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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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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却仿似根本察觉不到这冷,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冲入雨中。
    连他一声一声唤着她,都好像没有听到。
    傅竟行追出去,雷声滚滚,却越来越远,渐渐的安静了,只余下这淋漓的雨声,可他听到聂掌珠在漫天的雨雾中唤着一个名字,清晰,刺耳。
    “渠凤池,渠凤池是不是你?”
    掌珠声音里带了哭腔,她辨不清她此刻脸上的水痕是泪还是雨,她甚至顾不得脚上的拖鞋都甩掉了,只是拼命的往他方才立着的树下跑去。
    渠凤池在她开门那一瞬就已然掉头离开,但他此刻神思恍惚,视线又昏昏不清,没走出几米远,脚下一时不防,就绊了什么重重摔在了地上,他不习惯用假肢,左手就使不上什么力气,单臂却又撑不起沉重的身子,他的脸埋在冰凉的泥浆中,徒劳的挣了几下,终是不再动。
    冰凉泥浆覆盖的脸上,却有滚烫的热泪汹涌而下。
    珠珠,你不要过来,不要看到这样的我,不要看到这样可怜,狼狈的渠凤池。
    不要,同情我,可怜我。
    他曾经那样骄傲,此刻却如此卑微。
    但她的声音近了,更近了。
    “渠凤池,渠凤池……你还要躲着我吗?你要躲我多久……你说了你永远不会骗我的……”
    掌珠站在铺天盖地的雨幕之中,渐渐的大哭出声。
    傅竟行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在她喊出第一声渠凤池名字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向前一步。
    她是个性情内敛的人,哪怕是大喜大悲大怒,都甚少把情绪带在脸上。
    就像她生气时一样,看着也软软的甚是好欺负一丁点都不让人怕。
    就像她高兴时一样,也会笑,也会眼睛亮闪闪的,却甚少让人听到她好听的笑声。
    就像她哭泣时一样,眼泪总是无声的往下淌,一双大眼委屈的看着你,要你自个儿不争气的就心软下来。
    她待他也是这般,像是平静流淌的溪水,永远都是那样安静温柔。
    他以为她永远都是如此,对这世上任何人都是如此。
    所以,他其实甚少在意这些,虽然有很多时候,他希望她偶尔也能像火一样,来热烈的回应他的感情,可是,那也只是他的一丁点奢望。
    有些人天性如此,总不能要她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一般。
    可今日看到她这般失控模样,看到她那样哭着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看到她也会有这样情绪失控,为一个人濒临崩溃的一刻,他好似忽然顿悟了,不,他是终于相信了。
    终于,不用再骗自己了。
    不用骗自己,她实则是喜欢他的,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她只是太内敛,不爱表达,他不该逼她……
    她待他,与待身边的人一样,不,甚至连她身边的朋友都比不上,他又从哪里来的信心,她聂掌珠的心中有他呢。
    傅竟行缓缓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他目光钉在她的身子上,却一步一步向后退。
    他退到台阶处,看到她跌撞着向一个模糊的身影扑过去,看到她伏在泥地上,不停的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渠凤池,渠凤池。
    字字含泪,字字含情。
    嗬。
    他整个人轻微的摇晃了一下,又晃了一下。
    他平静的看着她抱着那个男人不停哭泣。
    雨停了,风也渐渐停了,她的啜泣声却更入耳。
    “渠凤池,渠凤池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拉你起来,你起来……”
    她不停在哭,抱着那个男人的手臂,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被拉长投注在明晃晃的水洼里,抱的那么紧,那样刺眼。
    傅竟行一双眼眸里一点一点的沁入寒凉的阴霾,他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攥的死紧,紧到手背上一片青筋毕现。
    他的脸色狰狞起来,眼瞳漆黑深不见底,一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直让人觉得阴鹫可怖。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屋檐下落雨涔涔,犹如晶莹珠帘,他面无表情的走入森冷的夜色里,向那两道身影,逐渐的靠近。
    渠凤池本就身体虚弱,这样淋一场雨,又大受打击,一时之间竟是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掌珠身娇力小,费了全身的劲儿才勉强把他拉起来靠在花台上坐着。
    但这一番折腾之后,两人身上,头上脸上,全都沾满了泥浆,说不出的狼狈。
    “珠珠,对不起。”
    渠凤池开了口,掌珠的眼泪立时扑簌簌落了下来,她抬手,狠狠打了他一下,又打了一下,哭的泣不成声:“渠凤池你是个骗子,你是个混蛋!”
