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少爱妻上瘾-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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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查一下人一个叫华姐的人,我要她全部的资料,还有尽量不要惊动她。”
“是,安总。”那边传来姜丽冷冷的声音。
韩忆,我们等着瞧。安风挂了电话冷冷地说道。
韩忆一直走到房间,她急促跳动的心这才平静了下来,她靠在门后面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来这个安风还不知道她要看什么,她得趁安风知道之前把那个老太婆解决掉顺便除掉华姐这个隐患。
韩忆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看着里面的白色粉末,韩忆的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只要把这个粉末往那个死老太婆的饮食中一放,一切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不会让任何人起疑心。
韩忆盯着粉末看了一会儿,拿起电话给华姐打了一个电话。
华姐正在厨房忙碌着,听到电话响吓得一个激灵,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给摁断了。
“华姐,你怎么不接啊?”林妈看了一眼华姐,奇怪地问道。
“是那个死男人打来的。”华姐对林妈说道。
“又是那个王八蛋啊?他怎么还有脸给你打电话呢?他把你们娘儿两害得这么惨,现在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华姐,他要是再打电话过来,你就狠狠地骂他一顿,让他以后不要再给你打电话了。”林妈忿忿不平地说道。
“嗯!”华姐轻轻地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向外走去,“我去给韩小姐送饭了,她最近身体不舒服,说不下来了吃了。”
“去吧去吧!”林妈冲着华姐挥挥手。
华姐低着头端着托盘走了出去。她刚走出门,在厨房里帮佣人的一个女佣不屑地说道:“什么不舒服,她是怕又碰到安少,不敢下楼来吃饭。”
“这个女人的脸皮着实也够厚的,要是我被人这么暴打一顿,成天还受这些冷眼,我早就自己找根绳子上吊自杀了。”另一个人说道。
“就是就是。”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女佣随声附和道。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赶紧干你们的活,这话要是传到大少爷的耳里,我看你们的工作都别想要了。”林妈一听她们越说越离谱,赶紧叫停。
“是,林妈。”说话的两个女佣对着林妈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低头忙着手里的事情。
华姐手里端着一个拖盘向楼上走去,在楼梯口她碰到了安少,“安少!”华姐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安少斜眼看了一眼华姐,理也不理踢着鞋子晃悠悠地下楼去了。
华姐不敢在此逗留,赶紧向韩忆的房间疾步走去。
安少扭过头看了一眼华姐,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她们最好祈祷别让他发现什么,不然的话,哼!安少从鼻孔地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脸继续向楼下走去。
华姐在韩忆的门前站定,伸手敲了两下。
门应声而开,“进来吧!”韩忆对华姐说道,一边说一边向屋里走。
华姐点点头,手里端着托盘走进了韩忆的房间,进门以后,她把门给紧紧地关上并锁住。
“大太太,您找我什么事情?”华姐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眼睛看着韩忆说道。
“你儿子的病情怎么样了?”韩忆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华姐,关心地问道。
“已经住进医院了,过两天安排手术。”华姐一提起儿子,脸上是止不住的激动,再过两天她的儿子就要动手术了,只要再做这一次手术,从此以后他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她之前亏着良心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就是下地狱也值了。
“嗯,你儿子的事情解决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的了?”韩忆似笑非笑地看着华姐。
华姐身体一僵,脸色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大太太,能不能再晚些时候?能不能等我儿子做完手术?”
“华姐,不是我心眼小,只是这人心叵测,万一你儿子的病好了,你反悔了怎么办?”韩忆歪着脑袋看着华姐。
“大太太,既然我答应您,我一定会说到做到,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会按您的要求做的。”华姐急急向韩忆说道。
“不。”韩忆摇头,“我从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这是药粉,拿去,最迟不过明天晚上,我要得到消息。”
韩忆没时间可等了,她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她,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一股发自内心的危机由然升起,她要尽快地解决所有的难题,包括华姐。
华姐看着韩忆的手里白色纸包,怔怔发呆,过了好久,她才伸出手颤抖地接了过来,眼中是无法遏制的悲凄。她多想放下手中的药粉对韩忆大声说不,但是她不能,一想到她的儿子还躺在医院等着救治,她就不能。
老太太,对不起了!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一个母亲,一个可怜的母亲,我只想让我的孩子的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为什么老天连我这么一点点的要求都不给我呢?我真的是没有一点点的办法都没有了。
华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为自己找借口,又一遍又一遍地忏悔,希望老太太能原谅她,也希望老天能够谅解她当母亲的一片苦心。
华姐魂不守舍地离开了韩忆的房间,心中是一片凄苦。她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就如二十年前一样,为了孩子,她对像对亲人一般对她的叶馨下手。今天又是为了儿子,她要对一个可怜的老太太下手。
老天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这么多的苦难降临在她的身上?为什么要逼着她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真的很恨,恨命运对她是如此的不公平。但是她又无力地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做一些违背良心遭天打雷劈的事情。
……
城市某一间废弃的房屋,李旭被人捂着眼睛双手背着捆在身后扔在地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李旭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保持镇定冷静地说道。
“韩忆找你干什么?她和你什么关系?”安少坐在早就擦得干干净净的椅子,大腿跷着二腿,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手轻轻地拨弄着额前垂下来的发丝。
