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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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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筝身上没有显赫家世带来的傲气,向来都是笑容和煦,为官谦和但不懦弱,有礼而不急躁,在官场上的名声很好。

萧筝与他们三人相处,也以朋友相待,更有一种长姐的包容与和善。特别是对待无恕,她的眼神、笑容、语声,带着淡淡的柔和与真诚,慢慢的就被他和单毅察觉了,但无恕一无所觉。

他和单毅明白无恕尘封的心不是那么容易靠近,而萧筝的柔和终有一日能将那抹淡漠融暖。但在无恕过了十五岁,已到嫁人年纪时,萧筝的脸上出现忧色,许是要说服萧家接受背负灾星之名的无恕,不是件容易的事。

随后,他和单毅来南部任职,无恕去了北疆,他和单毅对萧筝的期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变成了一声长叹。几年的蹉跎,无恕已过二十,嫁人的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却突然传来他被赐婚与镇西将军嫡女闻人倾的消息。

惋惜,心痛,是他和单毅听闻此消息后的反应。却在与他们夫妻见面后,见识了一个与传闻截然不同的闻人倾,也惊觉如死水般淡漠的好友身上重新燃起的气息。

所以,再次见到以兵部侍郎身份出现在这里的萧筝,再次见到她投向无恕的眼神中不变的情愫,他和单毅对她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埋怨,因为无恕已经有了归宿;更没有惋惜,因为无恕的归宿不见得就比嫁给她差。

当本该回京的萧筝再次出现,带着那个美丽而傲气的少年,说是闻人倾未过门的侧夫,让他带着去一趟闻人倾在城里的住处,虞鸣的心里闪过不悦与担忧。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年轻而娇艳,比起总是素身打扮的无恕,轻易就吸引了女子的目光;少年来自闻人家族,看装束、看举止、看他身后气势不弱的侍卫,就能看出他在家族的地位与受宠程度,而无恕的皇子身份几乎可以说是虚名,又何谈受宠,更多的是被人仇视和排挤。

一路上,虞鸣有些沉默。对“花记”和“玲珑庄”这两大官商的少主人也没有多少留意,而是不时将视线移向少年,看一袭艳色叠裙的他在路上女子惊艳的眼神和低呼声中,昂首而行,那种骄傲和淡淡的不屑,是久在这种目光中成长起来的人会有的。

他的担忧,在无恕意外的凤目弯起、展现笑意的瞬间,恍惚于那片明媚而一时忘记了,好友那双凤尾微翘的双眸一向清冷示人,却不曾想到它染上笑意时,犹如暖阳拨开层层纱帐,一瞬绽放了炫目的光辉。

当在座的人回过神,气氛有些尴尬,而少年又有些气恼的时候,虞鸣指指桌脚处的小狼询问,“无恕,你何时养了一只狼?”

看到小狼的第一眼,人们往往会以为它是只狗,毕竟狼很少出现在人们居住的地方,要想成功驯养狼更是不易,但它幽碧的眼睛,尖利的牙齿,以及不同于狗叫的低吼声,都让几人意识到这是一只狼。

当虞鸣把众人的注意力转向正在虞无恕和闻人丹洛之间的桌子脚下的小狼时,原本感觉被虞无恕轻笑的闻人丹洛也被小狼通体漆黑且泛着光泽的狼毛吸引,很想去摸一摸。事实上,他这么想着也便这么做了。

他没有料到被虞无恕摸摸颈项就安静下来的小狼会攻击他,虞无恕则没有料到闻人丹洛会突然伸手去摸小狼,所以,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惊险的一幕发生了。

小狼一口咬住了闻人丹洛的右手臂,左右两侧的两颗尖利牙齿已经深深咬进肉里,血很快涌出,染湿了衣袖。

“啊……”,一声惨叫传出,虞无恕弯腰蹲在了地上,连拍着小狼的后背,“小狼,放开,快放开”。

萧筝等人也从座椅上站起,靠拢过来。“公子!”一道来自门口的急切呼喊与一步迈进的身影带着扑面的气势,让围拢过来的几人硬生生后退,虞无恕也感觉一瞬的窒息。

好在小狼终于松口,但与此同时,一片小小的黑影带风而至,直扫小狼的双目,虞无恕下意识的横臂挡住小狼的眼睛,同时一片叶状的铁片打着旋深深划过他的手臂,钻心的疼痛也瞬间而至。

眨眼间,进来的侍卫抓起了闻人丹洛血流不止的手臂,而虞无恕的衣袖被横着划开半尺长的口子,涌出的鲜血也染红了浅黄色的衣袖。

“无恕!”“无恕!”来自萧筝和虞鸣的呼喊,再次靠近的萧筝顾不得避讳,撕开虞无恕的衣袖,见血不断涌出,正欲撕下自己的衣角,旁边的“萧少”已经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递了过来。

