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之迷情皇妃-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她用这么妖媚的话语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步青云心中一怒,便使力推开她道:“莫非你真是这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淫贱女人?”
秦如烟被他一把推开后,心中酸痛,却是面色如常,仍旧保持着那种媚笑,又想贴身上前去搂住他,却被步青云用手一挡,仍旧又扣住她的手腕脉门,说道:“我不相信你适才所言,如烟,你就别再演戏了,你究竟有何苦衷,如实告诉青云吧,让青云为你承担一切,好吗?”
秦如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只得轻声说道:“如烟适才所说的一切,均是如烟的心里话,如烟真的只是仰慕将军长得帅气英武,而想与将军有一次露水情缘,而如烟的心中却并未真正的爱上将军,也不想与将军共渡一生,将军若不相信,如烟也无法,日后就请将军还是忘了如烟吧,如烟告辞了!”
秦如烟说完,轻轻挣开他扣住她的手腕,从树后悄悄的绕了出去,这一次步青云倒是未曾再阻拦她,只是在她绕出树后,在树后轻轻唤道:“如烟,如烟!”
秦如烟却是装着没听见,并不理会他的呼唤,转身绕出大树遮蔽的阴暗处,起身便往月白拱门走去,步青云见她又恢复了往日拒绝他的那副冷漠疏离的表情,婀娜窈窕的身影又将离自己而去,心中又升起了那种惆怅与苦涩的酸楚滋味,也身不由已的默默跟在她的身后,见她径直穿过回廊,打开了一间禅房的房门进去之后,他才转身默默的离去。
秦如烟一进到禅房之后。便见到已经成为了五王爷爱妾地好姐妹柳翩跹穿着一身华贵地服饰早已坐在禅房里等着她们了。而看她身披一件昂贵地纯白狐裘披风。髻上插着一支碧玉八宝玲珑簪。钗口衔一串东海血珍珠。闪着淡淡莹光。鬓边斜插白玉兰翡翠簪子。更衬得她肤如凝脂。眸似秋波。唇似朱丹。眉梢眼角尽是风情。而她地面色也是红润光滑。比之在叙情楼时还要美艳几分。想来那五王爷肯定是对她宠爱有加地。秦如烟遂放下心来。但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道:“翩跹妹妹。你还好吧?”
“如烟姐。你可回来了!”柳翩跹高兴地站起身来迎她。
而跟在柳翩跹身旁地黄莺儿也高声叫道:“如烟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和玉奴姐怎么出去这么久了才回来?”
黄莺儿一面好奇地问着。一面又四下张望了一下。又说道:“唉。玉奴姐怎么不见?你们俩不是一块儿出去地吗?”
“哦。我们俩去找如厕。找到之后。我先出来了。玉奴说她肚子疼。可能要久一点。我就在外面等她。谁知。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右边禅房那儿出来好几个身着高贵地贵妇。似是宫里地娘娘。我一时好奇。就想跟过去看看。哪知。在路上遇到一个人。”说到这里。秦如烟地脸上出现一丝红色。
踌躇了好一会。秦如烟又接着说道:“就是刚才后边跟着地那个羽林军大将军。他以为我是奸细什么地。把我抓起来细细审问。我无奈。只得告诉他。是五王爷带来见家眷地。他还是不信。后来派人去请了五王爷身边地贴身侍卫。才信了。就把我送回来了。”
柳翩跹见她脸色通红,话中似还有隐瞒,却也不好再问,只说:“回来就好,听说今儿个不止宫里的娘娘要来上香,据说,太后娘娘也来了,所以,咱们还是谨慎一点,别四处乱走了。”
“是啊,是啊,翩跹说得对,咱们还是谨慎一点好了,千万别惹出什么事才好。”林妈妈也附和说,之后又担心的说:“玉奴这丫头怎还不回来,可别出什么事啊!”
正文第三十六章理解
正说着,只听见外面又有了一些声响,黄莺儿抢先打开门一看,只见一身白衣的白玉奴被一人像拎小鸡似的拎着,正手脚乱蹬,一脸气愤的叫道:“快放开我,你这大铁板。”
而拎着她的这人,豁然就是几日前迎娶柳翩跹的霍大将军,他今日一身黑色戎装,身穿恺甲,倒真像一块大铁板。此时,霍大将军见众人出来了,就把白玉奴往地上一丢,拱手向林妈妈和柳翩跹一礼,一言不发就离开了。
“玉奴姐,你又怎么样了?”黄莺儿忙把地上的白玉奴给扶了起来。
林妈妈也走了过来:“这又是怎么了?莺儿,把你玉奴姐扶到房间里谈。”
众人又进了禅房,白玉奴连着喝了两碗茶,顺了好一会儿气,才拍着胸口说:“今儿个真倒霉,怎让我碰到这个大铁板!”