李旭的一颗心顿时下沉。
是安少。
看来韩忆来找他的事情败露了。不过,安少知道多少呢?听他的口气好像还不知道他和韩忆的关系。
这样想着,李旭稍稍定了定心。
“我和韩忆就是朋友的关系,她找我就是在一起吃个饭,叙叙旧而已。”李旭沉声说道。
“李旭,老子的耐心一向不好,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韩忆到底是什么关系?这近二十年,她可没少给你的银行账户上打款,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你这地下赌场也就是靠韩忆那个贱女人开起来的吧?”安少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身体微微前探,对着李旭缓缓地说道。
李旭的身体微微一怔,心里感到一丝凉意。
看来,他这次是躲不掉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是说还是不说?李旭在道上混的,安少的手段他比谁都清楚,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可是如果说了,韩忆就没命了,他估计也落不得好。
如果不说,他将会遭受一系列的非人折磨。最后会怎么样,李旭也说不清楚。
说还是不说?李旭的大脑飞快地运转。
安少的耐心真的不好,半天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脸上充满了不悦,拨弄发丝的手停了下来,对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
这时从身后走出来一名手拿老虎钳子的男人,他冲着安少点点头,直直向李旭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听到脚步声李旭有些慌了,他的眼睛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想动,两只胳膊被人死死地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李旭开始使劲地挣扎。
拿老虎钳子的男人好像有些烦了,一个老虎钳子砸在李旭的头上。
血从李旭的头上缓缓地流了下来,他有些头昏脑涨,晕晕沉沉的,大脑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男人满意了,一把抓起李旭的头发,带着李旭面向他,接着把老虎钳子伸进了李旭的嘴里,只听一声“啊!”的一声惨叫,一颗牙齿生生地被拔了出来。
鲜血顿时从李旭的嘴里流了出来。
李旭现在反而清醒过来了,他满嘴是血大声叫道:“安少,我说,我全都说,你快让他们住手。”
“老子以为你在道上混了那么长时间,肯定要比别人聪明一些,没想到还是一个蠢货。早说就不会受皮肉之苦了。你们放开他,听听他到底说些什么。”安少挥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安少。”刚刚抓住李旭的那几个人应了一声,松开李旭,站在一旁。
“我和韩忆不光是朋友,二十年前我们是一对恋人。我很爱她,如果你的父亲不出现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就是一对夫妻,或者现在会生活的很美好。但是自从你的父亲出现以后,韩忆的就变了,她的心落在你的父亲身上,她想过人上人有钱人的生活。”
李旭舒了一口气,慢慢地开口了。
安少抿着嘴唇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李旭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和我分手了,并央求我帮她,我爱她,就算我难过痛苦,我还是设计让你的父亲注意到她,并成功地和她上了床,做了你父亲的情人。过后,韩忆给了我很多钱。我以为我和她从此再无任何的交集,可是没想到仅仅一年之后,她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她在美国的一个小镇上,你奶奶把她流放在那里。”
“她求我帮她,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了,那时,你的母亲去世没多久,你的父亲每天借酒消愁,生活极其糜烂,于是,我悄悄地散布谣言,说你的父亲得了性病,慢慢地再也没有女人愿意接近你的父亲,就在这个时候我安排了韩忆和你的父亲见面,他们又恢复了情人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二十年。”
“说重点。”安少对于那些陈年往事没兴趣,他只想知道韩忆找他到底是为什么?
李旭停顿了一下,就在安少耐心快要用完,他才缓缓地说道:“前两天韩忆来找我,她让我帮她准备一种诱发血压升高的药。”
“嗯!”安少的眉头皱了皱,“她没说什么用途?”
“没有,她只是让我给准备,别的什么也没说。您也知道,这些年她给了我不少的钱,不管她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尽力地帮她去完成。”李旭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韩忆具体要做什么。
“那药你给她了没有?”安少又问道。
“给了。”李旭点点头。
安少的眉头皱了得更紧了。这个贱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能诱发血压升高的药?
奶奶。
安少突然间一下子弹了起来,二话不说起身就向外走去。
其他人见势不妙,全都赶紧跟了出去。
其中有一个人问道:“安少,那个李旭要怎么处理?”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老子?废物。”安少斜了那人一眼,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抬脚上了车,吩咐司机开车直直地向安家驶去。
那人被安少喷了一脸口水,伸手在脸上抹了抹,可是他依然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李旭。
“明哥。”那个带着乞求看着索明。
“关两天,然后再放了。”索明冷冷地说道,随后坐上车扬长而去。
那个终于舒了一口气,赶紧又找来了一根绳子把李旭死死地捆住,一边捆一边对李旭说道:“兄弟,先委屈你两天,过了两天,我一定会放了你的。”
李旭一动也不动,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掉了下来,只是留他一条性命,别说是两天,就是二十天就行,只是这头上和嘴里还在流血,李旭担心他失血过多,于是说道:“兄弟,能不能给止止血?要不然的话我真的没办法能坚挂到你来。”
那人看了看李旭,点点头,四处寻看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破布,抖抖上面的灰,在李旭的头上缠了一圈,“兄弟,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李旭在心里苦笑一声,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华姐一整天心神不宁,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不时打翻了水杯就是把碗给打了,这引起了林妈的注意。
“华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华姐一惊,立刻对林妈摇摇头。
“如果真的没有那就好,要是有的话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唉,对了,外面送菜的过来了,我去看看菜新不新鲜,华姐,我给老太太熬了一点粥,你帮我看着一点,千万别给煮糊了。”林妈见华姐不说,也不多问,对着华姐交待了几句,便匆匆地向外面走了。
厨房里顿时一个人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