“嘟嘟…”
安瑞的话还没有说完,耳朵里传来断线的声音。
邵华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挂断了手机。
安瑞的眼里一片失望,手指捏着电话怔怔发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爬上床开始小眯。
半夜的时候,安瑞突然间醒了,她愣愣地看着雪白的房顶,大胸一片空白,好一会儿这才想起邵华的话,急忙掀开被子穿上衣服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哗哗地下着,天空不时扯过一道闪电。
走廊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安瑞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很长,她从玻璃窗看着里面,护工偷懒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邵母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切静悄悄。
安少心中邪恶的念头再次升起,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打开病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在邵母的病床上站定,眼睛又紧紧地盯着那根引流管上,如果引流管不再工作了,一切都会永久地结束了。
罪恶一旦升起,就连天使拯救不了。
安瑞伸出手故意替邵母提了提被子,在临控看不见的地方她把引流管叠折压在邵母的胳膊下,就算被人发现,也只会以为是邵母睡着不小心压住了,一切都与她无关。
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邵母依旧在沉睡,丝毫未觉得她的生命已经进放倒计时。
安瑞在沙发上坐下,表情愉悦地看着邵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报复快感。
死老太婆,这就是你折磨我的下场。
安瑞在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目光如淬了毒尖刃,狠狠地刺向邵母,表情是凌厉的扭曲。
门这时从外面推开了,护工一脸潮红的走了进来,看到安瑞坐在沙发上,不禁一怔,赶紧心虚地低下下头。
安瑞快速地收回目光,看了护工一眼,压低声音不悦地说道:“不知道老太太身边不能缺人吗?”
护工嘴唇动了动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目光不敢看向安瑞。
安瑞鄙夷地看了一眼护工潮红的脸,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低声嘱咐几句,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在打开门那一瞬间,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邵母,嘴角带着残酷的笑意,后飘然离去。
护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的邵母,又围着病床看了看管子,正要掀开被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
护工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满面通红,又看了一眼邵母,捏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捂着着嘴巴小声地说着什么,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
邵母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嘴里开始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卫生间的谈话还在继续。
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雨,还在下,风,还在刮。
安瑞回到病房,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雷声,在她的耳边炸死,吓得她一个激泠,她忽然感到一阵后怕,立刻缩进被子里,把脸紧紧地捂进被子里。
邵华接到医院的电话赶到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邵母陷入重度昏迷中,医院直接下了重危通知单。
“这是怎么回事?”邵华面无表情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他瞪着眼睛看着安瑞和护工。
安瑞不敢看向邵华,低着头默默地垂泪,小声地说道:“半夜的时候我来看过一次,那时阿姨还是好好的,哪知…”
安瑞没有说完,只是小声啜泣。
邵华凌厉的眼神又投在护工身上,厉声问道:“你呢?”
护工本来害怕得腿直抖索,听到邵华的声音立刻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邵华一脚踹在护工的身上,冰冷的声音在医院走廊里响起,“你现在最好祈祷一切无事,不然的话,我要你去偿命。”
护工听完邵华的话,心一颤,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了。
邵母最终还没有抢救过来。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邵华摇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准备后事吧!”
邵华头一轰,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他踉跄后退一步,靠在墙上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手握成拳头,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
泪水从眼睛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安瑞抱着双臂缓缓蹲了下来,医院的走廊里顿时传来一阵沉闷的哭声。
邵母就这样走了。她到死都猜不到害死她的人居然是安瑞。她到死也不曾悔过,她只是一味把责任推给别人,从来不曾在自己的身上找毛病。
她恨安瑞也恨晏晨,她从来都不曾停止想要报复安瑞和晏晨。
她口里一直念着让邵华和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