“到底怎么了,你们俩上个茅厕,就被两个当朝一品的大将军给送了回来,看来我也得出去一趟,看能不能也碰到一个大将军给带回来。”黄莺儿伶牙俐齿的说道。
“莺儿,别闹了,让玉奴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林妈妈阻止了黄莺儿还想继续讲下去的长篇大论。
“我和如烟姐去茅厕之后,我肚子痛,就叫如烟姐在外边等我,谁知我出来一看,如烟姐不见了,我想她不会不等我吧,就四处寻找,找着,找着,就迷路了,然后,我就碰到一个人。”说到这里,白玉奴秀美的脸上也出现一丝红晕。
她也踌躇了一下,正想开口,谁知黄莺儿却接口说道:“他以为你是奸细,又把你抓起来盘问,误会解除后,又把你拎回来了,是吗?”
“莺儿,你怎么会知道的,难不成你在后面跟着我。”白玉奴一脸惊讶。
“跟刚才如烟姐的遭遇一样的嘛。”黄莺儿又接着说:“用脑子想一下就明白喽。”
“如烟姐也碰到了霍大将军?”白玉奴还是很好奇。
“如烟姐不是碰到了霍大将军。是碰到了步大将军。”黄莺儿又抢着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莺儿。快跟我说说。如烟姐究竟遇到什么?”白玉奴不关心自个儿。倒好奇起秦如烟地遭遇来了。
黄莺儿只好又把刚才秦如烟说地照说一遍。听得白玉奴连连称奇。
最后。还是林妈妈简洁地总结了一下。说道:“今儿个本就是皇上和各位后宫娘娘也来上香地日子。这里必然是戒备森严了。两位大将军四处巡查。你们俩却乱跑。不正好刚好遇上。幸好是沾着五王爷带进来地光。不然。早就进大牢了。我看这也正常地很。现下。你们可不能再乱跑了。是吧。如烟、玉奴还有你。黄莺儿。你不会也想去带一个大将军回来吧!”
“我才不会了。”黄莺儿嘟着小嘴说。
“好了,林妈妈,俩位姐姐都受惊了,就别再责怪她们了,寺里马上就要开坛讲经了,咱们去不去看?”柳翩跹打个圆场,又问了一句。
“想倒是想去,可今儿个人太多了,刚才她俩又都捅了娄子,今儿咱们主要的目的是相聚,看见翩跹没事,大家伙能聚在一起,就很开心了,是吧,这讲经还是别去听了吧。”
林妈妈有些担心去到那人多的地方,她们几个花容月貌的,会被人轻薄,所以并不太想去。
“林妈妈说得对,咱们还是别去了,是啊,到现在还没来得及问,翩跹妹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让我们都给担心死了。”秦如烟是她们几个中年纪最大的,素来行事也最稳重,见林妈妈如此说,立即赞同,反过来又问起柳翩跹的事。
除了黄莺儿有些想去外,别的人都不想去,她也无法,只好一个人嘟着小嘴在一边坐着,听柳翩跹讲述她在新婚洞房之夜是怎样和五王爷龙远翔渡过了洞房花烛之夜,之后,又被休离将军府后,又进到了王府的经过。
“这么说,在洞房那晚,翩跹你是因为内急,而在房内又找不到恭桶,因而你就和桃儿换了衣服,去上如厕,只是可能在喝的茶中被人给下过春药,再上完如厕之后,你才迷迷糊糊的走错了房间,竟跟五王爷渡过了洞房花烛之夜,这才被霍大将军给休了,又被霍大将军把卖身契送给五王爷了,不得已,你才被送进王府的,天啊,这可实在是太离谱了,太不可思议了!”白玉奴听完,大呼小叫的感到不可思议。
秦如烟却是在心中一笑,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明摆着就是五王爷龙远翔和霍大将军因为之前柳翩跹因为五王爷风流好色的名声而一直不愿答应五王爷的赎身,他们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出由霍大将军代娶的方式得到柳翩跹,看来这个五王爷对翩跹妹妹可是势在必得的,事已至此,也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得了的了,后边她俩的情缘如何,也只能看她自己的缘法了,秦如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而柳翩跹听了白玉奴的大呼小叫,不觉面红耳赤的轻声说道:“玉奴姐,你小点声。”
“还有,我还跟他订了三月之期。”柳翩跹犹豫了一下,又把进将军府前和龙远翔谈条件的事讲了出来。
这回轮到林妈妈大呼小叫了:“什么?翩跹,你疯了,五王爷他这么喜欢你,这么疼爱你,给你这么好的条件,你竟然逼着他答应你,三月之后,便放你离开王府,而他竟然也答应了,天哪,这个世道真是乱套了。”
林妈妈边说边摇头叹息,她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倒是秦如烟很赞成柳翩跹的决定,说道:“林妈妈别再长吁短叹了,我倒是觉得翩跹做得对,你想那五王爷是什么人哪?他现在只不过是因为翩跹一直不从他,感觉翩跹新鲜而已,而一旦他厌烦了,对翩跹也如对别的女人一样无情,那翩跹能自个儿离开那儿,我觉得是最好的出路了,是吧,翩跹?”