    “是,我是个骗子,我是个混蛋,珠珠别哭,别哭……”
    他颤颤地抬起手,想要给她擦眼泪,可双手都是污泥,抬到半空,又僵住,缓缓放了下来。

  ☆、269 聂掌珠,从这一刻起,我傅竟行,与你就此一刀两断……

269 聂掌珠,从这一刻起,我傅竟行,与你就此一刀两断……
    他颤颤地抬起手,想要给她擦眼泪,可双手都是污泥,抬到半空,又僵住,缓缓放了下来。
    “你先跟我回去,好好洗个澡,这样会生病的……”
    掌珠胡乱用衣袖擦了擦脸,就要扶着渠凤池站起来,可凌乱的长发忽然被人用手狠狠拽住,冰凉的发丝在掌上缠了一圈,倏然攥紧……
    她头皮一阵发紧,身子忽地后仰,紧跟着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向后扯去,整个人重重的跌入了泥坑之中,额头狠狠撞在地上,虽雨后泥土松软,可那力道实在太大,她一阵的头晕目眩,小腿那里撕裂一般的剧痛传来,不知是骨头断裂还是扭到筋脉,竟是动都动不得。
    “珠珠!”渠凤池痛呼出声,可傅竟行挡在他的身前,他手里那一把精致的手枪,已经举起,对准了他的眉心。
    掌珠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手脚并用几乎是爬到了傅竟行腿边,她死死抱住他举枪的手臂,却被傅竟行面无表情的再次推开,可她连一瞬停留都没有,立时又扑过去抱了他的手臂:“傅竟行你敢伤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死寂的眼瞳中丝毫光亮都没有,他缓缓的侧首看向掌珠,面容冷漠却又扭曲,像极了,当日在杭州那一夜……
    掌珠忽然想到了顾恒周山与她说过的那些话,不由得心跳飞快,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她记得的,那一夜的他,根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哀求,哭泣,都完全无用……
    她明白,她唤不醒他的,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渠凤池再因她受到任何伤害。
    掌珠忽然松开了手臂,她一身泥泞扑到渠凤池的面前,伸手紧紧握住了傅竟行抵在渠凤池额上的枪,一点一点移到了自己心口,按紧。
    “珠珠!”
    渠凤池大惊失色,立时就要将掌珠推开,傅竟行眸光骤然锋利,他狠狠咬牙,抬脚踹在渠凤池肩上,他整个人翻滚在泥水之中,额头撞在花台边缘,鲜血淋漓了一脸,再也起不得身来。
    “凤池。”
    掌珠却握紧那枪管,轻轻唤了一声渠凤池的名字。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绝不……”
    她说完,低头轻笑了一下,缓缓抬起一张满是泥污的脸,那一双大而清亮的眼瞳,里面的光芒璀璨而又夺目,就落在傅竟行此刻陌生到极致的一张脸容上。
    “傅竟行,如果你真的要开枪的话,就打死我吧。”
    她那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她曾经只要这样望着他,他的心就能化作绕指柔。
    她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他所有的底线和立场都会不复存在。
    她软软叫一声他的名字,他甚至甘愿为她去死。
    但此刻,他像是胸膛里早已没有了那一颗心,他再也不会对她的眼泪,她的目光,她的声音,她的一切,有任何一丁点的触动了……
    他看着她缓缓闭上眼,就那样攥着他的枪口,视死如归的挡在那个男人的身前。
    他愿为她不顾性命,可她却愿意为别的男人死。
    他忽然笑出声来,狠狠将那枪从她手心里拔出,却再一次对准了她的身体。
    他的神志有片刻的清明,不,实则这一刻,他是清醒的,清醒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命都不要。
    “聂掌珠,从此刻起,我傅竟行与你,就此一刀两断……”
    他声音极轻,轻的仿佛像是他自己的呢喃。
    听在掌珠耳中,却像是某一日午睡醒来,忽然从窗口吹进来的一阵温热的风,就像是春日里,走在花香四溢的街头,忽然落在肩上的一片细蕊……
    她的眼泪忽然涌了出来,傅竟行,对不起,可我不能让凤池再受到伤害,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他,聂掌珠和嘉树,早就化作尘埃了。
    她哪里还能走在阳光下,哪里还能到你的身边去,哪里还能听你说那么多的情话,而嘉树,又怎会这般无忧无虑的一点点长大,用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去看清这世界的美好?