萧筝伸手接过,覆上虞无恕流血的手臂,闻声赶来的沾衣,进来一下又飞快转身出去,再进来时拿着棉布和药瓶。

萧筝手中先前的那块儿布已经被血浸红,接过沾衣的棉布再次压在伤口上,“这是止血的药”,随着沾衣揪开瓶塞,萧筝将再次染血的棉布错开伤口,沾衣将药粉洒在伤口上。

深深的伤口怕是已经划到了骨头,慢慢涌出的血将药粉冲散,萧筝连忙将棉布一圈圈缠绕在虞无恕的手臂上。虽然还有血浸出棉布,但虞无恕已经感觉到血渐渐止住了。

再看闻人丹洛那边,那名最先冲进来的侍卫和“花少”一左一右,也正用棉布包裹着闻人丹洛的手臂。

“赶快把府上的大夫叫来”,慌乱过后,虞鸣吩咐他的侍卫,侍卫领命而去。

他的声音也使闻人丹洛身边的侍卫抬头,与刚刚冲进正厅时一样的气势直冲虞无恕,“你的狼咬伤公子,当杀狼赔罪!”这名已至中年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个一般的侍卫,她的眼神和气势丝毫没有身为属下的卑微,也不像是单纯的侍卫,许是闻人家族在闻人丹洛出发时特意委派的。

“狼本就凶残,何况是闻人公子自己招惹的,阁下还打伤了无恕,该怎么说?”萧筝少有的沉下了面孔,语气也掺杂了一丝冷意。

“莲姨,给我杀了那只狼!”萧筝的话点燃了脸色惨白的闻人丹洛的怒火,怒瞪的视线从小狼身上狠狠剜了一眼,便瞪向了虞无恕,气势不弱,但眼中蕴着薄薄的水雾,大概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

小巧的嘴角处还有几个牙印,记得刚刚他惨叫了一声后就再没发出疼痛的喊叫,大概是一直咬着嘴唇忍受,真是个倔强又好胜的孩子。

看着这样的闻人丹洛,虞无恕心底的笑意再次浮现。

被称呼为“莲姨”的侍卫心疼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公子,更想把咬伤公子的狼杀死,事实上,若虞无恕没有及时阻挡,她扔出的铁片就已经废了小狼的眼睛。但虞无恕也已经受伤,再有萧筝和虞鸣的维护,现在确实不能把那只狼怎么样。

“有点心吗?我饿了”,是站在闻人丹洛一边的花少开口了,问向立于萧筝等人身侧的严叔和鸾碧,突兀的话也不带任何调节气氛的轻松语调,很直接、却又很自然,像是对着自家下人说话,更加没有因这不合时宜而且不带婉转的话语有丝毫的尴尬。

这个花少虽然衣着华贵,但举止自然随意,没有丝毫的强势;面上没有太多表情,但不冰冷,是个安静、让人感觉不到压迫的女子。

“是啊,真有点儿饿了”,萧少笑着补充了一句,严叔和鸾碧连忙说有,并转身去了厨房。

花少和萧少的一唱一和让正厅中的气氛缓和,闻人丹洛率先抬脚重归座位,薄纱下映出苍白的脸色。挺直的坐姿与微垂的眼睑,一副我行我素的高傲和拒绝与人交谈的架势。

刁蛮,但又不是毫无理智,受伤也不忘时刻维持着那份傲气,这个要成为她侧夫的少年,虞无恕终无法对他生出厌恶。

就在严叔和鸾碧端上点心,被虞鸣吩咐回府找大夫的侍卫带着大夫来到,竟也意外的带回了本该在兵营训练的闻人倾。







不当将军

这日实乃大凶之日,闻人丹洛被小狼咬伤,虞无恕为保护小狼的眼睛而受伤,远在兵营的宗政澜却恰巧是眼睛受伤了。8 9文学网

宗政澜这个懒人从小到大只有蔺千叶这一个朋友,当然,进入新兵兵营后又结识了闻人倾等人,但与蔺千叶的友情还是最深的。

她就是在弓箭射向蔺千叶面孔的危机时刻,推了好友一把,却不想另一只箭紧跟其后,她极力偏头去躲,却还是让箭尾划伤了眼睛,鲜血浸出。

懂得急救措施的闻人倾立刻让她平躺在地上,把头抬高,并在受伤的眼睛上轻轻盖上折叠了几下的棉布,然后用布条在头部固定,防止眼球的转动造成视网膜的脱落。

随后军医赶到,却说没有处理过眼伤。虞子游和秋少珂两位校尉果断命令备车进城,军医院的两位元老贾军医和潘军医,虽然因为神力丸一事受到免去一年俸禄的处罚,但两人的医术还是很受肯定的。