“这正是我所想的,谢谢你,如烟姐。”柳翩跹真心的为秦如烟能理解她,感到感激。
林妈妈听秦如烟也这么说,只能一声叹息。
姐妹几人又在禅房里相聚,各自聊了一些私房话,寺院里的沙弥们便送来了素斋,吃过素斋过后,就有五王爷府的侍卫进来请求护送林妈妈等几人回去,姐妹几人又跟柳翩跹道别之后,又上了之前所做的马车,便一路回到了叙情楼。
正文第三十七章思念
回到叙情楼之后的秦如烟当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心中思量着今日已经成功的引起了那人对她的注意,只不知他是否会真的如宫主所说的那样,一见到她,便会痴迷的迷恋上她。
还有他,一想到他,秦如烟的心中便又升起那种难言的酸楚苦痛滋味,眼中不觉的便滴下泪来,手中拿过他退回来的那支金光闪闪的小金燕镖,那上边仿佛还留有他的体温,秦如烟不觉感受到他时时在夜晚凝视着这支小金燕镖时所留下的情意,心中酸痛难忍。
而秦如烟不知道的是,在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之时,还有三个男人也如她一样,在心中思量着她而无法入眠。
在金陵城东郊的一坐偏僻的宅院的后花园之中,一个身着黑色丝绸锦缎长袍,面带黑色繁复雕花面具的男子端坐在一张轮椅之中,此时,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在手中把玩着,眼望天上出现的星辰,口中喃喃低语道:“如烟,你是本宫主这十年来调教而出的最得意之徒,如烟,你是不会让本宫主失望的吧?
而在皇宫内苑的御书房内,一位身穿金黄色锦绣龙袍、头戴金龙冠,冠上垂着白玉珠十二串,面目俊朗深刻的男子坐在龙椅之上,手中也紧捏着一块紫色的丝帕,幽亮深邃的眼眸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一种深刻的思念与痛楚,盯着紫色丝帕上绣着一首诗:“妾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③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个身穿金黄色龙袍的男子正是当今金龙国的君主乾运帝龙远胤。
此刻,他的口中反复的吟诵着这两句诗,眼中又闪现出痴迷与狂喜之情,轻轻念道:“十年了,烟儿,你离开联已经整整的十年了,可联的心中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联知道,你也无时无刻的不在想联,今日,莫非是你的魂魄始终是放下联,你回来看联了,联今天分明就看到你的身影了!”
乾运帝想到这儿,又嘴角含笑的看着手中的紫色丝帕,口中又喃喃自语道:“就连这丝帕上的娟秀小楷,也皆是出自于烟儿你的笔迹啊,烟儿,难道,你真的是要回到联的身边了么?”
乾运帝的眼中又闪现出那个喜穿紫色衣裙的窈窕身影,她总爱在春天的花瓣中翩翩起舞,也爱在冬日的寒风中倚在虬劲的老梅树底下吹箫,而她又嘴角中时时带着顽皮笑意捉弄于他,他与她也曾在月光下发下海誓山盟,此生“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②
只是当日的誓言犹在耳边回响,却早已经是天人两隔,永世不能再相见了,乾运帝的眼中不知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
而在步青云的将军府的后花园的一个凉亭中,步青云一身白衫,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的石椅上,一手提着一壶女儿红,在月光下自酌自饮,一手捏着一块素白丝帕,也盯着丝帕上绣着的一首诗,口中念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