    可我没有机会告诉你了。
    傅竟行,对不起……
    她睁开了眼,她看到了他眼眸中夺目的亮光。
    她含着泪,对他微微笑了一笑,复又缓缓闭上了眼。
    傅竟行双目赤红,牙关紧咬,那一声低吼像是从齿缝中惨烈溢出,而伴随着这一声低吼,却是食指重重扣下扳机的声音……
    “不要!”
    渠凤池忽然凄厉惨叫出声,他眼前的世界在不停的闪烁,摇晃,他眼睁睁的看着掌珠的身体上喷涌出滚烫的鲜血,她倒在那泥泞之中,动也不动,树梢摇晃,淋漓的水滴不停落下,冲刷着她满是泥污的脸,她紧紧闭着的眼。
    可鲜血却也汇流成河,在她身下氤氲而出,缓慢的绽放……
    渠凤池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他哆嗦着将她软软的身子抱起来,她的肩上不停的涌出鲜血,将身上的衣服都尽数浸湿,又滴落在泥泞之中。
    “珠珠,珠珠……”
    渠凤池像是疯了,抱着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宁清远从远处快步跑来,方才的呛声,让他心跳突突不停,待看到渠凤池那一刻,他方才倏然停下脚步松了一口气。
    “我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珠珠你不会有事的……”渠凤池目光凌乱,脚下步伐虚浮,整个人仿似已经陷入了癫狂,宁清远想要接过掌珠,渠凤池却不肯,只是抱着满身鲜血的她,跌跌撞撞向前奔去……

  ☆、270 你若愿意,我就明媒正娶,你若不愿,我们就做一对知己。

270 你若愿意,我就明媒正娶,你若不愿,我们就做一对知己。
    宁清远追了几步,忽然又停下,他回头,隔着暗淡灯光里的如烟夜色,他能清晰看到那个叫傅竟行的男人。
    他举着枪的手臂一动不动,就那样站着,脸容却是模糊的,模糊的让人瞧不清楚他此刻的神色,宁清远缓缓收回目光,快步向渠凤池离去方向走去。
    不知何时雨又下的大起来,树上的嫩叶在雨水的冲刷下无力的垂下摇摆,他身上衣衫尽数湿透,一头乌发被雨水淋的凌乱,冰冷贴在额上脸上。
    他到最后,肩膀手臂几乎僵硬了,方才缓缓将那持枪的手臂放下来。
    他知道的,就这一刻,就从这一刻起,他和聂掌珠,完了,彻底的完了。
    像炎炎的夏盲目的追逐着冰冷的冬,像热情的秋擦肩错过了温柔的春。
    他从来不愿承认的,他从来不愿相信的,他从来怀抱着一丝希冀的……
    全都碎了,真真正正的碎了,再也拼凑不起来。
    掌珠是在天近黎明的时候醒来的,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了,肩上缝合的伤处痛的揪心,像是烈焰在不停炙烤一般,她睁开眼,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就疼的眼泪盈眶。
    她自小就怕疼,从小到大有爸妈长姐呵护着,更是养的娇气,平日里磕碰一下就要哭个不停,一家人哄着抱着亲着还要撒娇半日才止住眼泪。
    后来长大了,也觉得这样太羞人,再不愿家人提起小时候的顽劣。
    再后来,聂家倾覆,她更是没了娇弱的资格。
    只是,能忍住麻醉剂未曾起效就剖开肚子的剧痛生下她的嘉树,却不知为何,一丝一毫都不能忍受这一刻身体上的疼。
    “珠珠,是不是疼的厉害?要不要再打止痛针……”
    渠凤池心疼的不行,眼睛红红望着她,她哭一声,他的眉毛就皱紧一分,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紧抿了嘴唇叫了医生进来,给她打了一针止痛,看她哽咽着又沉沉睡过去,渠凤池坐在她床边,握着她依旧冰凉的手,目光落在她脸上,却渐渐温柔。
    他想好了,傅竟行那人竟这般待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放开她的,哪怕她心里忘不掉那个人,他也会把她留在身边,等着她,一年,十年,一辈子,他都愿意。
    他后悔了,他当日不该抛下她一个人,他该带着她一起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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