不过这两人年岁大了,军营里有年轻的军医常驻,两人则住在城里,若遇到难治的伤或病,她们才会出手。

拉着宗政澜前往城里的马车里,虞子游、闻人倾、蔺千叶同行。

到达军医院在城里开设的一个医馆,进了内堂,贾军医和潘军医很快出来,还有一个柳御医。

柳御医在老王爷府上待了大半辈子,是府上各主子的“专职”大夫,平时清闲时,常来医馆与贾军医和潘军医探讨医术,今日恰巧在这里。

贾军医和潘军医进来时,看见伤者平躺在几张桌子拼在一起的“床上”,头下枕着几件衣服包裹起来的布包,随上前解开蒙在她眼上的布条,开始诊治。

一番处理过后,潘军医说外物没有戳破眼睛,修养一段时间,可能会影响今后的视物,但不会致盲,几人松了口气。

贾军医赞赏伤者在送来之前处理得当,问是何人所为。虞子游和蔺千叶偏头看向闻人倾。

对于闻人倾,贾军医和潘军医是识得的,就是闻人倾说是神力丸有毒,使两人颜面受损还受了罚,但事后一想此事的严重性,也幸亏她及时发现,否则她们怕是要掉脑袋的。

对于闻人倾比她们还要熟知古柯和石髓的药理很是惊讶,也生出了讨教一番的心思,但事后闻人倾回了兵营,此事便不了了之。

今日再见,又听说伤者来此之前的处理是闻人倾所为,更加确信此女子也是通晓医术的,正好可以趁此讨教一番。

但突然有大将军府的侍卫前来寻找柳御医,进来的侍卫正是从虞无恕的住处出来,先是回了府上,听说柳御医在医馆,又匆匆赶到这里。

闻人倾一听恕受伤了,还有那个未过门的侧夫也来了,便和柳御医一道赶往住处。路上从侍卫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闻人倾率先一步迈进正厅,视线在大厅中一扫而过,便走向了虞无恕,来到这里三番五次的让这人受伤,她心中愠怒顿生。

“怎么样?”她上前握住他手臂受伤的那只手,轻声询问。

“无碍,已经上药包扎了”,她的出现让他惊讶,回答的语声虽然还是淡淡的口音,却没有了疏离,似乎还隐约有一丝柔软。

察觉到旁边之人的瞪视,闻人倾也没有移眼旁观,暖着恕因失血愈加冰凉的手,见他本就泛白的脸色更显苍白,唇色也极淡,但一双凤目隐含笑意,听侍卫说伤口有半尺长,但他看向她时的喜悦盖去了所有的伤痛,这么容易满足的他,让她心酸。

后一步进来的柳御医抿抿唇,觉得眼前的一幕很有趣。

听路上侍卫的描述,她基本能猜出几人的身份,闻人倾正在关心询问的是她的正夫,右手臂上缠绕着厚厚的布条;旁边那个右手臂同样被包扎的少年想必就是未过门的侧夫,紧绷的身子和周身的怒火,像只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的愤怒的小豹子。

不过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上好的伤药的药香,两人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看来没她什么事了。

正厅因闻人倾的出现以及她的举动,陷入了一时的安静。

萧筝的眼里含了太多的情绪,懊悔、心痛、嫉妒,还有一种大势已去的空洞和无力。花少和萧少是首次见到这个近几个月里广受议论的镇西将军嫡女,打量着、观察着、若有所思。

“花记”和“玲珑庄”是青国有名的官商,所涉及的商业领域与军队有关,军队的兵服由“花记”缝制,军队的某些装备由“玲珑庄”打造,刚刚运到兵营的云梯就是萧少负责运送来的。

身为两大官商的未来继任者,家里做的买卖又与军队有关,两人自然关注军中的消息,包括近段时间风头正强劲的闻人倾。

两人和萧筝走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处理完女皇的赏赐和俘虏一事,兵部尚书虞初晴回京禀报女皇并主持兵部工作,而兵部侍郎萧筝前往花记和玲珑庄“视察”,因离开南郡时五皇女的伤势还没好,她受大皇女的托付,从花记和玲珑庄出来后,又折返到南郡,看望一下五皇女。

于是,萧筝就和运送云梯的萧少、闲来想看看三年一度的“郡试”的花少一路同行,路上遇到闻人丹洛一行人,被闻人丹洛称为“莲姨”的侍卫和萧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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